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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穿成貓后靠玄學(xué)爆紅在線閱讀 - 第96節(jié)

第96節(jié)

    與此同時,間奏過去,職業(yè)素養(yǎng)督促著郁星河舉起話筒要接著唱,然而,楚非年的嗓音也跟著響了起來。

    郁星河沒了聲,他只是轉(zhuǎn)過身去,看著站在那里不走了的楚非年,幾個大步走了過去。

    楚非年平常說話的時候,語音里都有點漫不經(jīng)心懶散的調(diào)調(diào),若有似無的,一唱歌,這點調(diào)調(diào)并沒有完全消失,偶爾會在某句歌詞里冒頭,就像是小勾子似的。

    “我心口這頭小鹿正被楚非年用鉤子釣得一蹦一蹦的,我真想掐著小鹿的脖子告訴它,你是鹿不是魚啊!你追鉤子干什么?!”

    “我可能是瘋了,我竟然已經(jīng)在期待哥哥明年演唱會上楚非年作為神秘嘉賓出場了?!?/br>
    “……”

    一首歌唱完的時候,郁星河一直憋著的一句話終于脫口而出:“我以為你已經(jīng)走了。”

    他放下了自己的話筒,側(cè)身和楚非年說的,誰知道楚非年剛好也側(cè)身看向他,話筒還在身前舉著,郁星河的聲音雖然不至于完全錄進(jìn)去,但也能讓不少人聽清他剛剛說了什么。

    “沒走。”楚非年道,“導(dǎo)演讓我去那邊?!?/br>
    “導(dǎo)演:仿佛已經(jīng)感受到了來自郁星河的殺氣哈哈哈。”

    “原來哥哥會撒嬌,awsl,如果我在現(xiàn)場,我一定要告訴哥哥,楚非年走了我也給你綁回來!”

    “……”

    沒想到這條彈幕一過去,現(xiàn)場真的傳出來一道嘶吼的聲音:“郁星河,她走了我們也給你綁回來!”

    楚非年轉(zhuǎn)頭就朝那邊看去。

    郁星河握住她垂在身側(cè)的手,忍著笑,朝那邊的粉絲道:“你們可記住自己說的話了。”

    “行了行了別喂了,我已經(jīng)撐了!”主持人嬉笑著走過來。

    幾位主持人又調(diào)侃了幾句之后,將話題漸漸引向跨年,等到跨年倒計時的那一刻,全場開始倒數(shù)。

    楚非年也看著看向屏幕上的倒數(shù),唇角抿了抿,忍不住跟著一起倒數(shù)。

    作者有話要說:  快完結(jié)啦~可能還有幾天?感謝在2020-12-07 19:21:00~2020-12-08 17:51: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默默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4章

    她度過這么長的歲月, 身邊人來了又走,對于時間她早就不太在意了,跨過一年又怎么樣?悲觀點想, 她身邊的人離要離開又近了,可這一刻, 這些念頭無法占據(jù)她的腦海。

    她也開始期待,期待著新的一年會發(fā)生什么, 會怎么度過, 會不會……

    “新年快樂!”耳邊歡呼聲將楚非年的思緒拉回來, 她側(cè)頭往郁星河看去,正好對上郁星河的目光,他朝她笑起來, 握著她的手微微收緊。

    “非年,新年快樂?!庇粜呛拥?。

    楚非年也笑了起來,“新年快樂。”

    她動了動被郁星河握著的手,將手指擠進(jìn)他的指縫間,與他十指相扣, “希望明年我們還能一起跨年?!?/br>
    楚非年輕聲道。

    這就是她今年的新年愿望。

    郁星河應(yīng)了一聲, “會的?!?/br>
    他低聲道,衣服遮擋之下, 被金線掛著的半枚銅錢閃爍著微微的光芒, 一道虛弱卻仍舊難掩溫和的聲音被滿場歡呼聲淹沒。

    “新年快樂。”

    “怎么了?”跨年晚會結(jié)束, 往后臺走的時候,郁星河看見楚非年一直在張望著, 忍不住出聲詢問。

    楚非年沒找到那道身影,收回視線,道:“之前好像有聽見姜平的聲音, 可能是錯覺吧?!?/br>
    “當(dāng)時說話的人不少,或許有和姜平聲音相像的也說不定。”郁星河不在意的笑了笑。

    楚非年應(yīng)了一聲,在休息間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道:“你去收拾吧,我在這里等你?!?/br>
    郁星河臉上還化了妝,楚非年倒是沒折騰那些,找到自己的羽絨服一裹,隨時能走。

    這一場跨年晚會最開心的莫過于楚非年和郁星河的cp粉。

    “前面一整年磕的糖都沒有這一晚上多,我昨晚睡得特別香,就是老覺得有點牙疼?!?/br>
    “我要被在現(xiàn)場的姐妹笑死了,今天又看了重播,有個姐妹喊郁星河轉(zhuǎn)身的時候可太逗了~”

    “ 1,還有那句給你綁回來哈哈哈……這屆粉絲可真是太給力了?!?/br>
    “人在現(xiàn)場,喊哥哥轉(zhuǎn)身的人就是我,明明去之前還信誓旦旦要當(dāng)一輩子唯粉,結(jié)果到現(xiàn)場可急死我了,郁星河你倒是轉(zhuǎn)身啊!”

    “……”

    結(jié)束跨年晚會,郁星河就直接去了國外,楚非年惦記了好久的事情,當(dāng)然也跟著一起去了,過完元旦會有一個國際電影節(jié),唐導(dǎo)的電影早就送了過去,郁星河的角色入圍了最佳男主角,消息壓得死死的,至今是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泄露出去。

    郁星河和楚非年出現(xiàn)在機(jī)場的消息也傳了出去,誰也沒有往他入圍國際電影節(jié)這個事情上面想,還以為他是去看秀的。

    年底確實還有個秀場邀請了郁星河,按照郁星河的安排,看完秀之后可以去玩一圈,到時候再直接去電影節(jié)。

    楚非年想要去滑雪,在國內(nèi)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快要成了附近滑雪場的???,一出國,更是直奔滑雪場,郁星河要去看秀,就沒有陪她一起過去。

    到了滑雪場,楚非年倒是在這里碰見了一個熟人。

    “劇本看得怎么樣了?”詹禹端著兩杯美式走過來,將其中一杯遞給楚非年。

    楚非年嗅了嗅,搖頭,“我不喝這個。”

    “行吧。”詹禹笑了笑,將那杯往后遞,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就伸手接了過去。

    男人面貌看起來有點兇,朝楚非年看了好幾眼,在楚非年抬眼看過去的時候,正好和男人對視上。

    “金淮桐?!蹦腥松斐鍪?。

    楚非年頓了一下,伸手過去客氣的握了一下,“楚非年。”

    聽見男人自報家門的時候,楚非年就想起了那次吃飯段少陽說的話,詹禹跟金家有關(guān)系,金家太子爺還特意跑去接過詹禹,眼前這個金淮桐大概就是金家那位太子爺了。

    抱著金疙瘩出生的。

    報了名字之后,男人就沒有再說過一句話,楚非年也沒和他搭話,轉(zhuǎn)而看向詹禹,道:“劇本看完了,待會兒發(fā)給你,有些細(xì)節(jié)地方改改唄?!?/br>
    “好?!闭灿砗闷獾膽?yīng)了,放下手里的美式跟著楚非年一起往滑雪場走。

    滑雪場是郁星河一個朋友開的,算是私人滑雪場,會員制,但今天似乎清了場,楚非年就看見詹禹和金淮桐兩個人,并沒有其他人來玩。

    “滑雪場是淮桐和朋友一起開的?!闭灿淼?。

    楚非年挑眉,應(yīng)了一聲,又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護(hù)具,確定沒有問題之后將護(hù)目鏡戴好了。

    在國內(nèi)就已經(jīng)沒少跑滑雪場,對于滑雪這件事情,楚非年已經(jīng)很熟練了。

    在她滑過前面一個彎道的時候,身后響起迅疾的風(fēng)聲,她也只是微微蹙眉,并沒有因此慌張,可身后的聲音緊隨其后,在某一刻直接撞在她的背上。

    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看見一道黑色的影子撞上前面的楚非年,直接將她撞進(jìn)滑道旁邊的雪中。

    身后的東西撞上來時,楚非年并沒有感覺到疼痛,與其說是撞,倒不如說是對方急速掠過時,將她給一起帶走了,就像是往地面俯沖的一只鷹準(zhǔn)確抓住了自己的獵物,并將之又帶回空中。

    陷入雪里之后,楚非年被帶著又往前移動了很長一段距離。

    等她從雪里站出來的時候,那條滑道已經(jīng)離她很遠(yuǎn)了,而她腳上的滑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楚非年伸手取下護(hù)目鏡,臉色并不好看,身后響起窸窣的聲音,她回身就撲了上去。

    于是剛剛從雪里鉆出來的詹禹就又被摁回了雪中。

    片刻后,在雪里你來我往打了一架的兩人躺在一邊,楚非年喘著氣,看著上方的天空,心情稍微好了一點。

    她打贏了。

    詹禹伸手摸了摸嘴角,輕嘶了口氣,道:“下手這么狠干什么?要不是為了避開那些耳目找你說話,我也不用這么干?!?/br>
    “你是誰?”楚非年問他。

    詹禹伸手從懷里掏了掏,沒找到自己的東西,于是又掙扎爬起來,往剛剛一路滾過來的雪里去摸,“完蛋,好像掉了,你也別躺著了,幫我找找?!?/br>
    “找什么?”楚非年坐起來,看著他將腦袋都埋雪里去了。

    詹禹道:“銅錢?!?/br>
    “銅錢?”楚非年一下想到姜平的那些銅錢,“你也有那種銅錢?”

    “有啊,三枚呢。”詹禹道,“那可是我祖?zhèn)鞯膶氊?,要是在我手里弄丟了,我也不用回去了,今天就直接在這里埋了吧?!?/br>
    他的聲音透過雪傳出來,有些模糊。

    楚非年走過去,也伸手在雪里面摸,一邊摸一邊問道:“這銅錢魯大師說是他開山祖師爺?shù)?,你也有三枚祖?zhèn)鞯?,也是你們開山祖師爺?shù)???/br>
    “是啊。”詹禹把腦袋從雪里鉆出來,舉著手,手里捏著兩枚銅錢,“不過呢,這銅錢是我們祖師爺撿到的?!?/br>
    還有一枚沒有找到,詹禹卻也不急了,伸手把一處雪拍實了,將兩枚銅錢夾在指尖,嘴里念叨著什么,某一刻他將兩枚銅錢往上一拋,銅錢落地。

    楚非年都還沒看清落地的銅錢是那一面,他就已經(jīng)飛快把銅錢撿了起來,揣進(jìn)兜里,嘴里還在念叨著什么方位,數(shù)著步子往那邊走,走到剛剛兩人打架的一處地方,伸手在那里一摸。

    “找到了。”詹禹把手收回來,指尖赫然捏著第三枚銅錢。

    楚非年眼皮跳了跳,“你們宗門是擅占卜的?”

    “對啊?!闭灿睃c頭,“我們開山祖師爺叫詹算,你還記得嗎?”

    他走回來,蹲在楚非年面前問道。

    楚非年搖頭,“叫什么詹算?叫詹醋吧,或許我認(rèn)得。”

    詹醋汁就挺好,楚非年一邊想著有什么東西詹醋汁好吃,一邊去找手機(jī),發(fā)現(xiàn)手機(jī)沒帶在身上,放在儲物柜了。

    “我們祖師爺還給你算過卦,你不記得了?”詹禹不死心。

    楚非年轉(zhuǎn)頭看向他,起身往回走,“算卦?沒人能算得出我的命,不過,你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以前確實有個江湖騙子路過我的山頭時,說要給我算卦,結(jié)果被我給嚇跑了?!?/br>
    “你說你們祖師爺還給我算過卦,那你倒是說說,他給我算什么了?”楚非年問道。

    詹禹跟上她的步子,道:“祖師爺說他沒算出來。”

    “沒算出來跟沒有算過那是兩回事兒?!闭灿淼溃安贿^呢,我又給你算了一卦?!?/br>
    “哦?”楚非年挑眉,“你的本事比你祖師爺還大?”

    “那倒是沒有?!闭灿硇α艘幌拢拔乙矝]算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