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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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老頭看到江辭和李承霖頭也不回地離開,急忙塞上酒葫蘆,從石頭上站了起來,邊追邊喊:“臭丫頭等等我啊!” 江辭挑了挑眉,故意加快了速度,到后面直接開始奔跑,李承霖寵溺地笑,也任由她拽著自己一起奔跑。 回到茅草屋,江辭用木桶裝了水,在院子里洗著葛根。 葛根洗到一半,老頭終于回來了。 他氣喘吁吁地歇了半天,隨即端了把椅子坐在江辭跟前,滿懷欣賞地說道:“辭丫頭,要不你拜我為師吧?你可比虞山那癟犢子聰明多了?!?/br> 不等江辭回應(yīng),虞山抱著兩捆草藥從屋里走了出來,委屈巴巴地說道:“師父,好歹給我留點(diǎn)面子吧?!?/br> 虞夕清冷哼一聲:“我走之前辭丫頭尚在襁褓中,我怎么跟你說的?要你照顧好她,還把赤妃丹留給她。結(jié)果呢?神武大將軍的事跡傳遍東越,我差點(diǎn)氣暈過去,馬不停蹄地趕回來,就想收拾收拾你?!?/br> 虞夕清回來得正是時(shí)候,當(dāng)年他其實(shí)制出了兩粒赤妃丹,一粒留給江辭,一粒自己防身用。云游二十余年,居然無憂無恙,赤妃丹一直沒有用。此番回到夕清山,正好把身上的赤妃丹喂給瀕死的江辭吃,總算保住了她的命。 虞山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可你也不能收她為徒吧,她明明是我的徒弟?!?/br> 虞夕清的嘴巴向來毒辣,輕飄飄地回應(yīng)道:“良禽擇木而棲,你看看你配嗎?” 虞山:“……當(dāng)我沒說。” 還是不甘心,又嘟囔道:“不行啊師父,讓阿辭拜你為師,這不亂了輩了嗎?” 老頭子倔得很,一屋子人都拗不過他。 當(dāng)天晚上,眾人都喝了酒,趁著酒勁,虞夕清攛掇著江辭拜他為師。 于是乎,師祖變師父,師父變師兄,親娘變師姐…… 徹底亂了套了! 趁著醉意,江辭迷迷糊糊地爬上了屋頂,坐在屋頂上看圓月。 李承霖看眾人都喝得酣暢淋漓,怕大家都醉了,恐出事,便只飲了一點(diǎn)點(diǎn),始終保持著清醒。 看到江辭跌跌撞撞地爬上了屋頂,生怕她摔下來,便也跟著她爬上屋頂,坐在她旁邊。 江辭醉得不輕,拉著李承霖非要行飛花令。 李承霖于是指了指天上的月亮,詢問道:“既然是中秋,月字如何?” 江辭連忙掰下她的手指,慌慌張張地說道:“不可以指月亮,師父說……不對(duì),師兄說用手指月亮?xí)桓疃涞?。?/br> 李承霖笑了笑,起了頭:“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shí)。” 江辭兩頰暈紅,打了個(gè)嗝:“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br> “小時(shí)不識(shí)月,呼作白玉盤?!?/br> “舉杯邀明月,對(duì)影成三人?!?/br>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br> “明月幾時(shí)有?把酒問青天?!?/br> “野曠天低樹……” 李承霖剛接到一半,江辭忽然站起身來,對(duì)著廣闊的天幕朗聲道:“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fēng)歸去……” 江辭早已忘記了正在與李承霖行飛花令,只沉浸在自己的朗誦氛圍中。 李承霖噤了聲,就那么靜靜地看著她,眼神里時(shí)刻流露出無意識(shí)的喜愛。 突然,江辭一個(gè)沒站穩(wěn),身子一歪就要滾下去,李承霖連忙伸手抓她,兩人一起從屋頂上滾了下去,摔在了后院中。 江辭酒醒了幾分,爬起來看著身下被壓垮的草藥。 明天起來,虞山又得絮絮叨叨了。 但那是明天的事。 她又躺了回去。 李承霖也躺了回去。 她們就那么躺在草藥上,靜靜地賞著月亮。 一陣微風(fēng)拂過,她們就像是心有靈犀似的,同時(shí)轉(zhuǎn)頭看向?qū)Ψ?,相視而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