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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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衡,無論是誰,我都不會同意的?!彬蒡鲎勇曇魢烂C了起來。 “可是師父!如果讓她繼續(xù)這么下去的話,她最后會……”杜衡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蜉蝣子的話給打斷了。 “為師問你,你可有問她愿意退賽?” “沒有,師父?!?/br> “小衡,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命運的權(quán)利?!彬蒡鲎訃@了一口氣,規(guī)勸道。 “弟子明白,可是……” “天道不是我們可以隨意改變的,這么做是要付出代價的。不論如何,我不同意?!彬蒡鲎由裆薨?,他雖然理解杜衡,但是卻不能贊同他的做法。 “師父!” “小衡,順其自然吧。你擅自使用大衍之術(shù)的事為師暫且不追究,好了,你去休息吧?!彬蒡鲎诱f罷,便坐到床上打坐了。 “是,師父,弟子告退。”杜衡有些氣餒,低聲說道。 第二日。 眾人早早地便到了比賽場地,想著去觀察一下地形,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然而,當他們到了甲字訓練場時,眼前的景色卻讓他們大失所望。 本以為十組參賽者在同一場地比賽,那么場地地形一定是十分復雜的。但是,眼前這一片被高大樹木和觀眾席包圍的平坦的地面,除了黃土以外,什么都沒有。 這樣平坦的地形,無疑是最考驗選手的實力的。沒有遮蔽物,也沒有借力之物,這樣許多不單純只靠靈力發(fā)動的攻擊威力減半。 尤其對于秦時月來說,這么多年以來,她的訓練主要是以隱蔽和暗殺為主,所以她的攻擊方式也漸漸偏向借助周圍環(huán)境發(fā)動攻擊,并且力求一招致命。 但是在這里,秦時月首先不能暴露她殺手的習慣,攻擊時盡量手下留情,還有就是要根據(jù)這里的地形改變攻擊方式。 “想不到各位來得這么早啊,現(xiàn)在離午時還有一段時間,大家可以先回去休息?!贝藭r,杜衡正帶著一群弟子進了訓練場。 “杜衡道長是來布置賽場的嗎?”這是,一位選手急切地問道。 “嘖……不是啦……”杜衡皺了皺眉頭,一副怕麻煩的慵懶樣,“咳,非常抱歉,不是。我與師侄們是來布置觀眾席的?!倍藕夂鋈灰庾R到自己剛剛“原形畢露”了,便趕緊調(diào)整狀態(tài),又恢復了昨天的正經(jīng)樣。 “那我們就在這種環(huán)境比賽嗎?” “就是就是,本來十組在同一場地比賽已經(jīng)很麻煩了,中間還沒有隔斷,要是不小心被別組中傷怎么辦?” “對呀,這樣責任算誰的!” “好啦好啦,各位不要急躁,公平起見,家?guī)煏诒荣愰_始的時候改變比賽地形,會考慮到每一組的靈力屬性,請不要擔心。”杜衡笑瞇瞇地解釋道。 “這樣啊……” “難度無形中又變高了啊……” 人群中,一陣哀嚎。 眾人見此次探查無果,只好回到房間休息打坐,這樣還能積累一點靈力。 訓練場上的人陸續(xù)離開,杜衡也帶領(lǐng)著師弟們布置觀眾席。 師侄這兩個字一出,杜衡感覺自己都老了好幾歲,明明有的師侄比他的年紀還大。 “嗨!杜衡道長!”寧容與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這才鼓起勇氣,上前打招呼。 她沒想到,原來他是這么厲害的人物,蜉蝣子的入室弟子,天下獨一份的好事,這不就是未來樂虛府的掌門嘛。 思及次,寧容與原本有些緊張又花癡的表情,又多了幾分諂媚。畢竟她要走的路道阻且長,現(xiàn)在跟未來樂虛府掌門搞好關(guān)系也不是一件壞事。 “施主,貧道有禮了。”杜衡感覺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回過頭來便看見一個似曾相識的人。 “有禮有禮,道長還記得我不?昨天在面館吃面的時候,和你拼桌的小姑娘!”寧容與眨眨眼睛,期待著。 “自然記得,請問施主有事嗎?”杜衡問道。 “哦,我……” “杜衡道長,您現(xiàn)在有時間嗎?”就在你寧容與要說她叫他的目的時,一道清冷的女聲打斷了她。 寧容與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轉(zhuǎn)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竟是秦時月。 “時月姐,你也找道長有事?”寧容與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她本來以為像時月姐這樣的高手,是不會主動和人說話的。 秦時月聽寧容與又叫她姐,眉頭有些反感地皺了皺。不過她有求于杜衡,按理來說應該要給他留一個好印象,這才忍住沒有反駁寧容與。 杜衡剛還想自己今天這是走了什么運了,一連兩個女施主找他,便聽到寧容與口中說的“時月”兩字。 難道是秦時月? 想到這個可能性,他本想的拒絕的想法頓時消散,他回過身,看向來人。 “現(xiàn)在不行,還請施主稍等片刻?!倍藕饪戳搜鬯磉叺男」媚?,略帶歉意地說。 “不用不用,哎呀我也沒什么大事兒,就是過來跟道長介紹一下自己,我叫寧容與,寧可的寧,不容易的容,與人方便與己方便的與!嘿嘿,你們聊,你們聊?!睂幦菖c把自己原本十句才能說完的話一股腦說完。 雖然寧容與是十分珍惜和杜衡道長這樣的美男子單獨相處的機會的,但是看時月姐的樣子,應該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自己還是先別打擾他們了。 “這樣……那只好失禮了,寧施主。”杜衡抱歉地說到道。 “無妨無妨!你們聊,我先走啦!”寧容與一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離開,一邊心里的好奇心瘋狂的滋長! “呼……非禮勿聽,非禮勿聽……”寧容與一邊默念著給自己催眠,一邊快步離開。 “施主不知如何稱呼?” “秦時月,秦時明月漢時關(guān)?!鼻貢r月盡力讓自己的表情不那么冰冷,要溫柔,溫柔會給人好印象。 “施主有何事?” 杜衡問出這句話后,忽然之間,他感覺眼前一片黑暗,然后,秦時月的聲音在耳邊輕輕地響起:“道長,我有無咎的情報,希望可以秘密告訴蜉蝣子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