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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小棕熊不滿的摸了摸腦袋,“不要當著蘇白的面揍我啦……” “誰揍你了?蘇白,我們走?!?/br> 宗萌話音剛落,她身后的宗忠突然大喊一聲:“老婆危險!” 宗萌正在彎腰捧起蘇白,撅起了她又大又rou的大屁1股。一只心思活絡的狒狒直奔宗萌而來,還沒碰到兩只幼崽,就被宗萌一屁1股懟到了冰窟窿里。 宗萌抬起頭,黑豆眼里帶著幾分迷茫:“你剛才說什么?” 宗忠:“……沒、沒什么?!?/br> 沒了后顧之憂,終于可以放開膀子干了。 宗忠大吼一聲,像一只大陀螺一樣,追得狒狒不停逃竄。 有狒狒想要過來救斐末,可惜這次身份對調了,棕熊像一座高山擋在他們面前,無論狒狒如何尖叫跳躍,抓耳撓腮,用盡了技巧,也打不過天生蠻力的大棕熊。 “白野你盡管揍,兄弟這邊幫你攔著呢!”宗忠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悶氣,股足了勁兒要給這些狒狒好看。 不遠處,白野喘著粗氣,緊緊掐住了斐末喉嚨。 他腦海中又浮現出剛才斐末攻擊蘇白的那一幕,要是他再來晚一點……白野狠狠閉上眼,大掌毫不留情的抽在了狒狒身上,他要讓斐末施加給蘇白的痛苦通通還回來。 斐末一口咬上了白野前爪,然而白野卻感受不到任何疼痛,憤怒席卷了他的理智,讓他恨不得直接撕碎斐末喉嚨。 一下又一下,每一次攻擊,雪豹指甲都深深刺入斐末身體,讓斐末發(fā)出劇烈的慘叫。 然而這依然不足以讓他平息心頭之恨,白野雙眼通紅,呼吸急促,利爪深深扎進斐末身體…… “哈哈哈哈哈白野你也有今天,你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多么嚇人嗎?”斐末大笑出聲,“你看看你的模樣,和我又有什么區(qū)別?” 白野一巴掌扇了過去:“閉嘴!” 厚實的爪墊和鋒利的指甲擦過狒狒臉頰,所過之處留下一串串血痕。白野這一下力道大得驚人,斐末“咚”的一聲被砸到冰面,只覺得腦袋一片昏漲,連視線都模糊起來。 “呵,你們這些虛偽的食rou動物,總有一天,你們會變得和我一樣。”斐末咳嗽出一口血,頗為遺憾的說,“你要是再晚來一步,你就能看到那個小家伙開膛破肚的模樣。你一定不知道那是怎樣絕色的風景。我會用指間劃開他柔軟的胸膛,看著鮮血浸滿我的手心……” 白野瞳孔猛地一縮:“你找死!” 厚重的拳頭落在斐末胸膛上,直接敲碎了斐末兩根肋骨。 源源不斷的鮮血從口中溢出,斐末卻渾然不覺,他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眼神狂熱的說:“還有他的眼睛,像是傍晚天空一樣的藍,很漂亮吧?那你看過他眼中布滿恐懼,跪地求饒的眼神嗎?哈哈哈哈哈我看過,我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親手挖出那雙眼睛……” 白野握著斐末下巴用力一掰,“咔嚓”一聲骨頭錯位,斐末徹底喪失了說話功能。 狂風暴雨的攻擊落了下來,每一次攻擊都帶著置人于死地的決絕。 最初斐末還能反抗幾下,然而到后面,他四肢盡斷,內臟一片破碎,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 鮮紅的鮮血染紅了冰面,這從一場對打,變成了單方面的虐殺。 “別看了?!?/br> 眼前這殘酷的一幕,讓母金絲猴捂住了幼崽的眼睛。雖然這是斐末罪有應得的報應,但也實在是太殘酷,太血1腥。對于小小的幼崽來說未免過于沉重。 “不,我要看?!苯鸲崎_了擋在眼前的手。 母金絲猴愕然:“你……” “我要看,”金耳冷靜的看著那一幕,眼里的天真散得一干二凈,“他們當初殺害我母親時,我也只能在旁邊眼睜睜看著。而現在,報應輪到他們了?!?/br> 金絲猴們安靜的看著這一幕,沒有誰因為害怕而捂住眼睛。 眼前這一幕殘酷嗎?殘酷。 但是當金絲猴被狒狒虐殺時,又有誰同情過他們? 所有的金絲猴都明白,他們現在還能活著,全是因為長輩們?yōu)楸Wo他們而做出的犧牲,而不是所謂的同情與憐憫。 當初也是這樣一個陽光燦爛的晴天,雪地里卻躺下了一只只金黃的尸體。而現在,輪到傷害他們的狒狒流血了。 在白野攻擊下,斐末發(fā)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更遠處的湖面上,其余成年金絲猴趕了過來,他們和棕熊一起,把作惡的狒狒一起沉入了冰湖之中。 慘叫聲和求饒聲不絕于耳,但哪怕是再小的金絲猴也沒有絲毫躲避。 鮮血寫下的仇恨,只能用鮮血來償。 看著徹底沒了生息的斐末,金耳緩緩閉上了眼睛。 mama,殺死你的壞人死掉了。 “好了,已經夠了?!弊谥医鉀Q了那邊的狒狒,過來拖開殺紅了眼的白野,“狒狒骨頭都被你打得稀爛,可以了?!?/br> 大雪豹卻殺紅了眼,低吼一聲,直接把棕熊撲倒在地。 “cao!”宗忠架住白野的爪子,破口大罵,“你他媽有完沒完?你的崽子不要了嗎?!” 崽子! 小小軟軟的幼崽驅散了腦海中的血紅,白野猛地回過神,收起利爪,從宗忠身上退了下來。 宗忠拍了拍屁1股,心有余悸:“靠,你打瘋了吧?連我也要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