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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兄妹二人在廚房里忙活了一陣,做了六個小炒,和碗湯端上了桌,在屋內(nèi)吃飯的還有凌把總和樸把總。 四人圍坐桌前,以茶代酒,邊吃邊聊。 “廣州若是真的打起來了可是大事不好!”凌把總道,如今朝廷不僅要和長毛賊(太平軍),捻子(捻軍,除太平軍外的另一支農(nóng)民起義隊(duì)伍,活躍于安徽和北方,后與太平軍合并)打,還要抽身對付洋人,即便是三頭六臂都自顧不暇了,更別提如今這種兵力嚴(yán)重不足的情況! “如今洋人暫時撤了,只是我們燒了人家的洋行,怕是沒那么容易罷休的!”載沅道,他只是一介文官,又并非重臣,但面對這種事管朝廷生死的重大事件,還是不能云淡風(fēng)輕的漠然置之,更何況自己還是愛新覺羅氏。 “何止是英格蘭,還有法蘭西呢,若是這幾個國家都抱成團(tuán)一塊兒來,可就大事不好了!”載鉞道,但從現(xiàn)在的形勢來看,恐怕是大有可能,大英通過海上貿(mào)易帶來鴉片,讓國人醉生夢死,其他的國家也都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想要從大清的身上割下rou來吃! “若是要打,我寧可和洋人打!”樸把總道,他其實(shí)很清楚,無論是長毛賊還是捻子大部分都是窮得吃不起飯的老百姓,災(zāi)荒的年月只能揭竿而起。 “咱們可挑不了敵人,一切只能聽萬歲爺?shù)牟钋?!”凌把總低頭夾菜,他總覺得好日子馬上就要過到頭了,但是他似乎也沒有太大的遺憾了,長子已經(jīng)十五歲,次子也十二歲了,只是女兒還年幼只有十歲,他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自己回不來,日后留他們孤兒寡母日子艱難。往好了想,戰(zhàn)死沙場家里還能拿一百兩銀子,他家的老大可以子承父業(yè),繼續(xù)當(dāng)兵,拿朝廷俸祿,但是他真的不想讓兒子們再走自己的老路,只愿他們平平安安的過一生! 呵呵,也不見得他就會死,若是走運(yùn),以載鉞平日里的為人,定能為他們爭取功績,說不能他也能混上個千總當(dāng)當(dāng),到時候真的戰(zhàn)死了,還能多拿五十兩,呸,他胡思亂想個啥呀!晦氣…… “和洋人打的多是水師,我們應(yīng)該暫時派不上用場,恐怕還是會去江南,或是江北大營?!陛d鉞道,其實(shí)上面的心思他大概可以揣摩個七八分。 載沅驚訝的望著他:“已經(jīng)決定了?”他可不想讓弟弟去南方,那可是九死一生?。?/br> “就是什么日子出征的問題了,雖然還沒有講出來?!彼幌腚[瞞大哥,也沒這個必要,但是這件事他尚未和家里任何人講過,包括阿瑪。 ☆、紅顏禍水不為過 就在四個人吃飯聊著朝廷要事的時候,小圓子則和春花坐在屋外的臺階上聊天,兄妹二人的關(guān)系從有些陌生變得更加親密了! “二哥,我聽于大叔說,你上次被打在床上躺了半個月,若你再被他們打該如何是好?”她來京城才幾個月,但已經(jīng)聽說過很多主子毆打奴才的事兒,有的竟然還把人打死了,起初她不太敢相信,但這件事發(fā)生在二哥身上,她就不得不信了。 耿圓溫和的笑了:“那都是誤會一場,沒關(guān)系的!”他故意隱瞞,也是怕meimei擔(dān)心,畢竟春花才十五歲,估計理解不了其中的矛盾和利害關(guān)系,等明后年,他再細(xì)細(xì)的說給她聽,也好讓她有所提防,畢竟深宅大院的是非多。 “我就是擔(dān)心你啊……要不你也來鎮(zhèn)國公府吧,鎮(zhèn)國公人可好了!”春花一臉天真的說著,但是她還未曾真正的了解鎮(zhèn)國公府的情況,畢竟還是個孩子么! “他們兄弟二人都很好,是難得的好主子!”這也是他放心讓三妹去載沅那里的原因,可他卻是不能離開載鉞身邊的。 “你說的是!”春花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樸把總從屋里走了出來,她的視線立馬就被粘住了,這位年輕的武官,儀表堂堂,斯文儒雅,她方才就忍不住多看了好幾眼。 “樸把總,要出去巡邏了嗎?”小圓子起身問道。 樸敏秀點(diǎn)頭:“嗯,今日辛苦你們了,菜都很好吃!”只要和對方說話,他就覺得高興,如今更是幾乎每天都能見到本人,也成了他來軍營的一大念想! “您客氣了!”雖然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有些曖昧,可卻從未逾越過界限,也是個君子了,他唯有繼續(xù)裝傻充愣才是。 樸把總望著他如芙蓉花一般的面容,淡淡笑了笑,就叫上四個兵卒一同步出了軍營。 “樸把總是京城人士嗎?”春花好奇的問,她的眼睛還在盯著對方消失的地方,似有不舍! “是,他是正紅旗的高麗人,家在高麗營,現(xiàn)在住在附近的村里,還尚未娶妻呢!”耿圓道,可是看到meimei一臉茫然,就知道這孩子不太明白其中的緣由,大概連高麗在哪里都搞不清楚。 “高麗人?他不是滿人嗎?”對于尚未娶妻,春花很是在意,她想知道更多關(guān)于樸把總的情況,即便自己的身份低微,她還是忍不住打聽。 “不是滿人,高麗就是咱們大清北面的一個國家,他的先祖后來歸化了大清,就從北方遷徙到京城了,也是八旗的?!惫A耐心的解釋,春花才五歲的時候,母親就過世了,因此小妹沒有跟著母親念過書,不大識字,對外面的事更是不懂。 她這才點(diǎn)頭道:“我明白了……他平日里做什么呢?” “把總是七品武官,在咱們這塊兒,他就負(fù)責(zé)防火,巡邏,護(hù)衛(wèi)頤和園和圓明園的安全,樸把總是值夜的,白天休息,很辛苦!”耿圓又道,看meimei聽得認(rèn)真,他就猜到這孩子大概對人家有點(diǎn)兒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