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淵!晨!
帝淵允有些自戀的想著。 —— “嘶啊~” “輕,輕點!” 正在給帝淵晨涂藥膏的淵白一臉的為難。 這磁性又性感的叫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把你怎么了呢…… “主,主子……你,你能別叫了嗎?”再這樣下去的話,屬下……屬下就要交代在這了! “那你給我輕點,是想疼死本王嗎!”帝淵晨一邊揉著自己還沒有完全消腫的豬頭臉,一邊如同一個怨婦一般抱怨著。 淵白…… “主子,我一個糙漢子,你……您讓我怎么輕點???” 淵白表示“寶寶很委屈,但是寶寶不說!” “……” 帝淵晨沉默了一會兒,問道“本王的臉,何時能恢復?” 淵白僵硬的扭過頭,有些不自然的摳了摳臉道“也……也就十個月大半個年吧。” 三,二,一…… “你說什么?。。 ?/br> 就在帝淵晨這超高分貝的喊聲脫口而出之時,零幻的左耳涌出了噴泉一般的的血花。 零幻我……我只是閑著無聊想聽聽八卦,我招誰惹誰了?! 不過剛剛那聲音…… “帝!淵!晨!” 剛剛還在吶喊的帝淵晨,立刻豎起了自己的狗耳朵。 剛剛那是……零幻在叫本王? 可,可是……本王現在的樣子。 帝淵晨捂著自己的豬頭臉,果斷一腳踢向了淵白。 “有什么藥膏就趕緊用,如果你不能在這半炷香不到的時間內把本王的臉給恢復過來,本王不介意……親自cao練你一頓!” 說完,帝淵晨又恨鐵不成鋼的在淵白身上踢了一腳。 淵白…… 我,我招誰惹誰了? 但,為了不被主子狠狠cao練一頓,淵白十分不忍心的從納戒里拿出了一個成人手臂大小的長方體玉盒。 淵白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淚水,一臉不舍的把玉盒遞給了帝淵晨。 “給,主子……你,你一定要省著點用,很貴的知道嗎?” “哦,知道了,你這個月獎金加倍?!?/br> 說完,帝淵晨一臉期待的打開玉盒,一陣耀眼的白光閃過以后,玉盒里的東西顯現出了它的廬山真面目。 是一個比剛才的玉盒還要小一點的……玉盒。 帝淵晨……吾草泥馬! 帝淵晨再打開了蓋子,又是一陣耀眼的白光閃過,一個比剛才的玉盒又要小一點的玉盒顯現出了它的廬山真面目。 再打開,又是一陣白光,然后又一個比上一個玉盒小一點的玉盒出現了。 帝淵晨…… 再打開,再打開,再打開,再打開,再打開,再打開,再打開,再打開…… 最后,帝淵晨手上只剩下一個戒指大小的小玉盒子。 帝淵晨…… “淵!白!” 這首高分貝的聲音喊出以后,才剛封閉左耳聽覺開啟右耳聽覺的零幻……右耳綻放出一朵噴泉般的血花。 零幻…… 同一時間,還在暗自傷心的淵白聽到自家主子的叫喚扭過了頭,剛好看到了一地的玉盒,然后…… “主子,這修顏玉不是用來拆的,是用來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