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顫抖。仿佛電流從尾椎開始通過全身，令腰部和脖頸收縮起伏。她的眼睛蓄起薄霧，腦海中繃緊的線像在海風中飄蕩，隨時都有可能斷裂。

    她的眼前只有他的腿，伸出的手。一瞬間腕表反射的光。手背輕撫她的臉頰，指骨抵著顴骨和下頜一寸寸割過。

    她抬起下巴讓他更方便，偏過頭用臉和鼻尖蹭他的手背，往邊緣游走，懇求似的，終于他的手翻轉(zhuǎn)過來，她的臉貼上他的掌心。

    他的手在到房間后清潔過，冰涼帶著點潮濕的氣息，修長的手指就這么將她攏著——或者是她在他之中。她的嘴唇微張著蹭過他的指尖，輕巧而急促地喘著氣，像花邊一樣蹭過去外翻的嘴唇的唾液，被手指擠壓。

    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樣，她浮著絕望的氣味，渾身濕透，用卑微的跪姿向上祈求憐憫。就好像世界上只認識他一個人能解決她的痛苦。

    但是他無動于衷，手掌動也不動，也不說話。忽然間他撤離身體，她撲了個空。

    他轉(zhuǎn)身坐在她面前的沙發(fā)上，手撐著下巴。

    他似乎在看她，但是她不能確定。他也沒什么表示，只是坐在那，讓她暴露在從頭頂照下的光中。

    她忽然猜到了他的意圖似的，往前挪了挪，跪在他的雙腿間，抬頭望著他。

    她的臉色依然蒼白，妝容精致，臉頰卻透著不正常的紅暈。眼神亮得驚人，緊緊地凝視著他，仿佛他是她的獵物。但是依附在雙腿間的姿態(tài)，卻像是供他賞玩的寵物。

    他低下頭觀察著她，面無表情，長相卻天生多情而玩味。

    他看著她的手伸向胸口，解開了襯衫的紐扣。她穿的是白色的襯衫，廓形挺拔，領(lǐng)口本就呈V字形，解開一兩顆就窺見半抹云一樣的軟嫩。

    她還沒有解開全部紐扣，他的手就從敞開的領(lǐng)口伸了進來，撥開bra捏住了她的胸。褻玩一樣的手法，她頓了頓，手指收緊。

    “不喜歡？”他問。聽起來無所謂答應或者拒絕，一旦說不，他就會撤手離開。選擇全在他的手中。

    也許在平時，她會發(fā)現(xiàn)他故意在半路停下詢問的狡詐之處，可是現(xiàn)在她沒有。

    沒有，她回答道。

    脫了。他簡潔地說道。

    她把上衣脫掉，他接著說，全都脫掉。

    命令式的語氣，讓她感到非常陌生。沒有和緩的句子，或者前綴表達，短短的幾個字。

    她的身體冰涼，但還是機械般地遵從指令，將長褲也脫掉，半裸，只穿著內(nèi)衣。

    很快她就知道他要她做什么了。皮帶解開的聲音，她張嘴含下前端，嘴塞得撐滿。一只手挽起她的頭發(fā)，按著她的后腦向下，唾液和嗚咽像被擠出一樣流下。淺淺觸碰她的喉嚨，在狹窄處停留，再抽出。

    她從喉嚨里發(fā)出抽氣聲，像是拔出來時連著她的一小截魂魄。她聽到頭頂傳來他的呼吸聲，逐漸地，變成低沉的悶哼。他的手握著她的脖頸，手指攏著她的長發(fā)，掌紋在皮膚上摩擦。她的腿間不可控制地溢出一點液體，她甚至能感受到她的yinchun和大腿內(nèi)側(cè)是如何被弄濕的。

    她并攏雙腿，好像這樣就能阻止流更多的水。

    這個動作卻沒逃過他的眼睛。

    “怎么夾腿了？”他語氣嚴肅地說道，“這是不好的習慣，難道我沒教過你嗎？”

    她嗚咽著回答，說不出話。

    他接著說：“沒辦法，像你這樣的學生，只能我來親自懲罰，才能讓你長點心?！?/br>
    忽然語重心長地扮演起老師，除了他叫她把屁股撅起來，語氣仿佛就是一個嚴格的老師。他的手順著她的脊背滑下去，覆上翹起的臀部，手指褪下濡濕的內(nèi)褲。

    她的yinchun被掰開，指腹勾著陰蒂揉搓，汩汩的水聲，像是魚在吸水。手指埋進xue里，從狹窄的yindao口伸進去，插進柔軟幽深的yindao。她聳起屁股，把逼xue往他的手上送。

    “別只顧享受，繼續(xù)口。”

    她被按著往里深入一截，jiba的頂端破開口腔深處，塞進了一個頭。他爽得呻吟，混雜著她的干嘔聲。她拍打他的腿，他把她的手抓住。

    “放松……不要用力咳，過會就好了?！?/br>
    他在她的喉嚨停留，等她的那股刺激感過去。但是給他的刺激仍在，腹部和喉結(jié)起伏。他彎下腰，手指在她的xue里攪弄，按壓著那片海綿一樣的凸起。她的yindao收縮，屁股亂扭，掙扎著要吐出jiba。

    他抓著她的頭發(fā)禁錮，把她按在自己的jiba上。溫熱的口腔和喉嚨劇烈收縮，埋在深處的jiba被蠕動的舌根和收緊的腔壁層層包裹，他差點射出來。

    她被他指jian高潮，抽搐著雙腿，屁股還保持著撅起的姿勢，死命吸著他的手指。他的jiba在她喉嚨里脹大了一圈，但是仍然不放過她。生生挨過這段，她的后頸的手才放開，jiba抽出來。

    她趴在他的膝上干咳，他的手放在她的背上。黑影從上覆蓋她的頭頂，苦艾味將她包圍起來，仿佛把她抱在懷里。

    她咳了一會，慢慢平復下來。臉上布滿生理淚水，嘴角和人中通紅。

    她抬頭看向他，說道：“老師，我做得好嗎？”

    純潔好學的眼神，像是在做功課。但是半裸著跪在他身前，胸前一對奶子已經(jīng)從脫落的bra里露出。

    “你做得很好。”他說。

    她皺起眉：“但是老師，我還是好難受。我該怎么辦呢？教教我吧，老師?！?/br>
    他盯著她，幾秒后，才開口回答：“頭抬起來?！?/br>
    她順從地抬起頭，看到他摘下什么東西，一邊手挽起她的頭發(fā)。皮革圍繞著她的脖子，繞了一圈扣起來，沒有勒緊，也沒有松下來，剛好卡在她的脖子上。

    他試了試松緊，然后將她抱到床上。

    她背對著他，內(nèi)褲被完全脫下來，扔在床邊。他讓她抬起臀，掰開yinchun，坐上了他的jiba。

    兩聲嘆息。全根埋入，他把她抱在胸前，手臂從身后環(huán)著她的胸，一顛一顛地cao她。皮帶一端收緊，她被扯著仰起頭，身體反弓。她的臀rou壓在他的大腿上，幾乎看不見插進去的jiba，皮rou撞擊拍打，他的胯骨和大腿擊打著她的臀部。

    因為仰著頭，而且脖子勒著一根皮帶，她的呼吸被拉成一道線，發(fā)出喘氣時的喉音。

    他在她耳邊說道：“往下坐，對，別怕?！?/br>
    她用力地往下墜，jiba直直捅進最深處，guitou刮著敏感點嵌進去。

    “??！”她發(fā)出尖叫。

    直接來的快感，還帶著脹痛。脖子被捆著，呼吸雖然不至于困難，但也被束縛。她岔著腿坐在他的身上，身體發(fā)軟，動彈不得，恐懼與興奮并存。

    她的手撫上喉嚨上的皮帶，手指扣進內(nèi)側(cè)。他的手覆上她的手，將她釘在由他設置的項圈上，另一邊手揉捏著她的rufang，捏著她的乳尖向上提，迫使她跟著往上挺胸。

    但她沒法離開，因為他扣著她的小腹按在jiba上。柔軟的小腹，跪坐在他身上時突出軟rou，即使像她這樣經(jīng)常健身的人。他的手從她的脖子上移下，按在這上面。溫熱的掌心熨帖小腹，仿佛能感到其中頂起的guitou。他的身體從后罩住她，鼻尖在她頸側(cè)徘徊，視線隱約停留在他手心下的小腹。

    再抽插的時候，手底下傳來動靜，他滿意地觀察著，同時也在觀察她的反應。他能感覺到她在流淚，難以迅速適應刺激的淚水。她早應該知道后果，瘋狂的追求快感的最初，她就該預料到。這種天真仿佛與她沉重的痛苦不相關(guān)，但兩者卻奇異地并存。

    他此時非常興奮，雖然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在她用像溺水者抓住浮木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開始興奮了。

    “喜歡嗎？喜歡我這樣cao你嗎？”他在她耳邊喘息著問道，語氣讓她感覺到情緒怪異地高漲。

    他“啪啪”地cao著她，cao得她說不出話。她張著嘴發(fā)出含混的聲音，他放慢了速度，讓她有說話的余地。

    “呃……哈啊……喜歡……”

    她側(cè)過頭往后看，他托著她的下頜低頭看。她的眼睛眨了一下又睜開，眼尾細長，眼瞼皮膚清透淺淡。他的吻在眼睛上落下來，她閉上眼，被他親在眼瞼上。

    唇尖又流連幾度，印在眼瞼一處。

    他開口說道：“喜歡？那就送你上去吧?！?/br>
    困著手臂的撞擊，他真的送她上了高潮。勒著脖子讓高潮眩暈，像是升上云端。她被卡得干嘔，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他松開拉著皮帶的手，放她軟倒在床上。

    他在她體內(nèi)射精，帶著套子拔出來，體液留在yindao口冰涼。眼皮昏沉，她埋在被子里想要睡過去。恍惚間她感覺到皮帶從脖子處松開抽出，指腹在原來的地方摩挲。

    Y扯過被單蓋在女孩身上，起身穿上浴袍，點了根煙。他坐在剛才的沙發(fā)上，叼著煙瞥著床上裸露的身體，神情慵懶。浴袍敞開的胸前有一點印痕，那是他從后勒緊女孩時，她脖子上的皮帶在他的皮膚上留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