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9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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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件事?!彼稳f勇慌亂的開口,鼓了好大的勇氣方才抬頭凝著陶令冰冷的眸子,“這些日子我想了很久,還是覺得不解,所以想多嘴問一問?!?/br> “你說?!碧樟顟?yīng)了聲,并未覺得有任何不妥,卻是宋萬勇過分小心翼翼了。 “青荷姑娘腿上的胎記,我聽黎老先生所說,那胎記是顏料所致,我就是好奇當(dāng)年果真有這么一個(gè)人么?那那個(gè)人……”結(jié)局又是如何了? 宋萬勇長大后父母亡故,但仍是盡全力給他找了個(gè)在刑部大牢干活的差事。他初識也覺得那些大人審犯人的時(shí)候異常殘忍,后來也就見怪不怪了,畢竟入了這天牢,都是十惡不赦之徒,受些罪算什么。 然而那日他眼睜睜的瞧著被困住雙手雙腿的青荷姑娘,在冰涼的木板上不停地掙扎,他偏還要死死地摁著她的頭,她口中的筷子都被咬碎了。 那樣的情景,是比死還要痛苦的。 陶令不可察覺的嘆息了一聲,但也不曾隱瞞,徑自便道:“青荷確然不是林夫人的女兒,胎記也是我著人做上去的。至于那些陳年舊事,是我身邊另外一個(gè)婢女,當(dāng)年蒙望岐山先主所救,方才有幸活了下來?!?/br> “哦哦!”宋萬勇長長地舒了口氣,竟是有種一顆心陡然落地的安穩(wěn)感。 陶令見他如此神情,對比方才的手足無措,不由得疑慮道:“你很怕青荷便是當(dāng)年事件中的人?” 宋萬勇下意識搖了搖頭,目光略有些躲閃,不敢直視陶令的目光,只慌亂地解釋道:“我也不懂這些,只是覺得太殘忍了,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如此對待,實(shí)在是生不如死?!?/br> 陶令一眼便看破了他的心思,卻也不點(diǎn)破,只道:“你好生照顧她便是?!?/br> “是!”宋萬勇慌忙應(yīng)下,待陶令離去,便回了他和青荷的居處。青荷最開始身子極是虛弱,連下床都是問題,他便是一直被黎老先生安排住在青荷隔壁,后來她身子恢復(fù)了,他也不曾搬離。左右后院不過這么大,也沒別的去處。 及至晚間,宋萬勇為青荷打好了洗腳水正要出去,忽的被叫住。 “宋萬勇。”她叫他的名字,永是這般冷漠,沒有一絲感情。 宋萬勇忙回過身,走至她對面坐下。青荷面無表情的將眼前一尺見方的錦盒推到他面前:“這是公子許諾你的謝禮?!?/br> “不用不用?!彼稳f勇忙往回推,推到桌子中央又是慌忙收回手,一面局促道,“我真的沒做什么,再說……”宋萬勇咬咬牙,頗是難以啟齒道,“你受這么大的苦,我就算不是主謀,卻也是害了你?!?/br> 青荷始終緊盯著手中的茶杯,杯里的茶水早已涼透,只是她以體溫緊緊握著,這茶杯竟還是溫?zé)岬摹?/br> 她仿佛不曾看見對面那人的不安和慌張,只冷冷應(yīng)聲:“公子說一不二,你不必推脫?!闭f罷,便是徑自進(jìn)了里間,獨(dú)留宋萬勇一人yu言又止的坐在外間。末了,到底是將錦盒收入懷中。 青荷轉(zhuǎn)入里間,脫了外衣便是直挺挺的躺到床榻之上。這些日子,她身上的傷漸漸好了,唯有臉上的疤怎樣都去不了。黎老先生也曾直言,這疤痕勢必要帶一輩子了。 夜深后,她側(cè)過身凝著窗外微弱的光,仍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海里不停地回響的是白日里公子到訪同她說的那些話。 公子到這里不曾和黎老先生說幾句話,便是率先來看了她。 那一瞬,世間景物化作虛無,她眼里只有那白色無暇的身影,那是她拼盡xing命也要保護(hù)的純凈。然她縱是愣怔了會兒,身體的本能仍在,她叫一聲“公子”,便是要躬身一拜。 公子忙伸手去扶她,她不能不欣喜,然而注意到手肘下的玉蕭,終是頃刻收斂了眼底所有的盛放。 “可好些了?”公子問她,聲音里卻并無關(guān)切之意。她深知公子慣常如此,卻還是生出失落的心思。 “好多了。”她恭敬答。 “日后可有打算?” 青荷猛地抬起頭,一時(shí)間竟似是沒聽懂公子所言。陶令看她那般神情,遂又重復(fù)道:“可想好了以后做什么?去往何處?” 青荷深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