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鐵嘴張的評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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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舞臺上正在進行布置,胡一舟露出了一個莫名的微笑。 “團長!這就是您給準備的新節(jié)目?”負責安保的王林湊近了胡一舟問道。 “沒錯!”胡一舟答道。 “那我得好好聽聽!鐵嘴張的評書說的可不是一般的好!”王林說道。 “多長點心,別出事!”胡一舟提醒道。 “都安排好了,我就是聽書也會留下一只耳朵注意周邊的!”王林說道。 胡一舟沒再理他,因為這時候胡周走了過來。 胡一舟打眼一瞧,胡周的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剛哭過。 “以前聽這兩首歌的時候,有人說這是你寫的,我一直不信。但是今天,我信了!寫得好,唱的也好!”胡周拍著胡一舟的肩膀說道。 “哭了?”胡一舟問道。 “哭了!咱們老胡家出人才了啊,多了一個保安團團長,多了一個軍工專家,還多了一個詞曲作家,并且這三個還是一個人!”胡周說道。 “不想做裁縫的廚子不是好演員!”胡一舟說道。 “什么?”胡周沒聽明白。 “我是說,這些歌曲都是我有感而發(fā)而已!”胡一舟不想再玩梗了。 “有感而發(fā)……說的好?。÷犞队⑿圪澑琛?,我的腦子里總時不時的想起在上海的場景,總是想起被艦炮給炸沒了的一連!他們,連抱著炸藥包跟鬼子同歸于盡的機會都沒有啊……”胡周的臉上又流下了淚水。 “是??!我也想他們!咱們的國力、軍事科技不加強,一連這樣的悲劇就不會停止,而是會在戰(zhàn)場上繼續(xù)上演!”胡一舟說道。 “所以你才拼命地搞軍工?”胡周問道。 “是??!對了,等演出結(jié)束,你到我這里來,我給你們團準備了點禮物。兩支榴彈發(fā)射器跟40發(fā)低速高爆破甲彈!”胡一舟說道。 “新東西?好用不?”胡周問道。 “好用,專打鬼子的裝甲戰(zhàn)車!你先試著用一下,用好了咱再賣給軍政部!”胡一舟說道。 “好!”胡周很興奮。禹王山戰(zhàn)場上關(guān)于反坦克手榴彈的使用效果已經(jīng)被反饋了回來,胡周對于這款榴彈發(fā)射器充滿了信心。 兩個人的說話聲音很低,別人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當然了,也沒人關(guān)心他們湊一塊干什么,因為舞臺布置好了。 舞臺布置妥當,舞臺的場景也呈現(xiàn)在了大家的面前麥克風后面擺上了一張桌子,前面罩上了桌布,露出桌面,卻把桌子后面給擋住了。 一把椅子放在桌子后面,一杯泡好的茶擺在桌子一角,還有一個大大的屏風被放在了椅子的后面。 屏風上,是一幅水墨畫。在黃沙之間,一座孤獨的古城坐落在那里。城門前面,依稀有許多的兵馬在圍困。 鐵嘴張進入保安團之后,就被胡一舟安排進了文工團,平常也給戰(zhàn)士們說說書,戰(zhàn)士們都很喜歡他。 鐵嘴張的身手不錯,身材保持得也很好,一身粗布的灰色長衫穿在他身上格外的合身。 鐵嘴張穩(wěn)步上臺,走的四平八穩(wěn),等他走到桌前坐下之后,拿起水杯喝了一小口潤了潤嗓子。 “啪……”一聲驚堂木一拍,這就是評書要開始了。 “滿城盡白發(fā),死不丟陌刀,獨抗五十載,怎敢忘大唐”隨著鐵嘴張的念誦,一首開場詩揭開了這段評書的開篇。 “下面可能有人問了,你這上來就開始念詩,到底想說點什么?您甭著急,且聽我慢慢道來?!?/br> “對了,這說之前,我想問問大家,知道陌刀是什么刀么?不知道??!這個陌刀,又叫斬馬刀,重十五斤,長七尺,刃長三尺,柄長四尺,刀柄的下面用貼鉆。這個刀大概這么長……”鐵嘴張站起來給大家比劃了一下陌刀的長度。 “好了,咱們廢話少說,言歸正傳!咱們這本書叫做《郭昕傳》” “話說咱們國家在歷史上,有個唐朝,大家都知道吧!唐朝的時候,咱們國家可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那時候咱們國家國力強盛,軍隊也厲害,國土面積也大!大到什么程度呢?最大的時候,整個西亞中亞都是咱們的領(lǐng)土。往南邊,越南也是咱們的領(lǐng)土!” “咱們說的這個故事,發(fā)生在大唐的西疆。就在敦煌往西一直到咸海那一塊地域,大唐在那里設置了兩個治所,一個叫北庭都護府,一個叫安西都護府。咱們要說的這個人物,就是苦守安西四鎮(zhèn)五十年的大將郭昕” “這個郭昕啊,是大將郭子儀的親侄子。唐肅宗末年至唐代宗永泰年間,吐蕃不斷侵入大唐西部邊疆,郭昕奉命巡撫河西、安西等地,繼爾朱某之后,擔任安西四鎮(zhèn)留后……” 隨著鐵嘴張聲情并茂的講述,一個從少年到白頭,領(lǐng)著軍隊苦守祖國領(lǐng)土的唐將形象慢慢的在戰(zhàn)士們的腦中呈現(xiàn)了出來。 郭昕如何受命去巡視安西;安西四鎮(zhèn)如何跟中央失去聯(lián)系十幾年;郭昕如何領(lǐng)著孤軍苦守安西四鎮(zhèn);跟中央政權(quán)取得聯(lián)系后,皇帝如何封賞郭昕卻沒有一個援兵派到安西;面對吐蕃國的不斷征戰(zhàn)侵略,郭昕如何帶著這支孤軍堅持作戰(zhàn)…… 一樁樁,一幕幕,在胡一舟的寫作跟鐵嘴張的演義下,給戰(zhàn)士們刻畫出一個誓死守衛(wèi)國土一寸不讓的形象出來。 時間過了半個多小時,故事進入尾聲,只聽鐵嘴張繼續(xù)說道 “唐憲宗元和三年,也就是公元808年。郭將軍所守護一生的安西四鎮(zhèn),只剩下一座孤城。郭將軍跟他手下的士兵,也從健壯的青年,變成了滿頭白發(fā)的老年。原本幾萬人的軍隊,也只剩下三千人了。” “這一年的冬天,大雪漫天,吐蕃國王又派了十萬大軍前來圍城。這時候,吐蕃國王派出了一隊使者來到了龜茲城外?!?/br> “郭將軍,大唐已經(jīng)無力派出一兵一卒來援助你!唐皇早就放棄了這一塊土地,你為何還要堅持下去?你已經(jīng)堅持了四十五年了!四十五年的堅守,你對得起大唐了!我們吐蕃國王感念你的的忠誠,只要你放下武器向我主投降,我王許你黃金萬兩,一生榮華富貴!郭將軍,投降吧!我們有十萬大軍,龜茲城彈指可破!” “面對著吐蕃使者的勸降,郭昕無動于衷。他摘下自己缺了一角的頭盔,捋了一縷白發(fā)放在面前哈哈,四十五年了啊!時間過得真快??!我都是個老人了!” “貴國使者,你回去吧!你告訴你們國王我,郭昕,生為唐人,從生下來的那一刻開始,生命里就沒有投降這兩個字!我,郭昕,站在這里!這里就是我大唐的土地!我,郭昕,守在這里,就是在守護我的國家!” “你們有十萬大軍又如何?只要我郭昕還在,龜茲城就是我大唐的領(lǐng)土!你們想拿走,就從我郭昕的尸體上踏過去吧!” “郭將軍戴上頭盔,拔出他那把帶著無數(shù)缺口的寶劍,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老兵們。那些老兵的甲胄都破破爛爛的了,有些勉強用繩子拴著掉不下來,有些干脆就沒有了。他們的武器也是殘缺不全,他們的頭發(fā)也是雪白一片,他們的身體也是瘦弱不堪。” “但是!那三千老兵的胸膛挺得依舊挺拔,他們的武器依舊緊握,他們依舊是那一支隨時可以為國去征戰(zhàn)的大唐軍人!” “郭將軍看完自家的戰(zhàn)兵,又看了一眼城下的賊兵,高喊一聲弟兄們!四十五年來我們生死與共!今天,可敢與我郭昕一起我國死戰(zhàn)?” “戰(zhàn)!戰(zhàn)!戰(zhàn)!” “哈哈哈哈……郭將軍長笑一聲,對著城下的賊兵喊道’我是大唐郭昕!誰敢與我一戰(zhàn)?我是唐人郭昕!誰敢與我一戰(zhàn)?我是唐人郭昕!誰敢與我一戰(zhàn)?’” 臺下的士兵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他們都為郭昕這種誓死捍衛(wèi)國土的事跡所感動;他們都為自己的祖國曾經(jīng)有這么一個人物而自豪。 “滿城盡白發(fā),死不丟陌刀,獨抗五十載,怎敢忘大唐” “啪……”鐵嘴張結(jié)束了他的評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