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去留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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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強(qiáng)將手下無弱兵,甘子墨為人老道,自己培養(yǎng)出來的徒弟自然是巧舌如簧,八面玲瓏,尤其是薛釵,低頭一個見識,抬頭一個主意的,都不用甘子墨提醒,她自己一點(diǎn)就透。 眼瞧著甘子墨對周念求之若渴,薛釵也趕緊靠了過來,朝著對方抱了抱拳,“呵呵,這位公子,我?guī)煾邓貋聿谎埲?,一旦邀請,定是真心?shí)意,一片赤誠,況且我們西院那里都是一群溫柔有情的俏女子,對于煉器的學(xué)問尚有很多的不解,公子若是能去我們西院給我們指點(diǎn)一二,讓我們多長長見識,那我的一眾師姐師妹,定會對你感激不盡!” 她故意在“俏女子”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那副溫文而婉的輕笑模樣,對大多數(shù)男子都具有很強(qiáng)的殺傷力,一般人還真難以招架。 甘子墨一聽,頓時心花怒放,“哈哈,說得好!還是我這乖徒弟聰明伶俐,說話的分寸拿捏得當(dāng),莫說是眼前的小子,我聽了都想去西院!” 秦霜華聽聞皺了皺眉,忍不住轉(zhuǎn)頭看了看自己掌管的東院那里,見手下全是一群血?dú)夥絼偟牟跐h子,愁得她啊,頓時一臉郁悶! 同樣是徒弟,怎么人家的徒弟就那么會說話呢? 可惡! 這擺明了是要使美人計(jì)啊,這么大的誘惑,周念估計(jì)要就范。 溫柔鄉(xiāng)是英雄冢,自古以來的道理,世人皆知,但還是會有不少人不由自主地中招。 秦霜華暗叫不好,甘子墨成竹在胸,事情成敗,全憑周念一人抉擇。 但讓人感到大跌眼鏡的是,對于薛釵的盛情邀請,周念卻沒有立馬答應(yīng),而是直接面向了一旁的白陽平,眸中透著一絲復(fù)雜。 東西兩院的去留問題,他其實(shí)并不關(guān)心,唯有一個地方,周念現(xiàn)在很想去看一看——東西兩院爭得頭破血流的劍冢! “煉器大師所遺留下來的劍冢,里面一定隱藏了什么大秘密!” 心中閃過這絲想法,周念直接朝白陽平抱了抱拳,笑著道,“呵呵,白長老,在我決定去哪里煉器之前,能麻煩你宣讀一下這次比試的結(jié)果么?” “結(jié)果?”白陽平一愣,結(jié)果都那么明顯了,還用得著他宣讀? 可他又不敢得罪周念,人家現(xiàn)在今非昔比了,已經(jīng)從一名碌碌無為的毛頭小子,一躍成為了神兵營里最為炙手可熱的香餑餑,這般待遇,簡直就是一步登天! 劍眉寒了寒,白陽平朝臺下的一眾賓客抱了抱拳,大聲宣讀道,“諸位,本次神兵營劍冢爭奪戰(zhàn),西院獲勝!” 結(jié)果一出,人群瞬間炸鍋。 “嘿嘿,我說什么來著?這次鐵定是西院獲勝!” “太刺激了,比分一直焦灼,看得我小心臟撲通撲通的,這會兒終于結(jié)束了?!?/br> “能把西院逼到這一步,看來東院這幾年也沒少下功夫?。 ?/br> “唉,又要再等三年,時間好長吶……” …… 沒有了熱鬧,一眾賓客也是相繼散去。 目視著賓客們離場,白陽平又把目光放到了兩位掌門那里,“甘師兄,秦師姐,兩位對于這次比賽結(jié)果可有什么異議?” 甘子墨搖了搖頭,贏了比賽他還有什么異議? 秦霜華略微皺眉,遲疑了一下,忍不住搖頭嘆息,“唉,本來我們東院是能贏的,不過我徒兒運(yùn)氣不好,最后一下偏偏打在了堅(jiān)硬的令牌上,罷了,罷了!” 平淡的反應(yīng),與以往的比試完全不同,甘子墨和秦霜華皆無異議,對于劍冢的歸屬問題,似乎漠不關(guān)心了。 白陽平都快看傻了,這就是他倆的反應(yīng)? 以往的劍冢歸屬,只要結(jié)果一出來,無論輸贏,東西兩院的掌門勢必會爭得頭破血流,怎么這次卻沒動靜了? 他哪里知道現(xiàn)在的兩名掌門早已心猿意馬,心不在焉,只是一臉期待地盯著周念,等著對方的答復(fù)。 咬了咬牙,白陽平被人當(dāng)成空氣讓他心里很是不爽,在神兵營本就沒有地位,這會兒連長老的話語權(quán)都他媽成屁話了。 緊攥白紙扇,白陽平忍不住看向了秦霜華,問道,“秦師姐,東院輸了,你就沒有什么要表達(dá)的么?” “輸就輸唄?!背龊醢钻柶降念A(yù)料,秦霜華這次竟然看開了。 “哈?你……你不生氣?” “呵呵,我干嘛要生氣?劍冢在西院手里又不是一年兩年了,他們研究了那么多年都毫無進(jìn)展,我又何必著急呢?” “可是……” “白師弟,既然結(jié)果已出,那你現(xiàn)在可以回去養(yǎng)病了,這里交給我們即可,你還是……走吧?!备首幽鋈徊遄?,頭一次和秦霜華站在了同一戰(zhàn)線上,看樣子是要趕人了。 之前白陽平打壓周念的態(tài)度他不是不知道,只是那會兒對方還是個傻傻呆呆的毛頭小子,白陽平又是他師弟,他也只好聽之任之。 但自從知道了周念有可能是一名深藏不露的煉器大師之后,甘子墨的態(tài)度可就180度大轉(zhuǎn)彎了,如此獻(xiàn)殷勤的機(jī)會,他豈能放棄?把白陽平這種礙眼小人趕走,也算是為周念出出氣。 甘子墨滑得都快成泥鰍了! “什么!”白陽平身體陡然一哆嗦,“你……你讓我走?” “對啊,你不就是來見證結(jié)果的嗎?既然結(jié)果已出,那你也別太cao勞了,回去休息吧?!?/br> “我……”白陽平都快要?dú)庹?,念完?jīng)打和尚,吃飽了罵廚子。 這分明就是卸磨殺驢! 他很想爆發(fā),可他又沒有跟西院叫板的資本,自己手里就倆徒弟,加在一起,還不如人家的零頭多呢。 拳頭大力一握,白陽平可真能忍,一副咬牙啟齒的樣子,“行,告辭!” “師叔慢走?!?/br> “師叔慢走?!?/br> 申屠戟和薛釵倒是挺懂禮數(shù),但甘子墨和秦霜華連送都懶得送了。 目視著白陽平離去,甘子墨忽然轉(zhuǎn)頭面向了周念,笑著道,“呵呵,小兄弟,剛剛我那徒兒盛情邀請,不知你考慮地怎么樣了?” 秦霜華也是一臉期待,只是她現(xiàn)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能以靜制動。 眉頭微皺,周念心中其實(shí)早有結(jié)論,劍冢在哪里,他就去哪里,本就是無可厚非的事。 可當(dāng)他見識到東院的真實(shí)實(shí)力時,他又突然改注意了。 西院雖強(qiáng),但東院也不弱啊,若是都能拉攏過來,日后定會是兩股不小的助力。 這就好比地上看到了兩張錢,傻子才會考慮該撿哪一張,聰明的人,會兩張都撿。 打從來到神兵營開始,周念的目的逐漸就從原來的一個變成了三個——一則是要把太古云令煉化成鋒利的兵器,救出胡鬧;二則是要拉攏東西兩院,日后為己所用;三則,便是要親眼見識一下神兵營所謂的劍冢。 從布局到計(jì)劃的實(shí)施,周念本以為這次的事情會比較麻煩,萬沒想到,白陽平那個卑鄙的小人竟從中作梗,故意打壓,憋著壞地想看他出糗,但是無形之中,反倒幫了自己一把,也算是天意。 朝著兩位掌門抱了抱拳,周念笑著道,“呵呵,兩位掌門的盛情邀請,我周念甚是感激,指點(diǎn)談不上,我只能盡量談?wù)勎覍τ跓捚鞣矫娴囊娊?,既然兩位都是真心?shí)意的,那我也不好駁了你們的面子,我看還是讓我受點(diǎn)累吧,兩個地方,我都會去的?!?/br> “哈?” “你說的可是真的?” 甘子墨和秦霜華萬沒想到會是這種結(jié)果,兩個地方都去,那可就得爭個先來后到了。 “先去東院!” “先去西院!” “哈?”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然后又互相怒視著對方。 秦霜華率先道,“甘師兄,你懂不懂規(guī)矩?不知道先來后到么?明明是我們東院率先邀請小兄弟的,女士優(yōu)先,他就應(yīng)該先去我們東院?!?/br> 甘子墨揚(yáng)了揚(yáng)眉,不以為然,“女士優(yōu)先?跟我比女人你比得過么?你們東院就你一個女的,我西院的弟子可全都是女的,照你說的女士優(yōu)先,那我們西院就是優(yōu)先加倍了!” “你……你這分明就是強(qiáng)詞奪理!” “我管你呢?小兄弟去你們東院只會受氣,看你教出來的那些好徒弟吧,指不定有多少人憋著使壞呢,我們西院則不同了,小兄弟若是去了,就是我們的上賓,我們肯定以禮相待?!?/br> “你……” …… 眼瞧著兩位掌門又要掐架,周念趕緊勸道,“兩位別爭了,既然我說要去,肯定都會光顧的,你們又何必為了個順序的問題爭論不休呢?” 秦霜華死死地瞪著甘子墨,一臉狠狠道,“不行,劍冢我可以輕易讓他,但你的去留問題,我必須爭個第一!” 甘子墨也是毫不示弱,“爭第一?你有那個爭第一的命么?你連比試都輸了,你有什么資格來跟我叫板?” “你……” “行了行了,既然兩位都不讓步,依我看,就由老天決定好了。”周念實(shí)在不想聽這倆人扯皮了,當(dāng)下想到了一個辦法。 “老天?” 兩人聞言,然后一同望向了周念。 周念一臉淡然道,“經(jīng)劍冢一戰(zhàn),想必兩位也都累了,為節(jié)省時間,我看你倆就剪刀石頭布吧,誰贏了,我就先去誰那里,兩位可同意?” 這個方法既公平又省力,甘子墨和秦霜華聽到后,這才慢慢點(diǎn)了點(diǎn)頭。 “行,既然兩位同意,那便一局定勝負(fù),開始?!?/br> 剛喊了一句開始,甘子墨和秦霜華同時出招,只比了一輪,結(jié)果立刻出現(xiàn)。 秦霜華出布,甘子墨出石頭,顯然是前者贏了。 “哈哈,東院贏了,贏了!”秦霜華樂的喜上眉梢,以前從西院手里奪過劍冢的時候也沒見她這么高興過。 而甘子墨卻是一臉的憋屈,低頭仔細(xì)看著自己的拳頭,心里那個狠吶,把臉都?xì)獍琢?,“媽的,早知道就不出石頭了,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