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九三,擔憂
出了個大糗,讓四郎很是尷尬,只好灰溜溜的走回原來色隊伍。 “該死,我怎么就沒得到消息呢?”四郎不禁低罵一聲。 “這是今天剛出的通知,你不知道情有可原。”這時,他身后上來一人,緩緩說道。 “今天剛出的啊,我就說嘛。”四郎了然點了點頭,但心里還是罵開了。 “為什么?前些天還不是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就提升要求了?”這時,四郎的同伴有些不滿,替他打抱不平。 “通知上說,因為這家新開的,來的人比較多,所以出了這種限定的方法。 以前大尉就可以叫人,現(xiàn)在也升到少佐了。”這人說道。 “這樣啊?!彼睦蓻]有懷疑,看了看排隊的長龍,怎么也懷疑不起來。 “實際上,你們知道嗎?因為這次支那襲擊,導致不少低級指揮官玉碎,臨時提拔上來的都是些平民,這些人啊,根本就是看不起我們平民!” 這人忽然語出驚人,將兩人都給嚇到了。 “噓~你在瞎說什么呢!”四郎連忙攔住了他。 看了看周圍,沒人注意到他們,這才松了口氣。 道理大家都懂,這個大家自己心里有數(shù)就好,說出來意思就一樣了。 還好,他說的聲音小,大家的注意力也都放在慰安所里,并沒有注意到他們說了些什么。 “看那,看那!” 忽然,他們看見了兩個日軍抬著一具紅果果的尸體從里面走了出來。 看著那具尸體上遍布的傷痕,下身已經(jīng)迷糊的不成樣了,讓四郎不禁有些不忍。 “這是誰干的啊,又把人玩死了,本來就不夠了!”四郎的同伴不滿的抱怨道。 慰/安/婦的死亡對他們而言,是很常見的,經(jīng)常會有一些日軍玩到興致大發(fā),結果把人給弄死了。 當然,也不是沒懲罰的,玩死了人,要賠償一些錢財,以及一段時間內在慰安所的黑名單上。 如果錢不夠,就直接從每月的軍餉里扣,直到扣夠了為止。 即便是這樣,依舊還會出現(xiàn)死亡情況。 …… 太原,第一軍的駐地。 不過幾個師團都不在,都去圍剿游擊隊去了。 現(xiàn)在太原比較空虛,即便如此,也沒人敢來打。 不說防御如何,一旦打起來,勢必會遭到日軍的圍攻,周圍的日軍定然會不惜一切代價回援。 而且想要拿下太原,所需要的兵力物資,也是一個天大的數(shù)字。 有這些兵力物質,還不如發(fā)展游擊隊,慢慢消耗日軍。 至于和日軍打正面戰(zhàn),抱歉,他們做不到。 雖然是游擊戰(zhàn),但也成功的將整個侵華派遣軍將近一半的兵力困在華北,過不去黃河。 畢竟日軍的派遣軍就南方派遣軍,華北派遣軍,以及關東軍。 南方派遣軍以金陵為大本營,主要作戰(zhàn)目標是果軍和新四軍,從華東華南由東往西打。 華北派遣軍以天津為大本營,前期主要是和果軍打,在39年之后,編入了駐蒙軍,這時他們的作戰(zhàn)目標是八路,從華北華中由東往西打,只可惜被堵在黃河過不去。 在百團大戰(zhàn)之后,更是徹底打成了治安戰(zhàn)。 不要說什么八路不正面抗日,只是沒有打那些大的戰(zhàn)役而已,小鬼子該打的一個都不少。 整個華北到處都在打,只是小股部隊作戰(zhàn),而非硬是擰成一團和小鬼子硬碰硬。 華北的剩余的果軍,只剩下老閻的一些舊軍,但他們卻不是想著怎么打鬼子,而是想著怎么去和八路爭地盤,甚至不惜聯(lián)絡日軍。 同樣,老胡也在想著怎么去“保衛(wèi)”延安。 所以八路不光要打日軍,還要提防著老閻和老胡,防止他們背后捅刀子。 畢竟距離39年末的那場事件才剛過去了大半年而已。 而41年也快到了,就三個月了。 常佑忽然想起41年初的那場事情,還是忽然聽彭總說,老閻又在蠢蠢欲動了。 蠢蠢欲動干嘛?還不是要搞事情啊。 “這個老閻,自己丟了太原,不想著奪回來,一天到晚就跟我們對著干,有意思嗎?”彭總插著腰,怒氣沖沖。 至于這件事情的原因,也就是他們伏擊了一支日軍,打了一半結果老閻的人跑來搶人頭。 搶人頭還不說,還要裝備! 而且還獅子大開口,要三分之二! 這可就不得了了,雙方一開始還是很克制的,只是互相問候,但后來發(fā)展到互相吐口水,吐口水不算,還動上了家伙。 這還得了,這不,老閻那邊發(fā)來電報質問他們,似乎要來個先聲奪人,事情的經(jīng)過,對他們不好的也都一筆帶過。 不久,和老閻舊軍動手的那個團打電話給旅部說明了情況,旅部發(fā)電來告訴他。 這也是老總冒火的原因。 常佑就在一旁不遠看著,有些糾結,要不要直接說明。 但要是不信怎么辦?而且他又沒有證據(jù)能證明未來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要不造個假? 這個假也不能瞎造,不然暴露了還不好解釋。 必須要先抓住一個果黨特務,栽贓一下,然后再讓他們“審問”出來。 想的倒是簡單,但是,如何抓住一個特務,如何栽贓那個特務,這些都麻煩的要命。 常佑差點為此而急白了頭發(fā)! 要不偽造密電啥的?或者在光頭發(fā)布“皓電”之后,直接捅明了“皓電”之后的密電? “隊長,你在愁啥?”常佑發(fā)愁的樣子,葛中一直看在眼里,悄悄的湊到他身邊問他。 “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常佑臉色一正,嚴肅的說道。 “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能知道嗎?”葛中問。 “唔……如果你知道一件不好的事情即將發(fā)生,那么如何才能阻止呢?”常佑微微思考一下后問道。 “阻止不好的事?那自然是做好的事情??!”葛中不暇思索道。 常佑聞言,捏了捏下巴上的幾根胡子,“做好的事情,做好的事情!但是那要做怎樣好的事情呢?” “隊長,究竟是什么事情???”葛中感覺,自己隊長一定是瞞著自己什么。 “暫時不能說,說出來就不靈了了!”常佑語重心長道。 這話葛中聽的,狂翻白眼,又不是許愿。 如果說出來了真的不靈了,那豈不是更好? 當然,他也沒自找沒趣的問這番話,既然隊長他不想說,再怎么問也無濟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