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穿女仆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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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上的瘙癢讓季真言縮了縮身子,這個動作讓他的腰際下牙,圓潤的小屁股高抬,股間已經感覺到有一個堅硬的玩意兒頂著他呢。 腦子也浮現(xiàn)出一幕幕,謝鈺握著他的腰瘋狂頂弄他身體的畫面,他連忙轉過臉對謝鈺說:“我明天得回家,你別太……” “別太什么?”謝鈺含住他靈巧的耳垂吮吸著,舌尖掃過敏感的肌膚,惹得身下的人戰(zhàn)栗不已。 季真言悶哼一聲,身子縮的更厲害了,“你別這樣,癢……”他還從來沒跟謝鈺這么玩過,不知道耳朵也是自己的敏感點呢。 謝鈺就知道他想讓他悠著點,現(xiàn)在既然把話茬帶過去了,他就全當沒聽見,他抓著被季真言被綁起的手腕,大掌撫摸著他纖細柔軟的腰肢,這身衣服的后腰部分是全裸的,摸起來手感順滑無比。 手順著腰際滑到前方,前方小短裙里,季真言的性器已經硬挺起來了。 “你也想我了?是不是?”謝鈺哼笑道,在季真言白皙的后脖頸上咬了一下。 季真言的身子瞬間酥了,性器被他隔著蕾絲小內褲撫摸,掌心的溫度透過布料,讓他有一種隔靴搔癢的難受,他睫毛輕顫,可憐巴巴側過臉看著謝鈺,說:“想了,你快點嘛。” 這小模樣看的謝鈺感覺自己的大兄弟更硬了幾分,他嘴角的笑意更濃了,牽著季真言的手,把他帶到沙發(fā)凳旁邊。 見他坐在凳子上,季真言有些摸不著頭腦。 謝鈺摟著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腰際,用牙齒隔著布料輕輕啃咬著,“都穿女仆裝了,不得伺候一下你主人?。俊?/br> 季真言瞬間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他會心一笑,立刻蹲下身,跪在地上,地上鋪著白色的羊絨地毯,一點都不硌著膝蓋,可惜的手腕被綁住了,他只能用嘴叼著謝鈺休閑褲上的腰帶,輕輕一拽,把腰帶解開。 謝鈺沒有動作,只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季真言用牙齒咬著謝鈺的褲子,鼻尖蹭過他肌rou緊實的小腹,嗅到一鼻息的荷爾蒙氣味,謝鈺幫著他,把褲子往下退了退。 看著黑色內褲下鼓囊囊的幅度,季真言心跳的厲害,他跟謝鈺雖然有矛盾,但是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在性事方面,男人一般都會遵從生物的本能。 他隔著內褲舔了舔漲硬的碩大,隔著布料舔舐讓謝鈺身子猛的一抖,眼角發(fā)紅,直勾勾的盯著跪在地上準備給他koujiao的‘小女仆’。 季真言舔了幾下,布料浸著他的唾液,變得有些粗糙,他便咬著內褲邊緣往下拉,一拉開,一股異香瞬間撲面而來,這種熟悉的氣味熏得他腦袋暈乎乎的,后xue更是忍不住的瘙癢起來,他想要,想謝鈺cao他。 粗長的男根沒了束縛,瞬間彈出,抵在他柔嫩的臉上,離鼻尖近在咫尺,異香味更加濃郁了,rou柱上的血管猙獰的排布著,微張的馬眼里滲出晶瑩的前列腺液。 謝鈺的眼神炙熱guntang,他扶著jiba在季真言溫暖的嘴唇上蹭了蹭,仿佛在催促著他趕緊含進去,他真感覺自己的老二脹的發(fā)疼。 玄穹般的眼眶微紅,他媚眼如絲,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了一下roubang,那玩意真大,握著的時候一只手都握不住。 “別光舔啊,含進去寶寶?!敝x鈺粗著聲音說。 季真言照著柱身親了一下,然后在謝鈺期待的目光中張開雙唇把roubang含了進去,敏感的guitou瞬間置身于溫熱的口腔中,謝鈺舒暢的嘆了一口氣。 季真言的嘴唇被撐到最大,只含進去一個guitou和一點柱身,嘴里就被添滿了,他收緊牙齒,含著一點jiba開始上下taonong,舌尖還時不時的掃過guitou上的馬眼。 謝鈺雙目赤紅,不知道季真言這是哪兒學來的,口活變得這么好,他撫摸著季真言的臉,看著柔軟的臉頰被他的roubang頂?shù)蒙舷缕鸱?,他就覺得心情大好,手也忍不住的扣著季真言的后腦勺開始幫他。 季真言早就料到他會親自上手,他便不繼續(xù)了,而是將舌頭搭在下排牙齒上,舌面貼著柱身,他放松了喉管,讓謝鈺進的更深一些。 其實,他個人給口的話,也是比較喜歡深喉,可能是每個人癖好不同吧。 不過他這個癖好剛好長在謝鈺的癖好上,見他這么乖順,眼角帶著淚還盡力滿足自己的樣子,他激動的心再也不能平復,扣著他的后腦勺便開始了猛烈的cao弄,把他的一張小嘴當成jiba套子,季真言伸長了脖子,下顎線和脖頸連成一道筆直的線條,更加方便謝鈺進出了。 guitou次次頂在喉口上,刺激的喉管不斷收縮,謝鈺爽的氣息不穩(wěn),guitou上分泌出的液體比春藥還烈,灑在季真言口腔中的每一寸,讓他的雙目失神的厲害,呼吸不順暢,過度的刺激迫使眼淚流了出來,口水咽不下去,順著被roubangcao紅的嘴唇流了下來。 “怎么這么sao?嗯?”謝鈺沉著聲音問,他看季真言的眼神翻涌著濃烈的征服欲。 “唔……唔……”季真言說不出話來,只能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謝鈺。 他的眼神看的謝鈺更想折騰他了,幾個深喉下來,他一挺身,guitou直接撬開微縮的喉管挺進食道,被禁錮的快感讓謝鈺低吼一聲,直接射了出來,guntang的jingye澆的季真言小聲啜泣起來,圓潤的鼻尖變得通紅。 謝鈺趕緊把jiba抽了出來,可是射精還在繼續(xù),白濁的jingye射在季真言紅撲撲的面頰上,睫毛上掛著白精,顫抖的樣子簡直我見猶憐,更有很多噴在他的頭發(fā)和衣領上,嘴里jingye也多數(shù)流了出來,順著脖頸一路下滑,流進衣領里。 被欺負到可憐兮兮的小女仆,簡直讓人血脈噴張。 jingye散發(fā)著甜膩的氣味,一點兒都不腥,好聞的很,季真言身上沾了jingye,渾身都散發(fā)著這種氣味,像是從jingye里打撈出來的一樣。 他哭的厲害,嘴巴久久合不攏,謝鈺仍舊還硬著,但看著他委屈又可憐的模樣,心里軟成一片,他跪在季真言面前,把他壓在地毯上,用指腹擦去他眼瞼上的粘濁的jingye,摸在他的嘴唇上,而后親了上去。 甜膩的味道四散開,謝鈺不會嫌棄自己,他舌尖舔過季真言嘴唇上的jingye,往他嘴里送,翻攪著柔軟的舌面,強迫他咽下這些jingye。 這個吻帶著nongnong的安慰意味,季真言瞬間止住了哭聲,他沉醉在其中,心情如靜水流淌般和緩,謝鈺揉著圓潤的小屁股,沒有把蕾絲內褲脫下,而是手指伸進內褲里摸索著那處窄小的rouxue,結果一摸,摸了一手的水。 “唔……吃我的jiba就這么爽啊?爽的流了這么多水。”謝鈺松開他被吮吸到通紅的嘴唇,低笑道。 季真言腦袋發(fā)暈,還沒反應過來他說的這句污言穢語,兩條長腿便被分開,門戶大敞,謝鈺歪著腦袋看來一眼,他前端的性器已經軟下去了,后面被分泌出的水漬澆的泥濘不堪。 他將季真言翻了個身,小女仆嘛,當然要從后面cao,才好。 他撥開蕾絲內褲,扶著腫脹的性器,挺身插了進去。 “??!”季真言用沙啞的聲音叫了出來,謝鈺這個王八蛋,連擴張都沒做,就這樣硬生生的插進來,嬌嫩的xue口那經得起這樣刺激,脹痛的感覺讓季真言感覺腰都要斷了。 謝鈺被他夾的粗喘不已,要不是他剛剛射過一次,恐怕一插進來就得繳械投降,知道突然插進來會很緊,但是沒想到這么緊,他這才進去了一半呢。 他盯著倆人交合的地方,蕾絲布料將屁股勒出一條深溝,rouxue被尺寸非比尋常的碩大撐到一絲褶皺都不留,箍著柱身,被撐到泛白。 被里面的蠕動的嫩rou吸絞包裹的感覺,簡直讓人爽到頭皮發(fā)麻,他在季真言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沉聲說:“放松點兒,別咬得這么緊?!?/br> “等一下……”季真言哭的聲音都不成調了。 可謝鈺沒聽見他這蚊子般的哀求,挺動著精壯的腰身開始大刀闊斧的抽送起來,由淺至深,緩緩往里面開拓著。 他的衣襟雖著他動作,不斷的蹭到季真言身上的小裙子,阻擋了他看著倆人交合處的視線,他撩起衣襟,將它叼在嘴里。 這個姿勢和動作性感到讓人噴鼻血,衣帽間里剛好有一個落地的小鏡子,上面反饋了這個小房間里在發(fā)生什么,穿著女仆裝的人兒哭的梨花帶雨,腰際下彎,和高高翹起的屁股練成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被人壓在身下,握著一截細腰cao弄著。 他身后是一位氣宇不凡的男子,眉目深邃俊朗,鼻梁高挺,雙唇飽滿,寬肩窄腰的身材性感無比,腹部肌rou緊實,人魚線隨著他挺動的動作不斷晃動,美得人眼花繚亂,像古希臘雕塑里的神明,偏偏眉眼間染著濃重的欲色,墮進性愛中的高傲神明。 他正理智盡失的干著身下的美人,狹窄的房間里充斥著哭訴哀求聲。 “等一下....我說了等一下!” 季真言哭出聲,他自然是看見了鏡子里的一幕,他沒想到這里還有鏡子,但是他也顧不上了,小腹被那根硬如鐵杵的玩意兒攪弄著,rouxue被摩擦的快樂與痛苦交迭的感覺,讓他快瘋了。 他低啞的聲音把謝鈺的理智喚回了一點,他這才發(fā)現(xiàn)季真言的身子在顫抖,手中的那截細腰抖的厲害,他連忙松開嘴里叼著的一截衣襟,把衣服脫了下去,然后抓著季真言被綁起來的手腕,把他拽的直起腰,腦袋枕在他肩頭。 “呃,好疼……”季真言眼角通紅,這個動作讓肚子里的roubang又挺進了幾分,這么長時間不做,他怎么覺得,那玩意兒又大了。 謝鈺眸光暗沉,他都還沒完全進去呢,看見季真言前端的性器還沒有硬起來,顯然是沒cao到他爽,也是,前戲沒做足。 “對不起,寶寶,你好漂亮,我忍不住啊,”謝鈺吻著他的脖頸跟他道歉,下身的動作也放緩了不少,緩慢的開闊著窄小的rouxue。 這種緩慢抽插的感覺讓季真言的身體和緩了不少,眼下已經不再那邊緊繃了,細細研磨的感覺,更能品味對方的身體。 謝鈺見他身體逐漸放松,細微的低吟聲從喉口溢出,里面的嫩rou照例絞的很緊,謝鈺循著記憶,抬腰往xue中的某一點插著,一邊cao一邊注意著季真言的表情,“是不是這里,嗯?” 當那處敏感點被似有若無的頂?shù)?,季真言被刺激的腰身不由自主的彎了下去,偏偏他又被謝鈺抱在懷里,這個動作只能讓他和謝鈺連的更加緊密。 季真言拼命的點點頭,“前面一點…對?!?/br> 得了回應,謝鈺開始往那一處頂,guitou也敏感的感覺到哪里有一個yingying的地方。 “啊……”季真言叫的聲音瞬間變的酥媚入骨,謝鈺聽的心癢癢,他低頭看見,季真言的性器已經硬起來了,粉色的guitou上正往外分泌著前列腺液。 “shuangma?真言?!?/br> 這還是謝鈺第一次在zuoai的時候叫他的名字,那種心有歸屬的感覺讓季真言有種想哭的感覺,他臉上掛著淚,偏過腦袋用臉去蹭謝鈺,謝鈺立刻回應他的索吻,叼著他的唇瓣輾轉吮吸著。 他身子下壓,將季真言壓在地毯上,柔軟的臀瓣抵在他小腹上,他挺動著腰肢,開始瘋狂猛烈的抽插起來,xue中的敏感點被擠壓研磨,季真言的理智幾近潰散。 謝鈺邊親邊cao,cao的他呼吸困難,下身邊緊張的收的更緊,他越緊,謝鈺的征服欲就越強,roubang抵開層層交迭的嫩rou,一下比一下深。 他握著季真言前方的性器擼動著,另一只手撕開他身上的衣服,胸膛上的兩點粉櫻已經硬起,謝鈺用手指捏著它玩弄。 身上的敏感點全被照顧到,身體被徹底掌控在另一個人手里的感覺讓季真言躲不開,只能大張著身體供他cao干。 大腿根顫抖不已,他快跪不住了,rouxue中的敏感點一直被roubangcao著,他感覺有什么東西要出來了,他連忙偏頭躲過謝鈺的吻,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不……我不行了……” 以謝鈺對這具身體的掌控程度,他知道,季真言要射了,他偏偏心里起了壞心思,他手掌托著季真言的脖子,掰過他的臉繼續(xù)接吻,下身開始瘋狂cao弄。 rou體撞擊的聲音不絕于耳,后xue分泌的水漬越來越多,在高速抽插下拉扯出一道道銀絲,季真言身子猛然一抖,謝鈺瞬間把jiba抽了出來,勾帶出的水漬順著roubang流向guitou,滴落在羊絨地毯上,浸濕一片。 季真言的身子瞬間僵住了,他沒有射出來,他快射的時候謝鈺拔出去了,他射不出來,可他還沒緩過勁兒呢,謝鈺又一整根插了進來。 “?。 ?/br> 被填滿的感覺讓季真言瞬間驚叫出聲,到臨界點的快感被澆滅后又重燃起來,他不由得轉過臉,哀求的看著謝鈺,“為什么……” “想射是不是?”謝鈺低笑一聲,胯部抽插的動作依舊兇狠猛烈。 季真言被撞的說不出話來,他臉埋在羊絨地毯上低聲嬌喘著,聲音沙啞哽咽,他快到的時候,謝鈺又抽出去了,反復了好幾次…… 季真言實在是受不了,他膝蓋跪在地上,身子前傾,他不想給謝鈺cao了。 見他要走,謝鈺一把扣住他的細腰,低聲說:“我沒有不讓你射啊寶寶,你說點兒好聽的哄哄我嘛?!?/br> “唔……謝鈺你混蛋……”季真言哭著罵他,卻換來了一記更狠戾的頂弄,后入的姿勢本來就進的深,謝鈺這一下,直接把roubang送到底了,小腹緊貼在小屁股上,溫度的互相遞交讓人心暖。 “小壞蛋還會罵人了,嗯?你現(xiàn)在得求我了,不求我,你就別想射。” 怎么他媽會有這樣的人啊,季真言哭去推他,偏偏謝鈺更來勁了,插在里面一動不動,肚子里面橫著一根粗硬的東西,嚴重的異物感讓季真言連聲哀求:“老公,老公你干,干我?!?/br> “好勒?!敝x鈺舔著他的耳垂邪笑道。 精壯的細腰打樁機一般的cao干著,季真言的身子被撞的不斷前傾,謝鈺就抓著他的手腕,看著鏡子里一張漂亮的小臉上沾染著情欲,媚眼如絲,神智迷離恍惚,儼然一副被cao熟了的樣子。 幾番狠戾的頂弄下,季真言腦中白光一閃,如愿的射了出來,射精狀態(tài)下的后xue抖個不停,吸絞的力度加大,謝鈺也一個沒繃住,射了出來。 guntang的jingye澆得季真言身子顫抖不已,他大腦空白一片,倒在地上微微喘息著,反觀謝鈺呢,射過之后神清氣爽,他還沒軟下去呢,畢竟憋了一個多月,哪兒有那么快滿足的。 他撈起季真言,把他翻了個身,roubang插在xue中絞了一圈,上面的血管剮蹭過xue內的褶皺,刺激的季真言前端的性器直接噴出一股晶亮的液體。 每次季真言射完,謝鈺都沒怎么停下,還是繼續(xù),他一繼續(xù),季真言剛射完的身體就受不住,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屬于自己了。 過量的jingye緊貼著柱身,被緩緩的擠壓出去,粘黏著腸液,粉嫩的后xue泥濘不堪,小裙子更是一片狼藉。 謝鈺伸手直接把他的衣服扒光,拿起一旁的一件白色的洛麗塔,幫季真言穿了上去,不僅如此,為了保證百分百的美觀,他大手一揮,季真言的頭發(fā)竟然緩緩長長了…… 感覺身體傳來的異樣,季真言沉醉在愛欲中的理智清醒了幾分,迎面就看見謝鈺用癡迷的目光看著他,他疑惑的偏了偏腦袋,便感覺頭有點沉,他側眸一看,只見他身下正壓著厚重的頭發(fā),漆黑如墨的發(fā)絲鋪在白色的羊絨地毯上,水墨畫一樣典雅優(yōu)美。 少量發(fā)絲落在圓潤的肩頭,上面的白色蕾絲沾著身體分泌出的汗水,貼在身上,十分讓人不舒服。 謝鈺把衣服給他換了,難不成,今天還真是要如他說的那樣,換一件cao一次嗎? 他還不想死啊,他連忙抬手想推開謝鈺,卻忘記了自己的手腕還被綁著呢,他一掙扎,插在他體內的碩大便抖動了一下。 季真言悶哼一聲,腰肢瞬間軟了下去。 謝鈺直勾勾的看著他,根本挪不開眼睛,季真言是短發(fā)的時候,模樣就溫柔可人,眼下?lián)Q了一頭長發(fā),穿著白色的小裙子,簡直就是古歐洲的貴族小姐,明艷漂亮,高貴出塵。 眼角染著未褪的情欲,讓人更加欲罷不能的想干他。 “寶寶,你真漂亮?!敝x鈺撫弄著他眼角未干的淚痕,低聲說了一句。 隨即,腰身挺動,繼續(xù)開始這場看不到盡頭的性事,他的吻一個個落在季真言的身上,白皙如瓷的肌膚浮現(xiàn)出紅色的吻痕,被束縛的手腕被解開,他抓著身上衣服的手指用力到骨節(jié)泛白。 “謝鈺……慢點,我剛……”他才剛射過,身子正是敏感的時候,謝鈺便理智盡失,開始瘋狂的繼續(xù)cao他。 粗大的rou柱將里面的褶皺撐開到不留一絲縫隙,謝鈺手臂沉到他腿彎處,將他的腿彎折到肩頭,屁股高高的抬起,方便他cao,還抓著他的手腕按在耳側。 被禁錮著強迫zuoai的樣子,凌虐感極重,季真言叫床的聲音都變了調,他搖著腦袋想讓謝鈺慢一點,偏偏他一動,壓在身下的頭發(fā)就扯著疼,他沒有辦法,只能仰著腦袋,同謝鈺接吻。 謝鈺壓低的劍眉下,水藍色的眼睛瞟了一眼鏡子,他壞著心思,捏著季真言的臉,強迫他轉過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這個姿勢真好是不是?都能看見你怎么把我吃進去,吸的這么緊,多欠cao啊對不對?” 那鏡子就在季真言的頭頂前面,他只要側臉就能看見,他看見自己的腰腹高抬,被謝鈺壓在身下,紫紅色的roubang在他xue內瘋狂進出,根根猙獰的血管被嫩xue中的媚rou包裹進去,抽出來的時候又帶出里面的嫩rou外翻,他甚至都能看見小腹處被cao到隆起來的幅度。 前端半軟的性器一股股的向外噴著潮液,他還穿著那條黑色的蕾絲內褲,性感的內褲和白色圣潔的小裙子交錯在一起,產生無窮無盡的反差背德感。 “不要,老公……”季真言低叫一聲,腦袋抬高,埋進謝鈺的懷里,他羞的不敢看鏡子。 謝鈺手指插進他的發(fā)絲里,拽著他的頭發(fā),強迫他揚起腦袋同他對視,“不要什么?老公干的你不爽?” “不是,不是……慢點,求你……”季真言感覺自己的腰都要斷了,他大腦混沌一片。 “愛不愛我?嗯?”謝鈺忽地問出這句話,他的眸子深切的盯著季真言,他現(xiàn)在的樣子就像一只陷進泥潭里的小獸,脆弱又無助,“說你愛我?!?/br> 季真言抬起腦袋,眼中淚花閃動,他哆哆嗦嗦的開口說:“我愛你,謝鈺……啊,我愛你……” 他不知道他還愛不愛謝鈺,總之現(xiàn)在情欲上頭的時候,他只想把一切都給他。 “我也愛你,寶寶,好愛好愛?!敝x鈺俯下身,吻住他的嘴唇吮吸著,cao干的動作慢了些,緩慢的動作使兩人都品嘗到了性愛帶來的快樂,那種魚水交歡,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覺。 讓人為之傾心,為之瘋狂。 自愛說出口之后,謝鈺就格外照顧季真言的感受,次次以滿足對方為前提,盡力控制自己,沒有玩的太狠。 唯獨除了一樣,季真言說不想做了,他就不同意,給他換上一件又一件不同風格的女裝,親身落實那句“換一件cao一次”。 狹窄的衣帽間里,充斥著情欲的甜膩氣味,伴隨著rou體的撞擊聲和水漬交換聲在空氣中回蕩,悅耳的呻吟和粗重的低吼聲更是不絕于耳。 彼時,快到臨界點的謝鈺拽著他的頭發(fā),啃咬著他的下巴,粗喘聲帶著guntang的氣息,噴灑在季真言細嫩的肌膚上。 季真言最后還是暈了過去,帶著滿身體液和性痕,暈在羊毛地毯上,地毯全上被謝鈺扯碎的衣服,見他暈過去了,謝鈺才收了收,他跟季真言zuoai,很久沒戴過套子了,也不知道做了幾次,總之,相較前幾次,要更加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