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意外的真相
候機室中,三個人難舍難離,尤其是穆雨澤,在一旁不斷的叮囑著蘇離出國之后要注意照顧自己的身體,多注意休息,如果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趕緊給他打電話之類的,婆婆mama的程度讓蘇離和安逸愕然。 “行了,你是個男人,怎么比安逸還有啰嗦?” 被完全當成小孩子的蘇離無奈的說道,倒是一旁的安逸深深的看了穆雨澤一眼。 市里的一家酒店中,蘇韓兩家人忙得不可開交,但凡這個城市里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蘇建夫婦在門口迎接著賓,笑顏如花,而韓家人則是在酒店中和賓談笑風生。 今天的韓墨穿的很是正式,筆挺的西裝,加上淡淡的妝容,帥氣逼人,讓周圍的人不停的夸贊蘇沫找了一個好老公,而韓家人養(yǎng)了一個好兒子,蘇建夫婦的臉上自然有光,看向化妝間的方向的目光越發(fā)滿意。 化妝間的蘇沫今天很是開心,望著鏡子中的自己,越發(fā)光彩動人,旁邊的化妝師細心的為她畫著精致的妝容,仿佛在雕刻著一件工藝品,然而蘇沫卻是不太滿意,總覺得這些化妝師沒有弄出自己想要的效果,不斷在一旁指指點點,讓原本化妝的時間再度延長。 就在蘇沫因為化妝師完美的領(lǐng)會自己的意圖而心煩意亂的時候,忽然間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看上面的顯示的電話號碼,蘇沫的臉色瞬間變得不自然。 “你們先出去吧。” 蘇沫陰沉著臉對著化妝間的所有人揮手,等到里面就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這才接通了電話。 “你還打電話來干嘛?我們之間的事情不是已經(jīng)了了嗎?” 剛一開口,蘇沫就不耐煩的沖著對方吼道,似乎察覺到自己的聲音有些大,于是捂著手機環(huán)顧著周圍一圈,發(fā)現(xiàn)的確沒有其他人之后,這才將聲音壓低了許多,繼續(xù)對著電話那端的人說道,“人不要貪得無厭,該給你已經(jīng)給你了,今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說完之后,蘇沫就想掛電話,可是還沒來得及,電話中就傳來了一陣冷笑聲,“怎么快嫌我這個老熟人煩了?人家結(jié)婚都發(fā)紅包,難道蘇老板不想給我這個曾經(jīng)為你掃平道路的有功之人發(fā)個紅包什么的?” 聽著這句話,蘇沫被氣的臉色鐵青。 電話對面的那個人是醫(yī)院的一個醫(yī)生,正是之前為她做鑒傷報告的主要人員,也正是因為那份報告,這才坐實了蘇離捅她的事實,讓那個女人在監(jiān)獄中待了那么久,讓韓墨對她徹底死心。 事后蘇沫給他一大筆封口費,兩個人互不相欠,本來已經(jīng)事情已經(jīng)完了,誰曾想那個人居然再度打電話過來勒索,還是在這個重要的時候。 “你給我聽好了,我不管你要什么,過了今天我們再談,我今天沒有時間來處理這些事情。” 蘇沫深吸了一口氣,將心中的那種憤怒壓下,耐著性子對著電話中的人說道。 對于那個貪得無厭的家伙,過了今天,她打算徹底將這個禍患解決掉,可是對面也不是省油的燈,不斷的和她糾纏,讓她氣惱,卻又不敢掛了電話。 時間一點點過去,在大廳中接待賓的韓墨看著時間快到了,可是還沒有見到蘇沫的身影,頓時眉頭緊皺。 “怎么搞的?” 韓墨盯著蘇建夫婦的方向,走了過去,問道:“蘇沫呢?” 蘇建夫婦正值興奮的時候,絲毫沒有見到韓墨臉上的不自然,笑著指了指化妝家間,何蕊一手搭在韓墨的肩上,笑著說道:“韓墨啊,這女人啊,一輩子就這么一次,估計是蘇沫那丫頭有些緊張,你別急啊,我?guī)湍闳タ纯??!?/br> 說著何蕊就要離開。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br> 韓墨思索了一下,對著周圍的賓歉意的一笑,向著化妝間走去,走到門口走廊的時候,見到那些原本應(yīng)該負責為蘇沫化妝的化妝師全部靠墻站著,無所事事,頓時很生氣。 “你們在這里做什么?不是讓你們給蘇沫小姐化妝嗎?怎么這么久都還沒有弄完?” 聽到韓墨責備的聲音,一個化妝師為難的看著韓墨說道:“韓總,不是我們拖延,而是蘇沫小姐將我們趕出來的?!?/br> 本來就對于蘇沫久未到場的事情很不滿意,此刻又聽到化妝師如此一說,韓墨頓時眉頭一挑,神色有著幾分不自然。 自己在外面忙的不可開交,這個女人可好,居然一點都不看重,這婚禮難道是自己一個人的婚禮嗎? 想到這里,韓墨幾步走到化妝間門口,剛要推開門,卻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嚳桃鈮旱偷穆曇?,下意識的止住了腳步。 “我告訴你,不要用這些事情來威脅我,我蘇沫從開始的那一刻就沒有怕過……是,那一刀是我自己捅的又怎么樣?現(xiàn)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經(jīng)蓋棺定論,難道你以為憑你三言兩語就可以改變所有人的看法?推翻法院的裁決……” “趁著我現(xiàn)在還有耐心,見好就收,否則我可以擔保你絕對在這個城市里沒有立錐之地。” 蘇沫的聲音憤怒無比,一點也沒有任何忌憚,可是她根本沒有料到此刻在門外,有著一個極為重要的男人已經(jīng)將這些話全部聽了進去,然后這個男人陰沉著臉將所有人化妝師悄然趕走,自己不著痕跡的離開了酒店。 一路上,韓墨的腦子里滿是蘇沫在化妝間的那番話,悲憤的同時,心在隱隱作痛,曾經(jīng)有著一個女人將這些話對他用近乎絕望的口吻說了很多次,可是他不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如今他親耳聽到,仿佛一個巨大的耳光抽在了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此刻這個男人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不顧一切的將那個女人找回來。 想要在段時間中找到一個人是很困難的,韓墨為了能夠及時的將蘇離找到,不惜動用了自己經(jīng)營多年的人脈和人情,一時間整個城市的主要部門都開始尋找著同一個女人,從地鐵站再到小區(qū)民警,再到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