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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的遠方山脈,將天邊云霞都染成了溫暖的顏色。 然而這一處所在,尸首縱橫,顯然是經(jīng)歷過一場惡戰(zhàn)的,遠處依稀傳來獸的嗚咽嘶叫。 她跳下馬背,大聲喊道:“沈長歌!沈長歌!……沈……長歌阿兄!” 沙堆中,隱隱傳來一聲呻吟。 她跌撞著跑過去,他仰面躺著,雙目緊閉,面色溫潤,竟似是睡著了一般。跪坐在他身邊,扶起他身體,讓他的上身靠在自己懷里。 頭臉脖頸皆無傷處,他的臉潔凈得全然不象是經(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夕陽照著他密長的睫毛,挺直的鼻梁和有些發(fā)青的嘴唇,她手臂加力,使勁兒抱著他,他的肩甲硌著她的腰腹,生疼的。 猛地打了個哆嗦,伸手將他手腕抓了,也不顧腕甲堅硬,便去摸他脈搏。她緊緊掐住他的手腕,一時之間竟而驚喜得險些落下淚來。指尖分明傳來一下下有節(jié)律的搏動。他還活著,不過是昏過去了。 “傻姑娘,沒事……” 他費力地睜開眼睛,聲音還含著那么一絲嘶啞。但在她耳中,宛若天籟。 她眼淚滴落下來,一顆顆的guntang,從他的皮膚一路燙到了心上。抬起手撫摸她的臉頰,卻痛的倒吸了一口氣。 她連忙抱緊了她,卻覺得手肘上一陣刺痛。刺著她的,正是沈長歌的護心鏡,可那護心鏡不知被什么東西大力擊打過,竟然碎了。 當時的他,該有多疼呢? 她掏出馬鞍下的一瓶丹藥,顫抖著給他喂下去。然后guntang的唇便落到了他的薄唇之上,沒有任何技巧,只是這樣近乎絕望的吻著,含吮著,眼淚流到他們交合的唇瓣上,嘗出了一點點淡淡的咸和苦。 她哭得像個小姑娘,滿臉通紅,發(fā)絲衣衫凌亂,然而在他眼里,比任何時候都要動人心弦。心中滿滿地漲著歡喜,又有點酸疼,攬住她的腰便加深了這個吻。 丁香被他纏著絞著,聽他一遍一遍地說沒事了,沒事了。然后松開唇瓣,極盡憐惜地吻干凈她每一滴眼淚。 “沈長歌,我歡喜你!”她捧起他的臉,認真地一字一句地說道,“既然娶了我,我便要你心里頭一世都只有我!”千般手段在所不惜,這郎君是她的。誰都別想將屬她的寵愛分走。她要他和她好生過一世!不許他和別的女子好,更不許他早早離開她。 他眼眶濕潤,幾乎要落淚,巨大的歡喜沖刷著他的心房,博珍,博珍!他的博珍,他的小公主,說她歡喜他! 幾乎想狂奔呼嘯,然而他只是更加抱緊了她,聽她說,“長歌,長歌阿兄,博珍很歡喜你,所以,你不許離開我!” 他只笑著又吻了吻她的臉頰,“哪里舍得?!?/br> 他的心全在她身上,歲歲年年,還有許多好時光要與她一起度過。想到這里,他不禁又笑了一下,也許,比此刻的歡悅和樂,要更引人。 兜兜轉轉,她竟又到了身旁。此后春深幾許,再也比不上她眉間那點笑意。 “你最好是?!彼湴恋靥鹆讼掳停傲P你來做我的劍術師父。小時候拒了,現(xiàn)在,我得討回來?!?/br> “博珍,”他忍著笑,目光灼灼盯著她領口微微袒露的一片凝脂玉膚,“我的劍法不是最好的。槍法才是。” 她不解其意,看著他越發(fā)曖昧的笑容,和一直盯著她飽滿胸口的目光,不僅臉色緋紅,面如霞染。 “你……”她作勢要打她,卻被他握住拳頭,又是深情一吻落到唇上。暮色荒野上,一對璧人交心纏綿,旖旎得幾乎令人落淚。 “博珍,我也歡喜你,很早、很早以前就是……” 情深不知何處起,相思方覺海非深,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大漠play 五月幾場雨過后,塞北便突然綠了起來。幾乎是一夜之間,城外的荒野上便滋長了無數(shù)碧如絲的燕草。 空氣中彌漫著清新的香氣,濕潤潤涼絲絲。她欣喜地張望著,院子里的花木也越發(fā)繁茂了,深深地,幾乎是有些貪婪的呼吸著這空氣。沁人肺腑的愉悅的幽微清郁,令她心情格外的開闊。 來西北這么久了,她一直不是很習慣這干燥的天氣。所以最喜歡最期盼的,便是雨季了。 此時,荒原已經(jīng)變成草野,處處都是綠洲。青碧森森,綠意盎然,中間夾雜著盛放野花,粉妍妍金燦燦雪柔柔,仿似無數(shù)寶石散落綠茵毯上。 近日他公務不算繁忙,趁著這幾日沐休,便帶著她出來游玩。 兩匹神駿白馬緩緩行在草海中,幾乎沒過馬膝。一俯下身子便可折下那些瑪瑙玉盤般的花兒。 他們并不急著馳騁,信馬由韁,任由馬兒悠悠地前進。一對璧人,大抵就是他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