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相愛相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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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等會我送你回學校,已經(jīng)和小嬸報備過?!笨粗麦线b轉身離開,譚澤立馬拉住她的手。 “?” “走吧,這里面太悶,不適合你!” 對月笙遙吃驚地表情視而不見,譚澤拉著她的手就往別墅外走。 “現(xiàn)在就回去?” “怎么,想出去玩?”看著月笙遙臉上詫異地表情,譚澤眉眼勾著溫良地笑意。 “嗯,暫時不想回去,反正明天十點多才有課,今晚就讓我任性一回吧!” 今日經(jīng)歷的事她需要緩一緩,暫且想放松一下。 “行,當哥哥的滿足做meimei的微薄愿望,你想去哪里玩?” 譚澤滿口答應,他后天才離開,今晚陪她通宵也無妨! 從來只見軍院里的其他兄弟炫耀meimei,今日起他也有meimei,自然要滿足她的要求。 “我想去跳傘!” 以前她都是安安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看書,學習,今日,她想放肆一回,玩點刺激。 “不行!” 聽到月笙遙提出地無理要求,譚澤眼睛眨都不眨地拒絕。 啥,跳傘? 莫不是被刺激得狠了,大晚上去跳傘,腦袋不會出什么問題吧! “為什么不行,你不是說什么都可以嗎?”聽到斬釘截鐵拒絕的話,月笙遙不爽地質問。 呵,男人! 剛才還說什么當哥的會滿足小妹的愿望,怎么她剛提出來說就不行,騙人! “我是說過會滿足你的愿望,可跳傘太危險,不行!” 譚澤尷尬地扣住袖口,回想著之前隊友講做哥哥多不容易,不禁有些頭疼。 “去蹦迪!” 既然危險的游戲不準去,那她再重新選擇一個總行吧! “不行!” “為什么又不行!” 聽到提出的想法又被拒絕,月笙遙停住腳步,不樂意地質問。 “迪廳太亂,混雜人群太多,你不準去,以后都不準去?!?/br> 譚澤頭疼地扶著額頭,表情嚴肅的囑咐。 當哥哥好難,養(yǎng)個meimei好不容易! “那你說我能去哪玩?” 這個不讓去,那個也不讓去,她還能去哪? “餐廳,商場,游樂場,電影院,學校,公園,不是很多地方,隨你挑?!?/br> 譚澤仔細思考著貌似正經(jīng)又好玩的地方,列舉出來任由月笙遙挑選。 這么多地方,她總該滿意吧! “親,我們剛吃過飯去餐廳看別人吃飯嗎?商場,大晚上去買衣服,是不是有毛病!游樂場,你看我像三歲小孩子?回學校,去公園,哼!” 月笙遙只覺得肺都要氣炸,冷聲冷語表達不滿。 “哎,你別跑啊,不滿意咱們再挑??!” 譚澤望著走在前頭,開始奔跑的少女,不解地撓撓頭,趕忙追上去。 女孩子怎么那么麻煩? 他說的那幾個地方皆是文雅之地,不正好符合她的性格,怎么她會發(fā)怒。 女人都是這般喜怒無常嗎? ******** “你說你大晚上非要來爬山作甚?”譚澤望著氣喘吁吁地月笙遙,喋喋不休的嘮叨。 “閉嘴,我現(xiàn)在不想聽你說話。”月笙遙喘著粗氣登上臺階,怒目而視著譚澤,不滿地呵責。 哼,要不是他不準干這個不準干那個,她會滿心怒火無處釋放,才想著爬山來消耗多余的力氣。 “好,我閉嘴?!?/br> 聽著像是撒嬌地話語,譚澤冷峻地面容夾帶著溫潤地笑意,凌厲地眉峰溫和得不像話。 meimei! 嘴里細細嚼著這兩個字,譚澤唇角掛著春風化雨般浸透心靈的笑意。 “還生氣呢?要不讓你打兩下,心情就好了!” 瞥見月笙遙緊蹙著眉頭,唇角下拉,譚澤慢慢湊到她身旁,認真地提著建議。 “真的肯讓我打?”月笙遙驚詫地看著譚澤,漂亮地眼眸帶著nongnong地打量。 他居然主動說讓她打他? 肯定有詐,估計又想捉弄她。 “讓,咋能不讓,誰讓你是我meimei,打兩下又不會掉塊rou。” 譚澤克制著掩飾不住地笑意,一本正經(jīng)地胡扯。 “那好,把手伸出來。”并未從他臉上看出異樣,月笙遙得意地讓他伸手。 哎呦,看來當meimei還挺好,起碼有個任勞任怨,任打任打罵的哥哥,倒是少了些煩心事。 “諾!” 譚澤果斷地伸出手,面色無改地看著她。 伸手覆蓋在譚澤掌心,又將他手掌翻了個,并未發(fā)現(xiàn)不當之處,月笙遙徹底放下心來。 站在臺階上,活動活動手掌,滿臉兇狠地看向充滿繭子的掌心,抬手便往上面拍。 “噗呲!” “哈哈,小傻子,以為我真那么傻,會白白被你打,哈哈……” 月笙遙一臉懵地看向掌面,又抬頭看著離她幾米遠地譚澤,欣喜的面容頓時轉化為猙獰。 “譚小兵,你又騙我,啊啊啊……” 被欺騙的憤怒連帶著之前的怒火一起涌上心頭,月笙遙惱羞成怒地登著石階,大吼大叫地看著跑在前面的人。 丫的,沉穩(wěn)、安靜、淑女、端莊在此時皆化為烏有! 是她太天真,還以為…… “誰讓你笨,怪誰?”像是嫌她還不夠生氣,譚澤站在石階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喪失理智的月笙遙,添油加醋地嘚瑟。 他只是佯裝一下,誰知她居然當真,能怪得了誰? 嘿,他終于知道為什么隊友講他們捉弄meimei時都是一臉開心,現(xiàn)在他也體會到了。 看著meimei大吼大叫,喪失理智,卻又對你無能為力,真是好開心。 得趕緊往上跑,不然被捉到就慘了。 “譚小兵,等會非讓你血濺三尺,半身不遂,不將你打得鼻青臉腫,我就不姓月。” 月笙遙隨手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聽到他又吐出氣人的話,壓抑著滿腔憤怒,信誓旦旦地威脅。 真是給他三分好顏色,他就開染坊! 這種無賴哥哥,她才不要,誰愛要誰要,反正她是不會承認他是她哥哥。 月笙遙不知,往后的很多天,她巴不得譚澤是她親哥哥,并且誠懇地希望他會一直是她哥哥,只是那時事情的發(fā)展已不是她能夠控制。 清冷地光輝灑向人間,掛在天空上的星河好像伸手就能觸碰,nongnong地霧氣圍繞著周身飄散,宛若騰云駕霧那般瀟灑。 只是如此良辰美景,卻總會有些不應景的聲音出現(xiàn)。 譚澤哀嚎著看向月笙遙,抬手摸了摸嘴角處地青紫,嘶嘶聲不覺如屢。 都那么長時間,山頂都登上半天,怎么還在記仇? 念她是meimei,他不跟她計較,怎么手上的勁的越來越重,還專門往明顯部位打,不知道他是要臉的人嗎? “月小醫(yī),我告訴你,再打我可就反抗了?”被打的四處逃散,譚澤猛的停住腳步,虛張聲勢地叫喝。 念她是女生,他才沒動手,若是不識好歹,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