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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若柳的易容術(shù)出神入化,且從前與寒青筠并無交集,她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對方是怎么認(rèn)出自己的,當(dāng)即有些失了底氣,單論實(shí)力,她絕對不是寒青筠的對手。 扶著墻的纖纖素手,朝后移了幾分——她在找退路了。 很好。 寒青筠本著乘勝追擊的想法,往前逼近一步,厲聲喝道:“敢在我天問宗山腳下放尸傀,你當(dāng)我是吃素……” 嗓音漸若,一股無力感忽的從背心升起,寒青筠不由自主地眼皮往下一沉,復(fù)又睜眼,再看花若柳,只這一瞬的示弱,她的氣焰就回來了。 “尊者?!彼嫒黄鹕?,一揮手身上的粉衫變成了艷紫色,血色唇紅全回來了,清秀的五官化作標(biāo)準(zhǔn)的艷麗妖女模樣,指尖的螯針明目張膽地顯出來,閃著寒光,“靈修第一人?看來你也不過虛名。解毒丹都給百姓了,你修為再高,要化解這尸毒,也需半刻鐘。你猜,這半刻鐘,我能不能把這螯針?biāo)徒o你?” 徒弟弟怎么還不來…… 寒青筠回手抹了把后背,這才發(fā)現(xiàn)有血跡,應(yīng)該是剛才被窗后的尸傀抓傷的,這一路高度緊繃,也沒感覺到疼,直到此刻一股又痛又麻的感覺從傷口蔓延開來,隨著他的呼吸,無力感漸漸向全身蔓延。 不能退,退就更弱勢了,重點(diǎn)是他想退也退不動了。 寒青筠勉強(qiáng)站住的雙腿,在衣擺下因無力,開始微微顫抖。他毫不懷疑,只要一移動腳步,自己就會徹底脫力摔到地上。 花若柳笑靨嫣然,踩著輕快地步子,向寒青筠走來,行走間輕舞衣袖,散下大量尸毒,送還醒著的村人們都去見了周公。 寒青筠連抬手捂住口鼻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了,只能屏住呼吸,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花若柳指尖搓動的螯針尖利得令人心寒。 這個(gè)反派太沒有職業(yè)素養(yǎng)了,居然不多說幾句廢話。 寒青筠想開口拖延時(shí)間,可惜力不從心,沉沉的眼皮覆下,又被艱難地?fù)纹稹?/br> 哐當(dāng)! 身后響起大門破開的撞擊聲,眼前螯針的寒光猝然閃出刺目的紅色。 寒青筠朝旁挪動視線,只見一柄被火焰裹挾著的鬼頭刀掠過身側(cè),直劈向花若柳,與此同時(shí),在他再也支撐不住,身子向后傾倒時(shí),一只寬厚的手掌精準(zhǔn)地避開傷口,拖住后背,扶著他穩(wěn)穩(wěn)站住了。 幫手來了! 一個(gè)肖云水縱然敵不過花若柳,不過他還帶著十來名內(nèi)門弟子,足足有余爭取花若柳計(jì)算中的半刻鐘解毒時(shí)間,她若自認(rèn)再無勝算,必會溜之大吉。 果然,花若柳急退數(shù)步,讓開刀鋒,展開防護(hù)屏障,面對鬼頭刀卻并不出手反擊。 寒青筠繃緊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腿也更軟了一點(diǎn),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背后的手臂上:“找到你大師兄了嗎?” 等等……剛才是冒著火的鬼頭刀? 肖云水和寒青筠一樣是水靈根,法器鶴唳,是一柄長劍。寒青筠座下弟子主修兵刃之道,使的都是劍,唯獨(dú)一人不同,那就是大弟子邢烙。他沒能在兵器庫中挑到適合的飛劍,最終撿了一把角落里吃灰,被無數(shù)弟子嫌棄的生銹鬼頭刀。 寒青筠歪著腦袋看邊上一手執(zhí)刀指魔修,一手扶著他,胸膛近乎成了自己靠背的人。 凌厲濃黑的劍眉下,一雙眸子如點(diǎn)漆般深沉,仿佛埋藏了諸多難以宣泄的情緒,寒青筠知道,那是對師尊冷漠的怨念,對修為難以精進(jìn)的不甘,對身世不得而知的郁郁,此刻還有些明顯的疑惑之意。 “師尊,我是邢烙?!?/br> 第3章 邢烙看了寒青筠一眼,迅速移開目光,轉(zhuǎn)向花若柳,神情中疑惑的意味更濃烈了。 原著中,寒青筠時(shí)刻施放威壓,保持自己正道之光的威嚴(yán),其他人大多不敢直視他,包括弟子們,邢烙的反應(yīng)還算正常。 這都不重要,只要沒有原著中的恨意,就是還沒遇上魔修,寒青筠松了口氣,視線越來越不清晰,眼皮無法控制地合上,最后只留下一句喃喃:“還好……沒遇上魔修……” 邢烙眸光一閃,想不到從小對他冷漠至極的師尊,竟也有關(guān)心他安危的一天。 “你竟來救他?丹書難道還沒告訴你?”面對指向自己的鬼頭刀,花若柳卻卸下了時(shí)刻準(zhǔn)備出手的姿態(tài)。丹書正是她派去引開邢烙的手下,若已將一切傳達(dá),那邢烙便與她是一道的。 邢烙自是沒見到什么丹書鐵券,追人到一半,收到師尊的緊急求助信號,立刻馬不停蹄地趕來。 他不為所動,定定地拿燃著火焰的刀指著花若柳。論修為,他是打不過對方的,但也絕不會讓她輕易傷害師尊,他此刻心中滿是疑問,還等著師尊醒來給他答案。 “看來你還什么都不知道。”花若柳玩兒似的撥了撥刀尖,指尖蓄起的水球撞在火焰上,冒出呲呲白煙,“邢烙,你可知你父親是何人?” “你知道?”邢烙終于對她開口。 “當(dāng)然,你父親正是我魔教前任魔君,而你,自是我魔教少主。” “你胡說?!毙侠訉⒏嗟撵`氣注入刀中,仍無法傷及花若柳,“我從小被師尊帶入天問宗修行,與你魔教毫無瓜葛。” “從???多???五歲,對嗎?那么五歲前呢?五歲前的事你是不是不記得分毫?你的記憶去哪兒了?”花若柳嬌媚一笑,指尖沿著刀刃向前滑,一寸寸熄滅刀上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