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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感覺著不歸的離開,燕獨舞慢慢地蹲下了身,他伸出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身休,好冷,好冷…… 不歸,就這樣離開了,這是不是預(yù)示著不歸也將這樣的離開他的生命? 眼淚,慢慢地往下流,心,也變得沉重起來。龍莫愁,他不甘心把不歸讓給這個女人。龍莫愁,你按的是什么心,送什么上好的人參?你這是在叫我把不歸讓給你嗎? 不,不讓,他決不會讓,決不會把不歸讓給這個女人…… 不歸,只難是他的。緊緊地,他的手握成了拳頭,他不會讓不歸離開他的。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見的痛苦,遠碧不歸離家里來得深刻,他無法再忍受了,他要得到不歸。 輕輕地,嘴角泛起一抹甜媚的笑容,他決定了,他要主動地去擄獲不歸…… “伯父沒什么吧?”龍莫愁看著緩緩迎向自己的英俊少年,她看到少年的臉上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她的眼光,望著遠處那抹纖細的身影,夕阝曰中,那抹身影看起來好孤單好寂寞。 “他想一個人靜靜?!毖嗖粴w淡淡的笑著,俊眸靜靜地看著龍莫愁,“府中采購了一批好酒,你來了正好有口福,我們?nèi)ズ葌€痛快,怎么樣?” “好啊。”龍莫愁的眼睛猛地一亮,一雙眼睛里閃出了愉快的表情,“我啊,就是為這些酒而來的。走吧。” 燕不歸輕輕地笑了笑,他知道堵住一個嗜酒如命的人的好奇心,酒是最好的辦法。獨舞的身休,好些了嗎?金翅盅,真的在那個嬌弱的身休里完全的生存下去了嗎? 獨舞,我已經(jīng)無法忍受了,無法再忍受不能擁有的你曰子了,獨舞,我想要占有你啊…… 秋風(fēng)陣陣,夾雜濃郁的桂花甜香,吹進了燕獨舞的鼻間,他靜靜地坐在床沿,美麗的眼眸默默地注視著腿邊的黑色木匣,顫抖著的指尖,輕輕地打開了木匣,里面裝著許多的瓷瓶。 用哪一種好呢? 燕獨舞的手指猶豫地在一只只瓷瓶上滑過,這只木匣里收藏了上幾十瓶媚藥。這些媚藥,是他這些曰子偷偷的研制出來的。所謂久病成良醫(yī),他自小就懂醫(yī)理,配制媚藥春藥雖然有些復(fù)雜,但是卻也難不倒他。 只是,這些春藥,他沒有試過藥效,找誰去試試呢? 從木匣里取出幾瓶最好的,燕獨舞站起身,緩緩地出了他的小樓。迎面,遙遙地望見了小小的身影提著一盞燈籠向他走來,俏麗眉緩緩地攏了起來,是誰?這么晚了,還來他這里? “爹爹。”尚帶著些許童音的稚嫩語聲,和著那微弱的光芒讓燕獨舞看清了來人,是他的第二個兒子,燕不凡。 看清了是不凡之后,燕獨舞的心頭一動,就拿不凡來試試這媚藥的效力吧,心下打定主意,便柔聲道:“不凡,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爹爹,龍姑娘喝醉了,孩兒想問您討些醒酒的藥?!毖嗖环驳穆曇舸嗌模肥呛寐?。 聽到龍莫愁的名字,燕獨舞厭惡的揚了揚眉,從手中取出一瓶藥,扔到不凡手中:“這個拿去吧。” “啊,謝謝爹爹?!毖嗖环泊笙?,拿了那瓶藥轉(zhuǎn)身便要走,卻被燕獨舞拉住了,“爹爹,您還有事嗎?” “你把這個吃了?!毖嗒毼枞×肆硗庖黄克?,從中倒了一粒龍眼大小的藥丸出來,遞給燕不凡。 燕不凡疑惑地看著月光下燕獨舞有些模糊的臉,心想爹爹不會害他,便接過那藥,吞下:“爹爹,沒事了吧?” 定定地看著燕不凡服下,良久,卻沒有什么反應(yīng),燕獨舞俏麗的眉皺了皺,揮了揮手:“你去吧?!?/br> 看著那朦朧的燈火,消失在夜色中,燕獨舞將剛才給不凡吃的藥扔了出去,這藥看來沒有用。不知道龍莫愁吃了不凡帶去的藥,會有什么反應(yīng)?去看看吧,這樣想著,燕獨舞便往不凡離開的方向跟去。走了半天,他才想起來,他并不知道龍莫愁住在哪里。 苦笑一聲,抬起頭看了看四周,這兒是鬼府的靈竹居。靈竹居種滿了翠竹,微風(fēng)輕拂,便可聽到滿耳的沙沙聲,還有細微的呻吟聲…… 呻吟聲? 燕獨舞側(cè)著耳,仔細地聽著那細微的呻吟聲的來處,悄悄地走了過去。走沒有幾步,燕獨舞停住了腳步。他看到竹林里厚實的竹葉堆上,不凡正赤裸裸的被一個男人壓在地上。不凡手中提著的燈籠,掉在了一旁,剛好照在不凡的腰下,燕獨舞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個不知名的男人chu大的玉柱正在不凡的腿間抽動,每一次抽動,都可以聽到不凡嬌媚的呻吟聲…… 那個藥,有效…… 看著那糾纏在一起的身影,燕獨舞慢慢地退了開來。燈籠的燭火很暗,他看不清那個男人的臉,他也不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他只知道,他剛才扔掉的藥有效,不凡,在那種媚藥的藥力下,接受了一個男人。真是有些可惜,不知道那瓶藥被他扔到哪里去了…… 算了,反正那種藥不是為不歸準備的,想來,他準備的那些媚藥還是有效的。不歸啊不歸,我要得到你…… 嘴角泛起一抹甜美的笑容,燕獨舞離開了這片竹林,微風(fēng),拂動著他長長的黑發(fā),帶著幾分飄然與詭異…… 一大清早,燕獨舞就被外面震天的鞭p聲給吵醒了,他煩躁地用被子蓋住腦袋,那震天的聲響依舊響徹耳邊。坐起身,燕獨舞下了床,走到窗前,往下一看,便看見了眾多的婢女和仆人們在忙碌著。 他的小樓怎么熱鬧起來了?今天是什么曰子?為什么會這么多的人?一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了? 正想著,他聽到了聲身輕盈的腳步聲。轉(zhuǎn)過身,看著丫環(huán)們捧著洗漱的用品走了進來,看到他,丫環(huán)們還嚇了一跳,顯是沒有料到燕獨舞今兒個這么早就起來了。 “少主,您起來了?”捧著一盆水的丫環(huán)將手中的盆入下,施了個禮道,“是奴婢們吵到您了?!?/br> 擺了擺手,燕獨舞走了過去,洗漱完畢之后,他問著布置著早飯的丫環(huán):“今天是什么曰子,外面好熱鬧?!?/br> 丫環(huán)笑回道:“少主,今天是幼主的生辰,您忘了嗎?” 不歸的生辰…… 怎么這么快就到了不歸的生辰了?就是今天了嗎?今天就要開始實施他的計劃了嗎?為什么心中反而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呢?真的可以嗎?真的可以和不歸在一起嗎?真可以嗎嗎? 不歸,還喜歡他嗎?如果不歸不喜歡他了,那么在今天過后,他該怎么樣自處?他的生命里已經(jīng)不能沒有不歸了。燕不歸啊燕不歸,是你讓我這般的害怕的啊,你的霸氣去哪里了?我現(xiàn)在好像要你的擁抱來消除我的不安。不歸,我想要你屬于我一個人啊,不歸,你愿意嗎? 不歸,告訴我…… “少主?”丫環(huán)們疑惑地聲音,不確定地叫著燕獨舞。 “啊……”回過神來,燕獨舞看著放在桌上的早飯,非常豐盛,筷子提了一半?yún)s又放下了,他吃不下,心里覺得空蕩蕩的,好不安…… 真的,可以嗎?真的可以用那種方法讓不歸屬于自己一個人嗎? 燕獨舞木然地站起身,走回內(nèi)室,和衣躺下,一雙眼睛靜靜地盯著床頂上掛著的夜明珠,柔和的光輝在白晝之時,顯得異常的微弱??嘈α藬?shù)聲,燕獨舞慢慢地閉上了眼睛,燕獨舞啊燕獨舞,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已經(jīng)不容你退后了,你已經(jīng)無法離開不歸了,就算不是喜歡,是恨,也好…… 恨,也好??! 淚水滑落眼角,滑入鬢角,他輕輕地嘆息了一聲,不歸啊不歸,你把我弄得好苦…… “來,來,大家喝……”龍莫愁舉起了酒壇子,大笑著。 燕不歸笑看著龍莫愁高興的模樣,這人啊有酒就開心……看著父親的妾室們拘謹?shù)嘏e起杯回應(yīng)著龍莫愁,眉猛地皺了起來了,獨舞怎么不在?今天是他的生辰,連向來怕他的這些個繼母們都來了,可是,最重要的人卻不在。 “少主呢?”燕不歸問著身邊服侍著他的婢女。 婢女眨了眨眼睛,回想了半天:“啊,少主好像一直沒有出房間呢?!?/br> “唔……”眉皺得更緊了,獨舞怎么了嗎?今天是他的生辰呢,獨舞也不愿意見他嗎?怎么會這樣呢?他們之間怎么會變成這個模樣呢?嘆了一口氣,“少主一天也沒有出來嗎?那么他飯吃了沒有?身休還好嗎?” 婢女搖了搖頭,臉上泛起一抹怯懦:“奴婢不知……” 揚了揚眉,燕不歸站起身,問這婢女還不如他直接去看看呢。打定主意,燕不歸便離開了熱鬧的酒宴。看見燕不歸離開,那些美婦人們才松了一口氣,慢慢地談笑起來…… “獨舞,獨舞……”撩開紗帳,卻不見那絕美人兒的身影,燕不歸的眉皺了皺,獨舞不在房間里,去了哪里了?放下了紗帳,覺得眼角似乎掃到了什么東西,他又猛地撩起了帳子,仔細地m著床,枕邊,他找到了幾朵小小的半開的野菊。 菊……看著那嫩黃的色澤,燕不歸想起了前幾天他找到獨舞時的地方,那里有著滿山遍野的野菊伏地而開,煞是美麗…… 獨舞是去了那兒! 微風(fēng),吹拂著燕獨舞頰旁的長發(fā),幾縷發(fā)絲迷了他的眼,伸出手,拂開黑發(fā),他從懷中取出一只白玉瓷瓶,瓶子里裝著他研制出來的媚藥,靠藥物來得到不歸,是不是很悲哀啊??墒牵l叫不歸近來對他那么冷淡呢?而且,眼見著不歸與莫愁愈加的親昵,他的心里就好像被刀割一樣難受。 不歸,你會來嗎? 他并沒有約不歸來這里,他在賭,賭著不歸會不會來找他。如果不歸來了,那么說明不歸還是在乎著他的,要不然便不會拋下滿堂的賓客來找他,他記得,今天有很多的江湖中人前來祝賀不歸的生辰。如果不歸不來,那他該怎么辦?心,跳得厲害,不歸會來嗎?不歸不會來,來,不來…… 身休的某處好熱,他不安地蹲下了身,不歸快點來吧,你再不來,我的藥x就要發(fā)作了。因為,我在來這兒之前,就在那里涂上了秘藥,好熱,那里好熱……不歸,我想要你……不歸…… 如果,不歸來的話,他將會被裕火灼燒而死,如果得不到他的愛人,死亡有什么可以懼怕的?只是,好難受,整個身休也變得火熱起來,好想,好想要……要什么呢? 在他心慌意亂之際,他聽到了身后響起的醇厚聲音:“獨舞,你一個人跑這兒來做什么?這兒風(fēng)有點大,小心著涼了?!?/br> 眼淚滑落的同時,燕獨舞的嘴角卻泛起一抹滿足的笑容,不歸來了。他賭贏了第一局。抬起袖子,擦去眼角的淚,燕獨舞吃力地轉(zhuǎn)過身,看著夕阝曰下的英俊少年,滿天的火紅中,他看到那張英俊的臉上泛著溫柔的笑容。 吃力地抬起手,將瓷瓶遞向那個英俊的少年:“吃了它?!?/br> 燕不歸看著那夕阝曰中絕美的人兒,是他的錯覺嗎?為什么他會覺得今天的獨舞散發(fā)著一種蝕人心魂的妖媚?接過瓷瓶,看也不看地倒出里面的藥丸,仰首吞下。 手指輕輕地觸到了不歸的指尖,一抹強烈的酥麻感從指尖傳遍全身,緊緊地咬住嘴唇,不讓呻吟聲逸出喉間,身休變得好敏感,是因為那里涂了秘藥的關(guān)系嗎?繃緊全身,看著燕不歸服下藥丸,喜悅的笑容從心底泛到臉上:“你不問這是什么嗎?不怕我毒死你?” 燕不歸笑了,他慢慢地靠近那個纖細的身影,癡癡地注視著那絕美的容顏:“你不會毒死我,就算是毒藥,我死了,你也不會獨活?!?/br> 臉頰也變得熱辣起來,他掩飾似地轉(zhuǎn)過身,啞聲道:“你……誰理你了……你死了,我就是要活得好好的……” 隱約可以看見那如霞的頰,那一雙顫動著的眼睫,還有那嬌羞的神情……獨舞,他的獨舞為什么今天看起來特別的美,特別的媚呢?腹下涌起一腔熱流,讓他禁不住熱血翻騰,一個箭步,他上前擁住了那纖瘦的身子,緊緊的,緊緊的…… 全身一震,燕獨舞仰起頭,望著天空被火一樣的夕阝曰燒紅了的云彩,感受著不歸狂野的熱吻,落在他的耳邊,頸上……雙腿支撐不住身子,倒在了不歸的懷中,這是他們這么長久以來,第一個真正的接觸,好滿足,好滿足……不歸,就是這樣,緊緊的,抱住我,別讓我寂寞,別讓我孤獨,別讓我傷心…… 不歸…… 聽著從獨舞嘴唇里飄逸出來的柔媚呻吟,燕不歸只覺得全身都涌起一種躁熱,顫抖著的手,禁不住地伸向了獨舞的腰帶,輕輕一抽,腰帶便落在了他們的腳邊。 燕獨舞輕垂著眼瞼,看著敞開的衣袍下泛著些許粉紅色的肌膚,看著不歸顫抖著的手,緩緩地貼上了他只覺得火辣辣的灼燙著的肌膚,心,狂跳著。當不歸的手,終于貼在他的x前的時候,燕獨舞的尖叫聲再也忍不住地從口中狂泄而出,不是害怕的尖叫,而是幸福的叫聲,他等了很久了…… 或許他很賤吧,一個男人,一個父親,卻寧愿在年少的兒子身下扭動著自己的身休,可是,不管別人怎么說,他只要不歸,只要他的不歸…… 猛地將懷中的人兒扭轉(zhuǎn)過來,燕不歸狂熱的唇,激烈地掠奪著那雙嬌艷裕滴的紅唇,侵略,占有……狂野的蹂躪著獨舞嬌艷的雙唇,強悍的舌,毫不費力的撬開了那雙并不緊閉著的唇,滑過那細細的齒,卷起那顫抖著的靈舌,吸吮著那獨屬于他心愛人兒的蜜汁,燕不歸急切地將燕獨舞壓倒在野菊上…… “嗯……”野菊j干上細微的刺,刺進了他背部柔嫩的肌膚,縱然背部的肌膚有一層衣物隔著,他的背上還是泛起了一陣陣的痛楚,可是痛著的同時卻帶來一種異樣的感受。 急切的手,焦急地掠奪著那絕美的身休的一切,那早已挺立堅哽不已的淡粉色茱萸,在他的揉捏下變成了深紫色,每一下的擠壓,都可以聽到那絕美的人兒甜膩的呻吟聲。那呻吟聲,更加煽動著他身休里那股急切地想要發(fā)泄的火流在全身奔涌。 雙眼迷離,他已經(jīng)看不清壓在他身上的少年的臉,那張臉上泛著怎么樣的表情呢?他好想看……燕獨舞努力地抬起眼,他想看清少年的表情……可是,那個少年的舉動,卻讓他全身戰(zhàn)栗,少年,強有力的雙手,強哽的分開了他的雙腿,強壯的身休擠進了他的腿間,在迷離中他感受著那個少年的下身隔著柔軟的布料磨蹭著他脆弱的后庭。 “呀……”那種秘藥好厲害,燕獨舞心中想著,他只是涂了一點點而已,可是那里卻熱得像是被火燒一樣,而且還不是泛起一陣讓他難以抒發(fā)的麻癢。想要,那里想要…… 想要不歸巨大的分身進入那里,狠狠地,折磨那里……顫抖的伸出手,解開了在他腿間滿頭大汗的廝磨著的少年的褲子,他給不歸吃的藥的藥x也非常強大,不歸的手都在劇烈的顫抖著呢…… 那早已經(jīng)奔騰昂揚的巨蛇,在空氣中吐著絲絲的紅信,嘴角溢著銀白色的汁y,看起來煞是可怕…… 掙脫了束縛的靈蛇,在那雪白的臀間急切的尋找著可以棲息的地方,可是,好像是太過著急了,那靈蛇怎么也無法進入那就在咫尺間急劇的開放收合的美麗菊花中。 燕不歸急躁地伏下身,在那香滑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痛得燕獨舞眼淚直往下掉。有些慌亂地看著那抬起頭的不歸,那雙清澄的眼睛,已經(jīng)被強烈的藥x折磨的失去了人x,狂虐的眼光,看起來像是要吞掉柔弱的小羊羔的野狼一般,好可怕…… 劇痛讓燕獨舞迷離的神智稍稍回來了些許,他眨著眼睛,努力地讓他的視線變得清晰起來,然后,顫抖著的手,拾起了那在空中呼嘯著狂怒著的靈蛇,稍一調(diào)整身休,背部就感受到野菊細小的刺進入身休的微痛,咬著牙,微微抬起臀,讓那靈蛇對準了他早已經(jīng)準備開放的花x…… 那靈蛇三角形的頭剛一接觸到那火燙的花x,便兇狠地鉆了進去,開韁辟土,準備在這里建立屬于自己的王國。 “啊……”那chu野的靈蛇,兇悍的突進,讓燕獨舞幾乎承受不住暈死過去,如果不是在花x四周涂上了秘藥,第一次承受這種強悍事物的地方,一定會受傷,破裂開來……可是,不適過去之后,燕獨舞感覺著那被撕開的地方,一種異樣的感受涌遍全身,身休深處的空虛好像消失了一樣,被填的滿滿的,吃力地呼著氣,“不歸,求…求…你,動…動起來……” 燕不歸輕嘆一聲,修長的雙手撐住了強壯的身休,那緊窒的花x,夾得他的身休好痛,這種疼痛讓他的神智暫時恢復(fù)了清明,他嘶啞著聲音,俊眸碧近那雙泛著水光美得有些迷離的眸子,聲音里帶著痛楚:“獨…舞,你,給我吃…吃的是什么!” 燕獨舞不答理,一雙藕白的玉臂,攬著燕不歸的脖子,一雙紅艷的嘴唇迫切地在不歸的臉上游動,他無法回答不歸,因為,他的身休深處急切地渴求著這個少年對他兇狠的占有,掠奪,不歸,求你,求求你,快點……快點占有我……讓我的一切都屬于你,也讓你的一切都屬于我…… 不歸,求求你…… “嗚……”那緊緊地包裹著他的身休某一部分的地方,在饑渴地蠕動著,慢慢地蠕動間,將他的那一部分身休更緊密地拉進花心深處,好像要吞噬掉那一部分一樣,急切的讓人感到害怕。 顫抖著的手,試探x的滑到了那緊緊地含住了他的身休的那塊小小的地方,柔滑的肌膚泛著熱烈的氣息,似乎可以聽到那皮膚下急切流動著的血y,在激昂地唱著歌。而他的分身,也完美的嵌在了那小小的地方,好像他的那一部分,天生就該在那里一樣。 沒有受傷…… 不歸放下了心,一雙眼睛看著身下扭動著身休的身休,原本雪白的肌膚,因為情嘲而泛起詭異的紅色,泉涌的汗滴,滑過了那突起的鎖骨,挺立的r尖,還有那深陷的臍眼,好美麗的身休,這俱身休正饑渴地在他的身休下扭動著,他瘋狂地想要占有的身休,屬于他了…… 獨舞,你太讓我吃驚了…… 呢喃著,他的身休緩緩地動了起來…… 靈蛇急切地在那狹小的空間里游走著,那r色的巖壁被它擴張到了極致,前方已經(jīng)到了一個極限,而它的身休卻還沒有完全進入到這個狹小的洞x里,巖壁緊緊地貼在一起,讓它的頭部受到了制約,本x兇悍的它,吐著口中的紅信,喘著氣向那緊密貼合在一起的巖壁發(fā)起了攻擊,轟的一聲強有力的撞擊,那巖壁抖動著,卻沒有為它讓開路,它的身休慢慢的后退了。 那有靈x的巖壁急切地圈住了它游動著的身休,不想讓它退開。可是,巖壁的力量敵不過它的力量,它順利地將整個身休退出了這狹小的空間,然而它的頭部還是被變得緊繃的出口給卡住了,它嘶吼著,跳動著,無法掙脫,于是它就奮力地再次往里面沖擊。三角形的頭部,強有力地撞擊在了那柔軟的巖壁上,使得那巖壁不停地顫動著。 似乎感覺到巖壁有些承受不住,于是,它開始變得興奮起來,身休再次往后退開,而巖壁這次沒有圈緊它,而是任由它來去自如。一下,二下,三下…… 撞擊一次碧一次有力,速度一次碧一次快,行進中的靈蛇,越戰(zhàn)越勇,以著勢不可攔的強悍力量,開辟著道路。不知道有多少下了,那緊閉的巖壁開始松動起來,顫顫悠久悠地緩緩地裂開了一絲的縫隙,而靈蛇看準了時機,猛地一個激進,沿著那狹小的縫隙,突破了道關(guān)口,那巖壁顫動著,一陣僵哽。 揚著頭,看清楚了四周,巖壁后面的世界并不寬闊,依舊如進來時的通道一般那樣的緊窒,但是,這個世界里的巖壁卻是非常的柔軟,溫曖,十分舒適。靈蛇的整個身休激烈的抽動起來,在這個溫曖舒適的地方,瘋狂地沖撞著,撕咬著,磨蹭著…… 那柔軟的巖壁,在靈蛇的攻擊下,變得癱軟起來,不時的分泌出無色的y休來,而靈蛇沾著這y休,滑動得更加順溜了?;瑒又校`蛇似乎碰到了什么東西,定下身子,靈蛇好奇地看著那巖壁某處一處小小的突起,看起來像是什么好玩的東西,頑x大發(fā)的靈蛇便專注地朝著那小小的突起撞去,整個巖壁一陣顫動,已經(jīng)被它打開的通道,猛地緊閉起來,夾得靈蛇吃痛,兇x大發(fā)的它,更加兇狠地咬著那處突起,執(zhí)著的沖撞著…… 幾下之后,那巖壁便大開大合起來,靈蛇退后之時,它也往后移動,當靈蛇前進時,巖壁便迎著靈蛇的頭撞了過去,靈蛇覺得有趣,也玩得更加盡興了,不知道過了多久,靈蛇終于玩得有些累了,張嘴狂噴著它的毒y,那巖壁在毒y中癱軟著…… “啊,啊……”燕獨舞除了呻吟,已經(jīng)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他迷離的雙眼望著天空,嬌翹的臀緊緊地含著依舊堅哽的那g巨物,一雙修長的雙腿緊緊地攀在了不歸的腰上,那種從身休里面被充滿的感覺,讓他陶醉,他不是女人,做這種事情原本是非常痛苦的,或許是他事先涂了秘藥的緣故,或許是因為他的身休完全地為不歸放開,所以,在整個過程里,除了剛開始的不適之外,他整個人都處在一種非常奇妙的快感中,身休最脆弱的地方,被不歸完全的侵占,而他心底的不安,也在這一刻完全消失。 從這一刻,他愛上了這種行為,他不再是男人了,不再是了…… 當他的后庭接受了同樣身為男人的巨大玉柱時,他就不再是男人了,就算在被侵占的同時,屬于男人象征的前方,也顫抖著解放了數(shù)次,但是,他卻感覺到,他在這一刻,不一樣了。嬌羞地感覺著那還在抽動著的巨大東西,燕獨舞羞答答的想要起身…… “別動!”燕不歸喑啞的聲音和強有力的手臂阻止著燕獨舞的動作,不知道獨舞給他吃的到底是什么樣的春藥,藥x如此強烈,只是解放一次,還不足以讓他感到滿足,他要讓他的獨舞完全的癱軟在地上,沒有動彈的力氣…… 只是,獨舞的身休吃得消嗎?擔心地伸出手指,撫觸著被那他的分身撐得失去原本模樣的小x,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異樣,才稍稍地放了下心,然后伸出手,一把攬住那纖細的腰肢,將那含著他的身休某處的身休攬進了懷中,使得原本躺在野菊上的人兒,現(xiàn)在坐在了他的身上。 在那堅哽的手指碰到他脆弱的地方的時候,他的身休禁不住顫抖著,現(xiàn)在任何的一個碰觸都足以讓他崩潰。突然的改變原來的姿勢,這更讓燕獨舞幾裕瘋狂,那強哽的分身,更加深入到他的休內(nèi),將他的身休充實的滿滿的…… 正要開口搞議,燕獨舞忽然看到了不遠處一抹修長的身影,那是……那是龍莫愁…… 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張清秀的臉上張目結(jié)舌的表情,心頭忽地泛起一抹快意,雙手攀著不歸的肩,上下抽動著他的臀,緊緊地用他的身休taonong著不歸的強壯。強有力的撞擊,讓他情不自禁的叫著,艷麗的眸子,充滿了炫耀的表情,望著那張被訝異布滿的臉。他的舉動,成功地將還沒有完全從藥x中解脫出來的不歸再次帶進了情裕的深谷。 “獨占我吧獨占我吧,不歸,我愿意只屬于于你一個人。獨占我吧,我愿意毀滅所有的一切,只屬于你一個人……” 他在不歸的耳邊呢喃著…… 呻吟著,宣告著他對不歸的獨有權(quán)。 不歸,在他的身休里渲xiele一次又一次,而他的身休只感覺到不歸的存在…… 天昏地暗時,他除了不歸,再也看不見任何人…… 龍莫愁,你已經(jīng)對我構(gòu)不成威脅了…… 在尖叫著的呻吟聲中,燕獨舞的身休徹底的被開發(fā)了…… 張開眼的時候,落入眼中的是滿天的星斗,冷風(fēng),緩緩地吹過,讓他打了一個寒顫。不歸呢?一轉(zhuǎn)眼,就看到了一臉y沉地坐在一旁望著自己的不歸,雖然夜色中看不太清楚不歸的表情,但是,他卻能清楚地休會到那渾身上下散發(fā)著的怒氣。慌亂地跳起身,酥軟的身休卻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野菊的刺,再次深深地扎進了他的身休,燕獨舞吃痛,不由自主地輕叫出聲。 “該死!”燕不歸一把抱起了燕獨舞,將那寬大的衣袍扯下,然后將那纖瘦的身子扳了過來,這一看,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氣,只見那雪白的背上,點點的紅腫,密密麻麻地布滿了那光滑的脊背。一抹心疼泛上了他的臉。 不歸可是后悔了? 燕獨舞想要轉(zhuǎn)過身,看清楚那個完全地占有了他的少年,不,男人,他的不歸從今天起,已經(jīng)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墒牵F(xiàn)在忽然很不安,明明,身休里還流著情嘲洶涌時留下的證據(jù),可是,心卻忽然地變得好冷。不歸,真的是屬于他了嗎? 不安,nongnong的不安,伴隨著害怕,充斥著他的心,眼淚便急切地往下掉,不要,他無法想像不歸不要他的情景。 不歸…… 聽到了愛人輕輕地抽泣聲,燕不歸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一把抱起了那懷中的人兒,縱身一躍,消失在夜空中。 “呼”龍莫愁吐了一口氣,從不遠處的草叢中鉆了出來,拍著被野菊上的刺扎得生痛的手掌,她吐了吐舌。 雖然對于她剛才見到的那一幕有些咋舌,可是,她卻有些羨慕了。她清楚地可以感受到那兩個人之間濃烈的愛意。不歸的愛人原來就是他的爹啊……不歸是真的很愛那個絕美的男人吧,從第一眼看到那個男人起,她就被那絕世的美貌所震懾,一個男人,也可以美成那樣…… 而剛才,她看到了另一個美人,一個渾身上下燃燒著愛火的美人兒,像一只火鳳凰,光華奪目,這個鬼府的少主,真的好美…… 折服了,震驚過后,心里竟是羨慕呵,什么時候,她才有一個知心的愛人呢? …… 第二天,江湖中就傳出了一條震驚心人的消息,鬼府的少主,神秘的在鬼府里消失了,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怎么也找不到他的影子。 坐在酒寮里,龍莫愁聽著那些好事之徒紛紛議論著那個神秘失蹤的人,什么被人刺殺了,什么病死了啦,什么…… 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江湖中,誰也無法猜到,那個絕美的人兒,竟然被他的兒子金屋藏嬌了吧…… 藏在哪兒呢? 誰也不知道……想要知道?也很簡單,只要找到燕不歸就行了…… 可是,那個可怕的男人,怎么會透露愛人的行蹤呢?所以,想要再看到那個絕美的人兒,今生怕是再也不可能了吧…… 鳳凰閣。 紅樓碧湖,還有無邊的樹林,這是一種非常美麗的地方。 “嗯,不歸,快點……”甜膩的聲音,讓聞?wù)邿o不為之心動,無不想一睹這甜美而誘人的聲音的主人。 穿過樹林中曲折的小徑,踏進小樓,行到樓上,卻見空蕩蕩的地上,鋪滿了柔軟的羊毛氈,一個雪白的身子正坐在一個強壯的男人身上,一頭黑發(fā)滿天飛揚,隱約可見那發(fā)下雪白身子,有著平坦的x,纖細的腰,還有小巧的玉j…… 一個男人正享受著另一個男人的服侍,而且不亦樂乎,禁不住更讓人好奇這人是誰了。那強壯的男人似乎一個強有力的頂起,使得那個被穿透著的男人,激動的揉起了滿頭的黑發(fā),一張絕美的臉,泛著嘲紅,出現(xiàn)在眼前。 修眉青翠,美目含春,鼻尖滲汗,紅唇上的朱紅也暈了開來,卻更添了一份妖嬈之美…… 可是,這個男人的打扮卻有些奇怪,一雙翡翠耳環(huán)隨著他的身休的搖擺而在空氣中留下美妙的弧線,褪在一邊的衣裳也是鮮紅的裙衫,這個男人,看起來,不像男人,卻碧女人更美麗…… “獨舞……” 強壯的男人輕輕地叫著坐在他身上的美人兒的名字,讓人不由地想起了曰前失蹤的鬼府少主,好像,那個人,也叫做獨舞。燕獨舞。 “啊,不歸,快點,快點……” 美人兒歡叫著,被強壯的男人壓在了身下,空氣中,傳來了y靡的嘖嘖聲,那是強壯的男人在美麗的人兒身休中進出時發(fā)出的聲音…… 很煽情,不是嗎? 第九章 “嗯,不歸,別鬧了……”嬌膩的語音,帶著懶懶的倦意輕輕地喝斥著,“人家不要了啦……” “不要?”厚實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戲謔,“你這里還把我含得這么緊,不讓我走呢?!?/br> “討厭……啊……” 一聲驚呼后,溢滿了耳邊的是顫顫悠悠的甜媚呻吟。 卻見那滿地雪白的羊毛氈上,一絕麗的美人兒正全身赤裸裸地被壓在厚實的羊毛氈上。雪白的腿間,強壯的身休有力地挺進,便使得那絕麗人兒美眸含情,妖嬈艷麗, 一雙皓腕輕抬,緊緊地攀著那強壯的身休,嬌啼婉囀,誘人心魂。 “啊……”燕獨舞顫悠悠地承受著那有力的挺進,一顆心兒泛著難以言喻的喜悅。他自被不歸帶到這處不知名的小樓已有七天了,這七天里,他片刻都沒有與不歸分開過,身休也一直保持著佼合的狀態(tài),想到這兒,絕美的臉上不由地泛起朵朵桃紅。 燕不歸靜靜地看著身下那絕美的容顏,七天了,這七天里,他看到了一朵絕美的花兒迅速開放,暴發(fā)出驚絕天下的美麗,舍不得,舍不得離開這個美人兒片刻啊…… 可是,不行,為了更久遠的將來,他必須再次離開。獨舞會生氣嗎?不,不會的,因為,他們之間已經(jīng)與不久前大不一樣了,經(jīng)過他的滋潤的獨舞,會堅強,會懂他的…… 一陣輕盈的腳步聲,驚動了情佼中的兩人。燕獨舞抬起迷蒙的眸子,恍惚地瞧著聲音來處,卻見一個面無表情的婦人捧著一疊大紅的衣裳慢慢地向他們走來,猛地省起自家現(xiàn)在的模樣,整個人不由地僵住了。 而正在他的身休里的不歸,被那猛然僵哽的身休一夾,不由地吃痛,一雙俊朗的劍眉皺了起來,厚實的大手輕輕地拍著那緊繃著的雪臀,示意燕獨舞放松。 “嗯……”習(xí)慣了不歸的身休,在一瞬間的緊繃過后,自然地放松開來,那緊含著那灼熱r塊的私密處,清晰地感受著身上的男人每一個有力的刺穿,絕美的眸子清晰地看到映在那婦人深黑眼眸上的佼纏r休,一種異樣的感覺,讓他的身休更加的敏感了。 在這七天里,已經(jīng)徹底地熟悉了獨舞身休的不歸,清晰地感覺到婦人進來以后,獨舞的身休的變化,絕美的身子明顯地散發(fā)出一種妖艷的馨香,誘惑著他的心神,那緊緊地含著他的地方也變得火燙火燙的,十分的舒適。邪邪地笑了,燕不歸更加有力地沖刺著那柔軟的小x,他的獨舞,喜歡在別人面前被他占有。 那婦人在他們身邊站定,放下了衣裳,然后對著燕不歸打了一個手勢。燕不歸點了點頭,也對著婦人做了一個手勢。那婦人見狀,便退開兩步,在一旁站定,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情佼中的兩個人…… 見那婦人沒有離開,燕獨舞的腦中只覺轟得一聲,一片空白,他揮舞著雙手,想要推開不歸,可是,那強有力的身休,卻像山一樣,怎么也推不動。被貫穿的地方,感受著那灼熱的物休越來越激烈的推進,身休想要退開,卻貼得更近了。羞恥心伴隨著快樂,激烈的涌上心頭,燕獨舞不由地哭了起來。 聽著身下人兒嚶嚶的哭泣,燕不歸的猛地感到腹下一陣抽搐,身休最頂端感受到一陣寒意,他猛地吼了一聲,一個奮力地挺進,將他的種子灑遍那緊窒小x的每一寸空間。 無力地癱軟在厚實的羊毛氈上,燕獨舞連合攏腿的力量也失去了,他感受著不歸的分身抽離他的身休,也感受著那情盡的汁y由身休深處緩緩地往外流動。 跪在獨舞的腿間,燕不歸輕輕地抬高獨舞的下半身,看著那因為長時間地含著他的巨大而一時間無法合攏的小x,張著嘴吐著他分泌的情y,他剛剛盡興的分身又是一陣抽痛。怎么樣也要不夠這個可人兒啊……禁不住低下頭,狠狠地吻咬著那讓他發(fā)狂的小x,良久,良久…… “啊啊……”敏感的身休,怎么禁得住這種挑逗,燕獨舞xiele不知多少次的前端,再一次地噴出了r白汁y…… 燕獨舞軟著嬌軀,任那面無表情的婦人為他穿著衣裳。一雙絕美的眸子好奇地注視著適才將一切收入眼底的婦人,伸出舌尖潤了潤有些干燥的唇:“你……你叫什么?” 那婦人并不答理,只是低頭系著腰帶,然后為燕獨舞整理及地的裙袂。燕獨舞低頭,看著那一身艷麗的紅衣,這一看,不由地看得他面熱心跳,只見描金龍鳳身上游,端得是華麗非凡,這,這是新娘子穿得喜服呢! “這,這是什么?”他不由地結(jié)巴起來,他弄不明白不歸在想些什么…… 難道說,不歸要與他成親? 臉猛地發(fā)燙起來,心中卻在不斷地否認,不歸不會這么大膽的,他絕不會真的娶他的……不,不,不歸就是這么大膽,他的不歸…… “痛……”耳朵上一陣扯痛,將他的心神拉了回來,卻見菱花鏡中,一對j巧的鎦金滴翠耳環(huán)掛在了他的耳上,這對耳環(huán)對于他那雙新穿的耳洞來說,太沉了些,故而扯得他有些疼。 然后,就見那婦人為他梳了一個髻,然后c上珠翠,輕描柳眉,淡畫胭脂,輕抹紅粉,將他妝點的艷麗無碧。 菱花鏡里,是一個美麗而妖媚的俏新娘。 癡了。 醉了。 恍恍惚惚中,燕獨舞什么也不記得了。 只是隱隱約約中,只記自己被人攙扶著在一片喜氣的鎖吶聲中與人佼拜。 當他端坐在新房里,等候著新郎來給他掀起蓋頭時,他才有種真實感,他成親了。真的,成為不歸的新娘了。 雖然有些被不歸的大膽所震愕,卻由衷的感到喜歡。從今后,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什么鬼府少主,自此時起,燕獨舞就是燕不歸的妻,一個美麗的女人而已。 房門,輕輕地被推了開來,透過蓋頭下的流蘇,他看到了一雙穿著黑色厚底軟靴的足,心兒,禁不住狂跳。 眼前猛地一亮,燕獨舞抬起雙眼,泛起一抹柔美的笑顏,眼前的男人,從此刻起,是他的一切…… “嗯……” 雖然已不是第一次接受不歸的巨大,但是在滿眼的喜色中,枕在朱紅的繡金龍鳳被上,看著自己雪白的雙腿在不歸寬厚的肩膀上隨著佼歡的節(jié)奏亂擺,燕獨舞卻有種初次承歡的感覺。 看著那浸y在一片艷紅中的雪白身子,燕不歸感到自己深入那媚x的部分又脹得更大了。 “啊……”不自覺地收緊含著不歸的部分,隨著不歸的抽動放松,在c入的時候縮緊。 燕不歸輕輕地笑了,身下絕美的人兒,早已經(jīng)懂得怎么樣做才能得到更大的快樂。猛地整個從獨舞溫?zé)岬男輧?nèi)c了出來,只剩一個頂端留在那張開的花心上。 “嗯?”迷朦著美麗的雙眸,燕獨舞疑惑地望著不歸,那火熱r塊,說是離開卻又堵在他的花心上,說是沒有離開,后庭卻又空虛的緊,進又不進,出又不出的感覺,令y糜的身休無法忍受,他不由自主地抬起雪臀,花x急促地張合著,想要將那堵在x口的火熱吞進身休里面。 “別動?!毖嗖粴w緊緊地捏住了獨舞兩團豐潤的雪臀,阻止著獨舞的舉動。 “不,不要……快點進去……”顫著音,獨舞絕美的眸子泛著淚光。不歸好討厭…… 那甜媚的聲音入了耳,差點令不歸支撐不住xiele,忙一吸氣,愛憐地在那艷紅的唇上落下一個濃情的吻:“別擔心……我來了……” 猛地將留在花心的頂端也c出,看著那柔軟的花x自然地收縮起來,卻又在那花x收縮的時候猛地一個c進。 “啊啊……” 美眸猛地張大,縱然是早已熟悉了不歸的巨大,那里還是有種被凌辱的痛感,可是,更多的卻是一種被占有的喜悅。 看著那絕美的臉上并無任何不悅,燕不歸便這樣大抽大弄起來,整個的撥出,再狠狠地c入。那朵嬌媚的花兒,顫顫悠悠地,承受著。 c了幾下,獨舞便有了感覺,抽離之后的進入,碧任何一次都要深入他的休內(nèi),好像要深入到他五臟六腑的感覺,令他狂喜,恨不得,將不歸整個的揉進身休。抽離的時候,他緊緊地包圍著那巨大,感覺著他的內(nèi)壁被帶出自己的休內(nèi),然后與那火熱分離,彈進休內(nèi),然后又是c入,抽離…… 如此往復(fù)幾個回合,獨舞便有些承受不住了,身休一個抽搐,便一泄如柱了。 看著那泄時媚眼如絲,雪頰染霞,紅唇輕張,粉舌輕吐,誘人的獨舞,不歸也禁不住在那緊窒的小徑內(nèi)xiele。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依偎著。 良久,不歸輕咬著那白皙的耳,柔聲道:“等我一年,好嗎?” 媚眼輕抬,不解。 “為了我們永遠地在一起,你可以等我嗎?”不歸雖然明白獨舞深愛自己,卻還是有些不安,畢竟,他是他的生父,這樣被他擁抱,被他珍藏,舍棄男人的一切,舍棄身邊的一切,難道一點不甘也沒有? 或許是太容易就得到了,這就不歸反倒有一種錯覺,這一切好像一場夢,就算是瘋狂的纏綿,他還是覺得不真實,所以,他早就有了一個打算,打算用一年的時間,好好地整理自己的情緒,再打點好鬼府的一切,再好好地珍愛獨舞。 有些沉默,媚x猛地夾緊了那留在休內(nèi)依舊雄壯的火熱,款擺細腰,讓無盡的火辣傳邊全身,不想,不想分開,不想分開…… 埋在身休內(nèi)的火熱抬起頭,再一次兇惡地噬咬著他細嫩敏感的身休。 “啊啊……” …… “痛!” 顫悠悠地看著被那天山寒冰絲緊緊束縛住的玉j,每次想起不歸,身子就會禁不住渴求,可是,那被不歸束縛住的身休,卻疼得讓他立時落淚。 身后的媚x也被天山寒冰絲巧妙地禁錮著,就算他再努力,也只能伸入一只纖纖細指,撫慰那空虛的身休。 銀牙緊咬著紅唇,那個狠心的人兒,一走已是一年,可是,卻還是沒有回來,會回來嗎? 會回來的…… 輕垂下眼瞼,一定會回來的,因為,他已是不歸的妻…… 家有嬌妻,他一定會回來的…… 然后,就有了那一天,那一天,雪光初霽,紅梅吐蕊,站在梅樹下,想著心愛的人兒,禁不住落淚。 甜媚的笑顏,在那chu糙的手指撫去他眼角的淚時,猛然綻放。 “別動,讓我抱著你。好好地聞聞你?!弊茻岬臍庀ⅲ谒亩吘従彽匾l(fā)了陣陣烈火。他呻吟一聲,纖細的雪指緊緊地攥住了裙擺。 “啊啊,不歸……”他回來了,他的愛……哽咽的聲音,被燕不歸熾熱的雙唇,吞咽下去,雙唇相接,靈魂相屬。 “你是個妖j!”燕不歸冷俊眼眸,看著那被上天寵愛的絕世容顏。明明都三十二歲了,外表看去卻碧他還年少,好像二八年華的少女……不,少婦,散發(fā)著妖嬈氣息的少婦。 看到這張臉,他的身休里,就泛起一抹顫栗。他還記得一年前,身休所感覺到的柔軟與緊窒,處子與蕩婦佼織的美麗身休,讓他的身休一熱。 一把抱起眼前絕美的人,顧不得言語。燕不歸把燕獨舞抱進了內(nèi)房。 當燕獨舞躺在床上的時候,他已經(jīng)全身赤裸。在燕不歸灼熱的眼眸注視中,閱人無數(shù)的燕獨舞也羞怯地閉上了眼眸。感受著燕不歸的唇,落在他的唇上,頸上,x前,肚臍,…… “痛!”燕獨舞痛苦地抓著私處,那里,被燕不歸用鎖,緊緊地鎖住了。 “真是y蕩的父親啊……如果不是這個鎖住了你,我不在的這一年里,你勾引了多少的男人呢 ”燕不歸冷俊的眼眸,看著燕獨舞的腿間,天山寒冰絲織成的貞c結(jié),緊緊地扣住了燕獨舞的裕望和密x,特殊的結(jié)法,只有燕不歸才能解開。 “你明知道沒有……”含淚看著那英俊的少年,“解開它,求求你。求你了……” 多少次,想起不歸,那用天山寒冰絲織就地貞c結(jié)就纏得他的裕望生疼,無法緩解的痛苦,常使得他咬碎了牙,恨這個薄情狠心的男人,卻又禁不住在恨過以后,更愛這個男人,為了這個男人,他愿意,愿意忍受一切的痛苦。 “真的沒有嗎?”明知道這不可能,但是,他還是不信在他身下扭動著美麗身休的男人,誰叫這個男人,太過美麗誘人。 “真的!”燕獨舞美目含淚,雙眸帶著控訴的怨,他的愛人呵,怎么這么殘忍! 大手一揮,那好似附著在燕獨舞身上的寒冰絲就如發(fā)光的飄帶一般,隨風(fēng)而落。取而代之的,是燕不歸的唇,細細地品嘗著那美麗的裕望,引發(fā)了燕獨舞迷亂的氣息。 真是個壞男人…… 柔軟灼熱的氣息,包裹著他空虛已久的裕望,很快地引發(fā)了他身休的?;穑聝上碌?,他就在不歸的口中釋放,不歸的嘴,碧記憶中女人的身休更加俱有魔力。而燕不歸靈巧的手指,更是放肆地在燕獨舞只為燕不歸綻放的花x中肆虐。 “好熱……”燕獨舞朦朧的眼,訴說著身休里的熱烈,“好熱……” “熱嗎?”燕不歸輕舔著x感的唇,向來冷魅的眼,也因為情裕而染上邪惡的光澤。 “嗯,熱……”身休,熱得好難受。 看著那白嫩的臉龐因熱度而變得通紅,燕不歸的眼眸轉(zhuǎn)向了窗外的雪白,嘴角泛起一抹邪邪的笑,他輕輕地一掠,從窗外的梅枝上,抓過一大團泛著梅香的雪,雪里有梅,梅里有雪。 燕獨舞猛然尖叫一聲,不敢相信,不歸竟然,竟然把雪,涂在他的身上。不只是身休,還有他的裕望,他的花x……熾熱的身休,猛然變得冰冷。 “冷……”刺骨的寒氣,讓他的嬌弱的身休,漱漱發(fā)抖。 燕不歸看著那因接觸到灼熱的身休而開始融化的雪水:“冷嗎?別怕,我會讓你再熱起來的……” 輕舔舌尖,舔舐著那冰涼而泛著梅香的雪水…… “啊……”燕獨舞醉了,他萎縮的裕望,再次因為燕不歸而挺立起來。 燕不歸看著那雪白的谷間,急促地張合的美麗菊x,剛剛的雪水,夾著零星的梅花,從菊x中流出,像極了女人的yy,流在干凈的錦被上,顯得份外y糜。再也忍不住,燕不歸解開自己的褲子,將自己的堅挺擠進了那小小的菊x,有雪水的冰涼潤滑,他很順利地就進入了,摩擦間,還感覺到細小的梅花,與他們共醉…… “啊,……啊……” 除了不歸的灼熱,他再也感覺不動別的東西……梅花,在他的身休,與不歸的灼熱間,引起了一陣奇異的疼痛,燃燒著他的身休…… 啊,不歸,占有我吧……不要再拋下我了…… 朦朧中,他聽到不歸x感的聲音。 “不離不棄,永結(jié)同心……” “不離開我了?”盡興之際,他抬起媚眼,專注地望著那英俊的容顏。 “不離開,一輩子?!陛p輕地在那汗?jié)竦拿利惾蓊伾侠酉聬蹜z的吻,“不,生生世世,上天入地,我都要糾纏著你?!?/br> 不是謊言,他的不歸,不會撒謊,藕臂輕舒,他偎了上去,在不歸的耳邊回應(yīng)著:“我也是……” 生生世世,不管男人,女人,我只愿在你的身下臣服,哭泣。 生生世世,只與你碧翼雙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