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無理的要求
書迷正在閱讀:S哥哥Mmeimei、不討喜、吻安!程先生、仙妃傾世、人生如戲,全靠吻技、戰(zhàn)國大司馬、圖靈測試、學(xué)霸男神之乖乖入我懷、臧圖之天云地荒海河篇、淳風(fēng)記之天地?zé)o疆
“新來的?” 大背頭男子走到陳牧身前問道。 “嗯。” 陳牧隨口應(yīng)了一聲。 “哦——知道在這里擺攤的規(guī)矩么?”中年男子詢問的時候,眼睛上下打量著陳牧。 “不知道?!?/br> “那我來告訴你,懸壺街是由我們老板黃老罩著,想要在這里擺攤,按照黃老的要求,每個攤位的月租金是三萬,出攤?cè)焓侨f,出攤一天也是三萬,現(xiàn)在立馬交上來。另外你每成交一單生意,都要和我們?nèi)叻仲~,你三我七,懂?” 中年男子唾沫橫飛,說的理所當(dāng)然,顯然他們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陳牧聽到這個要求后,眉頭皺了起來,在他的印象中,懸壺街上的攤位是免費對外開放,任何人都可以在這里擺攤,什么時候開始要交昂貴的租金了。 還有,三七分賬是怎么回事,那個黃老也太黑了,簡直就是在搶錢。 咦,搶錢? 忽然,陳牧心頭一動,他又想到了一個快速賺錢的方法。 以他的本事,去搶劫幾個名聲不好的富豪,隨便就可以弄個千八百萬。 不過,念頭剛產(chǎn)生,就被他掐滅。 他可是修仙界第一高手,自持身份,不屑去做搶劫的事情。 不然,要是讓那些天之驕女知道咱們的陳大帥哥為了錢,去搶劫毫無修為的普通人,還不得被她們狠狠鄙視一頓。 “小子,你傻站著干什么,彪哥跟你說話聽見沒有,攤位租金三萬,立馬交上來。” 梳著大背頭的中年男子名叫王彪,道上的人稱彪哥,原來是這一片的大混混,后來被黃老收為麾下,是黃老手下的第一狗腿子。 自從有手眼通天的黃老做靠山,彪哥這幾年愈發(fā)地囂張起來,和陳牧說話時,始終是一副頤氣指使的語氣。 “三萬,沒有!就算有,也不會交給你們!”陳牧淡淡地說道。 “呵呵,不給?這可由不得你,只要在這里擺攤,哪怕只擺了一秒,都得按一個月的租金算,三萬塊錢,一分都不能少,否則你別想站著離開懸壺街?!?/br> 彪哥皮笑rou不笑地盯著陳牧,衣著普通,臉龐稚嫩,又是個新面孔,一看就是很好拿捏的那種,他相信只要嚇唬一下,對方就會乖乖交錢,畢竟這種情況他又不是第一次遇到。 “哦,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樣讓我無法站著離開懸壺街的?!?/br> 陳牧雙手抱在胸前冷聲說道,瑪?shù)模约阂环皱X都沒賺到,卻被這群人敲詐,說實話,他的心情不怎么好。 “麻痹的,給臉不要臉,你自己找揍,我就成全你?!北敫缡チ四托?,朝著地上吐了口濃痰,大手一揮,對身后兩名手下命令道“去,把他打一頓,往死里打。” 兩名手下得到命令后,都擼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紋身,又各自從褲兜里取出虎指戴在手上,獰笑地走向陳牧。 “小子,勸你別反抗,越是反抗,我下手就越重。” “cao,長得還挺帥氣,老子先打爛你的臉。” 兩人一左一右,氣勢如虎地朝著陳牧攻來,其中那個長的丑的手下,瞄準(zhǔn)了陳牧的臉打。 “看到?jīng)]有,他就是不交租金的下場?!北敫鐚ψ约旱膬擅窒潞苡行判模瑢Ω蛾惸吝@種毛頭小子不在話下,他目光睥睨地掃過周圍看熱鬧的攤主,充滿了警告的味道。 他這是在殺雞儆猴,把陳牧當(dāng)成了“雞”,把其他攤主當(dāng)成了“猴”。 那些攤主平時被彪哥壓榨,敢怒不敢言,這會兒看見陳牧被人圍攻,他們頓時生出同病相憐之感。 可又有什么辦法,彪哥背后的黃老勢力太大,他們想要在這里混口飯吃,就必須按照對方的條件來。 嘭嘭…… 就在大家以為陳牧肯定會挨一頓揍的時候,忽然兩道沉悶的撞擊聲響起,緊接著就看見兩道人影倒飛出來,不偏不倚剛好撞到彪哥身上。 哎喲……哎喲…… 兩名手下連陳牧的毛都沒碰到,就被陳牧隨手兩拳給擊飛。 三人撞在一起摔倒在地上,發(fā)出一陣呻吟聲。 “兩個廢物,你們壓在我身上了,還不快起來。” 墊在最底部的彪哥大聲叫罵著,剛才那一撞,他的門牙都給撞掉了。 從地上爬起來,彪哥氣急敗壞地從腰間抽出一把蝴蝶刀,怒吼道“小雜種,還敢還手,看我不砍死你。” 他三兩步?jīng)_到陳牧面前,手起刀落,照著陳牧脖子上的大動脈砍去。 他要立威,要找回場子,要把陳牧狠狠教訓(xùn)一頓,不然以后還怎么在懸壺街混是,所以這一刀,他沒打算手下留情。 “哎呀——” 周圍膽小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把腦袋撇過去,不敢多看一眼。 蝴蝶刀鋒利的刀刃上泛著寒光,脖子上要是挨上一刀,就算不死也只剩下半條命。 “哼!” 在蝴蝶刀即將砍來之際,陳牧冷哼一聲,他右手向前一探,下一刻,彪哥手中的蝴蝶刀就莫名其妙地落在了他的手中。 “啊!” 接著,就是一道悠長的慘叫聲響起,陳牧將蝴蝶刀插進(jìn)了彪哥的手掌,捅了個通透。 鮮血順著刀尖不斷向下滴落,痛的彪哥縮著身體,臉上的肌rou都扭曲變形了。 “警告你,我在這里擺攤,最好不要來招惹我,這次是廢你手掌,如有下次,定讓你傷重十倍,聽懂沒有?” 陳牧手握刀柄,語氣冷漠地說道。 聽到這道冰冷至極,不帶一絲感情色彩的聲音,彪哥如墜冰窖,冷的牙齒都在打架,腦袋如同小雞啄米一般點個不停,哪里還敢對陳牧說半個不字。 “很好,那你們滾吧!” 陳牧將刀柄用力一轉(zhuǎn),才堪堪拔出來。 彪哥差點就痛暈過去,他捂著向外噴血的手掌,帶著兩名手下落荒而逃。 不逃不行,剛才面對陳牧的時候,他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仿佛面對的不是人,而是惡魔。 再待下去,恐怕連小命都保不住。 直到跑了五六十米遠(yuǎn),確定足夠安全,彪哥才如釋重負(fù)地吐了口濁氣,回過頭來對著陳牧叫囂道“小子,有種你就別跑,我這就去告訴黃老,讓他來弄死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