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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學(xué)生看到這一切都驚呆了,有的甚至被記者差點推到。 韓子奕皺著眉頭, 他對今天的情況早有預(yù)感,所以今天特意沒有和沈宴沉走在一起。 韓子奕主要是覺得,八卦記者的嗅覺是常人難比的,他和沈宴沉之間的情侶東西太多。他們還沒有從高中畢業(yè),沒必要暴露他們的私生活任由人討論。 也避免韓文洛想要破罐子破摔時,把所有一切都推到他身上。 沈宴沉是不怕這些的,他想和韓子奕共進(jìn)退。 不過韓子奕最終還是說服他了,他說:“沉沉,你這里是我最后的保障,我不想連最后的家也被那些八卦記者發(fā)現(xiàn)?!?/br> 沈宴沉很想說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他知道韓子奕是故意這么可憐兮兮的說話,只是最后他還是妥協(xié)了。 他先進(jìn)的學(xué)校,韓子奕隔了十分鐘才來。 然而在聽到有同學(xué)一臉八卦的說韓子奕在校門口被記者圍攻后,沈宴沉被安撫下來的那顆心瞬間爆炸了。 什么冷靜,他根本冷靜不了。 沈宴沉沉著一張臉往校門口跑,不過他還沒有到,就看到韓子奕的身影。 正值第一天上學(xué),四周散落著三三兩兩的同學(xué),這一瞬間八卦打量的目光紛紛落在韓子奕身上。 但是被他們注視的主角面色平靜,讓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甚至在有人驚呼時,連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給他們一個。 有同學(xué)在竊竊私語,說韓子奕心里承受能力真是強大,他父親都那么對他,還能面不改色的出現(xiàn)在眾人視線內(nèi),心態(tài)可真夠好的。 也有人說,韓子奕臉上的表情比以前更冷也更酷了,家里發(fā)生這么大的事,他怎么可能沒有受影響,心里肯定是痛苦的不行,只是他不說罷了。 也有人說,韓子奕以前就仗著家世好學(xué)校好眼高于頂,立下的也都是學(xué)霸人設(shè)?,F(xiàn)在好了,父親出軌,還多了個小兩歲的弟弟,以后看他還怎么清高起來。 當(dāng)然,最后這樣的言論,除非是氣味相投的人,要不然沒有人敢在大庭廣眾下說。 學(xué)校有時是人走向社會的最后一座象牙塔,有時也是一個小型社會。 網(wǎng)上各種言論在這里都有,不過身為學(xué)生看得東西都比較淺薄都是層面上的罷了。 韓子奕別說沒聽到這些討論就算真聽到了也不會放在心上。 而此時沈宴沉所有心神都掛在他身上,根本沒有聽到四周人的聲音。 他定定的看著韓子奕走到自己跟前,然后道:“怎么樣,你沒事吧?” 韓子奕搖了搖頭道:“沒事,我被攔了幾分鐘,然后那些人被學(xué)校里的保安給攔著了?!?/br> 老高昨天給他通過氣,他又提醒了一番,今天學(xué)??隙〞袘?yīng)付的方式。 只是學(xué)校是個相對來說比較單純的地方,學(xué)校里的保安一看到剛才那架勢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也實屬正常?,F(xiàn)在出了這樣惡劣的事,相信學(xué)校會做出更加嚴(yán)厲的防范。 因為學(xué)校到底不是社會,今天前來的八卦記者越界了。 學(xué)生的身份有些時候是一層□□,只要日后沒有太多幺蛾子圍繞自己身邊,韓子奕并不在意在這方面示弱。 沈宴沉看他真的沒什么事,心里這才真正松了一口氣。 因為時間的緣故,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很快就回各自班級了。 韓子奕自然受到了一班所有人的關(guān)注,不過他一貫冷淡,沒有人敢去觸他霉頭就是。 周文航其實有很多話想對著他說,可他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以至于他望著韓子奕時頻頻走神,頗有欲言又止的模樣。 韓子奕沒把同班同學(xué)的神情放在心上。 家里出現(xiàn)了變故,引得全民討論,讓這群學(xué)生裝作不知道,肯定沒人做到。 所以韓子奕根本沒把這些人放在心上。 而在沈宴沉那邊,九班的人都在討論韓子奕,又或者說在討論韓家。 很多人都想問問沈宴沉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不過對上沈宴沉那張沒什么表情的臉,也沒有人前來自找沒趣。 他們和沈宴沉不熟,心里有再多想法也沒辦法八卦。 和沈宴沉關(guān)系比較好的柴棍兒則覺得人生真特么的魔幻,當(dāng)天他還在同韓大學(xué)霸和沈宴沉在路邊小攤子一起擼串,結(jié)果串?dāng)]完,他回家剛洗個澡,世界就變了。 學(xué)霸的世界應(yīng)該是一下子崩潰了吧。 有很多次柴棍兒都想給沈宴沉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可他又沒有撥通這個電話。 他對韓子奕很有好感,但他知道,有些事只能自己扛過去。 好比他,他家庭條件不好,很多人都很會拿這個說事,親朋好友中會有人說他們可憐。并不是那種鄙視的語氣,是真的覺得他們可憐。 每當(dāng)這時,柴棍兒都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同時他并不想讓旁人知道這些事。 同樣,那些爆料,對韓子奕來說應(yīng)該是比較難受的事,即便是打著朋友的名義,也不該多問。 但是,事情還是有些不一樣。 柴棍兒覺得自己要面對是一些自尊心上的問題,韓子奕面臨的卻是各種各樣的討論和攻擊。事情的嚴(yán)重程度完全不在一個等級。 更何況,他還擔(dān)心沈宴沉。 所以現(xiàn)在柴棍兒很糾結(jié),很難受,整個人身上就好像有細(xì)小的蟲子在咬似的,他坐在那里就覺得渾身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