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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曰祝情。 祝情鼻梁上架了個奇怪物件,遮住了隱帶血光的雙眸:“哪位是葉息葉長老?” 葉息站起:“是在下?!?/br> 祝情點頭,身后著黑衣面具的手下便上去扣住了人,用捆仙繩綁了個結(jié)實。 葉息沒有反抗,只是問道:“為何?” 祝情:“葉長老向外傳遞我宗門機密,閣主命我將你關(guān)去刑地聽候發(fā)落?!?/br> 葉息氣笑了:“在下不過告知道盟方游偷學(xué)我西洲秘術(shù),這也算是機密?” “并非這個?!?/br> “那你可說說,是何機密?” 祝情嗤笑:“既然是機密,又怎能當(dāng)眾說出。” 葉息被自己說出的話堵住,一時間臉色發(fā)青:“原來這就是九華的待客之道。” 祝情不在意的點頭,掏了掏耳朵:“是啊?!?/br> “哦,對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那幾個擅自闖入中洲的客人,仙宗也好好招待了一番,葉長老不用擔(dān)心?!?/br> 葉息終于撕開了偽裝,目光陰沉:“九華仙宗,當(dāng)真是要站隊了嗎?!?/br> “葉長老——”祝情打斷他,“煩請您抬頭看看九華宗訓(xùn),我仙宗立場,從未變過?!?/br> 葉息被帶走后殿內(nèi)氣氛變得隨意了許多,玄長老看了又看,最后狐疑問道:“祝小子,我們宗訓(xùn)是?” 祝情聳肩:“胡扯的,哪有這種東西?!?/br> “……”玄長老。 閣主倒是對他鼻梁上兩片薄薄的“黑色寶石”有些興趣,他這種年紀(jì),竟也沒見過如此古怪之物。不由好奇:“你這是什么東西?” “大陸邊緣仙山上淘到的,許是異界之物,”祝情道。有了這玩意兒他就再沒用過之前縛眼的白綾,現(xiàn)在正是新鮮時候,哪能引起這老怪注意,于是轉(zhuǎn)移話題,“那個少年呢?我要見見?!?/br> 閣主:“在星閣塔頂,你自己去吧。” 祝情便告辭離去,在看過方游后深思一番,吩咐屬下去了一趟南苑。 * 敖冕已經(jīng)被單獨關(guān)押了一天,被人帶去密室的時面上卻絲毫不見疲憊。 恰好律秋剛從密室出來,見到敖冕眼神一凝似乎想要暗示什么,卻被旁邊黑衣面具人一推肩膀,再也不敢多說什么。 敖冕獨自進(jìn)了密室,里面極暗,只有一只蠟燭點在案前。一個黑袍男子正歪坐在椅上看著什么,興致勃勃,敖冕見他手上拿著的本子,下意識瞳孔緊縮。 那是方游的筆記本。 但敖冕很快就平靜下來,在很早以前他就勸說方游用妖語書寫,而且每一本都借走確認(rèn)過,不會出現(xiàn)半點痕跡。有痕跡的那些……也早就被敖冕燒毀。 祝情放下本子,懶懶道:“叫什么名字?” “敖冕?!?/br> “幾歲了?” “二百二十一。” “看過這些本子嗎?” “沒有?!?/br> “為何,你和方游不是朋友嗎,他不給你看?” “我與他并不相熟?!?/br> 祝情摸著下巴笑道:“你果然知道這是方游的物件?!?/br> 敖冕:“……” 祝情:“小朋友還是有得練啊。行了,你可以走了?!?/br> 敖冕正要退出,卻又聽到密室中人幽幽嘆氣,不由頓住了腳步。 “小蛟龍,你記住,有些東西最好永遠(yuǎn)爛在自己肚子里,不要過多注意,也不要深入其中。否則,你,還有你的蛟龍一族都將有滅頂之災(zāi),這是我的忠告?!?/br> 敖冕沒有回頭:“弟子謹(jǐn)記?!?/br> 祝情目送他離開,紅眸閃爍,最終還是熄了下死手的心。罷了,看在是同族的面子上,就留這個小子一條命。宗主其實并不在乎太一道盟是否知曉那個少年的秘密,因為道盟就算發(fā)覺,也只會拼命掩蓋抹殺,但其它臭魚爛蝦就沒有這個資格了。 正好趁此機會,將其他勢力埋下的釘子連根拔起。 ……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四苑弟子被禁足難免緊張,被關(guān)押的新人更是惶恐,外宗完全被諸法刑地接管,就連長老都無權(quán)干涉。血腥味于桃林中彌久不散,黑夜中總有斷續(xù)驚叫,凄厲可怖至極。 午夜,甚至有人目睹不少黑衣人結(jié)隊而起,朝宗外飛去。 但在這種時候,西山居卻打開了大門。 凌楚帶著懷里的龍子直行星閣,星閣閣主早已等候多時。凌楚沒有進(jìn)去,只讓凌元與閣主面對面談了一夜,他雖極虛弱,卻還是化成了人形。 沒人知道他們聊了什么,但至此開始—— 凌元閉關(guān)。 * 方游想起了自己剛死的時候。 飛機在空中瘋狂擺動,最后砸進(jìn)漆黑的海中。不少人死在了下墜的過程,方游卻平靜地坐在位置上,雙手放在大腿,看著窗外顛倒的世界。 他當(dāng)然害怕,可是除了害怕,也沒有別的什么。 如果有人能在這時候陪他說說話就好了,可惜也沒有,剛才還在瘋狂尖叫的那些臉龐此時都抽搐著貼在了一邊,仿佛沉睡的孩子。他看著他們,微微有些憐憫,有一刻甚至想摸摸他們的頭。 封閉而窒息的空間,在最后的倒轉(zhuǎn)中迎來絢爛的剎那…… 煙花一般。 脊椎在瞬間斷裂,他沒有痛苦,只感覺自己被深深的海水包裹。 之前的人生便與他毫無關(guān)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