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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如何,想著就覺著頭疼。 燕稷又想了一會兒,還是覺著沒有頭緒,干脆就不想了,起身去了外殿。邵和不在,只有二狗子蹲在門邊,看他過來,很換了的起身跑了過來。 燕稷俯身揉揉它的毛,到桌后坐下斟茶,端起抿一口,二狗子在他腳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時不時蹭蹭他,見飼主確實沒什么帶它出去溜達的心思,只好作罷,委委屈屈蹲在了邊上。 這樣過了許久,外面隱約傳來腳步聲,燕稷以為是謝聞灼,沒有回頭,等了一會兒卻不見有人進來,下意識轉(zhuǎn)頭看過去,而后一愣。 殿外,一人撐傘站在門邊,長眉入鬢,目若點漆。 賀戟。 作者有話要說: 萬字粗長章,果然人的潛力是無限的_(:з」∠)_。 嗯今天在這里強調(diào)下cp太傅太傅太傅,畢竟都同殿而居了如果還撩不到,就真的是十分捉急了。 小劇場 謝聞灼(微笑):“再只撩不能碰,后果你知道?!?/br> 傅知懷:作者干得漂亮。 賀戟:同上。 #作者在太傅的笑容下瑟瑟發(fā)抖# 第25章 賀戟入了殿。 燕稷看著他把油紙傘立在門邊,抱著手爐站了進來:“長信?!?/br> 賀戟瞳孔微不可察收縮一下。 燕稷沒有意識到他方才按著上一世的習(xí)慣喚了賀戟的字,兀自朝內(nèi)殿方向走去,賀戟在原地沉默了幾秒,抬腳跟了上去,剛進入內(nèi)殿,便看到了掛在云紋壁上的京都江堤圖。 眼底不由閃過一絲眷戀。 燕稷見他盯著他副畫看,笑了笑:“那是太傅前幾日閑來無事畫的,賀將軍喜歡畫?” 聽著他對自己的稱呼又換了回去,賀戟神色一黯,垂下眼睛:“尚好,只是看著這畫上的景色分外懷念罷了?!?/br> 聽他這么說,燕稷才想起來在賀戟父兄戰(zhàn)死之前,大將軍府原本是建在白馬街上的,后來才遷到了平川。 燕稷無意揭賀戟傷疤,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賀戟看著他猶豫的模樣,眼神帶了幾分暖意,先開了口:“陛下,從前的事,再苦再難都過去了?!?/br> “確實是這樣,倒是朕看不開了?!毖囵⑿πΓ骸奥犐酆驼f將軍昨日便來過一次,可是有什么事情?” 賀戟看著他:“并無要事,只是總覺得心里不安寧,想和陛下說說話?!?/br> 燕稷想了想,覺著應(yīng)當(dāng)是賀戟從前在外忙碌慣了,突然閑下來一時不習(xí)慣所導(dǎo)致的心慌癥。 他坐下:“好,將軍想說些什么?” 話音落下,便看著賀戟從懷中拿出了那塊被細(xì)致收著的玉佩。 燕稷:“……” 燕稷覺著有些尷尬,他居然忘了這岔。 賀戟這次卻沒有說那些要負(fù)責(zé)之類的話,他低下頭,手指輕輕摩挲過玉佩表面,那么一瞬間,燕稷覺得自己在賀戟那張面無表情臉上看到了極深的溫柔。 溫柔中,賀戟的聲音輕輕響了起來:“陛下,臣想說的,是一件過去很多年的舊事?!?/br> 燕稷低低嗯了一聲。 賀戟眼中倒映玉佩溫潤顏色,溫柔更甚幾分。燕稷看著他的眉眼,聽著略微低沉的聲音響在耳邊,慢慢的,緩緩的,講述了一個浸滿了少年情懷和溫柔時光的故事。 故事里是滿城風(fēng)絮,柳絮拂過江堤白岸,岸邊茶館里說書人手拍驚堂木,聲音透過木窗驚起樹上倦鳥,倦鳥落入酒巷,酒巷深處有流水人家,有碧樹蟬鳴,有過路人嘴角溫潤的笑意—— 還有父兄戰(zhàn)死后躲在巷子陰暗角落崩潰痛哭的少年,和落在掌心的一塊帶著溫暖體溫的玉佩。 它們曾藏在心底在柔軟的地方。 燕稷靜靜聽著他說,賀戟低著頭,用很輕很緩的聲音說了許多,到最后,他唇角勾起若有若無的弧度,聲音清淡中帶著眷戀:“陛下,臣或許不會記得那時的絕望和苦楚,但卻永遠記得,他笑著將玉佩放在臣手中時的模樣?!?/br> 燕稷抬頭看著他籠著溫色的臉,一時間竟突然不知該說些什么。 賀戟說完后便坐在邊上沉默,他此次前來似乎只是為了說一個故事,并不在乎燕稷是否回應(yīng),沉默一會兒,神情緩和將手中玉佩握在手中,抬頭深深看燕稷一眼,告退后離去了。 他走后,內(nèi)殿再次恢復(fù)寂靜。 燕稷站起來在云紋璧前停下,看著上面的江堤圖,許久,身后響起隱約腳步聲,他沒回頭,片刻,聽到謝聞灼熟悉的低沉嗓音:“陛下。” 燕稷轉(zhuǎn)頭看他一眼:“事情都安排下去了?” 謝聞灼頷首,隨他一起走到桌邊,低頭看到桌上的兩個茶杯:“方才有人來過了?” “賀將軍來了一趟。” “賀將軍?可是有什么事么?” 燕稷想了想,將賀戟今日講的故事給謝聞灼說了。 聞言,謝聞灼無聲片刻,開口:“這事臣也是知道的?!?/br> 燕稷有些詫異。 將他的表情收入眼底,謝聞灼笑了笑:“陛下可是忘了?臣從前說過,許久以前臣與傅相和賀將軍,就是認(rèn)識的?!?/br> 這話燕稷是記得,但那時候以為這認(rèn)識是指謝聞灼入京為官之后。 他有些好奇:“賀將軍自家中逢變,之后一去邊關(guān)數(shù)年,太傅也是四邊云游,而傅相與朕年少相識,朕卻不記得見過太傅,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