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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他這種怕熱的人來說,堪比煎熬。 “嗯?!背卉幠@鈨煽傻貞?yīng)了聲,多余的話,卻一個字都沒再說。 墨宸憶看得無比焦慮:“阿澤人呢?我去找他?!眲e人是一孕傻三年,他怎么瞅著這位爺腦子剛開竅發(fā)現(xiàn)自己戀愛了,整個兒智商情商跟著往下掉呢? “出去了。”楚一軒悶悶地回了句,這一天發(fā)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從落地熔城,到守株待兔逮住荊澤,表明心意,再到意外來襲的不明生物被消滅…… 前半段沒有問題,問題就出在那不明生物上面。 在跟恒光研究院合作的這些年間,他為了回收先天靈力,接觸過不少靈異事件和特殊生物,這一次熔城之行,顯然是楚希銘給他挖了個坑。 卻有種雷聲大雨點小的感覺。 那東西虛張聲勢,瞧著棘手,卻又意外地簡單落幕,就像是幕后之人忽然改變了主意,讓一切提早結(jié)束。 但原因呢? 他一直想不明白,背著荊澤回來的路上,也提了一嘴這事兒,少年的反應(yīng)有些心不在焉的。 楚一軒當(dāng)時只當(dāng)荊澤是累了,便沒再繼續(xù)那個話題,重新回到鎮(zhèn)上,將人送去休息后,就跟墨宸憶一起去做收尾工作。 熔城上下大多都是普通人,為了不引起社會動蕩,有些事自然得找個合理的解釋圓過去。 這并非難事,他也早就習(xí)慣了。 直到—— 將外面的事情全部搞定,準(zhǔn)備買回程機票的時候,楚一軒碰壁了。 荊澤拒絕了他的提議,不愿再回帝都,也沒給出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就像忽然翻臉不認(rèn)人,相當(dāng)?shù)乩淇釤o情。 “出去了?那他的兩個小跟班呢?”墨宸憶倒是更擔(dān)心,荊澤會不會直接跑路了? “在屋里待著?!背卉幨智宄?,少年對待阿寶和小綠有多看重,發(fā)現(xiàn)人不見了,倆小的還好好待著,這才松了口氣,估計荊澤只是碰巧出去覓食了。 墨宸憶摸摸下巴,又問:“手機打得通嗎?” 楚一軒神色一言難盡地扭頭看向了別處,答案自然是沒接通。 墨宸憶扁了扁嘴,決定還是保持沉默比較明智,氣氛很不對勁啊,不過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他,前一刻還跟小情.人甜甜蜜蜜,后一秒就被對方提上褲子不認(rèn)人,確實……挺憋屈的。 可憐的楚爺,還是讓他自個兒冷靜一會兒吧,熔城雖熱,也不是不能忍。 這么一想,墨宸憶頓時釋懷了不少,他只是身體難受了點,可不比某人心涼,但話說回來,荊澤那小子究竟跑哪兒去了? “阿嚏——”荊澤摸摸鼻子,嚴(yán)重懷疑自己可能過敏了。 天已經(jīng)逐漸暗了下來,恢復(fù)正常后的熔城,夜晚時分喧囂熱鬧,街上人流來來往往,烤rou的香味混合著水果的清香,是他一度十分著迷的味道。 不過這會兒,他的心思卻不在吃的上面。 他要去找楚希銘。 那家伙幾次現(xiàn)身,都神出鬼沒的,可他心里清楚,楚希銘一定就藏在熔城某個地方,時刻窺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荊澤暫時也摸不準(zhǔn)對方的心思,只能循著直覺往前走,一直走到小吃街的盡頭,目標(biāo)人物這才現(xiàn)身。 楚希銘似乎早就猜到了他會來,就坐在路邊的小攤販前,點了兩碗涼面,他對面的位置是空的,荊澤不著痕跡地環(huán)顧了一周,沒發(fā)現(xiàn)其他可疑之人,徑直走了過去,坐下。 “你知道我會來?” “嗯?!睂Ψ讲⒉环裾J(rèn),抬頭的瞬間,臉上掛著淺淡篤定的笑容,“喜歡我送給你的禮物嗎?” “你管那叫禮物?”荊澤低頭看了眼面前的碗,眸光微動,有一種勾的他唾液分泌的氣息,他拾起筷子翻開了覆蓋在上層的涼面,果然…… 藏著幾片薄薄的龍蛋。 這家伙,居然把龍蛋煮了。 “我以為,你應(yīng)該是想要收回自己丟失的力量的,不止是肖家那一部分,還有更多的?!背c懧龡l斯理地開口,見少年捏著筷子,卻沒有繼續(xù)的意思,神色微變,“怎么,嫌棄我的手藝不行?” 饕餮對龍的執(zhí)著,楚希銘心知肚明,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一次又一次地得逞,像傀儡師一樣cao控著少年的行為。 可如今,荊澤的反應(yīng),卻在他的意料之外。 “我勸你還是放棄吧,我已經(jīng)活得太久了,只想做個普通人?!鼻G澤放下筷子,站起身,目光冷淡地注視著對方,“另外,也別再打楚一軒的主意,他是我的?!?/br> 第40章 040不放心 040不放心 荊澤放完狠話之后,拍拍屁.股,走得十分干脆。 他倒是不擔(dān)心楚希銘會在這個時候暴跳如雷找他麻煩,雖然接觸不多,對方的脾性,他也了解了幾分,精于算計又隱忍深沉,相當(dāng)?shù)亓钊擞憛挕?/br> 也不知道是哪個老混蛋的轉(zhuǎn)世?荊澤悶悶地腹誹著,一溜煙的工夫,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了夜市的盡頭。 楚希銘神情莫名地盯著那一晚加了料,卻又被少年嫌棄無比的涼面,蒼白的指尖輕扣著桌沿,不知在想些什么。 肖雪站在他身后,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出,在她的記憶中,主人是個布局的高手,每一步棋之后,都會留后手,但在荊澤的這件事情上,卻有格外的偏執(zhí)。 難道僅僅是因為荊澤的身份特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