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鄧元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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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玄見石落升心意已決,也不再相勸。大軍又繼續(xù)向前行駛了二十里,進(jìn)入了一條狹小的水道,水道兩邊的蘆葦也逐漸增多。 石落升低聲道:“我要是項通就會在這里埋伏,大家都小心點(diǎn)?!?/br> 大軍又前進(jìn)了不到三里水路,只見蘆葦蕩中突然駛出一條小船,一人站在船頭沖著石落升笑道:“石將軍,別來無恙,項某在此等候你多時了?!?/br> 石落升故作驚訝:“項大將軍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難道在我軍中有你的jian細(xì)?” 項通哈哈一笑也不回答:“項某一向都欣賞石將軍的才華,如果這么年輕就戰(zhàn)死沙場也未免太可惜了。所以才特意前來最后問你一次,你可愿意歸降我大楚?” 石落升輕輕搖了搖頭:“多謝大將軍抬愛,不過在下深受陛下大恩,貴我兩國又是世仇,石某斷無投降敵國的道理?!?/br> 項通輕嘆了一聲:“既然如此,那今日就看將軍能不能殺出重圍了?!闭f完從腰間抽出長劍,高高舉過頭頂。陽光照射在劍身上,發(fā)出刺眼的光芒。 周圍的蘆葦蕩中傳出陣陣聲響,一艘艘的小船正從四面八方朝著石落升的戰(zhàn)船急速駛來。 雖然楚軍用的船大多數(shù)是從百姓那征集的漁船,比不上宋軍正式的戰(zhàn)船,但是在數(shù)量上居然有數(shù)百艘之多,密密麻麻,遍布整片湖面。 石落升大喊道:“快點(diǎn)火,把周圍的蘆葦全部點(diǎn)燃,擋住他們。子玄,你帶著王先生按計劃先撤?!?/br> 劉子玄答應(yīng)了一聲:“你自己也要多保重,可別真戰(zhàn)死在這了?!?/br> 石落升笑道:“放心吧,你們在樊口等著我,我隨后就到,不會有事的?!?/br> 劉子玄帶著王倫借著大火遮掩,悄悄地跳入湖中,直接從水下潛走。石落升則帶著大軍朝著相反的方向突圍而去。 項通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石落升,指揮著大軍追趕。 這塊水域不比在大海上,湖泊里不僅港汊眾多,而且水路繁雜,再加上到處都是蘆葦擋路,戰(zhàn)船在這里反而失去了優(yōu)勢,比不上小船靈活。 宋軍跑了沒多遠(yuǎn),就被楚軍的小船追趕上。 石落升沒有理會,直接讓戰(zhàn)船沖撞過去,小漁船的噸位哪比得上宋軍的戰(zhàn)船,擋在前面的十幾條漁船一下子全部被撞翻。 項通見到這一幕有些坐不住了,親自帶著大軍追了上去。 宋軍雖然撞開了一道口子,但在這片水域,行駛的速度還是明顯落后于小漁船,不多大功夫又被追趕上了。 項通這次不敢再讓楚軍擋在前面,而是緊緊的貼在兩邊,用火箭攻擊宋軍戰(zhàn)船。 一輪箭矢射完,宋軍的戰(zhàn)船都被大火燒著。 石落升看上去一點(diǎn)也不慌亂,從容的讓人把早已準(zhǔn)備好的原油全部倒入湖中,然后二十艘戰(zhàn)船各自散開,朝著就近的小漁船撞去。 原油在水波的蕩漾下迅速擴(kuò)散,楚軍的小船本就黑壓壓的擠在一起,此時明知道危險就在眼前,但也沒有空間逃走。 隨著一支火箭射入水中,整片湖面都被引燃。又是一陣大風(fēng)吹過,風(fēng)助火勢,火趁風(fēng)威,所有的漁船都被大火所侵蝕,放眼望去整個水域成了一片火海。 項通怎么也想不到會有現(xiàn)在的局面,當(dāng)他看見宋軍從船艙從搬出一桶桶的原油倒入湖中時就知道不妙。若不是石落升自己也被大火所圍困,他甚至懷疑自己又中了宋軍的計策。 這一次雙方雖然是兩敗俱傷,但是楚軍出動的兵力要遠(yuǎn)遠(yuǎn)超過于宋軍,算起來還是楚軍損失的更大。 項通心中惱怒,上一次在荊州城下,他就拿石落升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這次收到高義的情報,滿以為能扳回一局,誰曾想又吃了大虧。 項通不顧湖面上的大火,親自帶著身邊的兩個高手,朝著石落升沖去?,F(xiàn)在只有殺了他,才能挽回此戰(zhàn)損失。 石落升也一直在留意項通,不出意外,這將是他離開宋國之前的最后一戰(zhàn),他想要取下項通的首級作為終結(jié)。 看著項通朝著自己沖來,石落升故作驚慌,朝著后甲板逃去。 項通帶著兩人緊追不舍,石落升隨手打開一個船艙,躲了進(jìn)去。 項通追到近前,身旁一人爭功心切,搶先一步伸手就要推開艙門。 艙門打開的一瞬間,一支弩箭從里面中射了出來,穿胸而過,那人當(dāng)場身亡。 項通面色一變,大怒道:“石落升,你好歹也是堂堂的衛(wèi)將軍,居然躲在暗處偷襲傷人,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嗎?你趕緊出來,我們堂堂正正的打一場?!?/br> 船艙內(nèi)傳出石落升的聲音:“項大將軍說的有道理,落升知錯了,我本江湖宵小出身,情急之下,倒把自己身份給忘了。你們二人進(jìn)來吧,我們在船艙里面一決勝負(fù)?!?/br> 項通有些驚訝,這石落升這么好說話嗎?項通示意另外一人,先進(jìn)船艙查看。 那人心中暗自提防,手提一把開山斧,想要把艙門砸開。誰知才走到艙門前,開山斧剛剛舉起,一把斷刀從船艙內(nèi)激射而去,穿過艙門直接扎進(jìn)了他的胸口。 項通更怒:“石落升,你要不要臉,說好了正大光明的一決勝負(fù),卻又接二連三的偷襲?!?/br> 石落升從船艙中走了出來,低頭從那人身上拔出斷刀,諷刺著對項通道:“你說的正大光明是以三對一嗎?現(xiàn)在他們二人已死,我們這才算公平?jīng)Q斗,今天看誰贏了,誰才能活著離開?!?/br> 項通心中盤算:“我看過關(guān)于石落升的所有情報,上面都只提到他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擅長謀略布局的統(tǒng)帥,對于武道并非他所長。唯一有出彩的記載也是三年前參加隱星教組織的少年英雄大賽奪得了第一名,但上面又特別備注,這個第一名不副實(shí),全靠劉子玄、姜桓楚、姜婉兒等一幫好友退賽才拿到的?!?/br> 項通身為楚國的大將軍,雖然平時很少與人動手,但一身的武藝絕對算得上是當(dāng)世高手。 石落升也對項通很了解,畢竟是大宋的頭號敵人。如果在平時自己提出要與項通單打獨(dú)斗,項通肯定是付之一笑,斷然拒絕。但現(xiàn)在不一樣,大火越燒越旺,腳下的戰(zhàn)船也快要沉了,如果再不分出勝負(fù),兩人都要命喪火海。 項通憤然道:“好,我就如你所愿,今天在這里決一死戰(zhàn)。” 四周的大火把兩人隔絕在后甲板上,雙方的軍士也無心戀戰(zhàn),自顧自的逃命,沒人留意到自己的主將還在火海里面。 石落升手舉斷刀朝著項通一刀劈去,項通不守反攻也是一劍刺向石落升的胸口。 石落升身體一偏,拖刀橫掃,兩人奇招迭出,均是以快對快,期間沒有半分遲滯。石落升看似隨心所欲的此攻彼守,其緊湊激烈處又隱含逍遙飄逸的意味。 一晃就過去了三十多招,項通暗自心驚,這石落升怎么如此厲害,為什么所有的情報上都說他不長于武道?難道他一直都在隱藏自己的武藝? 又過了二十招,項通開始落于下風(fēng)。石落升的斷刀刀法越來越快,項通光靠rou眼已經(jīng)難以看清每刀運(yùn)行的軌跡。 “中”,石落升大喝一聲,一刀在項通胸前劃出一道口子。 石落升一刀得手,又一連五刀劈出,每刀招式竟然沒有變化,都是當(dāng)頭硬劈。 但這五刀一刀重似一刀,出到第六刀時,項通只覺得全身都為對方刀上勁力所脅,連氣也喘不過來,奮力舉劍硬架,錚的一聲巨響,刀劍相交,手臂麻酸,長劍落下地來。 石落升還是一刀砍落,項通再也無法避開,只有閉目待死。 石落升刀鋒一偏,斷刀從項通右耳側(cè)劃過,一刀把項通的右手齊臂砍斷。 項通一聲慘叫,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上滴下來。石落升冷笑道:“項大將軍,你本以為今天能拿下我,但沒想到會是現(xiàn)在的局面的吧?” 項通不愧為一代名將,雖然身上劇痛但也面不改色:“我確實(shí)沒想到你的武功居然這么高,你故意隱藏自己的實(shí)力是為了對付誰?肖道成還是鄧元覺?” 石落升笑著搖了搖頭:“我并沒有刻意為誰隱瞞,身處亂世,像我這樣的寒門總得留一手保命的手段?!?/br> 項通點(diǎn)點(diǎn)頭:“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和你義父一樣,故意隱瞞自己的武功?!?/br> 石落升有些驚訝:“義父也故意隱藏自己的武功?” 項通見石落升毫無發(fā)覺,不禁有些得意:“當(dāng)然,你覺得鄧元覺的武功怎樣?” “我認(rèn)識義父雖然有六年了,但這六年間從未見他與人動過手,對于他的真實(shí)武功,并不是很清楚。但他是天刀門丁掌門的師兄,武功縱使不如丁掌門,想必也不會差的太遠(yuǎn)吧?!?/br> “哈哈哈哈。”項通一陣大笑:“不會差的太遠(yuǎn)?我與鄧元覺交戰(zhàn)二十年,這二十年間也和他交手不下數(shù)十次,每一次他和我都是打成平手,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石落升還是不解:“難道你認(rèn)為義父不應(yīng)該和你打成平手嗎?” 項通正色道:“這二十年我自己有多少進(jìn)步心里清楚的很,最初幾次和鄧元覺打成平手,我心中還有些不忿。回去之后,向陛下告假了兩年,那兩年我潛心苦練,別的一概沒理。兩年后,我本以為鄧元覺不是我對手了,誰知道一交手,我們還是打成了平手?!?/br> “那次之后我有些心灰意冷,也就不繼續(xù)修煉,心思也放在軍務(wù)上面。就這樣又過了幾年,再一次面對鄧元覺時,我以為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但結(jié)果我們依然打成平手。從那刻開始我就有所懷疑,鄧元覺的武功是不是遠(yuǎn)勝于我,每次交手都是故意和我打成平手的,不然怎么解釋我進(jìn)步他也進(jìn)步,我原地踏步,他也原地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