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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隔壁房間的李虎再次被吵醒了, 他推開門,看著摔在院子里的幾個人, 又看了一眼李月敞開的房門。 “jiejie?”李虎小跑著鉆進李月的房間。 當(dāng)他看見站在屋內(nèi)的楚嵐,和紅著眼眶的李月的時候,忙上前問道:“哥哥,發(fā)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外面那幾個壞蛋欺負jiejie?” 在李虎眼中,他已經(jīng)把楚嵐當(dāng)成自己人了,他從未想過楚嵐會傷害他們。 聽見弟弟的聲音,李月忙轉(zhuǎn)頭沖他伸出一只手,李虎上前,李月一把抱緊了他。 李虎雖不知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他知道jiejie受了委屈,他像個小男子漢似的,回抱住李月,小聲道:“jiejie不哭,虎子保護jiejie。” 他說完看了一眼自己細瘦的胳膊,可能覺得自己太小了,又補充了一句:“哥哥也會保護jiejie?!?/br> 院外的四人已經(jīng)爬了起來,其中一人叫道:“什么人竟敢背后偷襲,卑鄙!” 楚嵐剛一動,就被李月拉住了袖子。 看著臉上浮現(xiàn)出擔(dān)憂之色的李月,楚嵐沖她擺擺手,示意她不用擔(dān)心。 李月是聰明的姑娘,她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不是她一個普通人能解決的了,遲疑了片刻,她松了手。 楚嵐走出房間,院內(nèi)的四人看到他的時候都愣了一下。一人扭頭向同伴匯報:“是,是楚嵐。” “我們都有眼睛,不用你說?!北焕钤迈吡艘荒_的年輕人臉色仍然扭曲著,但他看著楚嵐還是忍不住笑起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我們正四處尋你呢。” 楚嵐身后,李月正牽著弟弟的手走出來。 那年輕人的目光往李月身上一掃,眼底涌上一抹不甘,隨后他冷笑一聲:“我說這小/賤/人怎會拒絕我們,原來院中藏了一個更俊俏的,你們早已勾搭上了吧??!?/br> 李月雖害怕,聽了這話還是怒道:“你嘴巴放干凈點,我們沒有……” “哦?生氣了?我說的難道不對?”年輕人眼睛一瞪,面目十足的丑陋,“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的多了,見到長得俊俏的就走不動路,一個兩個全都被哄得團團轉(zhuǎn),愚蠢!等我們解決了這小子,再收拾……” 他的話還沒說完,楚嵐就動了。 不過幾息的功夫,明光宗的四人全都躺在了地上,狼狽不堪。 不僅楚嵐身后的李家姐弟愣住了,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四名年輕人也愣住了。 四對一,他們竟還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那四名年輕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恐懼。 方才口出惡言的年輕人反應(yīng)最快,他唰的一下在楚嵐面前跪了下來。 他認錯痛悔,并開始自扇嘴巴,表示自己只是一時鬼迷了心竅才會做出這等事,請求楚嵐念在他是初犯,饒他一條狗命。 其余三人很快反應(yīng)過來,也跟著跪了下來。他們涕泗橫流,悔恨不已,并表示以后再不敢了。 四個男人的哭聲、痛悔聲混雜在一起,在夜色中顯得分外刺耳。 不等楚嵐表態(tài),院子一角傳來腳步聲和老人的聲音:“小月,虎子,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這么吵?” 李月整理了一下頭發(fā),答道:“爺爺,沒什么事,你怎么起來了?奶奶呢?” 黑暗中,只老人邊走邊道:“你奶奶說吵,我就出來看看?!?/br> 就在李月跟李虎準(zhǔn)備去攙扶老人的時候,卻見最先跪在地上的那名年輕人眼底閃過一抹陰險的冷光,他驟然起身,朝黑暗中走來的老人撲去,并在口中叫道:“王銳,放信號彈!” 跪在原地的三人察覺到他要做什么,眼底顯出一抹狂喜,其中一人叫道:“好,好的?!?/br> 這一變故來的太過突然,讓人猝不及防,李月,李虎驚恐地大叫:“爺爺!” 楚嵐神色一冷,那名年輕人很快竄到老人面前,只是不等他對老人做些什么,就見一條火龍呼嘯而來,纏住他的腳腕,將他狠狠拖到了地上。 年輕人的身上瞬間燃起了大火,他忍不住翻滾痛呼起來。 “啊啊啊,救命,救命——” 伴隨著這道凄厲喊聲響起的,是信號彈在空中炸開的聲響。楚嵐沒有抬頭,而是扭頭看向擠作一團的剩下三人。 那三人望著在地上翻滾慘嚎的同伴,早已嚇得面無人色,他們見楚嵐看過來,哆嗦著沖向院門。 “你們……去哪兒……別……走,求……我……”地上那人見他們要走,不管不顧的撲了上去。 恰好那三人全都堵在院門前,又都嚇得腿腳發(fā)軟,一時沒有躲開,三人也全都被火焰波及,一下子全燃了起來。 李月小小的驚呼一聲,她用手捂住了弟弟的眼睛,卻沒阻止楚嵐。 許是楚嵐太過憤怒,這四人沒掙扎多久就化為了焦炭,再沒了聲息。 看著院子里的四具焦骨,楚嵐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方才有那么一瞬,他其實是想給他們一次改過的機會的。 楚嵐自小生活的地方,村民識字雖不多,但也愛念叨幾句在別處聽來的“人非圣賢,孰能無過”這樣的句子。 楚嵐一直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并因為自小受到的影響,他愿意給每一個冒犯、傷害他的人一次改過的機會——只要對方是真心悔過的。 但現(xiàn)在,他想到魏然和眼前的這幾個人,忽然覺得,他一直以來的堅持好像并不是那么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