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徹底受制于人
原來,一大清早白澤在思考昨晚的事情,很多疑難雜癥迎刃而解,也明白了,其實事情的罪魁禍首不是別人,是自己的小妹白淺,現如今白淺是本案的關鍵人物,這人物牽扯到很多很多的東西。請百度搜索 他的心沉痛了一下,為了白淺,他只能去構陷旁人了,哪怕一切都是不合理的。 “皇,你來了?!毕騺?,冥媚見到白淺是不行禮的,在冥媚心里,真正需要行禮的永遠只有一個人,那是言帝封。 其余人面前,她哪里有那樣多的繁縟節(jié)???人們也知道她來自于江湖,試想想綠林之,這種人本身是寧折不彎的,所以白澤也理解。 對冥媚春風化雨的一笑,“你也在這里呢,好?!?/br> 冥媚點點頭?!盎蔬^來做什么呢?” “朕發(fā)現一條重要線索,過來看看?!卑诐烧f,滴水不漏,淺桑的心一沉,事情更復雜了,白澤為了保全meimei,一定會選擇犧牲自己的,這…… 原來,更早一點的時候,這邊已經有人匯報了,說冥媚到齊姑娘這邊來了。 “什么,冥媚過去了?”這個齊姑娘,是冥媚帶入帝京的,按理說,兩人過從甚密原是沒有什么,但現在,是非常時期?,F在,很有可能冥媚會幫助她脫罪,然而,一旦她脫罪了,白淺必然會…… 一想到連鎖反應后面的一系列動作,他立即下令“擺駕到齊姑娘那邊去”他是丟下來很多必須要做的事情,這才去了,一會兒到了齊姑娘這里,看到冥媚果然已經來了。 白澤在鑒貌辨色,還是很厲害,從冥媚的表情已經能看出來,這兩人還沒有交換意見呢,所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朕發(fā)現的線索和這一位齊姑娘有關系?!彼f,淺桑聞言,心頭一怔,來了,來了,果然還是來了,她只能木呆呆的站在原地。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你神經兮兮的,有什么說什么啊?”冥媚催促白澤,現在,冥媚和白澤早已經親密無間了。 所以,很有可能,冥媚不是自己的隊友,有可能是自己的對手呢,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冥媚不明白白澤來這里的目的。 至于白澤呢,一把將冥媚拉到了自己的身后,這儼然是一個男子護衛(wèi)一個女子的舉動了,冥媚微微一愣,但還是順理成章站在了白澤的背后。 白澤挑眉,冷酷的一笑,炯亮的目光看向面前楚楚可憐的女孩,聲音好像來自于地獄一般,“齊姑娘,我們好心好意收留你,想不到你居然是如此的人面獸心!” “白澤,我……我沒有,我沒有啊?!币恢?,淺??诓粨裱裕忉屍饋?。她不怕,不怕被污蔑,不怕被冤枉,現在大局已定了,但她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嘗試去改變這一切。 她想,事情還沒有到完全不能轉圜的局面。 她能聽到自己的心跳驟然加速了,她很緊張,因為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她有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自從眼睛不能看到東西后,這種預感通常都會很準確。 而這種不好的預感,剛剛還要強烈了。 她有點惶恐,有點不知所措,白澤變了,變得這樣陌生,好像恐怖的魔鬼,“朕沒有說一個字呢,你狡辯,朕且問你,昨晚酉時以后,你在哪里?” “我……”她知道,隱瞞不了。 “我……”她張口結舌,不能仄聲,現在要淺桑如何回答呢?實話實說?那么,不是自投羅嗎?攀扯其余的事情,不,不,不能,所以,她現在完全不知道自己解釋什么。 “說不出口是嗎?來啊?!卑诐蓳]揮手,外面魚貫走進來幾個太監(jiān)與侍女,太監(jiān)是御花園值班的,至于侍女,有的是在外間走動的,有的則是在這里伺候的。 現在,他們來了,他們作為泰山一般的人證,簡直能將淺桑給壓死。淺桑的心情很沉痛,那幾個太監(jiān)站在她的面前,雖然她什么都不能看到,但那種噤若寒蟬的緊張,逐漸形成的氛圍他已經能感覺到了。 眾人看向淺桑,都緘默。 “告訴朕,也告訴冥媚,昨晚,你們都看到了什么?”白澤是白澤,原來事情已經調查了一個水落石出啊,但不對啊,這目盲的女孩和言暄楓有什么仇深似海呢?偏偏要你給殘忍的殺害了言暄楓? “回皇,老奴是在御花園值班的,老奴昨晚剛剛到朗潤園,老遠看到她驚慌失措的逃跑了,一開始老奴沒有很在意,但事發(fā)之后,老奴思前想后感覺不對勁,帝王被謀殺了,我言靈國將群龍無首,老奴……” “老奴是一死了之,這事情老奴也是要說出口的。” “那是什么時間呢?”白澤問,飄逸的目光定定的落在這太監(jiān)的臉,太監(jiān)回想了一下,確定的說道“但是,距離發(fā)生命案僅僅是一刻鐘罷了?!?/br> “何以確定?”這一次,白澤是要將淺桑置于死地了,因為每個字,每一個句子甚至于每一個表情都那樣耐人尋味。 “只因為,老奴剛剛從朗潤園出來,聽到有宮人在報子時的時辰,您也知道,在帝京,敲更是不能錯一星半點兒的?!笔堑?,紫華城里的人時間觀念很強,這種事情是早已經精確到了極點。 白澤唯恐淺桑會解釋,會辨白但想不到,這剛剛還情緒激動的女孩,現在忽而不躁動了,那樣楚楚可憐的接受了命運的安排。這件事情,白澤也感覺對不起淺桑,但有什么辦法呢? 如果不早早的找出來一個替罪羔羊,自己的meimei要犧牲了,盡管,meimei是罪魁禍首,但meimei的前提,她還是meimei啊。 為了meimei,白澤沒有什么是不能做的,這么多年,自己能在白慎國做的登峰造極,如果沒有meimei,一切可能嗎?他一想到這里,心情剛剛還要沉痛了,點點頭?!昂昧?,你起來,你呢,告訴朕,你看到了什么?” 言暄楓看向旁邊的另外一個人。 那太監(jiān)點點頭,并不敢輕易亂說話,待得到言暄楓目光的肯定以后,這才點點頭,前一步,“奴才沒有目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奴才在酉時前后看到這齊姑娘一個人到朗潤園去了?!?/br> “一開始奴才還感覺怪呢,她眼睛都看不到,到朗潤園不很需要人伺候嗎?但左右卻連一個人都沒有,”這太監(jiān)說到這里,語聲忽然變了,破碎的聲音象征一種驚恐的抵達。 “奴才哪里知道,這女子包藏禍心,居然是過去謀刺的啊,要是奴才早早的知道,將這事情也匯報給您了啊!”這太監(jiān),切齒的看向淺桑。 好像此事果真是淺桑做出來的一樣,現在,他們雖然沒有一個是直接的目擊者,但每個人的話都匯集成一條紐帶,一個枷鎖,一個絞刑架。 htlbook4848888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