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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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雙眼睛一同盯著他,警衛(wèi)員感覺頭皮有點發(fā)麻。 他歪過頭,笑容有點僵硬:“那個,團長,不是我不想來,是你沒叫我?!?/br> 第二十四章 種菜 李伯誠面色復(fù)雜, 拿起鐵鍬鏟了一鍬土:“用不著你?!?/br> “團長,我真的可以?!彼坪鯙榱俗C明自己確實有用,警衛(wèi)員跑過來跳下坑就開始忙活起來:“這些活我都會做,我在老家還幫人蓋過房子, 交給我準(zhǔn)沒問題?!?/br> 來了個不會看眼色還趕不走的人, 讓李伯誠的心里多多少少有點郁悶。 林念看他憋屈的模樣偷偷笑了笑, 起身說:“我去做晚飯, 小趙你晚上留下來吃飯吧?!?/br> 小趙看不懂團長的嫌棄, 非常樂于和團長夫人搞好關(guān)系,聞言立馬點頭:“好啊嫂子!” 兩個人干活的速度確實要比一個人快,不到一周時間, 家里的廁所和浴室都修好了。 浴室就建在廚房的旁邊, 李伯誠弄的時候做了改裝, 地上鋪了磚, 燒好的熱水可以直接儲存在浴室的鐵罐子里,等到要用的時候打開閥門就行, 用過的水會順著地漏流向外面,非常方便。 林念終于洗到了隨軍以來的第一把澡,在浴室里足足呆了半個小時, 出來后又有點暈乎。 “都說了別洗太長時間?!崩畈\把她抱到床上:“要不要去衛(wèi)生室吸點氧?” 林念攀著他的胳膊, 靠在肩膀上大喘氣。 “不、不用,我覺得現(xiàn)在好多了?!?/br> “真不用?”李伯誠語氣有些嚴(yán)厲:“高原不是說著玩的,你別不當(dāng)回事!” “真的不用?!绷帜罾死氖种福骸艾F(xiàn)在沒事了?!?/br> 她坐起來張開手臂動了幾下:“你看, 一點問題沒有!我就是剛剛那一會難受?!?/br> 李伯誠盯著她看了好一會, 確定沒沒什么異常,才稍稍放下一點心。 “身上要是不舒服別瞞著,要第一時間告訴我?!?/br> “知道啦?!绷帜钔仆扑骸澳阋部烊ハ聪? 天都 * 要黑了?!?/br> 等李伯誠洗完澡回來,林念很自然滾到他懷里。 李伯誠按著她的后脖頸,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分開后平復(fù)了下氣息,各自睡去。 第二天一早起來,林念就覺得臉上有點疼。 伸手一摸,摸到一塊地方起皮了,伸手一撕就是一大塊。 “嘶!” 有些皮還沒有正式脫落,被強行扯下來疼得不行。 林念捂著臉吸氣,趕緊跑過去照照鏡子。 還好,沒有破,就是紅了一塊,還有很多地方都起了皮。 這是怎么回事? 林念她皮膚天生底子好,冬天人家臉上干到開裂,她依舊白白嫩嫩的,每天只用清水洗臉,完全用不著什么雪花膏、蛤蜊油。 她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摸著臉上翹起的死皮,不禁想到了最壞的結(jié)果。 難不成是要毀容了? 李伯誠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擔(dān)憂地問:“怎么了?” 林念捂著臉說:“我要毀容了?!?/br> “給我看看怎么回事?!崩畈\想撥開她的手,但是林念不愿意放開。 “你別看,丑死了!” “沒事的,不會毀容,你別嚇自己?!崩畈\安慰了好一會才讓林念松開手,去看她說的毀容是什么情況。 其實遠(yuǎn)看并不嚴(yán)重,只有湊近了才能看到一些細(xì)小的死皮。 李伯誠想起自己剛過來時發(fā)生的事情,猜測道:“應(yīng)該是天氣問題?!?/br> “這邊太干了,太陽也烈,很容易曬黑?!?/br> “那怎么辦???” 李伯誠有點卡殼,他以前從沒注意過這種問題,曬黑就曬黑唄,反正之前就沒白到哪去。 不過這種話肯定是不能和小妻子說的,他一個糙漢黑就黑了,林念這白白嫩嫩的臉蛋要是曬黑,那多可惜! “我去問問醫(yī)生,你先吃飯。” “先吃飯吧。”林念拉住他:“等吃完了我自己去就好了?!?/br> 他早上總共就這點吃飯時間,幫自己跑一趟醫(yī)務(wù)室,那就等著上午餓肚子吧。 林念把他拖到桌旁坐下,打開飯盒。 今天食堂依舊做了土豆餅,土豆是去年快入冬的時候采購的,怕大雪路不通,所以買了好幾倉庫的回來,到現(xiàn)在也沒吃完。 部隊做飯舍得放油,所以土豆餅的味道還算不錯,只是再好吃的東西吃多了也不行,林念才吃一個禮拜就已經(jīng)有點厭惡了,更別說李伯誠吃了半年。 她咬著土豆餅艱難咽下,問李伯誠:“我現(xiàn)在沒事做,要不要開一塊地出來種菜?” 吃菜確實是個大問題,甘城不產(chǎn)蔬菜,部隊每天吃的都還靠外界運過來。 這里又全是山地,山頂滾石或者是地震經(jīng)常會導(dǎo)致道路中斷,補給就沒辦法跟上。 部隊早已考慮過這種情況,去年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秋天了氣候不允許,今年剛開春,就在駐地后面開坑了一塊田出來準(zhǔn)備試著種菜。 “想種也行,等我有空的時候懇塊地出來?!?/br> 李伯誠把剩下的食物清掃干凈,喝了口水咽下去。 “你 * 不用急,想做也行,但是不能累著自己?!崩畈\手貼著她半邊臉蛋,溫聲道:“讓你過來不是為了來吃苦的?!?/br> 林念低頭扒開他的手:“知道了,我還沒種呢。” 送走李伯誠,林念洗了飯盒,就準(zhǔn)備去衛(wèi)生室。 今天是個好天氣,艷陽高照,萬里無云。 林念踏出去一步,感受到太陽照射在身上的熱度,想想又退了回去,找了件衣服包在頭上。 家屬區(qū)這邊的衛(wèi)生室是連隊那邊分過來的,隨軍的家屬少,所以醫(yī)生也格外悠閑。 林念過去的時候醫(yī)生正在攪合什么東西,黑乎乎的粘稠物體隨著木棍攪動上下翻涌,看起來有些惡心。 見到有人進來,醫(yī)生放下手里的活,問她:“哪里不舒服?” “我臉脫皮了。” 林念把衣服解下露出臉。 醫(yī)生湊近看了看,問了一些癥狀,對她說:“應(yīng)該是曬傷了?!?/br> “那要怎么辦?” “正好我做了藥。”他拿來一個空的鐵盒,往里面舀了點黑色的藥膏,對林念說:“這東西是我自己做的,治曬傷效果不錯,你回去之后洗了臉,把這藥敷臉上過半個小時再洗?!?/br> 藥膏的味道有點奇怪,林念捏著鼻子接過來:“好的。” “另外平時早晚可以擦一點雪花膏,最好用友誼的,出去的話像你這樣拿個東西把頭包住?!?/br> 林念一條條記下來,回家之后便打了水洗臉,隨后把藥敷到臉上。 這藥也不知道用什么東西做的,開始覺得難聞,聞久了就覺得有點香,敷上去有種沁涼的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燒灼感頓時減輕許多。 敷了半小時,林念把藥膏洗掉,對著鏡子又照了照,自我感覺似乎好了一點。 她還記得醫(yī)生說要涂雪花膏,便準(zhǔn)備跑一趟鎮(zhèn)上。 鎮(zhèn)上離部隊駐地距離不短,林念找人借了自行車,騎了一個小時也沒找到想要的東西,只能悻悻歸來。 晚上部隊有夜間集訓(xùn),李伯誠凌晨的時候才回家。 到家的時候林念已經(jīng)睡了,他放輕了聲音洗漱完畢,掀開被子一角,小心翼翼鉆進去。 林念似乎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在睡夢中滾到他懷里,抓著他的衣服。 李伯誠輕輕拍了兩下,把被子掖好,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他手心粗糙,不是老繭就是疤痕,摸的時候不敢用力,太輕了又摸不出什么東西。 林念似乎有些不舒服,輕輕哼了一聲。 “沒事了,睡吧?!崩畈\低頭在她眉心親了親,躺平了身體閉上眼睛。 第二天依舊是被起床號叫醒,來了一周,林念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了部隊的作息,號聲一響人就醒了,跟著要起來。 “怎么不睡了?”李伯誠問。 “唔……”林念打了個哈切,擠出兩滴眼淚:“不睡了,今天想去縣城?!?/br> “要買什么?” “雪花膏,昨天在鎮(zhèn)上沒找到?!?/br> 林念坐在床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突然驚喜道:“我感覺今天不怎么脫皮了! * ” 她仰起頭,伸長脖子,對李伯誠說:“你看看是不是這樣?!?/br> 李伯誠彎腰,伸出手貼上她的臉頰,手指在臉上移動。 林念被摸得有點癢,往后縮了縮。 “你手上好多刺?!彼牙畈\的手拉下來,手心貼上去。 兩只手差別巨大,一黑一白,一個粗糙一個柔嫩。 林念手指點在他手心的老繭上:“剛好也給你買點擦手的。” “好?!崩畈\蜷起手指將她的手包?。骸澳愀筷牭牟少徿嚦鋈??!?/br> 部隊每天都有人要外出采購,一般都是去附近的縣城。 今天來蹭車的不止林念一個軍屬,還有其他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