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追的是什么人?(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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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是在追我’ 江蒼靠著座椅,神識掃過了離去的車子,感覺隊長要是在查,估摸會查到薛掌柜的尸體,再給自己加一條罪名。 但這都無所謂。 自己都招了,還跑了,已經(jīng)是罪大惡極,罄竹難書,不怕再添一條。 那句話怎么說著,自己也忘了。 反正說實話。 江蒼覺得隊長追不上自己的,因為自己有神識洞察附近監(jiān)控,加上老姚是個老手,真要躲著,避開監(jiān)控和審查,一時半會都會讓他們懵著。 尤其趁著夜色街燈,再隨著出租司機熟練的一拐彎,過了路口,上了外環(huán),更是徹底錯過。 只是。 也等到了高速附近。 江蒼把車錢一結(jié),又帶著老姚在附近找黑車,準備接著走小路。 畢竟這小心,還是要小心,能少點事,少點事,正事要緊。 比如,如今自己二人要朝南邊走,那里老姚還有些‘東西’、人手,需要齊備,都是事,也是流程,沒時間在路上耽擱。 并且也在江蒼二人大晚上的攔著車,又朝著方市行去的時候。 隊長亦是來到了薛掌柜的公司。 不過。 薛掌柜是玩上晚的花,早早就下班了。 隊長來到這里,一查沒人,再問了問值班人員,這人不說,倒是有些愣住。 但隨著隊長把證件一亮,不過短短幾息時間,就知道了薛掌柜晚上去了酒店。 那這沒什么說的,接著走,開著車向酒店方向去。 再等他來到這里,車子一停,來到酒店門口。 一進門,聞到飯香。 別的沒見。 他自己是狠抽了幾下鼻子,望著附近酒香飯菜,大口吃著飯菜的客人,走來的大堂經(jīng)理,自己是越來越餓了,更感覺自己在李隊那里喝的幾口茶,說不定是開胃茶,被李隊給算計了。 ‘七點那會就餓過頭了現(xiàn)在都九點了要是沒喝那杯茶,還能再頂頂幾小時到半夜’ 隊長掃了一圈附近吃飯的客人,閉目停了幾秒鐘,好似想著吃飽了一樣,才望著走來的大堂經(jīng)理詢問道“我找薛盛,有一些事情要詢問他一下?!?/br> 隊長說著,看到大堂經(jīng)理一愣,想要婉言拒接自己的時候,便早有料到一般,準備從口袋里帶出證件。 只是也在這時。 隨著不遠處的電梯內(nèi)傳來幾道哭聲,還是尖叫,電梯打開,一位男員滿臉驚恐的跑了過來,像是要和經(jīng)理匯報情況,也像是一口氣朝著門外跑。 沒辦法,任誰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毫無防備的突然見到了死人,那肯定是嚇的夠嗆,下意識離得越遠越好,省得和自己扯上了什么關(guān)系。 “發(fā)生啥事了?”四周幾桌的客人,聽到驚呼,目光也是朝著服務(wù)員這邊望。 “你怎么了?”大堂經(jīng)理眉頭一皺,伸手攔著了這人。 同時,也在隊長露出驚異,也想詢問這名表情明顯不對勁的服務(wù)員時。 另一個電梯打開,走出了兩位穿著安保衣服的大漢,他們一出來,就瞭望這邊,望著服務(wù)員,像是打著眼色,壓著什么事情。 “我”服務(wù)員見到這兩人的眼神,是咽了咽吐沫,帶有哭腔道“我我上八樓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見到了原先上學(xué)的一名同學(xué)我和他有仇,他準備打我我才慌張” “你說實話?!标犻L見這些人你來我往的眼色,是拿出了證件,又向著經(jīng)理面前繞了繞,“他遇到了人身威脅,我需要向他了解一些問題?!?/br> “有意思”旁邊的客人們見到這一幕,是笑了,沒想到威脅服務(wù)員的那個人,正好撞到了一位來吃飯的警官槍口上。 除此之外,客人們也是邊吃飯,邊看,加上四周吵雜,沒有像隊長一樣觀察的這么仔細,發(fā)現(xiàn)了有什么蹊蹺不對的地方。 “這位警官”那兩位安??吹接芯龠^來,卻沒有什么慌張,反而是松了一口氣,小跑走來,又瞅了瞅附近越來越多的客人望向這里,才客氣虛引電梯那邊,小聲道“不是我們不讓他說,是有一些事情,不方便在這里說。會造成不好影響影響生意其他股東會辭退我們” ‘果然有問題’隊長左右一想,沒想到自己一詐,還真詐出了看似什么不得了的事,那是讓安保帶路。 包括那位服務(wù)員,雖然害怕,也是跟著。 可隨著幾人一上電梯,安保他們沉默。 隊長好奇的來到八樓,在眾人的引路下,來到了薛掌柜的房間門前一看,看到了扭曲的握把,屋內(nèi)的尸體以后,亦是有些愣住了。 “他就是薛盛?”隊長詢問一聲旁邊的幾人,就朝屋內(nèi)走去,“你們別進來,再分出兩人站在門口、電梯口,保護案發(fā)現(xiàn)場,也防止造成什么影響。再通知樓下,把客人疏散,兇手很有可能還在這里,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傷亡?!?/br> 隊長說著,還拿起了自己手機,朝著李隊打過去,接通,再道“李隊,薛盛死了。你帶人過來吧,最好穿著便裝,樓下還有不少客人,容易引起恐慌,也很容易造成麻煩,刺激如今不知道是否還在酒店內(nèi)的兇手。” ‘薛盛死了?’在家里吃飯的李隊聽到這個消息,是放下了碗筷,望了望正在陪孩子看動畫片的妻子,走到了窗戶邊,才壓低聲音道“你先保護現(xiàn)場,疏散酒店內(nèi)的客人,我這就帶人過去。” “好。”隊長把電話掛了,又望著旁邊雖然在道謝、但難掩見到死人害怕的大堂經(jīng)理,“把你們的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我需要看看一下這段時間內(nèi),都有誰出入飯店,還有電梯、八樓。” “我現(xiàn)在就去!”大堂經(jīng)理瞇著眼睛,目光從薛掌柜的尸體上移開,咽了一口吐沫,“謝謝警官要不是您我們今天要是傳出了酒店內(nèi)死人的消息很可能” “你去做你的事情就行。”隊長擺手,“先把事情查清楚,再說其他的事?!?/br> “好好”經(jīng)理連忙點頭,去準備了。 而隊長在屋內(nèi)四周看了看,又望著地上薛掌柜破碎凹陷的喉嚨,還有身后扭曲的門把鎖眼,是覺得這應(yīng)該是某種器械所為。 不然,誰有這么大的力氣? 這不是開玩笑嘛。 起碼李隊覺得自己拿過本省警賽格斗的第一名,自認為力氣不小,可也沒法一腳上去,把門踹成這樣,更別說這明顯就是‘按’進去的,不是那種猛然爆發(fā)的沖擊力。 所以,他覺得應(yīng)該某種液壓器械所為。 且隨著李隊他們過來,酒店內(nèi)的客人疏散,加上監(jiān)控調(diào)取,以及檢測出薛老板的死亡時間為八點左右。 在十點四十分。 監(jiān)控室內(nèi)。 隊長、李隊他們都在,圍著前方的幾個顯示器,時間是定在了六點,從這里先開始排查。 再隨著工作人員調(diào)試,十個顯示器中,分別出現(xiàn)兩個電梯內(nèi),與酒店大廳、門口、八樓過道內(nèi)的景象。 相互對照。 偶爾無人進出的時候快進。 當(dāng)顯示器時間在八點二十左右,伴隨著兩個人出現(xiàn)在酒店門口的監(jiān)控畫面內(nèi)時。 監(jiān)控室內(nèi)的眾人沒啥想法,但隊長卻是愣住了。 “江蒼,老姚?” 隊長望著畫面中的兩人,自問一句,且也是隊長這一開口,旁邊的同事都定睛望著畫面中的兩人。 “年紀二十來歲的是江蒼吧?”李隊一邊詢問,一邊擺手讓工作人員放慢速度,抓取江蒼二人的所有監(jiān)控路線,“而旁邊臉上有傷疤的人,是老姚?” “對!”隊長望著畫面,是疑惑江蒼二人為什么不逃到人少的地方。 但他隨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也有些猜測,就向著觀察監(jiān)控的眾人道“雖然我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磥淼竭@里了,但我感覺他們一定和薛盛的事情有關(guān)。很有可能,就是他們二人殺死了薛盛?!?/br> “不是有可能。”李隊接話,也在猜測,“我今天接手的時候,看到案件經(jīng)過。再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玉是薛盛的,而江蒼之前殺了亮子,就專門拿走了玉?,F(xiàn)在又到了這里,找薛盛?那很有可能,江蒼就是為了報仇,或者是為玉,又來到了這里” 李隊說著,又望向了隊長,“但這樣就否認了你對于‘江蒼是無辜’的猜測?!?/br> “也許”隊長一時間也是茫然,是不知道江蒼的目的,還是自己所查都是錯的? 或許,亮子就是江蒼殺的,薛老板也真的丟了東西,流落到亮子那里? 始作俑者,都是江蒼? 但也有可能,江蒼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被人陷害,又根據(jù)老姚關(guān)系網(wǎng)的推查,查到了薛掌柜這里。 因為亮子的底子查清了,都是盜墓的,薛掌柜又是富商,難免有什么牽連。 一時,隊長想了想,思緒繁雜,不吭氣了,而是時刻注視著屏幕,想看看謎底是如何。 而畫面中。 江蒼和老姚來到一樓大廳,就直朝電梯內(nèi)走去。 并且畫面中的江蒼來到電梯里以后,正在上升期間,還抬頭朝著監(jiān)控這里望了望,就像是看著如今正在監(jiān)控室里的眾人一樣。 再配著老姚有些猙獰的樣子,就好似厲鬼索命? 這監(jiān)控中的兩人是鬼差? 隊長等人泛起了這個想法。 畢竟江蒼二人出逃了,又來到了這,這還發(fā)生了人命案子,那這事還真的形象。 尤其在隨著江蒼出了電梯,又空手走到房門前,一推,把房門硬生生的推開扭曲以后,觀看監(jiān)控影像的眾人是部愣住了! “這是人?”一位警員喃喃出身,是震驚人怎么能有這么大的力氣? 說句不好聽的,眾人都覺得自己再查的什么?查一位非人類?還是一位天生神力,就像是西楚霸王一樣的猛人? 那他有這樣的本事,出逃還真的不是問題。 而李隊望著畫面,見到江蒼走進薛掌柜屋內(nèi),過了一會,就出來以后,倒是沉默一會,就望向了旁邊看著監(jiān)控不說話的隊長道“老齊你追的人,要翻案的人,好像是一位不得了的人物空手對敵,咱們好像都不是對手” “是不得了”隊長點頭,回身望著眾人,“我下午就聽說過他出逃的事,空手劫了咱們的車,還把兩位持槍的同事綁著了。當(dāng)時,我還不相信,現(xiàn)在是信了” 隊長說著,從口袋內(nèi)拿出了香煙,誰都沒讓,自己點著了,“晚上又要忙碌,先吃飯吧,等吃完飯,這里交給你們。我還要接著追我的案子。” “你還追?”李隊有些不可思議,“你還要接著為他翻案?你剛才沒有見到監(jiān)控,江蒼這人這么危險,絕對能空手殺人,你還” “翻案不翻案不知道?!标犻L指了指監(jiān)控,“但他殺人了,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我不管是翻案,還是為監(jiān)獄出逃、薛盛的事,我都要見著他,抓著他,想當(dāng)面問一問?!?/br> 隊長說著這里,又指著酒店外的一個監(jiān)控屏幕,顯示江蒼剛上了一個車子,與稍后自己開車來到這里的畫面,“你們看,我差一點就追著他了。” “你追著就危險了!”李隊搖頭,“我是不可能讓你自己追,要” “你干你的事就行?!标犻L抽了兩口,把煙掐了,“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處理薛盛的案子,不要越規(guī)干擾我,這可是你晚上說的,我給你總結(jié)一下,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干好自己的就行,老李你別翻臉不認賬了?!?/br> 隊長話落,笑著推開了啞口無言的李隊,與根本不敢攔自己的眾人后,準備去往三隊,調(diào)街面的錄像,接著查,查江蒼去了哪里。 而隨著時間過去。 一夜又一天。 隊長是查著了出租,也找到了江蒼兩人坐的黑車錄像。 并且在第二天下午四點。 他發(fā)現(xiàn)黑車在方市出現(xiàn)過。 那這目標出現(xiàn),他亦是接著朝方市追,勢要把這個謎團揭開。 與此同時。 在方市。 江蒼與老姚是下了那輛黑車小半天,又周轉(zhuǎn)了幾輛出租,和老姚去了一個市內(nèi)小區(qū)。 尤其這里或許是老姚的一個住處。 江蒼見到他輕車熟路的來到花壇,略一翻找,拿出了一把鑰匙,再去西邊二棟三樓,一開門,就來到了屋內(nèi)。 再一找。 老姚從臥室的保險箱里取出五萬塊錢,三張銀行卡,看出他慈善歸慈善,還是有余糧的。 “這三張卡都不是我的名字?!?/br> 老姚把保險柜一關(guān),向著江蒼解釋道“每張卡里十萬左右,應(yīng)該夠咱們這段時間內(nèi)的花銷,還有請人。請一位專程的司機,帶咱們兩人過去?!?/br> “那走吧?!苯n出門,望著把鑰匙扔到屋內(nèi),又把門關(guān)好的老姚道“那人離這遠嗎?” “他也在這個小區(qū)里住著。”老姚笑了,“這人叫小正,也信得過,我這幾年出去,都是他忙前忙后招呼的。他不僅會開車,還會改裝車子、修理。帶著他,什么路都能跑,也不怕車子路上出什么小問題。畢竟能排查解決的,咱們卻不精這行,解決不了?!?/br> “那這位小正師傅得請著。”江蒼一偏頭,“走吧,請那位師傅去?!?/br> “他這點都在家?!崩弦γ隽艘缓袩煟瑒偛盼堇锬玫?,彈出一些,讓給江蒼一根,“一根煙抽不了幾口,咱們就到小正家了?!?/br> 老姚說著,一邊抽著煙,一邊拎著裝錢的黑塑料袋,也真是走不了幾步遠。 下樓,朝旁邊樓棟走,上了二樓,一敲門,‘嗒嗒’五長、兩短,人就在這里。 “是老姚?” 隨著敲門聲落,屋內(nèi)傳出一聲詢問,也像是肯定一樣。 起碼江蒼見到這名歲數(shù)在三十左右的壯漢一瞄貓眼,再朝自己望了幾眼,像是很相信老姚,就利索的把門打開了。 同時,小正也讓老姚與自己趕快進來,看似知道什么事情。 “老姚?!?/br> 他再把門一關(guān),就反身望著屋內(nèi),不加遮掩的好奇問道“你不是被抓了嗎?咋著出來了?還有,這位朋友是誰,介紹介紹。不會是你詐著出逃,其實是戴罪立功來抓我的吧?” “放你媽的屁!”老姚怒罵一聲,煙頭朝小正砸去,但卻被小正閃開。 可小正也是知道自己說錯話,是朝著江蒼歉意笑了笑。 “我能從牢里出來”老姚又抽出一根煙,小正見了,是摸出了打火機,小跑幾步過來點上,“是多虧江小哥??次铱蓱z,帶我逃了?!?/br> “江哥見諒!”小正這邊給老姚點著言,臉色還歉意的朝著江蒼又道歉一句。 因為他不傻,聽著老姚輕描淡寫的,但自己是知道這位江小哥,絕對是個狠人! 這不狠,沒本事,能出來嗎? 小正想想,感覺根本不可能。 “小心無大錯?!苯n是毫不在意,他們兩人朋友開玩笑,是好事。 并且通過這一幕,自己也知道了老姚有各省的敵人,那自然就有朋友。 這小正,就不錯,能招待從牢里出來的老姚,這義氣有。 而老姚念著正事要緊,且江小哥也沒生氣,那是不再廢話,直接向著小正道“我準備去山墓。就是我原先說的那個地方,咱們走一趟。你開車,備備路上需要的東西。” “去山墓?就是您說有怪物的那個墓?”小正聽到這話,是有些遲疑,“老姚,不是我不夠意思。你看,你這跑出來了,這么大的事,我都招待您!沒有別的二話!但我只是開車的啊” 小正說著,也是曾經(jīng)聽老姚說過‘玉墓’詭異,那更別說后面的‘山墓’了。 這命要緊,能不去,就不去。 包庇不一定會死,但這詭異墓里是真的沒準。 不過,他念著多年來的交情,還是想了想,算是為面子道“我去也行,但真不進去您二位別到了地方,還硬拽著,讓我去那墓里轉(zhuǎn)轉(zhuǎn)” “十五萬!”老姚大手一擺,手邊的黑色塑料袋仍在桌上,連帶著一張卡,“這錢只算你半個月的工資,材料錢我掏,你多勞多得。咱們認識了這么多年,我老姚又在這行玩了這么久,是個要臉人,還會占你便宜?” “那您得嘞!”小正一聽十五萬塊錢甩過來,笑了,整個就像是古時候的店小二一樣,就差一團抹布肩上撂著。 江蒼一看,也是明白過來,老姚混了這么多年,雖然生死交命的朋友也許沒有,但這大錢一甩,這玩命賣命的朋友或許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