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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1124 17:22:56 ̄20201125 16:19: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山風(fēng)、時間黑鐵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0章 高大英挺的男人用這樣近乎氣聲的低喃,聽起來居然是該死的性感。 雖然外部環(huán)境非常不合適犯花癡,但池曳還是沒忍住紅了臉……氣氛突然就緩和了不少。 池曳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里,居然頂著賀霖灼熱的目光蹲了下來。 他把手里一直死死攥著的羅曼尼康帝的瓶子放在了地上。 動作盡量輕柔,但沉悶的一聲“咚”還是暴露了他的手指正在微微顫抖。 池曳勢單力薄地從地上爬起來,訕訕地找補,“還有大半瓶呢?!?/br> 這酒畢竟貴。 賀霖,“……”抬手用力按了一下額頭。 生平僅有的幾次對事態(tài)動向無法掌控的無力感再次蔓延,每次都因為眼前這人。 “池曳。”池曳搓了搓被風(fēng)吹的有點兒發(fā)紅的手,揣進大衣兜里,回答剛剛的問題。 聲音很小但很堅定,“我是池曳?!?/br> 一語雙關(guān),是他現(xiàn)在能做的最后抵抗。 可惜賀霖并不知道池曳和“池曳”同名同姓這個典故,只覺得一陣想心累。 邏輯已經(jīng)無懈可擊到如此地步卻還沒能問出實話。 常言道“不見棺材不掉淚”,可現(xiàn)在老父親的棺材就在眼前,池曳如果偏要假裝看不見,賀霖就拿他毫無辦法。 他只是語氣急迫了些,卻并不兇也不狠,賀霖身邊的人都知道,這個男人真正發(fā)起怒來往往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要了人命,根本不需要說話。 到底舍不得把人逼的太緊。 “何苦呢?!辟R霖?fù)u頭,重重地嘆了口氣,“他那樣的人有什么值得冒充的?” “沒有冒充?!背匾费杆俜瘩g,抬頭迎上賀霖懷疑并無奈的眼神,竟隱約看到了對方極少流露的些許真性情。 有點兒不忍心,又小聲補充了一句,“我……我只是有點兒怕?!?/br> 確實是怕的。 畢竟連三歲小孩都很難接受“你其實活在一本書里”這個事實,更何況是世界觀已經(jīng)完全成型,獨斷睿智如賀霖這樣人物。 池曳很怕把實話說出來之后,賀霖就著燒紙的那團火直接把自己給物理超度了。 畢竟從環(huán)境上講,現(xiàn)在很算是天時地利。 所以池曳在繼續(xù)偽裝和供出駭人聽聞的真相之間糾結(jié)了很久,大概有三秒鐘那么久,然后才咽了口唾沫,張開澄澈清亮的眼睛,認(rèn)命道,“我確實不是他?!?/br> 別問為什么這么快就放棄掙扎,問就是“舉頭三尺有神明”。 當(dāng)著墓碑撒謊?池曳并不是很想深更半夜被原主的父親來敲門。 而且原主那個迎風(fēng)就綠的人設(shè)池曳早都嫌棄的不行了,不要也罷。 “生死輪回、借尸還魂、靈魂置換,您聽說過嗎?” 池曳覺得賀霖可能不是很懂,好心給他解釋,“您可能不太了解,就是如果一個人死了,也許他的靈魂還沒有死……” “我了解?!辟R霖打斷了他剛起頭的長篇大論,居然認(rèn)真點了一下頭。 事實上,在此之前賀霖所接觸過唯一的封建迷信,就是在池曳去劇組報道的前一天,林一水徹夜整理出來的“初入職場的風(fēng)水習(xí)俗大全”。 然而,連他自己都沒想到在那之后的短短幾個月里,自己卻先后拜訪了數(shù)位活佛,道長,靈媒,甚至天橋下算命的瞎子……從生命的起源一直問到死亡的真諦。 池曳沒想到溝通開始的這么順利,欣慰不已:“如果,我是說如果啊,我原本并不屬于你們的這個世界……” 賀霖的視線一動不動,認(rèn)真聽著。 池曳深吸了口氣,賀霖深情款款的眼神給了他力量,“我來自平行世界,和您原來那位夫人同名同姓……簡單說就是我的靈魂占據(jù)了‘池曳’的身體……” “很疼吧?”賀霖皺了皺眉頭,沒讓他在說下去。 池曳茫然,“什么?” 賀霖似乎有點兒猶豫,“就是……你說的‘靈魂置換’的那個時候,是不是很疼?” 對于結(jié)果,有預(yù)期和直面淋漓的真相還是大不一樣的,賀霖覺得自己三十年來在林一水不遺余力的絮叨下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唯物主義世界觀,已經(jīng)轟然崩塌了。 “砰……”很響亮的一聲。 沖擊力太大讓他一時有些緩不過來,明明腦子里還那么多疑惑想問,但脫口而出地卻只要實打?qū)嵉匦奶邸?/br> 池曳眨了眨眼,“您是說我上一世臨死的時候?” “別說那個字?!辟R霖眼神落在墓碑上,聲音很鄭重,“不吉利?!?/br> 池曳滿腹講故事的沖動給生生給噎回去,訕訕道,“……其實沒有很明顯的感覺,好像整個人直接昏過去了吧。” “怎么會沒感覺呢。”賀霖突然伸手?jǐn)堅诹顺匾返募绨蛏?,輕聲低語,“我想如果是我要死的話,大概會疼的直接哭出來。” “在我面前你大可以不用偽裝堅強……” 賀霖第一次覺得面前這個單薄的少年其實骨子里比自己還要強大很多,他經(jīng)歷了那樣苦難不可思議的命運,居然還能努力爬起來,在別人的繼續(xù)活著,并且始終開朗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