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慢慢折磨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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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牧的臉色頓時(shí)垮了下來。 他雖然沒有弄清楚情況,但光頭男子拿著凳子要打秀姨,這是他不能忍的。 嗤! 手指一點(diǎn),頓時(shí)寒光乍現(xiàn)。 一道凌厲的勁氣迸射而出,隔著十多米遠(yuǎn)的距離,直接將光頭男子的整條右臂斬?cái)唷?/br> “啊啊啊……” 光頭男子發(fā)出一道殺豬般的慘叫,傷口處的鮮血如同泉水一般向外噴涌。 “是誰在背后暗算我,給老子站出來!” 光頭男子看著自己的斷臂,歇斯里地地嘶吼著。 任誰斷了一條手臂,都會變得瘋狂。 斷臂掉落在汪洋的桌子上,嚇得兩個(gè)綠茶婊尖叫不斷,由于臉上表情動作太夸張,她們臉上的厚粉簌簌地往下掉。 王洋本人也是嚇得臉色蒼白,忍不住嘔吐起來。 林宛如十分錯(cuò)愕,她和陳牧剛踏進(jìn)飯店,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不明白陳牧怎么就突然動手。 而且一下手就是重手。 “是我!” 陳牧冷聲說道,語氣寒徹刺骨。 “是你,小王八蛋,你敢斷我一臂,老子要你的命,兄弟們,抄家伙給我弄死他!” 光頭男子拿著外套堵住自己的傷口,無比怨恨地盯著陳牧,對跟他一起來的朋友說道。 但,他那群朋友都不是傻子。 誰都看得出來,陳牧剛才“隔空斷臂”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能使出來。 他們這些人,平時(shí)欺負(fù)普通人還行,若是遇到厲害的人,立馬就慫了。 一個(gè)個(gè)站在一旁,都不吭聲,沒人敢上前對付陳牧。 “你們……” 光頭男子氣得肺都要炸了,加上失血過多,他身子一軟,一頭栽倒在地上,休克過去了。 “秀姨!” 陳牧沒有理睬光頭男子,他快步走到鄭月秀身前,親切地問候著。 終于找到秀姨了,他的心情非常激動。 “你是……小牧!” 鄭月秀看到陳牧那張熟悉的臉龐,還以為自己又出現(xiàn)幻覺。 自從七年前陳牧突然失蹤后,她就經(jīng)常出現(xiàn)幻覺,總以為陳牧回來了,但每次幻覺消失后,都是深深失望。 這一次,她以為又和以往一樣。 直到陳牧握住她的手,真真切切感受到手掌上傳來的溫暖后,她才確定這不是幻覺。 “小牧,真的是你,這些年你跑到哪里去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鄭月秀激動的眼淚直流,握著陳牧的手掌,怎么也不肯松開,生怕一放手,陳牧又離她而去。 24年前的那個(gè)冬天的夜晚,她在陳家山門前將剛剛出生的陳牧抱在懷中,偷偷地下了山,從此隱姓埋名躲在海州市中。 一直以來,她都將陳牧當(dāng)成自己的親生孩子一樣撫養(yǎng),從未虧待過陳牧。 可是七年前,陳牧突然失蹤。 從那天起,她感覺天斗塌下來了,自己的人生也變得黑暗無光起來。 她曾一遍一遍地走過海州市的每個(gè)角落,尋找失蹤的陳牧。 她曾十多次去往泰山,甚至還獨(dú)自一人深入泰山中的無人區(qū),就是想找到陳牧,哪怕是尸體也好。 但陳牧始終音信全無,就像是從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而現(xiàn)在,陳牧又突然出現(xiàn)在她眼前,讓她喜極而泣,籠罩在她頭頂多年的陰霾,頃刻間消散,有種撥開云霧見青天的感覺。 壓在她心上多年的大石頭也落下了,使得她這一刻全身心都感到很輕松。 “秀姨,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這個(gè)光頭佬為什么要欺負(fù)你?!标惸羻柕馈?/br> “額……沒事沒事,小牧,我們快點(diǎn)離開這里?!?/br> 鄭月秀不想把事情鬧大,給陳牧添麻煩,催促陳牧快點(diǎn)離開。 “不急?!标惸梁芫髲?qiáng)地?fù)u了搖頭,秀姨在他心中的地位非常重要,剛才明顯是有人欺負(fù)秀姨,他又豈會善罷甘休。 對著旁邊一位正拿著手機(jī)拍攝的女子說道“美女,借你手機(jī)用一下。” “這……好吧?!?/br> 那位女子對陳牧有點(diǎn)小怕怕,惴惴不安地將手機(jī)遞給陳牧。 陳牧打開相冊,點(diǎn)開剛拍攝的視頻,很快就弄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頓時(shí)一股焚天之怒在他心中燃燒起來。 “你們好大的狗膽,竟然如此欺負(fù)我秀姨,找死!” 陳牧眼睛在汪洋、兩位綠茶婊和飯店老板臉上掃過。 被他那雙嗜血的目光盯著,四人都嚇得縮了縮脖子。 “你想怎樣,我姐夫可是大鳥,你若是敢對我動手,我姐夫定要你的小命!” 王洋早就被嚇破了膽,色厲內(nèi)荏地說道。 不過在提到自己姐夫的時(shí)候,他又立馬恢復(fù)了底氣。 自己的姐夫何等牛比,那可是真正的大人物,在這一片地方,誰敢和他姐夫大鳥作對。 “哦,你還有姐夫是吧,叫他滾過來受死。” 陳牧漠然地說道。 他對王洋深惡痛絕,連同他姐夫大鳥也恨上了。 若不是大鳥給王洋撐腰,王洋也不敢如此囂張跋扈,就不敢如此盛氣凌人地欺負(fù)秀姨。 所以,陳牧決定連大鳥也一并殺了,方可消除他的心頭之恨。 陳牧不是嗜殺之人,但誰若是敢欺負(fù)他最親近的人,他就是地獄里出來的死神,是敵人的噩夢。 “哈哈哈,你還真是不怕死,竟然要讓我姐夫過來。行,你小子有種,我這就打電話給我姐夫?!?/br> 言罷,王洋就拿出手機(jī),撥通了他姐夫的電話。 “喂姐夫,我現(xiàn)在在香味樓,有個(gè)傻小子要?dú)⑽?,還揚(yáng)言讓你過來受死,你快帶幾百個(gè)兄弟過來,我要弄死他?!?/br> 掛完電話,王洋一臉得意地望著陳牧,想到姐夫馬上就會帶著大批人馬過來,他就完全沒將陳牧放在眼里。 “小子,我姐夫馬上就到這里,你若識相的話,就乖乖跪下給我磕頭認(rèn)錯(cuò),否則……” 嗤嗤! 他話還沒有說完,陳牧單手一揮,又是一道風(fēng)刃飛射而出,如同切豆腐一般,將他的雙腿齊膝斬?cái)唷?/br> “你……啊啊啊,痛死我了!” 王洋先是愣了片刻,接著雙腿之上就傳來一股鉆心的劇痛,痛得他臉上的肌rou都扭曲變形了。 嗤嗤! 陳牧又是揮出兩道風(fēng)刃,將王洋的雙臂給斬?cái)唷?/br> 同時(shí),他還出手在汪洋傷口各出xue道點(diǎn)了幾下,幫他止住了流血。 為啥這樣做? 不是陳牧善心大發(fā)。 而是他不想王洋這么快死去,他要將王洋慢慢折磨致死。 “啊啊啊……” 整個(gè)飯店中,到處都在回蕩著王洋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音久久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