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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亂世大佬不好當在線閱讀 - 第230頁

第230頁

    直至一日,徐謙給顏俞打掃屋子,在他書桌上見著了裝信的木匣子,正好奇著要打開瞧瞧,顏俞便推門進來了。一見情況不對,顏俞立刻奔上去奪過木匣緊緊抱在懷里,像是捏著他的命,別人碰也不許碰,徐謙也不行,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那些信都吞吃干凈,全部化在他的血液骨骼里,即使死了也要帶著走。

    徐謙微抬著雙手,示意自己不會動他的東西,顏俞回來之后太敏感了,徐謙生怕刺激到他,身體又受不?。骸坝醿簞e怕,兄長不動你的東西。”

    顏俞突然發(fā)覺自己反應(yīng)過度了,何況那哪是他的東西,說是魏淵的或是徐謙的都行,偏偏不是他的。也許,正因為不是他的,才這樣緊張吧。思及此處,又不禁潸然了。

    “俞兒,別這樣,身體要熬不住的。”顏俞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跟吊著一口氣差不多,徐謙好不容易把人給弄活了,他要是一不小心又出了什么事,那是在要徐謙的命啊!

    兄長就剩你一個了。徐謙想。

    顏俞抹了一把淚,把匣子放回了桌上:“兄長,把這個留給我。”

    徐謙倒疑惑了,他的東西怎么讓自己留?但此刻已只能先順著他了:“好,兄長什么都答應(yīng)你。”

    “兄長這又是怎么了?”魏淵看他心情不好,故意逗他,“四海已定,國泰民安,俞兒也已好起來,正是該高興的時候。”

    徐謙勉強笑笑,卻實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笑完還是一臉苦悶。

    “兄長若是想知道什么,或許我能告訴你。”

    徐謙抬頭看他一眼,想說的話已然明了,魏淵也不遮掩,道:“那日我回來,俞兒問我要了你的信。”

    “他怎么會知道?”徐謙臉色一變,差點就要質(zhì)問魏淵為何要告訴顏俞,但終究是忍住了。

    “他自己知道的,兄長沒想過,難道是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不對啊,徐謙想不明白,魏淵的信他都是裝好放在房里的,即使是如今關(guān)系緩和,顏俞也不會主動到自己房里去,更不要說剛回來的時候,難道他放了什么在外頭?

    徐謙腦中靈光一閃,轉(zhuǎn)頭跑進書室里,桌子底下那幅畫還在,他急急忙忙將其取出,也并未有什么不同,徐謙忽然喪了氣,右手垂在畫作一角,只覺無力,對于顏俞,他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

    輕嘆一聲,正要把畫作收起,徐謙右手一抬,卻發(fā)現(xiàn)畫的右下角不大對勁,湊近細細一看,那處多了幾點不規(guī)則的紅。徐謙突然心驚——那是顏俞的血。

    他回到房里,把魏淵寫給他的信整理好,一并拿到了顏俞房里。此時夜已深,顏俞沉沉睡去,徐謙沒有叫醒他,只把信放在顏俞的木盒旁,想來,他醒來就會明白了。

    徐謙都走到門口了,不知怎么的,還是折返回來,站在顏俞床前,在他的額心輕輕落下一吻。

    ☆、春風(fēng)復(fù)多情,吹我羅裳開(南北朝·佚名)

    秋風(fēng)落下,馮凌寫來長信,告訴徐謙他重新修訂的律法。因著全國各地實際情況差別甚大,這一次的律法也跟從前東晉的不大一樣。馮凌如今已能獨自處理大事,但還像小時候讀書識字一般,要向徐謙報告情況。徐謙花了大半日在書室中細細閱讀,不時提筆作些批注,打算給他回封信。

    顏俞坐在一旁看書,自他把徐謙和魏淵的來信讀完,又生氣又高興地鬧了一回脾氣之后,齊宅的氣氛就祥和多了。兩人雖還不似從前親密,但已是心滿意足。顏俞輕輕倚靠在窗邊,風(fēng)吹來便撩起他鬢邊一縷未梳整齊的碎發(fā),空氣中帶著秋日獨特的花草清香,愜意至極。唯一令他不大高興的或許是徐謙太專心了,總也不看他,他時時以書作遮擋偷瞄徐謙,均只見那人身形端正,專心致志,與從前讀書時并無二樣,實在無趣。

    徐謙閱畢馮凌的書信,面露欣慰之色,不住夸贊:“凌兒做得甚好。”

    顏俞臉色沉了,他這么多年來都在等徐謙認可他,哪怕不贊同他的方式,也應(yīng)該承認他為四海歸一付出許多,但是徐謙對此從來閉口不談,難道是因為他滅了南楚么?不,南楚是他與魏淵一起滅的,但玄卿兄長那可是被逼無奈,否則還好端端地呆在家中逗妻弄兒呢!所以想來,徐謙怨恨的只有他一人吧。

    即使徐謙的信里說過那么多擔(dān)心那么多思念,也一定是有恨的吧!

    所以才會到東晉去,才會要他死。

    顏俞再沒有讀書的心思,每當想到徐謙,尤其是涉及到他對自己的情感,顏俞心中便像長滿了惱人的雜草,除也除不盡,燒也燒不死,都不必等春風(fēng),徐謙給句話它們便可以牧牛羊了。他懨懨地放下書,極輕極輕地嘆了口氣。

    “何故嘆氣?”徐謙倒像是一直注意顏俞,顏俞自己尚未發(fā)覺嘆氣一事,他卻先說了。

    但顏俞并未因此多開心,抿著唇,垂著眸,敷衍地搖搖頭。徐謙走過來,牽起他的手,輕聲問:“與你去看菊花?”

    顏俞仍舊搖頭。

    徐謙的目光幽靜深沉,他明知偏居一隅,整日讀書折花不是顏俞最好的歸宿,但他的身體折損太過,再經(jīng)不起折騰,顏俞這副不甘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像燒紅的鐵片狠狠烙在他心上,“滋啦滋啦”地冒著煙,當真求死不能。

    “俞兒莫要想太多,兄長在呢,兄長陪著俞兒,哪兒也不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