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六,惡臭
關于這個特務,常佑在想,要不要也一起帶去。 雖然沒有什么軍銜,意義上面也沒法和林中南野相比,但是他是個特務,知道的一些東西肯定要比林中南野多。 在次見到他時,整個人蓬頭面垢,渾身臟兮兮的,畢竟這可是在地下,到處都是灰土,又不洗澡,幾天就臟兮兮的。 常佑也沒讓人把他怎么,是他自己硬氣,不接受優(yōu)待。 既然他自己都不接受優(yōu)待,那常佑也犯不著熱臉貼冷屁股。 他可做不到電視上的那些先輩,都能將敵人感動。 所以常佑在想著,要不要將這個特務也帶去,交給上面。 但是這路途遙遠的,就怕半路上出問題,因此他也一直猶豫不決。 在針對這件事情上,丁俊旺也沒有什么好的提議,帶也可以,不帶也行,就看他常佑自己怎么決定。 并且他還是這個隊伍的隊長,要有果決之心,不能每次遇到事情都要問別人,聽取別人的意見。 丁俊旺沒有給啥意見讓常佑挺苦惱的,他有些后悔來當這個隊長了,要是胡一刀沒有走多好,他啥事情都用cao心,只需要想辦法增強隊伍的實力就行了。 哪像現(xiàn)在,什么事情都要他來cao心,不管啥都要 想來想去的,他決定了,不如交給李湘江他們吧,想必他對于小鬼子的特務應該很感興趣的。 嗯,就這么決定了! 在交給李湘江之前,先將這個小鬼子特務提審一下。 兩個戰(zhàn)士,押著這個臟兮兮的特務,來到常佑面前。 頓時,一股沖人的味道直撲他的鼻孔。 看了眼這個小鬼子的特務,臟不說,身上因為在洞里受了潮氣,加上那里不通風,一直悶著,都有些發(fā)酵了,再加上一些莫名的氣味,混合在一起,十分難聞,讓他都快吐了。 “怎么給弄成這樣?”常佑有些差詫異,雖然他們并沒有怎么優(yōu)待他,但也也沒虐待啊,給吃給喝的,洗漱水都放進去,排泄物都有桶裝,不至于弄成這樣。 “這家伙拉屎撒尿沒有對桶里,都拉在地上?!币粋€戰(zhàn)士立馬說道。 “臥槽!”常佑聞言,震驚了一下。 “對弄得那里很臭,不少同志都不敢接近那里,站崗都站的遠遠的?!绷硪粋€戰(zhàn)士補充道。 “站的遠遠的?”常佑感覺自己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對,站的遠遠的!”那個戰(zhàn)士不明所以,不過還是重復了一遍。 “你們給他送飯時,有發(fā)生什么事情嗎?碗筷都收回來了嗎?”常佑問道。 一人立馬張嘴就說道:“沒有……” 不過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旁邊的戰(zhàn)士給打斷了,“誰說沒有,上次送飯,他把碗給摔了!” “碗摔了?” “對,碗摔了,摔成幾大瓣,擔心他自殺,當時就把他控制住,將碎片給清理出來?!?/br> 常佑問:“都清理出來了嗎?” “應該都清理出來了吧?!”這個戰(zhàn)士有著支吾,不敢太確定。 聽到這里,常佑心中已經(jīng)有了底子了。 “找個人去關他的那個洞里看看,仔細找找,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br> 話音剛落,常佑就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特務表情不太對勁,眼神有些怨毒的盯著他,這就讓常佑更加肯定了,這家伙的事情被自己發(fā)現(xiàn)了。 “你是懷疑什么?”一旁的丁俊旺問道。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常佑賣了個關子。 不久,一個戰(zhàn)士就跑來了,有些匆忙的樣子,他的手里還提著一個防毒面具…… 那里的空氣看來是有毒啊,這個小鬼子究竟是怎么待下去的?真是牛批。 常佑感覺自己都挺佩服他的。 雖然沒有去那里看看,但是光聞著他身上的氣味就受不了,而且還隔著這么遠。 再看看剛剛押他來的兩個戰(zhàn)士,極力想站遠點,但是又不敢站太遠的樣子,偶爾還憋一下氣,這些足以讓他腦補出那里是什么情況了。 想想自己如果住在那種地方……頓時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再聽這個跑來的戰(zhàn)士是怎么說的。 “隊長,他,他居然在那里挖了個洞!”這個戰(zhàn)士略喘著粗氣說道。 果然應了他的猜測,看來他打碎碗,偷偷拿了一瓣,就是用來挖洞的。 丁俊旺則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啥,挖了個洞?有多深?” “沒多深,就一米的樣子,剛好能容下一個人,不過他挖的方向錯了,往山里挖了,噗~”說到這里,這個戰(zhàn)士忍不住笑了一聲。 真是難為他了,居然往山里挖,靠那么一小塊瓷片,估計這輩子都挖不出去。 聽到這里,丁俊旺松了口氣,現(xiàn)在他明白,常佑為啥問那些了。 “嗯,不錯,我想他估計是故意把那里弄的那么臭,就是不想讓你們靠近,這樣他就可以安心的挖洞了,你們也不會發(fā)現(xiàn),他用的工具,應該就是打碎的碗,被他藏了一小片碎片了。 想法倒是不錯,只是你有沒有想過,難道我們就這樣把你關一輩子?你挖的那些土藏哪?現(xiàn)在倒是發(fā)下不了,但以后呢?” 常佑將谷源的想法計劃都說了,他這話更是引的這個特務死死的盯著他,要是可以的話,恨不得現(xiàn)在就殺了他。 “別這樣看著我,我剛剛說的那些都對吧?你倒是說句話啊,我們還要問你一些東西呢,你這樣我們還怎么問話啊?!背S右娝徽Z,又說道。 忽然,只見谷源的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這家伙要咬舌自盡,快扒開他的嘴!”常佑見狀,頓時跳了起來,大聲叫道。 咬舌自盡真不是一個好辦法,畢竟咬自己的舌頭,那要下多大的決心才能咬下去,有時候吃飯不小心咬了一下都疼得亂蹦,更別說直接咬斷了! 至于咬舌自盡的可行性并不高,還很低。 按照科學的說法,要么是活活疼死,畢竟舌頭十分敏感。 要么是窒息而死,窒息死亡有三種,一種是咽下去的斷舌頭嗆住。 這個可行性很低,畢竟咬斷舌頭的時候,舌頭是在牙齒外面,不可能吞下。 第二種則是斷了的舌根因為劇痛收索堵住氣管。這個也很難做到,因為舌頭被咬斷的部位是前部的游離端,而剩下舌后部,其下側是被發(fā)達的頦舌肌向前下方的下頜骨方向牽拉,因此難以做到“縮入喉嚨”。 至于第三種,則是被血嗆死,雖然這個可以,但是靠舌頭上的出血量,則需要一些時間,這段時間足夠他們保下這個人了。 兩個戰(zhàn)士不顧谷源身上的惡臭,強行扒開了他的嘴巴,大口的血頓時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