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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們大多已被說服,寒青筠暗暗松了一口氣,正這時,鐘百川的弟子玉牌響起。 “宗主,不好了!邢烙打傷守山弟子,離開宗門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寒青筠:徒弟弟不聽話!跑了! 作者:欠挼。 第37章 “什么!他竟如此膽大包天!”方曉斕駭然大喝。 好不容易被說服的長老們,此時又露出猜疑之色:“寒峰主,此事您又該如何解釋?” 邢烙頂著窮奇之子的身份,出手傷害同門,又在這節(jié)骨眼離開天問宗,再怎么解釋,都難平眾怒。 “弟子傷勢如何?”寒青筠寄希望于邢烙理智尚在。 那頭弟子回答:“傷勢不重,只折了一只手腕。他急沖沖下山,被攔住,二話不說震開守山弟子,就離開了?!?/br> 寒青筠松了一口氣:“此番是本尊的過失。方才我在場中受了小傷,戚師妹說山中缺一味藥,需山下購置,想是邢烙關(guān)心我這師尊,急著去購藥了?!?/br> 戚霞見狀,順勢說道:“確是如此,藥方還是我給邢烙的,想不到他這么著急,連我們議事這半會兒工夫,都等不了?!?/br> “戚師妹,你怎么……”鐘百川無奈至極,嗐聲道,“你明知邢烙不宜獨自出山,怎么能讓他去買藥?!?/br> “今日山中亂成這樣,我一時半會也找不到閑人。不就買個藥么,宗主你就放心吧,大不了讓寒師兄立刻把人尋回來?!逼菹汲囿捱f了個眼色。 “我這就去把他帶回來。”寒青筠立刻道。 “寒峰主,不是我們不信你?!币幻装l(fā)長老語重心長地說,“邢烙身份特殊,若出了岔子,惹出亂子,即使你是靈修第一人,也無法平息動亂。你如此執(zhí)管不嚴(yán),讓我們很難放心??!” 再不放心,也只能讓寒青筠管著,畢竟他們沒人動得了邢烙護(hù)咒。 寒青筠確信,這幫人暫時已不會對邢烙不利,最后承諾:“邢烙之事,我必定會管到底,絕不會讓慘劇再次發(fā)生。也請諸位,不要擅自插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動亂。” 議事結(jié)束,各長老們散去,鐘百川叫住寒青筠。 “宗主,何事?”寒青筠心不在焉問。 他正想著,邢烙定是前往南地秘境了,按他御刀的速度,大概在深夜時分,能到達(dá)生死海,定要在此之前追上他。 鐘百川看出他心不在此,深深嘆了一口氣:“你是不是對邢烙……” 他欲言又止,猶豫再三,還是沒能問出口:“罷了。青筠,你要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清楚自己該做什么。” 寒青筠自然很清楚,他所做的事,最終目的與所有人都相同,是讓整個凡間安定。只是大多數(shù)修者認(rèn)定邢烙是不安定的源頭,而寒青筠不然,他要保下邢烙,并向所有人證明,他并非惡。 他也很清楚,這么做,風(fēng)險很大,如果失敗,便是與整個修真界為敵,與他初來時安穩(wěn)求生的目的,已背道相馳,但他沒法拋棄邢烙。 在邢烙為了他,不惜沖撞宗門規(guī)矩,闖出山門急著去尋解螯針之物時;在邢烙說著不會逾矩,卻一次次試探他的底線時;在他生病受傷,邢烙給他溫暖安定的擁抱時;甚至是早在平裕鎮(zhèn)中邢烙承諾,無論他是不是師尊,有沒有奪舍,都會誓死保護(hù)時…… 寒青筠已經(jīng)無法憶起,究竟是在何時變了想法,不知不覺把邢烙的安危,看得比自己還重,而令他不后悔的是,邢烙亦然。 趕到山門時,守在山門前的,竟是左玨明,確切的說,是他支走守山弟子,等在這兒的。 左玨明攔住寒青筠:“師尊,您準(zhǔn)備怎么處置邢烙?” “我為何要處置他?”寒青筠不解。夜風(fēng)飄過,林葉在月光的映照下,將影陰掃過左玨明臉龐,他的五官在忽明忽滅間,顯得有些猙獰,也讓寒青筠不安。 左玨明說:“他是窮奇之子,你該誅殺他。整個修真界都該誅殺他?!?/br> 左玨明不該知道邢烙的身份,是誰告訴他的? 寒青筠此刻滿腦子都是邢烙,思緒凌亂得很,無暇細(xì)細(xì)思索這個答案。 他抬起手,想拍拍左玨明肩膀,以此安撫他,卻被躲開了,只能道:“為師不會勸你釋懷、諒解、遺忘,太過蒼白。只是玨明,你要清楚,害死你父母的是兇獸窮奇,他也已被誅殺。此事與邢烙毫無關(guān)系。你對他心懷芥蒂,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能因此將他視作罪人,甚至將仇怨報在他身上。” “他父親一條命,難道抵得上百余條大能的性命?兇獸窮奇已死,這罪,就該邢烙來贖!”左玨明憤然道。 寒青筠無力地嘆了口氣,他理解左玨明的意難平,甚至完全能感同身受,可邢烙又做錯了什么? “師尊?!弊螳k明狠狠瞪了寒青筠一眼,仿佛將這幾十年的師徒情分,傾數(shù)拋棄,一字一句重重道,“你真讓我失望!” 左玨明沒再阻攔他,寒青筠御劍離開天問宗,剛到山腳,天際烏云便聚了起來,黑壓壓地蓋過月光,將本就不甚光明的前路,遮擋得一片黑暗。 雨淅瀝瀝地下起來,春雨打在臉上,被風(fēng)一吹,寒意毫不留情地卷來。 寒青筠抹了把臉,終于清醒了些。憑他御劍的速度,根本不可能追上邢烙,如今只有用其他法子,讓他主動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