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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白:“…………” 誰允許你用逗貓棒逗我了??! 然而作為一個曾經(jīng)的人類,比起被逗貓棒玩,還是更喜歡用逗貓棒玩貓。蘇白被逗了一會兒后就不干了,抓著逗貓棒,壓低了聲音說:“你們看著,我等會兒給你們看一個有趣的東西。” 不遠處,白野正在統(tǒng)計傷亡和商量對策,虎嘯已經(jīng)被他們綁了起來,層層疊疊的藤蔓把他裹得密不透風,就算他有十八班武藝也逃不出去。 在處理結果上,大家沒有任何猶豫,整齊劃一的決定把虎嘯沉入咕咕湖。 虎嘯嘴巴被封得嚴嚴實實,聽到這個結果,立刻激烈的掙扎起來。 白野停了下來:“你有話要說?” 虎嘯瘋狂點頭,正所謂反派死于話多,想他一個貫穿全文的大反派,連一句話都沒有,這像話嗎?! “但是我不想聽?!卑滓袄卵酆?,冷酷無情的叫狒狒和金絲猴幫忙,他們要在虎嘯身上綁滿石頭,然后沉入湖底。 也有人覺得這個懲罰太輕松了,虎嘯做了這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就該把他千刀萬剮。 不過這個提議被白野否決了。 虎嘯雖然十惡不赦,但他們不能被虎嘯拉入那個錯誤的邏輯,要是他們用虎嘯的方式懲罰虎嘯,那自己不也變得和他一樣了嗎? 不知不覺中,咕咕湖周圍圍滿了動物,都在見證這只作惡多端大老虎的滅亡。 “咚”的一聲響,湖面濺起巨大水花,曾經(jīng)危害一方的老虎徹底消失了。 湖面的波紋一點點變小,最后徹底平息,咕咕湖又恢復到了往日里靜謐悠遠的模樣。 有人在歡呼,有人在哭泣,然而白野只是淡漠的收回視線,轉身離去。 突然間,他面前飛過了一團毛茸茸。 沒有任何預兆,剛才還一臉冷酷無情的雪豹,此刻卻突然“嗷嗚~!”一聲,一把撲了過去。 眾人:“???” 大佬這是怎么了? “蘇!白!”白野爪子按住羽毛,語氣懊惱,充滿威脅。 “兇我做什么啦?”始作俑者早就松開了吊桿,擺出一臉無辜的表情。 白野:“……” 這件事發(fā)生得迅速而隱秘,沒有一個人看到蘇白甩出逗貓棒,反而開始數(shù)落白野不是。 “怎么剛回來就罵孩子啦?” “別兇他了,剛才蘇白幫了那么大的忙,得回去好好哄著才是?!?/br> 白野:“……” 蘇白得了便宜還賣乖,扮了個鬼臉,和他身后的幼崽哄然而散。 白野彎了彎眼角,被蘇白這么一鬧騰,心頭那點兒惆悵也散得一干二凈。 * 數(shù)日后。 咕咕山主峰,海拔4000米的高山草甸地帶。 蘇白急速穿過草叢,發(fā)起了一個快速準確伏擊,當他抬起頭時,嘴里已經(jīng)叼著一只咕咕山旱獺。 咕咕山外沿,雪豹兄弟終于從白野手中分到了一塊富饒的領地,興奮的追逐起了羚羊。 咕咕湖湖底,腐尸被微生物分解,給游魚和植被提供營養(yǎng)。曾經(jīng)消逝的生命,以一種全新的方式再次煥發(fā)生機。 出生,成長,捕獵,奔跑……舊的生命逝去,新的生命誕生,動物們在這片遼闊的土地上生活。 萬類霜天競自由。 第51章 “蘇白, 我喜歡你,你愿意和我一起度過這個春天的發(fā)1情1期嗎?” 兩年后的春天,蘇白在巡視領地的途中,被一只漂亮優(yōu)雅的母雪豹攔了下來。 “我?”蘇白怔了怔, 下意識道, “你不是來找白野的嗎?” 不是蘇白故意這樣問,而是過去兩年的相處里蘇白發(fā)現(xiàn), 白野的魅力實在是太大了。 他曾經(jīng)有幸見識過一次母雪豹們倒追白野的情景, 時至今日, 那一幕依舊深深的留在他腦海中。 動物界是典型的弱rou強食的社會, 雌性們都希望找一只強大的雪豹為她們提供生存以及育兒保障,白野這樣強大優(yōu)雅的雪豹,自然比隔壁猥瑣的雪豹兄弟要受歡迎得多。 母雪豹們懷著這樣的念頭,每年春天都會來咕咕山展開追求。然而不知為何, 白野卻從來不回應她們。 去年春天,照例有好幾只母雪豹守在洞xue外面, “嗷嗚”叫個不停。 蘇白很難形容那種聲音, 最初的叫聲是柔和的, 但長時間沒有得到白野回應后, 叫聲開始變得低沉沙啞,像是貓咪叫1春,又宛如嬰兒哭泣, 蘇白哪里見過這種陣仗,嚇得連忙躲了起來。 白野垂眸看他:“怕嗎?” 蘇白點點頭,實話實說:“有一點兒?!?/br> 話音剛落, 身側的白野突然站了起來, 氣勢洶洶的“嗷嗚”了一聲。 洞xue外的母雪豹瞬間禁了聲。 剛才那聲“嗷嗚”翻譯過來只有一個意思:滾! 母雪豹們發(fā)出了不甘心的嗚咽, 然而在白野強勢的拒絕下,又不得不轉身離開,把目標放到了別的雪豹身上。 不過也有例外,其中一只母雪豹不愿離去,戀戀不舍的朝洞xue1口看了一眼,隨即往前走了幾步,似乎想闖入洞xue中。 “我如果是你我就不會去,”另一只母雪豹冷冷道,“白野他從不憐香惜玉,要是再留在這里,就是入侵領地的挑釁了。” 母雪豹死死盯著洞xue1口,里面?zhèn)鱽頋庵氐男坌匝┍蔂柮蓺庀?,那是強大和力量的證明。要是能和白野交1配,她一定能生下強壯健康的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