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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游下意識就想答是,但立馬住了嘴。這家伙太不講義氣,說走就走也不留個訊息,他在戰(zhàn)臺頂了三個人的量,現(xiàn)在倒是挑了個風(fēng)平浪靜的時候才回來。還有鹿閑也是陰陽人,身為隊友他不好硬剛,但也不能自己憋著。 于是他也學(xué)著不說話。 等了很久凌元也沒有再開口,方游有點失落,猜他是走了。他收拾了一下桌子,想推開窗看看,但甫一探頭,就被外面的黑影嚇了一跳。 今晚是朔月,天色很黑,凌元悄無聲息抱著劍靠在窗邊,靜靜地看著他。 方游眨了下眼睛:“你不睡覺嗎?!?/br> 凌元道:“你不高興?!?/br> 方游下意識懟了出去:“我不高興跟你不睡覺有關(guān)系嗎?” “有?!?/br> 方游聲音大了些:“有個見鬼的關(guān)系!” 凌元執(zhí)拗道:“有?!?/br> 方游氣笑了:“你說,有什么關(guān)系?!?/br> 凌元卻很輕地嘆了一口氣,看著漆黑的天幕:“我心悅你?!?/br> 彼時寒風(fēng)吹來,將方游凌散的長發(fā)吹亂了,他睜著眼睛,覺得耳朵可能出了問題。 但方游第一個反應(yīng),竟然是又理了理兩者之間的邏輯關(guān)系,凌元喜歡他→他不高興→凌元不睡覺,沒毛病。 第二個反應(yīng),是下意識也看了看天空。 烏云很重,一個星星都沒有,不漂亮。他還穿著單衣,頭發(fā)也亂糟糟的,手上甚至沾著墨,于是他手比腦快,“砰”的一下把窗戶關(guān)上了。 ?。?! “……”方游終究伸不出去手再把窗打開,于是慢慢縮在了床上,抱著膝蓋。但這個反應(yīng)太少女了,于是他又把身體放松,最后躺平在了錦被上。 刺激。 方游耳根通紅,有股熱氣從他的心臟一直沖到了腳底、頭頂,灼得他大腦空白。不久后,他聽到了凌元故意加重的腳步聲,確認他是真的走了,才緩緩呼出一口氣。 丟人…… 算了,丟人就丟人。 此后四日方游都躲著凌元,除了接下的四張戰(zhàn)帖,其余時間就在房里不出來。凌楚笑嘻嘻地來找他,從后面摟住了他的脖子,掛在他的背上:“方游游~” 驟然壓上龍的軀體,凌楚又沒凌元時刻控制體重的意識,方游被壓得差點跪在地上:“……快!快下來!” 凌楚連忙從他背上下來了,改把他舉起來:“對不起哦,這幾天我們有要事忙,讓你一個人在這里。” “……”方游晃了晃腳,“原諒你了,放我下來?!?/br> 凌楚聽到想聽的話,笑得更燦爛了,她轉(zhuǎn)一圈坐在方游塌上,撐著下巴看他:“方游游,我們幫你報仇了?!?/br> 方游揉了揉肩:“什么報仇?” 凌楚眨了下眼睛:“欺負你的那些人呀,全都打回去了。” 趁他們兩人不在,竟然朝著方游下手,甚至把他堵在戰(zhàn)臺三天,這口氣凌楚要是能咽下去才奇了怪了。 因為出發(fā)在即,幾乎所有弟子都停了手,專注養(yǎng)精蓄銳,偶爾的幾次挑戰(zhàn)也都是小打小鬧。但這時候,之前懷著惡意為難方游的人卻忽然收到了金色戰(zhàn)帖,看著上面名姓,表情十分精彩。 云天宗的弟子咬牙切齒:“這龍族的人為免太不講理了!” 但不得不接受。 九華弟子大呼妙哉,也加入了搞事的隊伍,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能給這幾日盡耍陰招的人一點教訓(xùn),就算自損八百也值了! 方游嘴角差點咧到耳邊:“真的假的,嘿嘿嘿嘿嘿。” 凌楚看著他笑了,眸光也柔和了些,決定還是不要把下半截告訴他了。 她與九華弟子出手皆有分寸,不過是讓這些人吃些苦頭;但凌元不一樣,他這次下手稱得上冷厲殘獰,連廢幾人道途,那位世家子弟更是牽連家族,如今比之三流都不如。 凌楚思考許久,終于看出了點端倪—— 大抵是那些人咒罵的“短命鬼”,觸到了凌元的逆鱗。 龍之逆鱗,觸之即死。 作者有話要說: 嗷~qwq(惡咕咆哮,堅持日更好幾天了?。?/br> 第75章 我入北了 十一月中旬, 他們終于前往北境。 通過狹隘的秦海關(guān),來自九洲各處的年輕一輩以隊伍為單位,被打亂分派到各個駐軍中。旗幟飛揚, 吶喊震天,方游第一次見識到了無比震撼的“南北生命線”。 從天南洲神朝的都城, 至天北洲極北的邊界, 孔雀皇族花費了海量的人力物力,直線建起了一條超級長城!只不過這條長城跟地球的不一樣, 是豎著的, 長城沿線遍布大大小小的傳送點, 從都城到極北只用花費四天。 簡直是奇跡。 方游被勾起了久違的家國情懷, 那些戍邊的將士跟記憶中的太像了, 寒雪中巍然不動,面容冷肅堅毅, 一聲命令下來無人退縮。相比起來,中洲東南的守衛(wèi)就跟渣渣一樣。 孔雀神朝的統(tǒng)治力并不弱, 在如此廣闊的疆土上,他們?nèi)阅苁勾蟛糠謩萘Ω┦追Q臣, 年年上貢,已經(jīng)相當(dāng)了不起。天南天北唇亡齒寒, 神朝便派兵駐守長城, 甚至投出了懸賞令。 天北太大, 神朝不可能每處都顧得上,他們的任務(wù)便是深入草原, 應(yīng)對隨時可能出現(xiàn)的魔潮。 但與軍隊同行不是每個人都喜歡的,很多弟子習(xí)慣了像九華一樣逍遙自在的環(huán)境,乍然要令行禁止, 的確渾身都不舒服。鹿閑就是其中之一,到離開長城前他都沒有走下過戰(zhàn)車,也從來不和周圍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