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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圓子這才把事情的原委講了出來,叔叔和春花方才恍然大悟! “馬通人性啊,母馬沒了,它也會傷心!”春花有些想掉眼淚,等明天她早起就給烏夜買些草料去。 “烏夜讓你騎就表明它完全信任你,卻不信任輔國公了……看來輔國公的性情確實(shí)變了,你為此受了很多委屈吧?”他問侄子,有些話他也不方便明講,但他看得出來孩子有心事。 “其實(shí)也還好……現(xiàn)在適應(yīng)了?!毙A子平淡的說著,即便有天大的委屈也不能和叔叔講,老人家會傷心的!更何況這是他自己選的路,怨不得別人。 耿祥聽到他這么講也就沒問下去。 第二天中午,太陽曬屁股了,白渲才從床上爬起來,昨天晚上有應(yīng)酬喝了很多酒,他半夜才回房來睡,他頭暈眼花的喝了茶之后,又去廚房里端了碗面吃,隨后才上了樓,剛好碰到碧月從房里出來。 碧月看起來很疲憊,臉色也不好,眼圈發(fā)黑,而且面有慍色! “怎么了?”白渲問, 碧月一肚子委屈,拉過他低聲道:“那個金二爺我看不是失憶了,是魔障了……您看他把我弄的,還當(dāng)我是人嘛?”說完就扯開了衣領(lǐng),將身上的淤青展示了出來。 “他以前不是這樣兒啊,怎么會?”白老板很困惑,但同時又擔(dān)心,小圓子沒事兒吧?會不會也被此人這么折磨,不對,載鉞已經(jīng)一年多沒有來堂子了,事情沒那么簡單。 “反正他今后要是過來,我恕不奉陪……簡直是頭餓狼!”碧月忍著疼痛小心的挪著步子下了樓,為了不失態(tài),還抓住了圍欄,生怕腳軟了滾了下去。 白渲立馬下了樓問了門房,但門房說載鉞一早就走了,這才返回房間,馬上坐下來給素瀾寫了一封信,素瀾正在碧云寺吃齋小住,并沒在府里,他其實(shí)只是擔(dān)心小圓子,想讓素瀾過去看看。 寫完信之后,他就找了個人快馬送了過去,所以當(dāng)天素瀾就拿到信。 “曉葵,你收拾一下,今天咱們就回去?!彼貫懯蘸眯?,就轉(zhuǎn)頭對房里的丫鬟說道。 “白先生說什么了,您這么著急回去?”她很納悶,原本她們還要再住三天的。 “輔國公回來了,他不是失憶了嗎,現(xiàn)在看來不止是失憶……我得回去看看,還有小圓子,我挺擔(dān)心他的,怕是受了不少罪!”素瀾緊鎖眉頭,收好了信,隨后就起身自己收拾起衣服來,現(xiàn)在剛吃過午飯,她們趕回去還來得及。 “知道了,您歇著,我來收拾?!睍钥麆幼髀槔R上就收好了東西。 主仆二人就在寺廟門口雇了輛馬車返回火器營。 載鉞在外面閑逛了一整天,到了傍晚吃了飯之后才返回了府邸,但他的屁股還沒坐熱,jiejie就過來了。 當(dāng)然,他記得三姐,而且二人相處大部分的事兒還有印象,他知道jiejie對自己是真心的好。 姐弟二人坐在房里喝茶,聊著家常。 “我看你的傷都好了,就放心了,頭還疼嗎?”她問弟弟,對方的神色異于往常,眼瞳中少了溫柔,而多了一絲暴虐。 載鉞輕松的答道:“最近倒是很少犯了,身子也恢復(fù)了?!?/br> “那就好……這個我專程拿過來還給你?!彼貫懻f完就把一只錦盒放到了桌上,那里放著三前兩銀票和一份房契,是年初的時候弟弟讓她代為保存的。 他有些納悶,就打開盒子來看,隨后便問道:“我給你這些做什么?” 她幽幽的嘆了口氣:“我就猜到你忘了……你臨走前把它交給我,說是萬一回不來了,讓我交給小圓子?!钡艿苓B自己為何住在府邸里都忘了,怎么還會記得這些事。 “我給他這么多錢和房契干嘛?”載鉞更納悶了。 素瀾頓了頓,思忖了片刻才答道:“此前,你對他很是寵愛,雖然因?yàn)榉N種事件他不能呆在府邸里了,你就把他安排在軍營,你也很少回家,都是住在那邊的。” “寵愛?我寵愛一個太監(jiān)?”他難以置信,這簡直……然而他又不得不承認(rèn),那張小嘴兒確實(shí)很銷魂,可即便如此也用不著三千兩吧,這么一筆錢都足夠聘幾個姨太太了。 這話到讓素瀾埡口了,她萬萬想不到弟弟已經(jīng)啥都忘記了,難怪他會跑到堂子里過夜。 “從前,你們每日都呆在一起,晚上還在一個房里睡,這些你全都忘了?”她只得試探,可弟弟卻是滿臉震驚的表情。 載鉞立刻擺擺手:“姐,你別再說了……我根本不記得這些,我居然還做過這么荒唐的事兒……往后別再提了,自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他心里很亂,難怪小圓子有時會用那種眼神望著自己,而且百般殷勤的伺候,原來是有這層關(guān)系,他以前都干了些什么??? 素瀾聽到他這么說,就沒再講相關(guān)的話了,只得換了個話題:“明日你我一同回阿瑪那里吧,他很擔(dān)心你。” 他舒了口氣,有些無精打采的說:“行,依你吧?!痹僭趺凑f他也是兒子,總要過去看看。 jiejie走后,載鉞在房里呆著越來越憋悶,便又叫上老王駕車帶自己去韓家潭了。 這一次,白渲只得換了個伶人過來,還別有深意的叮囑了一句:“您可要憐香惜玉哦!”言外之意是對他頭天的做法提了意見,他卻裝糊涂,自當(dāng)沒聽到。 這名姓張的伶人顯然是生手兒,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容貌比碧月差了些,可也是白白嫩嫩的。雖然不懂得伺候男人,但嗓音很好聽,唱的曲兒十分悅耳,他索性就靠在床邊,一邊聽曲兒一邊飲酒,甚至都忘了此行的目的,漸漸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