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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情欲超市在線閱讀 - 畸愛博士

畸愛博士

    第01章

    z大中文系教授向東最近有點煩。嘿嘿,

    他的小女友,年僅十七歲的大一學(xué)生——凌云雪懷孕了,他知道這個事實的時候,小寶寶已經(jīng)有了三個月的月齡,據(jù)醫(yī)生講,現(xiàn)在去做人流有一定的危險。這還不算,一向極有個性的凌云雪自己也堅持不做人流,要把小寶寶生下來,這怎不叫他愁白了頭發(fā)?她才十七歲啊,甚至還不到法定的結(jié)婚年齡。

    而若是他敢冒大不韙,跟學(xué)生結(jié)婚,那他的飯碗恐怕也將不保。到其時,堂堂的向大博士,該如何自處?中文系的博士生,除了做大學(xué)教授外,還能有什么好的出路?

    想到這里,他就由衷的后悔,當(dāng)初不該被凌云雪引誘,跟她有了一段不倫之戀。更糟糕的是,在稀里糊涂之下跟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偏偏她對避孕又一竅不通,懷孕三個月之后才醒覺這個事實,事已至今,采取什么措施,也已經(jīng)有點晚了。

    幸好,畢竟z大教授的身份還是有一些便利的。他奔忙了幾天,已經(jīng)為凌云雪辦好了休學(xué)一年的手續(xù)。不管怎么說,先把小孩生下來吧,船到橋頭自然直!

    向東安慰著自己,下了出租車,循著短信上的地址,找到了凌云雪所住的小區(qū)。她已經(jīng)在家休養(yǎng)了,于情于理,向東都要去照顧她,剛好今天沒課,他就特地買了些補品,登門造訪。

    在電梯里,向東滿心忐忑,不知道等下見了凌云雪的父母,該當(dāng)如何解釋。他們是會怒目相對,還是無奈地接受這個現(xiàn)實?不管怎樣,他們肯定是不待見他的,姑且不論他搞大了他們年幼女兒的肚子,單單他比凌云雪大十三歲這個事實就夠讓他們不滿意了。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管了!

    向東一咬牙,按響了凌云雪家的門鈴。

    很快門打開了,開門的并不是凌云雪,而是一個與她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年約二十七八,面如春花,嬌美異常,身段豐腴而勻稱,麗色比凌云雪還要勝出一籌。兩人看清了彼此的模樣,都是微微一怔,便在此時,噼里啪啦的拖鞋聲響起,凌云雪歡快地跑了過來,欣喜的叫道:「向東,你來啦?」

    向東對上她笑靨如花的俏臉,笑道:「雪兒,我怎么不知你還有個jiejie?」

    屋里的兩女聞言都嬌笑起來。凌云雪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門口的女人卻紅暈雙頰,說道:「你真會說話,我看起來有那么年輕嗎?我是雪兒的mama,你是向東是吧?快進來吧?!?/br>
    向東張目結(jié)舌,張了張嘴,半晌說不出話來。凌云雪的mama也未免太年輕了吧?尋常的中年婦女,哪怕是保養(yǎng)得宜,也不可能看起來才二十七八的樣子,看來她頂多也就三十六七歲年紀(jì)。那豈不是說,她二十歲左右就生了凌云雪?那就怪不得她的身材保持得這么好了,生養(yǎng)得早的女人恢復(fù)起來比較容易。

    進了屋,向東剛把手中提著的補品放下,就被凌云雪拉著坐在了沙發(fā)上,凌母沏了杯茶,端了過來,遞給了向東,才盈盈地在一側(cè)的沙發(fā)上坐了,上下的打量了向東一眼,嗔怪地說道:「向東,聽雪兒講,你是她的老師?她年輕不懂事也就算了,我看你也是個成熟穩(wěn)重的人,你怎么也不為她設(shè)想設(shè)想?這么小就有了孩子,你說她以后的前途該怎么辦?」

    向東訕訕地道:「伯母,你放心,我不是不負(fù)責(zé)任的人,我會照顧雪兒一輩子的。孩子生下來后,雪兒是愿意繼續(xù)學(xué)業(yè),還是留在家里專心帶孩子,我都會尊重她的意見,并保證她生活無憂。」

    凌云雪嘟起了粉嫩的小嘴,抱著向東的臂膀,說道:「媽,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向東是個好男人,你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你不也是十九歲就生下了我,我也是學(xué)你而已,又有什么錯了?」

    凌母聞言蹙起了秀眉,怒道:「你住口!就是因為有我這個前車之鑒,我才不希望你重走我的老路,誰知道你還是不讓我省心!」

    向東見兩母女爭執(zhí)了起來,忙打圓場道:「雪兒,乖,先別說了。伯母,你也不要怪雪兒,要怪就怪我吧。事到如今,咱們后悔也沒用,吵吵鬧鬧的,動了胎氣就不好了。」

    凌母聞言也不言語了,只是高聳的胸脯仍然急劇的起伏著,顯然余怒未消。她的胸部極是豐隆滾圓,性感至極,向東不敢多看,忙執(zhí)起了凌云雪的小手,柔聲道:「雪兒,這幾天感覺怎樣?吐得厲害嗎?」

    「感覺不好,難受死了。老公,你搬來這里陪我吧,晚上我一個人睡,不習(xí)慣?!?/br>
    凌云雪半個身子膩在向東身上,撒嬌道。

    凌母沒好氣的看著女兒用柔膩嬌嫩的胸部蹭著向東的手臂,心道:這個瘋丫頭!過去十幾年不也是自己一個人睡的?現(xiàn)在找了男人,反倒不習(xí)慣起來了?真是女生外向!

    被少女柔美的雪乳蹭著雖然極是銷魂,但未來丈母娘的眼神著實讓他渾身不自在,向東忙咳嗽一聲,扶直了凌云雪的嬌軀,說道:「雪兒,我一個星期有四天有課,搬到這里住不太方便。要不你搬到我的宿舍去?。俊?/br>
    凌母一聽就不樂意了,說道:「這怎么行?你一個大男人,哪里懂得照顧孕婦?再說了,你去上課的時候,雪兒一個人呆在宿舍里怎么行?你還是搬來這邊住吧,這里雖然不大,總是可以住下的,反正附近就有地鐵站可以坐到z大。」

    既然未來丈母娘發(fā)話了,向東也就只有唯唯點頭了。凌母又盤問了些向東的家庭狀況,向東一一作答后,凌云雪便借故拉向東進了她的臥室。

    房門關(guān)上后,凌云雪便像乳燕投林一般輕盈地?fù)淙肓讼驏|的懷抱,一邊嬌笑道:「老公……幾天沒見,想死你了?!?/br>
    向東嗅著凌云雪身上淡雅的少女馨香,感受著她彈盈雙乳的溫柔擠壓,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意,笑道:「傻丫頭,才三天而已,你怎么搞得好像半年沒見過似的?!?/br>
    凌云雪緊緊地抱著向東健壯結(jié)實的腰身,呢喃道:「你沒聽說過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就是想你了,想的要命?!?/br>
    向東揉了揉凌云雪柔順的短發(fā),輕笑道:「嗯。我也很想你,親愛的?!?/br>
    平心而論,三十歲的向東對愛情的看法跟十七歲的凌云雪是有很大差異的。

    十多歲的年紀(jì),正是愛情大過天的階段,像凌云雪這樣的小女生雖然早熟,個性很強,在這方面也無可救藥的迷信浪漫,很容易便沉溺于唯美的戀愛之中。

    但像向東這個年紀(jì)的男人,卻早便經(jīng)歷過失戀的陣痛和社會的洗禮,對于愛情已經(jīng)不是那么迷信。沒錯,向東的確愛著凌云雪,但除了愛情,他需要考慮的事情還有很多。然而對于凌云雪而言,愛情就是她的全部,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堅持要生下他倆愛情的結(jié)晶,而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向東正在感慨著,忽然感覺胯下一緊,原來是凌云雪悄悄地用小手攥住了他的男根。雖然隔著兩層布料,她小手溫軟的觸感也甚是美妙,向東馬上就起了最忠實的反應(yīng),男根緩緩膨大起來。

    「別亂來,伯母在外面?!?/br>
    向東又好笑又好氣,抓住了凌云雪搞怪的小手。

    「怕什么,門關(guān)著,她怎么知道?」

    凌云雪膩聲道,小手已經(jīng)在拉向東的褲鏈。

    向東被凌云雪逗弄得yuhuo騰升,心亂如麻,說道:「你……弄到寶寶了怎么辦?」

    「你有沒有常識?」

    凌云雪秀眸一瞪,嗔道,「滿了三個月,就可以zuoai了地。這么快你就開始寶貝你兒子了,不把老婆放在眼里了?」

    向東哭笑不得,只好拋開了心事,吻上了凌云雪的耳垂,柔聲道:「我怎么敢啊?你這個小妖精,看我怎么弄死你。」

    凌云雪紅暈上臉,眼波欲流,膩聲道:「人家就是老被你弄得死去活來的,一來二去反倒上癮了。好老公,來嘛……」

    被凌云雪這么一撒嬌,向東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yuhuo,大手一抄就揉上了凌云雪的椒乳。因為在家里的緣故,凌云雪粉色的家居服里面并沒有戴文胸,b杯椒乳彈軟滑膩的質(zhì)感是那樣的銷魂,向東忍不住嘆息出聲。凌云雪也沒閑著,早就松開了向東的皮帶,把他的長褲連同內(nèi)褲一擼到底,小手又攥上了他崢嶸畢露的男根,急急地taonong起來。

    向東見她如此猴急,心里一陣好笑。這個小丫頭雖跟他zuoai也有很多次了,可是還是不懂得如何取悅男人。像她這樣蠻橫地taonong一通,其實哪有什么快感可言?

    不過好在凌云雪動人的胴體本身就是最好的催情劑,向東一把把她的粉色家居服捋掉,讓她纖秀柔美的上半身完全裸露了出來。

    平心而論,這具十七歲的軀體還略略有些青澀,但她精巧的鎖骨,圓潤上翹的rufang,纖柔韻致的腰身,已經(jīng)有了接近完美的品相,所缺的無非是歲月的洗禮而已。她的皮膚極白,細(xì)膩無暇,滑不留手,向東剛撫上她的椒乳,胯下的男根就狠狠地抖動了兩下,顯然是感到了極度的興奮。

    感受著愛人的反應(yīng),凌云雪心里也很是得意,膩在他懷中的嬌軀也故意輕輕地蠕動起來。向東已經(jīng)箭在弦上,如果不是顧念著她肚子里的孩子,早就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了,此刻只得按捺下yuhuo,彎下腰來小心翼翼地抄起她的嬌軀,輕輕地放平在床上,把自己的襯衫剝掉了,才探手捏住粉色家居褲的褲腰,示意凌云雪略略欠起翹臀,徐徐地把她的褲子褪了下來。

    凌云雪今天穿的是一條純白色棉質(zhì)內(nèi)褲,雖然毫無花巧,但少女微微隆起,形狀優(yōu)美的三角區(qū)本就是最佳的景致,雖然已經(jīng)看過很多次,向東還是緊緊地盯著她那略略凸起的陰阜處,只覺心急氣喘,連挪開視線都很艱難。

    「美嗎?」

    凌云雪吃吃笑著,俏皮地夾緊了兩條纖長筆直的美腿。

    「美,美極了。」

    向東喃喃說著,一把扯掉了她的內(nèi)褲,頓時那在稀疏柔軟體毛掩映下的粉紅玉溪就露了出來,溪口上兀自有幾滴閃亮的露珠,狀極yin靡。

    見愛人胯下的寶貝顫顫巍巍的抖動不已,凌云雪也自覺呼吸有些凝滯,心如鹿撞,自然而然地就分開了雙腿。

    「真的沒關(guān)系?」

    向東捏著碩長的男根湊近凌云雪的私處,兀自有些忐忑。

    「你輕點就行了。注意別壓到了我的小腹?!?/br>
    凌云雪柔聲道,語氣里彌漫著nongnong的濕意。

    向東聞言,更不遲疑,微微地一挺腰,碩大的尖端便擠入了那窄小濕滑的蜜洞。隨著男根的逐漸深入,凌云雪的陰阜越發(fā)鼓脹起來,便好像她的蜜xue容納不下向東的巨大,快要漲破了一般,兩片蜜唇也擴張到了極限,緊緊地環(huán)著碩圓的棒身。

    「嗯……」

    雖然這幅景象看起來甚是驚心動魄,凌云雪卻只是滿足的嬌哼了一聲,顯然她對這樣的侵入已然十分的熟悉,非但不覺得痛苦,反而極是快美。

    向東雙手撐在凌云雪的腋下,緩緩地抽動起寶貝來。他甚至不敢一捅到底,生怕因為這一時半會的快感而帶給凌云雪一生的遺憾。

    五點多鐘了,凌母把熱騰騰的飯菜端上了飯桌,解了圍裙,就去叫女兒和未來女婿吃飯。

    這兩個家伙也真不懂事,不幫忙做飯也就算了,飯做好了還不曉得出來吃,難道要裝好喂到他們的嘴邊不成?凌母心里碎碎念道,走近了女兒的臥室,剛要敲門,就聽得里面?zhèn)鞒雠畠旱牡推暋?/br>
    怎么了?凌母心里一個咯噔。莫不是這個年紀(jì)只比自己小六七歲的未來女婿竟然有打女人的惡習(xí)?看他斯斯文文的,不至于如此吧?關(guān)心則亂的凌母忙把耳朵貼緊了房門,這下子聽得更清晰了,里面不但有女兒的低泣聲,還有向東的粗喘聲,甚至還有木床咿呀咿呀的聲音。

    原來是在做那事!凌母頓時羞紅了臉,心跳也加快了兩分。這兩個人,怎么一點分寸也沒有!光天化日的就……哪怕是想了,也要顧著肚子里的孩子啊,現(xiàn)在的年輕人也真是的!

    凌母還怕是向東把女兒弄疼了所以她才哭起來,又不放心地偷聽了一會,直到聽到女兒急急叫道「老公好爽,快些,快些,快來了」,才忙不迭地走回了客廳,坐在沙發(fā)上,兀自胸脯急劇起伏,羞怒不已。這個雪兒,小小年紀(jì)的,怎么就學(xué)得那么yin蕩?定是那個向東教的!

    又過了十多分鐘,向東和凌云雪才磨磨蹭蹭地從臥室了走出來。兩人的臉上都有些潮紅,而又以凌云雪最為明顯,一雙明眸更是水汪汪的快要滴出來一般。見兩人這副模樣,凌母更是來氣,偏偏又無法發(fā)作,只好一言不發(fā),生著悶氣。

    見凌母臉色不善,向東也不是蠢笨之人,哪能想不到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兩人在zuoai的緣故?是以只好更加謹(jǐn)言慎行,生怕惹得她更加生氣,只在她去裝飯時,狠狠地瞪了凌云雪一眼。凌云雪見狀,卻只是不以為意地眨了眨美目。

    吃完飯后,向東見氣氛不是很好,就借口要回校備課,匆匆告辭了。臨出門的一刻,他瞥見門口鞋柜上面的水費單上寫著「戶主:賈如月」幾個字,心里恍然,原來未來丈母娘不但人美,名字也很美。

    第二天早上八點鐘,有課的向東匆匆走進中文系的教學(xué)樓,在二樓的樓梯口碰到了學(xué)工處的李老師,從他口里得知系主任袁霜華有事找自己,心里不由很是忐忑,難道是跟凌云雪之間的事情被她發(fā)現(xiàn)了?

    向東抬腕看看表,離上課還有半小時,就登上三樓,來到袁霜華的辦公室,敲響了房門。

    「誰?。俊?/br>
    袁霜華的聲音很清冽。

    「袁主任,是我,向東。」

    「是向教授?。窟M來吧?!?/br>
    向東邊開門走了進去,又把門帶上了,硬著頭皮走到袁霜華的辦公桌前,問道:「袁主任,我聽李老師說,您有事找我?」

    說話間,他的視線落在了袁霜華的臉上。

    這是一張極其美艷的臉龐,若非必要,向東甚至都不敢多看她。事實上,若不是她如此漂亮,方校長又怎么會跟前妻離婚娶了她?而若不是她是方校長的老婆,年僅三十三歲,連博士學(xué)歷都沒有的她又怎能當(dāng)上中文系的系主任?

    「向教授,請坐。」

    袁霜華似笑非笑地看著向東說道,「是這樣的,我聽到有些閑言閑語,跟你求證一下?!?/br>
    她今天穿著一套淡灰色的職業(yè)套裝,合體的剪裁把她姣好的上半身襯托得凹凸有致,套裝里面的白襯衫緊緊地裹著一雙豪乳,極是性感誘人。

    不過,此刻的向東也沒有心思欣賞這番美景,慌亂地問道:「是什么閑言閑語?」

    「有人說,凌云雪申請休學(xué)一年,跟你有關(guān)系?連手續(xù)都是你幫她辦的。」

    向東聞言心都涼了。沒錯他是托學(xué)工辦的李老師給凌云雪辦的休學(xué)手續(xù),但他明明叮囑李老師這件事為他保守秘密的,袁霜華怎會知道?難道是李老師……真是人心難測啊。

    心知這事勢必隱瞞不下去,向東只好含糊的道:「是我?guī)退k的手續(xù)沒錯,但這不代表她休學(xué)跟我有關(guān)系嘛?!?/br>
    袁霜華笑了,忽地站起身來,繞過寬大的辦公桌,走到了向東一側(cè),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了,套著rou色絲襪、豐腴圓潤的兩條長腿交疊了起來,這才輕聲地道:「向東,事到如今,你還要隱瞞嗎?我問過凌云雪寢室的室長了,她說休學(xué)前凌云雪有干嘔的跡象。你知道z大是決不允許男教授跟女學(xué)生有私情的吧?不過,你別怕,法律不外乎人情,我會盡力幫你的?!?/br>
    說到最后幾句時,她綿軟的小手輕輕放在了向東緊握著椅子扶手的大手上。

    鼻中嗅著袁霜華濃郁的香水味道,眼前晃著她的兩條rou絲美腿,耳中聽著她清脆好聽的聲音,手上感覺到她溫?zé)崛崮伒挠|摸,若不是她話里的內(nèi)容是那樣的讓向東心驚rou跳,他早就色授魂與了。

    此刻的他,額頭上滲出了細(xì)細(xì)的汗珠。他不敢想象,如果他丟了這份工作,他將用什么去供養(yǎng)凌云雪母子?沒錯,他是有在網(wǎng)上寫一些小說,掙一些稿費,但那也才一個月三四千塊錢,除去日常的花銷,夠不夠買奶粉都還是一個問題。

    向東只覺頭痛欲裂,好一會才意識到袁霜華的小手還停留在自己的手背上,甚至還在微微的摩挲。

    他微微側(cè)頭,看著她桃花般嬌艷的臉龐,她的眼神很友善,還有那么一些些期待。這不是她第一次這樣做出這種超越一般上下級關(guān)系的舉動了,以前向東只是裝傻扮懵廝混過關(guān),這次被她捏到這樣的把柄,還能那么容易脫身嗎?

    「袁主任,我要怎樣做,你才能幫我壓下這件事情?」

    向東艱難地說道。他只希望提起她的身份,能讓她意識到她在做什么。

    袁霜華定定地看著向東,好半晌才忽地嫣然一笑:「凌云雪就是喜歡你的呆頭呆腦才跟的你嗎?」

    她的小手還是堅定地放在向東手背上,反而更為溫?zé)崃恕?/br>
    見她如此地說,向東知道再也無法裝傻充愣了,把心一橫,說道:「你就不怕……」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袁霜華就用另一只小手封住了他的嘴唇。而因為她這個姿勢,她豐滿的胸膛幾乎碰到向東的身體,強烈的心理刺激讓他勃然而興起來。

    「你有膽量摸上未成年女學(xué)生的床,就沒膽量摸上校長老婆的床?」

    袁霜華揶揄的道。

    她說得如此直白,向東就像xiele氣的皮球般,無力地反駁道:「我愛雪兒,我不想做對不起她的事。」

    「向東,你幾歲了?你三十歲了,怎么還那么幼稚?跟別的女人上上床又怎么了,外面哪個有點錢的男人不是這樣的?你是不是書讀得太多了,讀成書呆子了。」

    向東瞠目結(jié)舌,半晌說不出話來。他無法理解袁霜華的想法,就像袁霜華無法理解他的想法一樣。他當(dāng)然不是書呆子,外面的社會有多齷齪,他都知道,然而,堅守自己心中的一片凈土,又有什么不對?

    見向東半晌不作聲,袁霜華又說道:「莫非你是嫌我老嗎?」

    說罷,她眼里流露出一絲悲哀。

    向東忙道:「那倒不是。你哪里老了,好多二十幾歲的女孩都沒你漂亮。你別想歪了?!?/br>
    袁霜華這才神色一霽,嬌笑道:「那你是什么決定?我告訴你,如果換了別的男人,只怕我還沒開口,他都要想方設(shè)法爬上我的床。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

    向東不悅道:「那你干嘛不找他們?nèi)???/br>
    「但是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

    袁霜華纖手撫上向東的胸膛,柔聲地道:「我們倆就做一對情人,互相之間不需要負(fù)什么責(zé)任,這不是挺好嗎?你還有什么顧慮?」

    這樣千嬌百媚的女人在懇求跟自己發(fā)生關(guān)系,要說向東完全不心動是假的,更何況他的死xue握在袁霜華手里,思前想后之下,終于長嘆一聲:「你想怎樣就怎樣吧。你是不是現(xiàn)在想要?」

    袁霜華如銀鈴般嬌笑起來,說道:「你這個人,怎么一點情趣也沒有?我真不敢想象,你這樣能搞定我們中文系系花。你先去上課吧,我會發(fā)短信給你?!?/br>
    說罷,袁霜華不舍地在向東胸前捻了一把。

    走出了袁霜華的辦公室后,向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既有一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又不由苦笑:我這樣算不算是賣身求榮?真想不通,袁霜華看中了自己哪一點。沒錯,整個中文系是沒有什么年紀(jì)輕輕,賣相又還可以的男教授,但其他系有?。?/br>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他只好搖搖頭,上課去了。

    中午一點鐘,向東剛在食堂里吃完飯,準(zhǔn)備去凌云雪家看望她,就收到了袁霜華的短信:現(xiàn)在到學(xué)校正門附近的假日酒店來,1208房。

    她還真是迫不及待啊。向東嘆口氣,便朝正門走去。其實他也并非對袁霜華全無那種欲望,只是在要挾下與她做那事,總是有點不是滋味。

    進了假日酒店,坐電梯來到十二樓,按響了1208房的門鈴,很快袁霜華就把門打開了。

    向東冷冷看了她一眼,見她還是上午時的那套裝扮,也不以為意,徑直走到大床旁,在一張沙發(fā)椅上坐了。袁霜華鎖好了房門,回身過來,見向東木然坐在椅子上,嬌嗔道:「喂,你就是這樣跟別的女人偷情的嗎?」

    向東沒好氣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從來沒跟女人偷過情,所以沒有什么經(jīng)驗?!?/br>
    袁霜華聞言反倒笑了,款款走到向東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道:「難道我很沒有魅力嗎,你連抱我的欲望都沒有?」

    向東緩緩地抬頭望向她的俏臉。平心而論,袁霜華算得上是個絕色尤物,嬌臉,豐乳,蜂腰,翹臀,長腿,無一不是上佳之選,尤其是剛好完全熟透而又還沒開始衰敗的美婦風(fēng)情,最讓男人迷醉。便只是這樣掃了她一眼,向東的男根已然探頭探腦起來。

    見向東明明身體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卻仍是默不作聲,毫無動作的意愿,袁霜華忽地幽怨地道:「向東,我知道你是怪我要挾你,但我有什么辦法?我暗示過你很多次了,你都裝作不知道。你要知道,女人的青春是很短暫的,我不希望將來留有什么遺憾。你以為是我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嗎?我不是的,不信你去問問,看我勾搭過哪個男人?我只是喜歡你,從三年前我調(diào)到中文系來,第一眼看見你,我就對你有好感。別問我是為什么,我也不知。這三年來,或許是日久生情吧,我越來越是不可自拔……這樣你感覺有沒有好一些?」

    向東呆呆地看著袁霜華,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說的話委實讓人難以置信,而若是她在故意說謊,她的演技也未免太精湛了吧?

    「真的嗎?」

    「信不信由你。現(xiàn)在,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當(dāng)做袁主任,只把我當(dāng)做一個普通的女人,好好的愛我一回,可以嗎?」

    在不甚明亮的燈光下,袁霜華的神色甚至有些凄然了。向東見狀,再也按捺不住,長身而起,一把抱住了她,兩具軀體緊緊貼上的一刻,袁霜華竟然舒服地嘆息了一聲。

    其實這一刻向東的感覺也舒爽得很。不像凌云雪的纖秀,袁霜華的身材是標(biāo)準(zhǔn)中偏豐腴的,一雙美乳大概達(dá)到了c杯的維度,豐滿柔膩,便是她嬌軀的其他部位也都是綿軟得很,摸起來手感極好。

    此刻她的身軀完全貼伏在向東身上,向東只覺自己完全嵌進去了她凹凸有致的軀體,自己健壯的小腹跟她腴潤而無一絲贅rou的小腹貼得緊緊的,怒張的男根卡在她微微隆起的三角區(qū)上,彼處的柔軟、熱力,讓向東如同被重錘敲擊一般,心臟狂跳起來。

    袁霜華也用纖手緊緊地?fù)ё×讼驏|的厚背,愜意地嗅著他身上濃烈的青年男性氣息,如癡似醉。

    她無數(shù)次午夜夢回的畫面,終于成為了現(xiàn)實,怎不叫她欣喜欲泣?尤其是這被這冤家健壯結(jié)實的身軀摟抱著,自己的要害部位被他緊緊的貼著,那堅挺火燙的玩意兒還恰恰頂在了自己私處的位置,她只覺得滿身潮熱,芳心悸動,嬌弱無力,她甚至無須伸手去摸,也可以想見自己那里已經(jīng)濕的一塌糊涂了。

    向東的失神只維持了一瞬的功夫,高漲的yuhuo就完全占據(jù)了他的腦海,忠于凌云雪的想法完全被拋到了九霄云外,他猛地抬起手掌,摸上袁霜華的rufang,有力地揉搓著。剛才用胸膛與她的rufang相觸已經(jīng)極是銷魂了,用手掌摸上的質(zhì)感更是美妙,就好像一個飽脹的水袋一般,柔若無物,偏又彈性驚人。

    向東喘著粗氣,貪戀地捏個不休,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忙亂地解開了她外面套裝和里面襯衫的紐扣,一把扯開襯衫的衣襟,那雙欺霜勝雪、渾圓瑩潤的美乳就袒露了出來,在淡黃色的蕾絲文胸的襯托下,透著致命的rou欲誘惑。

    向東揉搓的動作也不自覺地停了下來,死死地盯著那雪膩的乳rou和那條幽深的乳溝,只覺得頭暈?zāi)垦?,口干舌燥?/br>
    雖然已經(jīng)三十歲了,但他其實也只有過兩個女人,除了凌云雪之外,他的第一個女人是他的大學(xué)同學(xué),他倆偷吃禁果那會,她也不過是個比凌云雪大不了兩歲的青澀少女,所以,他何曾如此近距離的、毫無遮掩地看過一個成熟女人的身體?

    她的豐盈酥軟、她的美艷風(fēng)情,都是他從來不曾體會過的,直到此刻,他好像才明白了,這才是女人,真正的女人。與她相比,凌云雪只不過是一個豆蔻少女而已。

    袁霜華把向東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心里也是一陣得意。

    她對自己的身材一向很滿意,適當(dāng)?shù)墓?jié)食、持續(xù)的鍛煉和定期的瑜伽,讓她這么多年來非但身材沒走樣,反而隨著年齡漸長而多了幾分豐腴之美。

    每次她走在路上,都可以感覺到迎面走來的男人眼里的那份熾熱和欲望,便是中文系里的男教授,雖然大都已經(jīng)上了年紀(jì),哪個不是暗地里偷偷地打量她?

    也就只有面前這具木頭,明明是血氣方剛的年紀(jì),偏偏對自己的暗示視而不見,非要自己含羞忍垢,拿著他的把柄要挾他才營造出今天的局面。想到這里就氣人,以自己的美貌、身材和校長夫人的身份,只要我有心勾引,哪個男人不會失魂落魄地乖乖上鉤?偏偏自己只對這個男人動心,現(xiàn)在倒貼還不算,連尊嚴(yán)都沒了,他可真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冤家啊。

    這樣想著的袁霜華不由紅暈上臉,狠狠地剜了向東一眼,卻見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神,只顧著屏住氣息,呆呆的看著自己的rufang,便嗔道:「喂,看夠了沒?」

    「美,好美!」

    向東喃喃說道,如夢方醒般抬起了頭顱,對上了袁霜華的明眸,真誠的說道:「袁主任,你真美!」

    袁霜華心花怒放,只覺得這句話比她過去三十三年聽過的所有話都要動聽。向東見她玉臉上綻放出嬌艷已極的笑容,又是看得呆了。

    「別叫我袁主任了,叫我霜華。」

    袁霜華兩條粉藕似的玉臂纏上了向東的脖子,膩聲道,「我要你親我?!?/br>
    「霜華,嗯,這名字也很美?!?/br>
    向東笑道,一低頭就尋到了那兩片嫣紅的櫻唇,吻了下去。

    她的嘴唇很軟,很甜,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跟吻凌云雪的感覺迥然不同。雪兒的嘴唇更有彈性,更加柔嫩,向東向來是很貪戀的,但此刻吻上袁霜華的感覺更讓他迷醉。或許是因為她的年齡與自己更為接近,或許是因為她的艷熟風(fēng)情極是誘人,又或許是因為這位是校長的夫人,那位執(zhí)掌z大,權(quán)柄甚大的男人的枕邊人?

    想到袁霜華的身份,向東的roubang更加堅硬了兩分,袁霜華本就緊閉雙腿,夾著那碩大的rou冠,當(dāng)下馬上就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嬌臉越發(fā)酡紅了,呼吸也凝重了起來。

    緊緊摟著的兩人死命地互相擠壓著,終于滾在了軟軟的大床上。袁霜華也顧不上什么矜持了,纖手翻飛,把向東的皮帶松掉,紐扣解開,拉鏈一拉,把他的長褲連同內(nèi)褲一起褪到了膝彎。

    解除了束縛,向東碩長的roubang猛地彈了出來,崢嶸畢露,袁霜華定睛一看,他這玩意竟然尺寸這么大,紫光油亮的,兇猛異常,不由芳心散亂,有些害羞,又有些忐忑。前幾次在教工籃球賽時她就留意到他的身材很健碩,籃球短褲下鼓鼓囊囊的很有料,想不到他的家伙竟然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雄偉!

    袁霜華情不自禁,不顧向東正伏在自己身側(cè),從自己的脖子一路向下吻去,一伸小手,捻住了他的roubang。

    他的寶貝是如此的碩大,乃至于她的小手幾乎無法握攏,而棒身的硬度、熱力,更是讓她羞紅了耳根,本能的想要逃開,卻又舍不得放手。

    與這根寶貝相比,自家老公方校長那根玩意就像一根毛毛蟲,非但短小,而且綿軟,很多時候都使不上力!

    想到這里,袁霜華越發(fā)覺得把向東勾引上床雖然羞人,卻是一個正確無比的決定,看向他的眼神也便越發(fā)柔媚了。可惜此刻向東根本沒有留意她的神情,只顧著笨拙地伸手到她光滑的背脊上,解她文胸的搭鉤。

    這個笨蛋!三十歲的人了,怎么像個初哥似的?看來他跟凌云雪上床的次數(shù)也不多!袁霜華見向東摸索了好一會還是不得要領(lǐng),俏臉上就浮現(xiàn)了幾分嬌嗔之色。她卻不知道,在向凌兩人的關(guān)系中,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是凌云雪采取主動的,往往向東還沒摸上她的身子,她就已經(jīng)自己把文胸脫掉了,如此一來,向東又哪來解文胸的豐富經(jīng)驗?

    終于向東解開了搭鉤,如釋重負(fù)地把她的文胸卸了下來,被他弄了這許久,袁霜華早已嬌喘細(xì)細(xì)了,向東見她滿臉桃紅,眼波欲流,也是興奮不已,忙小心翼翼地俯身下去,啜上那粒嫣紅挺立的乳珠。

    她的乳廓又大又圓,乳rou雪白細(xì)膩,乳暈色淺圈小,乳珠紅潤細(xì)長,就好像一頂完美的白玉帳一般,帳頂還綴了一粒紅寶石,誘人之極。向東貪婪地吸吮著她的乳丘,大手握著另一側(cè)的rufang揉搓不已,只覺這就是人間仙境,只愿就此沉醉不返。

    袁霜華的感覺就沒他怎么銷魂了。倒不是說她沒有體會到快感,敏感之極的rufang被他當(dāng)做珍寶一般賞玩,她不但快美,而且很有成就感。

    但是,向東也未免在她的上半身逗留太久了,忘了她的下半身更需要撫慰。甚至她的及膝套裝裙都還是齊齊整整的尚未解開,怎不叫她心癢難搔?

    要知道,她的蜜xue早就濕膩得很了,蜜液都流滿了內(nèi)褲,好想這條火熱的roubang趕緊塞進去,給她帶來期待已久的滿足感。

    又絞著雙腿等了半晌,見向東還沒有反應(yīng),袁霜華忍不住嗔道:「喂,你就是這樣zuoai的?」

    向東茫然地抬頭看向她,說道:「有問題嗎?」

    袁霜華被他傻傻的樣子逗樂了,卻嬌嗔道:「先把你那條家伙放進來,然后你愛吃就吃個夠吧?!?/br>
    向東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美艷熟婦已經(jīng)很想要了,便不再磨洋工,轉(zhuǎn)頭松開了她灰色套裝裙的紐扣,把拉鏈拉開了,緩緩地把套裝裙往下拉。袁霜華配合地一抬美臀,讓他順利把裙子褪了下來。向東看著她兩條豐腴挺拔的長腿微微閉合著,套到大腿根部的rou色絲襪光滑細(xì)膩,隱泛毫光,美到了極處。

    而更誘人的是,她那條淡黃色的蕾絲三角內(nèi)褲包裹下,那蜜xue的位置高高鼓了起來,兩片蜜唇的形狀隱約可見,中間還有一小灘濕潤。這番美景讓向東感到呼吸困難,就好像是第一次近距離看見女人的私處一般。

    凌云雪乃至于他的前女友的私處他是見得多了,但青澀少女的妙處如何能跟成熟的婦人相比呢。光是看了第一眼,向東就知道袁霜華這個蜜xue的好rou多汁是他從所未見的。

    若不是明知袁霜華已經(jīng)等得不耐了,向東倒想再細(xì)細(xì)欣賞一番才真?zhèn)€親近這具動人的胴體,但一對上她欲望流溢的明眸,他只好趕緊地捏住內(nèi)褲的橡筋處,一把把它扯了下來。

    果然不出向東所料,在茂密蓬軟的體毛地掩映下,袁霜華的兩片蜜唇極是肥美,偏偏顏色很淺,內(nèi)側(cè)更是一片粉紅,此刻被豐沛的蜜液濡濕了,竟有些流光溢彩,yin靡到了極致。

    袁霜華見向東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的私處發(fā)呆,不由嬌軀一陣火燙,心跳如擂,害羞到了極處,卻也是歡喜到了極處。幸好向東很快便驚醒了過來,一手引著硬挺如鐵的roubang湊近了蜜xue洞口。袁霜華勉力抬起了瑧首,掰開著兩條長腿,看著那亮紫色的昂揚之物逐寸逼近自己最隱秘的所在,心亂如麻,連耳朵都是嗡嗡作響的,渾身顫抖不已。要來了,要來了!

    仿佛過了一萬年那么久,那碩大的rou冠終于擠進了兩片蜜唇之間。看著這驚心動魄的一幕,袁霜華感覺自己身體被生生的撕開了,但是卻不痛,只是有一種被撐到了極限、被完全的攫取的感覺,按理說這種感覺應(yīng)該讓她感覺到懼怕和不安全,但看著向東專注潮紅的英俊臉龐,她也就覺得完全放松了。把自己全然交給他又怎樣?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嗎?

    向東眼見自己的蟒首擠入了窄仄滑膩的蜜xue洞口,她的兩片蜜唇緊緊地裹著蟒身,心中涌起了巨大的成功感。身下的可是堂堂的系主任,院長的夫人啊,竟然被我插進了她的蜜xue!向東激動難下,正準(zhǔn)備奮力一刺到底,忽然感覺roubang就像被磁石吸到了一般,自動地就沿著柔膩的蜜道滑了進去,向東趁勢一壓身軀,刺將到底,一面好笑道:「看來你真的很想要?!?/br>
    自己身體的奇怪反應(yīng)袁霜華早就感覺到了,本來她就羞赧不已,被向東一調(diào)笑,頓時有些惱羞成怒,嗔道:「明明是你自己插進來的,關(guān)我什么事?」

    向東看著她紅透了的嬌臉,知道她是給難為情的,也就吃了這個啞巴虧,緩緩地開始搖動起屁股來,每次都是盡根而出,而又盡根而入。

    袁霜華的蜜xue里極是火熱guntang,層層的蜜rou肥美滑膩,roubang上傳來的快感極是銷魂,向東忍不住猛烈地聳動起屁股來,兩只大手時而在rou絲上滑動,時而在她柔嫩的大腿根處揉搓。

    袁霜華蜜xue被向東碩長的roubang塞滿了蜜xue,就好像一顆空落落的心落到了實處一般,渾身都是舒坦異常。待見他記記長打,幅度極大,頻度又快,雖然感覺很美妙,卻也怕他是銀樣镴槍頭,沒幾下就xiele出來,所以一邊嬌吟著,一邊體會著他的強壯和力量,只想盡快地到達(dá)高潮,以免等會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

    然而轉(zhuǎn)瞬間向東已經(jīng)抽插了百余下,兀自游刃有余,這下一顆芳心總算放了下來,又有一些羞人的喜意,幸好這個冤家倒還真的有些能耐。于是她也就便拋開了雜念,明眸微閉,檀口微張,柳腰輕擺,只顧著承受著,感受著向東的強勁沖擊帶來的陣陣歡愉。

    向東把袁霜華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大受鼓舞,探手撫上她的一只美乳搓弄著,又加快了節(jié)奏,只想著盡快把她送上纏綿的巔峰,回報她對自己的一腔情意。

    在兩人交替起伏的喘息中,很快就過了五百余合。袁霜華是久曠之軀,本來早就應(yīng)該泄出來了,但她貪戀向東勇猛的鞭撻,硬是忍著,希望那快感能攀得更高一些,更久一些。

    又過了一會,她忽地有些不滿意了起來,原來向東一直是大開大闔在沖鋒,毫無九淺一深、虛實相間等技巧可言,雖說,一力降十會,能夠做到這一點也足以讓大部分的女人死心塌地了,但正所謂人心不足蛇吞象,袁霜華既知向東有能力給她更多的快樂,哪會就這么滿足了?

    于是她睜開了雙眸,有氣無力地嬌嗔道:「喂,你就不會用上一些技巧嗎?光會使蠻力,不像個教授,倒像個車夫!」

    向東奇道:「這樣弄你不舒服嗎?」

    「你一直就是這樣跟凌云雪做的?」

    「是啊。通常我弄不到兩百下她就要高潮了?!?/br>
    袁霜華又好氣又好笑,無語地看著一臉憨樣的向東。也對,凌云雪只不過是個雛兒,哪會懂這許多?倒是便宜了她,攤上了向東這樣的極品男人,卻未免有些暴殄天物了。

    見向東空有一副好體魄,床上功夫卻淺陋得很,袁霜華好為人師的天性發(fā)作了,兩道柳眉彎了起來,膩聲道:「你啊,真是一段榆木疙瘩。讓jiejie來教你女人的需要吧。」

    「怎么教?」

    向東被她明媚的笑容晃得有些失神。

    「首先,雖然你是天賦異稟,但也不帶這樣糟蹋的。你沒必要一上來就要沖鋒,下下到底。你要知道,大部分女人的g點,是在里面的三分之二處。」

    袁霜華纖長的手指捻著向東的roubang,引導(dǎo)著它觸碰自己的g點。

    「嗯,對,就是這里,噢……」

    袁霜華彼處被那火燙滾圓的蟒首一戳,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差點就xiele出來。

    「你要有意無意地刺激女人這里,注意,是有意無意,即是偶爾,你每下都戳到這里,也沒有女人能受得了?!?/br>
    袁霜華見向東學(xué)得倒快,卻每下都往g點戳去,便難耐地蹙著秀眉嗔道。

    「女人的快感,相當(dāng)一部分是來自于期待。如果你毫無花巧,每次的路線都是相同的,那就有點無趣了。你要讓女人無從捉摸你的每下攻擊,這才算高明。所謂的九淺一深,也差不多是這個道理?!?/br>
    袁霜華侃侃而談道,間中還不時嬌吟幾聲,因為向東活學(xué)活用,已然動作起來。

    「嗯,對了,就是這樣……你可以自由調(diào)節(jié)輕重、快慢、深淺……注意觀察女人的表情,它能泄露很多秘密……」

    「有道理。那你現(xiàn)在的表情,好像表明你快不行了呢?!?/br>
    向東見袁霜華所授的技巧有效,信心大增,調(diào)戲起袁霜華來。

    袁霜華不虞向東上手得這么快,頓時被逗弄地芳心七上八下,完全被向東掌握了主動,聞言只是嬌媚地瞪了向東一眼,卻只是緊咬著櫻唇,抵御著一波波的快感侵襲。

    向東見狀,哪還不知袁霜華已經(jīng)在懸崖的邊緣徘徊,便加快了節(jié)奏,又開始了記記長打,十記倒有七記落在了g點處,不幾十下,袁霜華便嬌啼一聲,猛地繃緊了嬌軀,一股陰精潮噴在蟒身上,余波不絕,從兩人性器交合處流了出來,在床上濡濕了一大灘。

    袁霜華嬌軀猛烈地顫抖著,整個人如同漂浮在云端,快活無比。過了許久,她才醒覺,原來向東那玩意兒在硬邦邦地戳在自己的身體深處,既感驚訝,又感興奮,膩聲道:「你倒是神勇……容我先回回氣好不……」

    暮色四合,向東拖著兩條發(fā)飄的腿,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回z大宿舍的路上,心中亂糟糟的,頹喪、懊悔、興奮、竊喜,各種情緒互相交織,令他只覺頭痛欲裂。

    袁霜華早就走了,但她溫軟柔膩的裸體還在他腦海里徘徊,她如蘭似麝的氣息還縈繞在他的發(fā)鬢眉梢,他很想不去想她,卻就是無法做到。而一想到已然懷孕三月有余的凌云雪,更是讓他恨不得一頭撞死在路邊的樹上。

    不過跟袁霜華zuoai的感覺還真是很美妙啊。這個念頭剛浮上心頭,向東忙不迭自責(zé)了一句,惶惶然地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周六上午,向東打包了一箱書,又把換洗的衣服裝了一個大背囊,便打了輛車往凌云雪家而去。

    剛按響了門鈴,房門就打開了,開門的依然是他的未來丈母娘,賈如月。

    因為在家里的關(guān)系,她穿得很簡單,一件灰色的寬大t恤,一條薄薄的乳白色長褲,腳下趿拉著一雙拖鞋。因為被袁霜華引誘跟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向東再看賈如月的觀感跟上次又已經(jīng)不同了。

    同樣是三十多歲的成熟婦人,賈如月雖然沒有袁霜華那么知性優(yōu)雅,但容貌卻勝了一籌,而且自有一種柔婉的女性味道。

    所以雖然此刻向東只是匆匆打量了一眼,他也被她的絕美容光所懾,竟然俊臉微紅,過了好一會,才醒覺過來叫道:「伯母,您好?!?/br>
    「嗯,向東來啦?」

    賈如月并沒有發(fā)覺向東的異樣,笑道,「快進來吧?!?/br>
    向東便抱起腳下的一箱書進了門。賈如月見了他抱著的紙箱,訝道:「這是什么?」

    「都是書。我這個人愛看書,雜七雜八的買了一堆,既然要搬來這邊住,就索性挑了些帶來了?!?/br>
    「哦?!?/br>
    賈如月道,「愛看書是好事啊,這你得讓雪兒多向你學(xué)學(xué),免得一天到晚就曉得瘋玩。啊,箱子很重吧?把它放在雪兒的房間吧,我先去把東西整整。」

    賈如月便回身走進了凌云雪的臥室,四處看了眼,走到床腳處彎腰搬起幾個鞋盒挪到一邊,說道:「來,放這里吧?!?/br>
    躺在床上的凌云雪本來在無聊地翻著一本時尚雜志,見向東滿頭大汗地捧著一個紙箱跟在母親屁股后面走了進來,欣喜地道:「老公,你來啦?」

    說著就要翻身下床。

    「雪兒,你不用起來了,我就一點東西,自己來就行了。」

    向東忙叫道,按著賈如月的指示,把紙箱在床腳處放了下來,擺正了,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正要站起來,卻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令他終身難忘的一幕美景——蹲在地上在整理凌云雪的鞋盒的賈如月寬大的t恤領(lǐng)口敞開著,白膩細(xì)嫩之極的兩顆肥碩的乳瓜完全袒露在他的眼前。

    她并沒有戴文胸,所以便連那一圈淺褐色的乳暈和鉛筆頭大小的嫣紅rutou也都被他看了個一清二楚。因著微微俯身的姿勢,她的兩個豐美滾圓的rufang就像兩個肥大木瓜一樣吊墜著,隨著她手部的動作還在微微地顫動著,漾起一陣細(xì)細(xì)的乳波。

    在這一刻,向東的腦子里面就像被引爆了一顆炸彈一般,嗡嗡作響,失去了一切的思考能力,只是定定地瞧著她的胸口。因為眼前的景致是如此的完美,他甚至生不出哪怕一絲的猥褻念頭,所以竟連正常的生理沖動也沒有出現(xiàn)。

    賈如月好不容易才把幾個鞋盒上面的灰塵擦干凈,壘好了,這才發(fā)現(xiàn)向東還是一動不動地彎著腰站在原地,便奇怪地抬頭看去,誰料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就對上了向東癡癡看著自己胸口的眼神,只一轉(zhuǎn)念間,她就猛然醒悟,自己今天如同往常一樣并沒有戴文胸,竟然被他看了個徹底。

    想到這一點,她一張玉臉就像被潑了一盆紅墨水一般瞬間紅透,忙慌亂地抬手一掩領(lǐng)口,羞怒地咬住了下唇,狠狠地瞪了向東一眼,急急地起身出了房間。

    其實賈如月抬頭時向東已經(jīng)醒悟了過來,但是此刻思維遲鈍的他還未來得及移開目光就被賈如月發(fā)現(xiàn)了,見她投來羞怒的眼神,不由暗暗叫苦:糟糕了,她說不定還以為我是好色yin邪之人。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又只有苦笑不已。自己不正是好色之極嗎?前兩天才跟有夫之婦袁霜華上了床,現(xiàn)在又有什么資格以正人君子自命了?

    不過想到賈如月畢竟是自己的未來丈母娘,若是她對自己印象很差,那恐怕以后的日子會很難過。想到這里,向東便尋思著等下有機會得向她解釋解釋。

    回到自己臥室里的賈如月心如鹿撞,渾身火熱,把房門牢牢鎖上,才急急的翻出一個rou色的文胸,一面把t恤脫了,一面把文胸往身上套,心里兀自想著:真是羞人,竟然被未來女婿看到了身子!看他也不像好色之人,怎么也不知道進退,哪怕是不小心看到了,也該趕緊回避才對啊。

    賈如月站在衣柜的試衣鏡前,仔細(xì)地把文胸的罩杯裹在豐滿雙乳的下圍處,微微往上一收,頓時就在雙乳之間擠出了一道深邃而緊窄的乳溝。那白皙嫩滑的雪膚,那圓潤飽滿的弧線,那豐碩逼人的維度……

    賈如月看著鏡中反照的這幕美景,忽地幽幽嘆了一口氣,連手上動作也停下了,心道:這事好像也不能全怪他,哪有男人看到女人光身子可以無動于衷的?菜市場那幾個二流子,見到衣著整齊的自己都要怪笑著打唿哨,他算好的了,至少沒有露出色色的眼神。我自己也有不對,忘了以后屋子里多了一個男人,穿衣服可不能那么隨便了。

    重新穿好了衣服,賈如月走出房間,就看見向東站在外面的陽臺上,顯然在等著自己。她遲疑了一下,剛想走開,向東卻走了過來,低聲道:「伯母,對不起。剛才我真不是故意的?!?/br>
    賈如月本來已經(jīng)打算裝糊涂了,見他又提起此事,不由臉上一熱,便也低聲道:「算了。這事也不能全怪你?!?/br>
    說罷,她便快走幾步,進了廚房。

    向東聞言,心里一松,卻被她的一句「這事也不能全怪你」導(dǎo)入了歧途:她是什么意思?這事不全怪我那還能怪誰?怪她自己嗎?

    一向自詡聰明的向東自從被袁霜華勾引上床后,整天想著那天跟她云雨的點點滴滴,腦筋也不如以往清晰了,竟然在如此簡單的小事上糾纏不清起來。

    當(dāng)天向東就在凌云雪家住下了。其實凌云雪家并不大,只有兩個臥室,一客廳一飯廳一衛(wèi)浴一陽臺,本來賈如月是不太愿意讓未婚的向凌兩人住在一塊的,但礙于條件有限,不這樣又能怎么辦?也就只好默許向東睡在凌云雪的房間了。

    而夜深人靜之時,向東也向凌云雪問起,為何他兩次到家里來都沒見到未來老丈人,凌云雪卻只是淡淡的說道:「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全國各地跑來跑去,一個月也就在家里住個兩三天,可能在他心目中賺錢遠(yuǎn)比我們兩母女重要吧?!?/br>
    聽她連「爸」都不叫,只用「他」來指代,向東便也知道他們父女感情并不好,也就不多問了。想想也是,聚少離多的家庭里,有幾個小孩會對父母沒有怨言的?

    到了周一早上,向東起床稍為晚了些,匆匆刷過牙洗把臉就出門了,吃過早飯,收拾好碗筷的賈如月走到陽臺打開洗衣機的翻蓋正準(zhǔn)備洗衣服,卻赫然發(fā)現(xiàn)里面有兩天向東的內(nèi)褲和兩雙臭襪子,不由秀眉一皺,心道:這個人怎么一點衛(wèi)生意識也沒有,內(nèi)褲用手洗洗就好了啊。至于臭襪子,那就更加不能混著內(nèi)褲洗了,否則把細(xì)菌帶到內(nèi)褲上了怎么辦?歸根到底,到時候還不是雪兒遭殃?

    這樣想著,賈如月干脆把那兩條內(nèi)褲和兩雙臭襪子都撿了起來,分別放到了兩個洗衣盆里。她有心去叫凌云雪來洗,但轉(zhuǎn)念一想,這個寶貝女兒從小嬌生慣養(yǎng),連她自己的所有衣物都是自己包辦的,她能洗干凈不?更何況她有了身孕,也不好太過cao勞。

    于是,她干脆把裝著內(nèi)褲的洗衣盆端了起來,放在洗衣臺上,剛想放水,就瞥到了其中一條黑色內(nèi)褲上面有一攤異物,驚奇之下,拿起來細(xì)細(xì)一瞧,還沒看地清楚,一股既熟悉而又陌生的濃烈腥臭味道就涌進了鼻腔。原來是那東西!

    賈如月頓時羞紅了臉,本能的就要扔下內(nèi)褲,心里卻有一絲絲的矛盾,竟然鬼使神差地反而抬起了小手,不自覺地湊近了鼻子。是的,雖然jingye是有股腥臭味,但這對于久曠的成熟女人來講,又何異于強力的催情劑呢?

    感覺到鼻腔里的腥臭味越來越是濃重,那攤?cè)榘咨形锤赏傅臐褊E快要碰到鼻尖了,賈如月才猛然驚醒,忙慌亂地把內(nèi)褲一摔,扔進了盆里,自責(zé)道:我是怎么了?好不知羞!

    賈如月開大了水龍頭,用猛烈的水流把那攤穢跡沖刷了好久,才敢真?zhèn)€拿起來揉搓。饒是如此,一絲異樣還是在自己心頭滋生了出來,一時心想:這人的東西怎么那么多?一時又想:我在想什么呢?呸呸呸,這可是女兒的男人!等她終于把內(nèi)褲晾曬出去時,她才驀然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竟已是香汗細(xì)細(xì),如同逛了九條街一般累人。

    當(dāng)晚向東回來后,在等吃飯的間隙,在房間里翻出了一些要洗的衣服走到陽臺,打開洗衣機的翻蓋,正準(zhǔn)備連同早上扔進去的內(nèi)褲和襪子攪一攪,卻赫然發(fā)現(xiàn)里面哪里還有內(nèi)褲和襪子的影蹤?

    轉(zhuǎn)頭一看,果然,兩條內(nèi)褲和襪子都已經(jīng)晾在了陽臺外面。向東呵呵一笑,把臟衣服扔進洗衣機,放了洗衣粉,啟動了,就回轉(zhuǎn)臥室,笑道:「雪兒,看不出來你還挺勤勞的,把老公的內(nèi)褲和臭襪子都給洗了?!?/br>
    凌云雪不明所以,說道:「我沒洗???你是不是忘了放什么地方了,找不到了?」

    向東聞言心里一個咯噔:糟糕,原來竟然是未來丈母娘給洗的!昨天跟凌云雪做完愛,我隨手拿起內(nèi)褲給她擦拭,上面臟得很,不知道她看在眼里,又會有什么想法?

    然而吃飯時向東特地偷眼看了看賈如月的神色,卻看不出什么端倪,不由心里一松,卻暗暗下定決心:以后自己洗完澡得把內(nèi)褲洗了,否則終是有些尷尬。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感受到他的眼神的賈如月又何嘗不暗生嬌嗔?這個人,越看越不老實。雪兒跟著他會幸福嗎?唉,不過總比那個他強一些吧……

    因為負(fù)疚的心理在作怪,雖然向東很留戀袁霜華的動人軀體,接下來的一周他倒是一直避著她,可能是暫時得到了慰藉吧,袁霜華也沒有主動找他,如此倒是相安無事。轉(zhuǎn)眼到了周五下午,向東剛回到家,凌云雪就叫道:「老公,你快去街口的菜市場找媽,米沒有了,她一個人扛不了一袋米的?!?/br>
    向東聞言就匆匆的撂下了公文包,往那個菜市場而去。

    賣米的糧油店有很多,向東頗是找尋了一會,才在一個門面最小的糧油店里發(fā)現(xiàn)了賈如月豐腴韻致的身影,此時的她正準(zhǔn)備把一袋米扛上肩膀,看那袋米沉甸甸的樣子,怕不有四五十斤,賈如月果然很是吃力,那袋米還沒落在肩上她已經(jīng)支撐不住了,一個踉蹌就往后倒,向東見狀大驚,忙搶前一步扶著她的玉腰,待她稍稍站定了才麻利地接過了她手里的那袋米,一面說道:「讓我來吧?!?/br>
    本來賈如月粉臉通紅,以為要摔倒出糗了,冷不防后面被一雙厚實溫暖的手掌摟住了腰身,心下大定的同時又不免有些驚慌,還以為是街口的那幾個二流子趁機來占便宜了,待聽到向東熟悉的聲音這才真正的放下心來,見他把米袋輕輕松松地扛在了自己肩上,嫣然一笑,心里有種莫名的異樣,就像身邊有一個可以依賴的父親或愛人的那種感覺。

    「好了,阿月,我早跟你說過你是扛不起來的,幸好你老公及時趕到,否則我這個老婆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摔倒了?!?/br>
    糧油店的店主,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婆婆展顏笑道,一面打量著向東。

    賈如月聞言玉臉一陣guntang,心道:要死了,她怎么以為他是我的那個……要待分辯,一側(cè)面看到向東成熟英俊的臉龐,卻終是沒有開口否認(rèn)。要說他是我的未來女婿,誰能相信?明明他的年紀(jì)跟我很接近,那豈不是更讓人覺得曖昧嗎?

    向東卻沒留意賈如月的神情,向著店主笑道:「不是的,老婆婆,我……」

    他還沒說完,賈如月已然心中大急,悄悄地伸手在他腰后一掐,向東雖然不明所以,終于還是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店主人雖老,但眼睛卻不花,把賈如月的動作都看在了眼里,瞇著眼笑道:「好了好了,你們小兩口回家再拌嘴吧,不要在我這個老太婆面前打情罵俏的,我可吃不消?!?/br>
    聞言賈如月連脖子根都紅透了,只好悶聲不響,急急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向東忙朝店主點了點頭,朝她追了上去。她走得很快,仿佛是不想被他看到她的表情似的,向東走得近些了,她就加快走幾步,讓向東始終追不上她。向東見狀,倒也不急了,始終跟在她背后五米左右。

    賈如月今天穿著一條平平無奇的黑色西裝長褲,雖然剪裁沒什么特別,但她豐隆的翹臀和腴潤挺拔的兩條長腿的線條也依然隱約可見,落在向東的眼里,又是一番說不清道不明的復(fù)雜感受。

    轉(zhuǎn)眼間兩人就走到了街口,兩個蹲在路邊無所事事、一臉痞相的年輕男人見賈如月走了過來,輕佻地唿哨了一聲,其中一個還怪叫道:「月月,你急著去哪兒啊?過來跟小弟弟玩玩啦。」

    賈如月充耳不聞,目不斜視,連腳步也不稍緩,顯然對這些二流子的露骨調(diào)戲已經(jīng)司空見慣,可是背后的向東聽在耳里立馬上就怒了,朝那兩個男人喝道:「說什么呢你們?找打是吧?」

    賈如月見向東為她出頭,心里一暖的同時,卻怕他有什么閃失,忙回身道:「向東,別理他們,走吧?!?/br>
    兩個二流子被向東一喝,先是一愣,待見賈如月也轉(zhuǎn)身看了過來,膽氣倒是一壯,其中一個瘦子陰陽怪氣的說道:「哦……原來是月月的老相好,那改日讓我們兄弟倆一起來玩玩4p怎么樣?」

    這個瘦子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