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肯定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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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見又普通,季真言心想,祈求幸福也好,祈求身體康健也好,祈求學(xué)業(yè)有成也好……都是世人最平凡且最常見的夢想,可惜能夠?qū)崿F(xiàn)這個基礎(chǔ)愿望的人卻寥寥無幾。 失望是人生的絕大部分。 耳邊傳來嘈雜的人聲,伴隨著水滴敲擊在地面的聲音,他轉(zhuǎn)頭看向一側(cè)的小門,門外已經(jīng)開始下雨了,瓢潑大雨。 這雨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停,他拿出手機調(diào)到謝鈺的號碼。 電話撥過去后很快就接通了,“外面下雨了,你回酒店沒有?” “你在干嘛呢?”季真言反問道,他有點兒后悔打這個電話了。 “在開會,你還沒回答我,你回去沒有?沒有的話我去接你?!?/br> “不用了?!奔菊嫜灾苯踊亟^道,這時幾位捧著圣經(jīng)穿著圣衣的學(xué)生在老師的帶領(lǐng)下走了進來,他們好像是來做禮拜的,季真言看了他們一眼,隨后對謝鈺說:“有孩子來做禮拜了,我在這里聽一下,你先去忙吧?!?/br> 說完,他就把電話掛了。 那些學(xué)生都站立整齊之后,卻沒有開始,好像是彈鋼琴的老師沒來。 多巧啊,季真言剛好會彈鋼琴,他便毛遂自薦,畢竟鋼琴十級。 教堂的里悠揚的鋼琴聲伴隨著圣歌緩緩響起,季真言考慮到互相配合兩個字,以孩子們的歌聲為主,鋼琴聲為輔,倒是沒有喧賓奪主,相得益彰的狀態(tài)下,幫著孩子們把禮拜做完了。 做完后,季真言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也得到了洗禮,畢竟切實的參與和場外圍觀,區(qū)別很大。 等他走下臺時,戶外的雨聲已經(jīng)很小了,他拿起桌子上的咖啡,咖啡里的冰塊全化了,杯子外面的水沾了他一手,他沒有丟掉咖啡,準(zhǔn)備出門找一個小賣部,買一包紙再買一把雨傘。 早知道南方這么多雨,他出來玩的時候就該帶把傘。 驀地,他剛走到門口,一道熟悉的身影引入眼簾。 謝鈺穿著一件白襯衫靠在身后的墻上,長腿交迭曲起,深邃俊朗的眉眼正笑意盎然的看著他,混血的優(yōu)越感在他身上展現(xiàn)的玲離盡致,五官優(yōu)越俊美,像藝術(shù)家雕刻出的藝術(shù)品,置身教堂時,在燈火的照耀下,簡直就是步臨人間的希臘神明。 “你怎么來了?”季真言有點難以相信。 謝鈺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他一趕過來,就看見季真言在臺上彈鋼琴,溫和清秀的臉在圣歌的環(huán)繞下散發(fā)著祥和的光,賜福人間的天使莫不如此。 切身聽見他彈鋼琴,是不是彌補了當(dāng)初沒有聽見《克羅地亞狂想曲》的遺憾呢? 總之,他心里很開心。 “怕雨停不下來,怕你待在這里走不了,怕你餓著?!敝x鈺走過去,牽著他的手。 看見教堂有其他人,季真言連忙想掙脫他的手,緊張的說:“這里不是美國?!?/br> 謝鈺把手收的更緊了,沉聲說:“我跟你是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又不是生活在別人的眼睛里,你管他們怎么看?” 水藍色的眼睛里堅定讓季真言有些失神,他忽地想起和謝鈺一起逛美國的唐人街,謝鈺也是這樣毫無顧忌的牽著他的手。 季真言任他牽著自己,在旁人驚羨的目光中離開了教堂,咖啡里的冰化了,握在溫?zé)岬氖终浦校瑵u漸升溫。 只要心之所向,世俗又算什么? 謝鈺沒有帶季真言回酒店,而是陪著他散步逛街,他倆還沒離開教堂很遠,忽然在路邊看見一家小店,季真言一看,瞬間走不動道了。 那店里賣的全是萬圣節(jié)之類的裝扮,門口的地上是一個墓碑道具,一旁還吊著假骷髏還有狼人面具和假的笑臉南瓜。 這種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誰能不喜歡啊,季真言立馬拉著謝鈺沖了進去,目前還在下雨,店里沒多少人,店老板立刻笑著歡迎他們。 季真言很自然的把手里的咖啡塞進謝鈺手里,拿起一個白發(fā)女巫頭套就往頭上戴,“怎么樣,好不好看?” “不好看。” “怎么不好看呢?”季真言連忙把頭套摘了下來。 謝鈺笑吟吟的又給他戴了上去,說:“這個頭套本來就不是按照好看來做的,嚇人一點不是更好?” “哦對哦,那我看上去嚇人不?”季真言趕緊問他。 謝鈺看了一眼面具上比匹諾曹鼻子都長的女巫鷹鉤鼻,拿起高掛在一旁的人皮面具,說:“戴這個吧,德州電鋸殺人狂的人皮面具?!?/br> 一旁的老板見這倆人儀表非凡,立刻推薦道:“小伙子真有眼光啊,這個可是我們店里銷量最好的了,萬圣節(jié)戴這個出去可有面子了。” 可不,人皮面具,那不就是‘面子’嗎? 季真言摘下女巫頭套,看著謝鈺手里那張堪稱破爛的臉皮,這個做工十分精細,連上面的血痕都做的極為逼真,看的讓人遍體生寒。 “咦,”他嫌棄的看了謝鈺一眼,“沒想到你還看德州電鋸殺人狂!” 謝鈺輕哼一聲,“你還看致命彎道呢,”他轉(zhuǎn)頭對老板說,“有沒有山地人的頭套啊,老板,他比較喜歡?!?/br> 倆人在這個不知名的小店里玩了一會兒,買了一大堆東西,老板高興的合不攏嘴。 謝鈺拎著東西陪季真言逛街,剛好雨停了,不過倆男人逛街也逛不出個什么,也就在路上散步罷了。 南方的夏天,雨后,整個地面都開始向上滲出熱氣,悶熱的像在蒸籠里煮,季真言穿著一件短袖都熱得不行,反觀旁邊的謝鈺,他穿著白襯衫,雖然袖子擼起來了,卻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喝咖啡喝的正歡呢。 也是,不能用普通人的角度去看謝鈺。 “你那個會開完了嗎?”季真言后知后覺的問起。 謝鈺挑眉看了他一眼,隨后摟著他的肩膀把他摟進懷里,說:“你老實跟我說,你給我打這個電話,是不是就是為了讓我陪你?” 季真言臉上閃過一抹被戳穿心思的窘迫,他確實像讓謝鈺陪他,尤其是在聽見教堂里那對小情侶的禱告后,他愈發(fā)覺得孤單,想見謝鈺,他也知道謝鈺會來找他。 謝鈺快速的親了一下他的臉,“你下次想什么,或者想做什么,直接告訴我,只要我能做到的,都答應(yīng)你?!?/br> 他心里暖的不行,最初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因為季真言的一個想法,蕩然無存,他心里還是想著他的,也許還愛他。 只要有這種感情存在,他就是推掉十幾場公司重要會議,也無所謂。 謝鈺陪著季真言玩了一天,季真言累的回酒店之后倒頭就睡,謝鈺把地方放下,然后抱著他洗了個澡,自己也躺在他身邊睡著了。 除了工作之外,謝鈺一旦有閑暇時間,就全拿來陪季真言了。 他們倆在深圳待了快半個月。 離開深圳的前一天,謝鈺帶季真言上了一家私人游艇,夜晚的海面映著月光,波光粼粼,宛如銀河倒掛在水面上一般美麗,明月照耀著這片海域,它的光芒給人以安寧與舒適,讓人沉醉于幽靜的夜晚之中。 游艇并沒有行駛到很遠的海面,這里是一處近海。 季真言穿著一件浴袍站在甲板上,他彎著腰手臂撐在欄桿上俯瞰著海面,游艇下的海面里閃著不知名生物的光芒,他從未見過這種生物,眉宇間是化不去的憂愁。 他知道,謝鈺曾經(jīng)許諾過有一天,會給季真言看他的本體,現(xiàn)在,大約就是那天吧。 季真言心里忐忑不安,他是個普通人,小時候見過謝鈺的本體也只是年少無知,時間久了就會忘記,可是,現(xiàn)在要他清醒的看著一條傳說中的美人魚,他怎么接受的了? 謝鈺看著他憂愁的樣子,他抿了抿嘴唇,季真言是害怕,他害怕看見他的本體,想想也是,當(dāng)初季真言在黑暗模糊中看了一眼,就害怕的不行,這件事擱在任何一個普通人身上都接受不了。 聽見他的腳步聲,季真言轉(zhuǎn)過頭看著他,籠罩在他身后的光暈散發(fā)著祥和的光,水藍色的眼眸在月光下流露出讓人心驚的華光。 可惜,背對著光,季真言不大看的清謝鈺臉上的表情。 謝鈺邁著長腿走向他,季真言朝他眨了眨眼睛,那目光中全是警惕。 謝鈺停下腳步,他抿了抿嘴唇,有些局促的說:“要不,還是別看了吧,我怕嚇到你?!?/br> 季真言見他有些為難,知道他是在為他考慮,但是他早晚都要知道啊,并且,季真言還是有點兒想看看謝鈺長大之后,那漂亮的魚尾有沒有變得更漂亮。 “沒事,我還挺想看看的,小時候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隔著渾濁的水,我都沒能看清,現(xiàn)在有這么好的機會,不看不是終身遺憾?”季真言笑著說。 “你真的不害怕?” 季真言干咳了兩聲,“你總不能,變回原形之后,獸性大發(fā)把我吃了吧?” 謝鈺噗嗤一笑,把他攬進懷里,在他耳邊低聲說:“那可不好說?!?/br> 這聲音帶著濃郁的蠱惑意味,季真言還未回過神,謝鈺抱著他往后走了幾步,將他抵在游艇的欄桿上,隨后身子一壓,將他整個人從游艇上推了下去。 甲板距離水面并不算高,季真言驚慌失措還未來得及抱緊謝鈺,整個人已經(jīng)跌進水里了,海水被激起水花一片,又頃刻間擠壓上來,胸腔內(nèi)的空氣迅速流失,耳膜也被水流沖擊的嗡嗡作響。 就在他即將沉進海洋深處時,謝鈺摟著他的腰將他托出水面。 窒息感迅速消失,季真言張著嘴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海面上的氧氣帶著海洋的腥味,有些熏人。 謝鈺伸手撫去他臉上的水,將他被水浸濕的頭發(fā)撥向腦后,雖然置身海洋中,但是失重感還是有的,畢竟海水里沒有能站住腳的地方,他只能抓著謝鈺的手臂。 他換了幾口氣,感覺理智回來了幾分,要給他看本體也用不著把他推水里把,季真言定睛看向謝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他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沒了,寬闊的肩膀和狹窄的腰部勾勒出一副極具男性魅力的線條,赤裸的胸膛結(jié)實健美,海面剛好在他的腰腹處,水流沖刷在八塊腹肌上,硬朗有力,仿佛隨時可以爆發(fā)出驚人的力量。 季真言向下看了看,夜晚的深海里面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下面是什么情況,他不由得抬起頭仰望著謝鈺堅毅的下顎線:“我看不見啊?!?/br> 謝鈺沒回答他,而是垂著眼眸靜靜的注視著他,須臾之間,海面蕩漾起一陣陣金光,金光向四周蔓延,滲透進深海。 整個海面都亮了起來,要不是他們來的這一片海域保密性好,要是被別人看見了,恐怕就要上頭條了。 季真言驚的下巴都要掉了,他現(xiàn)在整個人好像被包裹在金光里,他看著謝鈺浸在水中的雙腿緩緩的變成了魚尾,上面的鱗片在金光的照耀下折射出耀眼的彩色光芒,流光溢彩,讓人炫目,碩大的魚尾在水中擺動,魚鰭感受著海水的流動,如蝴蝶翅膀一般煽動著。 好大的尾巴,季真言看的目瞪口呆,他的尾巴是深藍色,鱗片光滑,能折射出各種光暈,還有叫不出名字的小魚在身側(cè)環(huán)繞。 他抬起頭看著謝鈺,大約是變回本體的緣故,他整個人都在發(fā)光,水順著狼尾長發(fā)的發(fā)絲流淌向下,水里包裹著金光,一路蔓延滑過筆直的鎖骨和結(jié)實的臂膀,水藍色的眼眸中散發(fā)著無盡的祥和。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比人類更美的生靈。 謝鈺嘴角扯出一抹溫柔的笑,修長的手指撫過季真言的臉,“怎么了?嚇到你了?” 季真言咽了下口水,“不是……好美,太美了……” 謝鈺摟著他纖瘦的腰肢,他驚慌失措的樣子像個迷路的小白兔,惑人至深,粉嫩的嘴唇水盈盈的,他扣住季真言的后腦勺,含住他的嘴唇親吻著。 倆人以往的接吻都是普通適中的吻,但是謝鈺變回本體之后就不一樣了,各方面感官和能力都加強了幾分,比如說,野獸的本性。 他的吻變得極其狠戾,大力的吮吸著季真言的唇瓣,舌尖伸進去翻攪著,品嘗著甜膩的味道,掠奪他口中的氧氣,季真言從未被他這樣兇狠的吻過,氧氣的流失讓他大腦變得昏昏沉沉的,求生欲增強,他開始掙扎著想推開謝鈺,奈何他的懷抱太結(jié)實了,他推不開。 “唔……”季真言口中溢出難受的呻吟聲。 沉浸在吻中的謝鈺立刻回過神來,他馬上松開季真言,看著他用被親到紅腫的嘴唇大口的喘著氣,謝鈺有些懊惱,不該這么被獸性驅(qū)使,差點兒理智全失。 季真言眼角隱約有淚花閃動,很快被海水掩去了。 “我想起來一件事,”季真言微喘著開口,“你是神,長生不老,但我是普通人,我的生命對于你而言,僅僅是曇花一現(xiàn)。” 說罷,海面上的金光瞬間消散了。 謝鈺沉默了幾秒,他看向天上的圓月,隨后他牽起季真言的手,一枚藍色的戒指出現(xiàn)在指尖,他沒對季真言解釋,直接將戒指戴上他的無名指。 藍色的戒指十分纖細,做工精細漂亮,戴上季真言的無名指后,直接融進他的肌膚里,瞬間消失不見。 “這是什么?”季真言看著自己完好如初的手指驚呼出聲。 “這枚戒指是用我的一魂一魄凝聚而成的,他現(xiàn)在融進你的身體里了,除了我本人,別人都拿不出來,如果有一天你死了,我也會死。”謝鈺靜靜的說。 同生共死啊,季真言連忙說:“不用,你拿走吧,我不要你跟我一起死。” “我說了,我愛你啊,你就一點兒都不相信嗎?”謝鈺捧起他的臉說。 “不是,這件事關(guān)系太大了,你不應(yīng)該就這么給我,我是個凡人,我不值得你在我身上消耗……” “指不值得不是由你說的,”謝鈺捏著他的下巴說,“你不要有任何心里負擔(dān),這是我一廂情愿,我永遠愛你,也只愛你一個,你活多久我就活多久,我要娶你,我想跟你結(jié)婚?!?/br> “我……不是,我……”季真言被他嚇的說不出話來,謝鈺這個想法好像越來越堅定了,堅定到讓季真言都不敢想,如果有一天他要跟謝鈺分開后,他會怎么樣…… “等七月份jc的新聞發(fā)布會之后,我就帶你回美國,談一下我們兩家公司合作的事,然后咱們就訂婚?!?/br> 謝鈺真的是,計劃性很強啊,并且,他話語間全都是一定會落實的堅定。 見季真言沉默不語,謝鈺舔了舔嘴唇,把他的腦袋按在胸口,“你要是覺得太急了,我們就慢慢來,但是你不許跟我提分手?!?/br> “要是提了會怎么樣呢?”季真言眨著眼睛問,但是他很快就后悔了,因為謝鈺的臉?biāo)查g沉了下去,周身的氣壓也降來下去。 浸在冰冷的海水中,季真言打了個寒戰(zhàn)。 “你知道你反抗我的那次,我原本是打算干什么嗎?”謝鈺寒聲說,海面下的魚尾輕輕搖曳著。 季真言迅速在腦海里復(fù)盤,他說的是季真言在酒吧里第一次遇見艾倫,然后碰巧遇見謝鈺的那次,聽謝鈺這么說,看來不是碰巧,是刻意。 那次,他咬破舌尖都不愿意在謝鈺身下吭一聲。 季真言搖了搖頭,他對這件事心有余悸,不由得害怕的盯著謝鈺。 謝鈺歪了下腦袋說:“其實我是準(zhǔn)備把你關(guān)起來的,也不知道要關(guān)多久,可能要到我搞清楚我對你是什么感情為之吧?!?/br> 季真言的心沉進谷底。 謝鈺挑起季真言的秀氣的下巴尖,說:“還好,現(xiàn)在都搞清楚了,所以說,寶貝,你不要隨隨便便就不要我,明白了嗎?” “我知道了,水里有點兒冷,我想回去?!奔菊嫜哉f完,就想掙開他的手臂朝不遠處的游艇游過去。 謝鈺按著他的腰不讓他動,肌膚的接觸讓季真言的大腿直接觸碰到了謝鈺的尾巴,魚尾上有一層粘液,滑膩膩的。 “謝鈺,你干嘛?”季真言瞬間有些慌,謝鈺在用尾巴蹭他的腿,撩撥意味十足。 謝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我好不容易變回本體,本體跟人形可是有很大差距的,比如說……”他在季真言耳邊低聲說著。 季真言的臉登時紅到了耳朵根,心里顫抖的厲害,這段時間他雖然天天跟謝鈺待在一塊,但是上床的次數(shù)并不頻繁,也都是中規(guī)中矩,面對他說的“差距”。 季真言確實,挺好奇的…… “我覺得吧,我看看就好了,親身體會就沒必要了?!奔菊嫜宰煊驳恼f。 “那怎么行?”謝鈺的手順著他的腰際一路下滑,用低啞的聲線在他耳邊說:“要是不親自體會一下,我不是白讓你看我本體了?!?/br> 他是真想用本體做一次,肯定刺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