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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戒指是要送給媳婦的,孟源哪肯,說什么都不愿意,最后惹怒了刀疤男三人,被三人暴揍而死。 死前,他還緊緊把那裝著戒指的小絨盒護(hù)在胸前。刀疤男費(fèi)了很大的勁,把他手指都扳斷了,才把那戒指給取出來。 蕭灼說到這就頓住了,后面的事劉玉珍顯然也都知道了。 “無論如何,他都希望你能好好活著?!笔捵戚p聲道。 劉玉珍聽著這些話,再也忍不住,淚流滿面地蹲在地上哀嚎痛哭起來。 “他怎么這么傻,這么蠢!那些人要戒指給他們就是了。我要的是一家人簡簡單單地在一起。現(xiàn)在他走了,獨(dú)留下我一個(gè)人,我要這個(gè)破戒指又有什么用?” 她話是這么說,攥著戒指的手卻很緊,用力到掌心都流出血跡。 那畢竟是她丈夫拼死也要送給她的東西。 蕭灼并未久留,很快便告辭離開。孟源沒跟他一起走,表示想在最后的時(shí)間再陪一陪妻子。 那枚戒指是他心底的執(zhí)念,讓他在死后沒能直接入地府,而是留在了人間。 但現(xiàn)在他心愿已了,也到了該離開的時(shí)候。 * 蕭灼回到別墅時(shí),鄭擎也剛下班回來。兩人在客廳碰面,鄭擎忽地從身后拎出個(gè)精美的小蛋糕。小蛋糕裹著甜甜的奶油,周圍雕琢著精致的花邊,上面擺放著新鮮水果。 “給我的?”蕭灼兩眼放光看著那小蛋糕,有些不敢相信地問。 鄭擎立時(shí)縮回手,淡淡道:“不要就算了。” “要要要。”蕭灼連接過那小蛋糕,喜笑顏開道:“誰說不要了?你怎么突然想起來給我買個(gè)蛋糕?” 鄭擎含笑看著蕭灼迫不及待地拆著小蛋糕,聞言又有些不自在,隨口掩飾道:“下班路過甜品店看到了,就順便買了?!?/br> 好在蕭灼也沒多想,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蛋糕上,點(diǎn)點(diǎn)頭跟鄭擎道過謝后,就等不及地迅速開始吃起來。 邊吃還邊暗暗道,他之前沒準(zhǔn)是誤會鄭擎了。鄭擎雖然摳門了點(diǎn),但對他還是很好的,他還給自己買小蛋糕呢。 蕭灼坐在沙發(fā)上,邊追劇邊吃蛋糕,微微瞇著眼,饜足的像頭乖順的小獸。 鄭擎明知蕭灼絕非小獸,看他的眼神卻還是不由地軟了下來。 蕭灼一心兩用,吃的唇邊都是白色的奶油,鄭擎視線總控制不住看向那奶油,手有些癢癢地,竟想動(dòng)手幫蕭灼擦拭掉。 這念頭一起,鄭擎心頓時(shí)就亂了,他連忙站起身,想去洗個(gè)澡冷靜冷靜。 恰在此時(shí),蕭灼突然放下蛋糕,轉(zhuǎn)過頭看了眼別墅外,小聲嘀咕道:“咦,來的這么快嗎?” 鄭擎也停下腳步,跟蕭灼一起看向別墅外漆黑的沉沉夜色。 來的是孟源,見到蕭灼跟鄭擎便鞠躬道:“我找不到去地府的路,您能幫幫我嗎?” “不多陪她段時(shí)間?” “不了?!泵显纯嘈Φ溃骸岸嗯銕滋?,我怕再也走不了了?!?/br> 蕭灼頷首,從兜里拿出張?jiān)缇蜏?zhǔn)備好的紙箋。那紙箋通體漆黑,只在右下角落了個(gè)鮮紅的印章。 印章上刻著極其繁復(fù)的線條,被焚燒后,便化為一縷輕煙飄往遠(yuǎn)處。 鄭擎復(fù)雜看了眼蕭灼,沒多說什么。 紙箋燃燒沒多久,便忽聽到鐵鏈拖在地上的聲響。遠(yuǎn)處忽地出現(xiàn)兩道身影,臉色煞白,戴著高高的尖帽。一黑一白,正是地府專勾人魂魄的黑白無常。 黑白無常走近跟鄭擎打了聲招呼,看著蕭灼眼神難掩詫異。 他燃的可是冥王的傳息信箋。 黑白無常帶走孟源的魂魄,鄭擎這才問道:“你跟冥王還有淵源?” “我跟他不熟。”蕭灼搖頭道:“只是有位朋友,閑著沒事就愛管人間的事,很是幫了冥王不少忙,兩人算是臭味相投,很合得來。這些傳息信箋都是冥王給他的,我只是隨手拿了幾張,剛剛只是試試看,沒想到這么久還能用?!?/br> 鄭擎邊聽邊觀察著蕭灼,發(fā)現(xiàn)他提到那位朋友時(shí),語氣雖滿是嫌棄不滿,但眼神卻很柔和,充滿懷念跟憧憬。 “你對人類如此感興趣,也是受他影響?”鄭擎問。 蕭灼當(dāng)即否認(rèn):“我跟他可不同。他就是個(gè)傻的,為別人能犧牲自己,我可沒他那么大的奉獻(xiàn)精神?!?/br> 鄭擎不置可否,沒再接著問下去,他能感覺到蕭灼并不愿提及那段往事?;蛟S對他來說,那是段既美好又滿是痛苦的回憶吧。 * 妖怪武選會臨近,隨后幾天,酒店陸續(xù)入住的都是妖怪。 蕭灼對此還很奇怪,怎么這些妖怪都跟扎堆似的,全往嘉元酒店擠,現(xiàn)在嘉元酒店的客房全都被訂滿了,可謂有價(jià)無市。 妖怪外形大多貌美,蔡琴琴這幾天也很是飽了頓眼福,激動(dòng)的有些找不著東南西北,每天上班都是哼著歌興高采烈來的。 “張影帝、賈大導(dǎo)演,還有衛(wèi)兮夜大作家,他的書寫的特別好,我還去過他的簽售會……”蔡琴琴捧著臉興奮道:“最近什么情況,怎么這些大佬全都來了,要不是在上班,我都想問他們要簽名了?!?/br> 蕭灼當(dāng)然清楚他們是為何而來,但當(dāng)著蔡琴琴的面,也只能隨口解釋了句“可能是碰巧”。 好在蔡琴琴也沒深究,兀自發(fā)了會花癡,趁這會沒什么人來,讓蕭灼先看著會,她先去趟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