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馬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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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著季真言的嘴唇輕咬著,舌唇交合在唇間掃動,溫潤而飽滿唇縫間,夾帶著幾絲銀亮唾液,季真言被他親的幾乎快要喘不上氣來,想掙脫他的懷抱,卻不敢隨便從馬上跳下來,只能將手搭在謝鈺抓著韁繩的手上,更何況這種新奇又刺激的感受實在讓人欲罷不能,他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身邊這個男人。 銀霜緩慢的步子帶來微小的顛簸,偶爾牙齒碰撞在一起,也只會增添更多情趣。 謝鈺流連在他腰際的手,利落地解開休閑褲上的繩帶,隨手一拽就把季真言的褲子脫了下來,干脆利落一氣呵成,雪白的長腿乍然暴露在空氣中,秋天微涼的風冷的季真言嚶嚀一聲,冷的他不由自主往謝鈺懷里鉆。 謝鈺終止了這個吻,雙目炯然,他握著季真言的腰,把他從馬背上托起一點距離,謝鈺有意將他的身體往右側(cè)了側(cè),便于更好地去撫慰季真言的隱私部位。 擁“美人”入懷,縱馬馳騁,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快事,謝鈺削尖的下巴擱在季真言的頸窩處,與他臉頰相貼依偎在一起。 修長的手指在玉莖上緩緩滑動,taonong的動作已經(jīng)讓粉白玉莖高高翹起,謝鈺四根長指將季真言的roubang攏住,上下taonong的同時一并用拇指的指腹在guitou上的冠溝處快速摩擦著,秀氣的guitou因為充血變得鮮紅的,敏感部位就是要靠這種微小的觸覺來帶動,季真言被這種傳襲全身的酥麻感惹得癢而難禁,嬌軟的呻吟止不住的溢出,剛一出口便被風吹散了。 “你說你長這玩意兒有用嗎?還這么漂亮?!敝x鈺輕聲在季真言耳傍發(fā)問。 “不是被你玩著呢嗎,怎么沒用啊。”季真言跟女人做過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不過他深知他那地方的漂亮動人之處,遍體奶白,并無粗壯的臃腫血管,傲然直立,也沒有任何彎曲,粉紅色guitou與奶白roubang界限分明,每一處皆細膩而富有彈性。 謝鈺玩弄季真言的roubang,并無半點邪念,純粹是提前安撫著懷中的寶貝,真正讓他惦記的,是那出柔軟水潤的妙xue。 不論銀霜的步子是緩慢還是急促,謝鈺接下來的動作都很難得到開展,馬鞍上的地方太狹窄,季真言的兩條腿無法長開,謝鈺從他的腿縫中把手伸進去,照著挺翹的屁股揉了兩下。 “寶貝兒,放松點兒?!敝x鈺舔著季真言的耳垂沉聲道。 季真言身子一僵,他抬頭看著謝鈺的樣子,他濃郁的荷爾蒙氣息環(huán)繞著他,攪的季真言心緒不寧,他軟著聲音問:“真的在這兒嗎?” 謝鈺強忍著笑意將手在季真言暴露在空氣中的男根捏了一把,力度不重,可也足夠季真言身子軟成水了,“都進行到這一步了,你覺得我在跟你做游戲???” 季真言小臉頗有幾分委屈,他把臉埋在謝鈺的肩膀上,兩條長腿乖順的敞開幾分,謝鈺獎勵的親了親季真言有些微涼的面頰,白玉般溫潤的手掌從腿間滑下去。 rouxue所在的地方幾乎快貼上馬鞍了,所展露在外的地方太小了,謝鈺只得攬緊馬韁,讓銀霜的步子放緩一些,用雙指去擴張季真言美妙的rouxue,指尖輕輕按壓著xue口周圍的肌rou,等季真言習慣后,謝鈺感受到他放松的身體,才緩緩伸進一根手指開拓著,沒有任何潤滑的輔助真是寸步難行。 “呃……慢點,老公!” “怎么?被我cao這么多次不應該熟稔于心了嘛,還喊疼?怎么不出水啊?!?/br> 謝鈺正說著,埋在xue中的指尖感受到了季真言腸壁內(nèi)肌rou急促的收縮與開合,夾著他的手指吮吸著,一下又一下…… 謝鈺第一次這么有耐心,他細細的吻著季真言,沉聲說:“別顧著自己爽,嗯?” 這意思在明確不過了,身后rouxue處傳來的酥麻感讓季真言直覺萬蟻噬心,他也想要,季真言二話沒說,將手伸進謝鈺的褲子里,他穿著松垮的休閑褲,沒有腰帶的束縛很容易就滑進去了。 謝鈺結(jié)實的腹肌讓季真言心跳漏掉了半拍,小腹處蔓延向上的幾根血管都帶著絕對的荷爾蒙氣息,只可惜下面那根博大的寶貝并不是guntang的,它依舊是微涼的,不過季真言從褲縫中嗅到了大寶貝里流出的液體的香味。 他喜歡這種侵蝕理智帶來至上歡愉的味道,更喜歡它在自己體內(nèi)橫沖直撞讓自己欲仙欲死的感覺,他握著大roubang上下擼動著,柔軟的指尖偶爾觸碰到馬眼,刺激的謝鈺呼吸沉重,擴展后xue的動作更加快了,他又加了一個一根手指進去。 如他所愿,不一會窄xue分泌出了黏膩的腸液,水漬被攪弄的聲音落在耳畔,將謝鈺的耐心盡數(shù)消耗完。 他抽出手指,握著季真言的腿,把細長的腿掰到馬鞍的另一側(cè),倆人面對著面,交換著彼此的呼吸,腰腹更是緊緊的貼在一起。 “放松,不要亂動?!敝x鈺松開韁繩,單手托著季真言的腰把他往上抬了抬,另一只手扶著jiba在rouxue上蹭了蹭,rouxue微微張合了幾下,似是邀請一般。 鵝蛋大的guitou蹭了幾下,將前列腺液盡數(shù)摸在rouxue處,將那處變的更水潤,他握著季真言的細腰,緩緩將roubang挺了進去,可惜他才做了多少前戲,腸液不太多,進了一個頭就進不去了。 “呃……”腫脹的感覺讓季真言難受的哼了一聲,搭在謝鈺腰際的兩條腿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這一下不要緊,徑直嚇到了悠閑漫步的銀霜,這小王八蛋直接尥蹶子,跳了一下,它這一下直接讓謝鈺挺身盡根沒入。 “??!不要……” “臥槽……” 倆人同時驚呼出聲,季真言哆嗦著身子趴到謝鈺懷里,他的聲音變得哽咽,后xue腫脹難忍,他感覺下身已經(jīng)麻木了。 謝鈺也被銀霜嚇到了,一下子全進去季真言受不了他也差點受不了,那小地方太緊了,夾的他差點射了進去。謝鈺趕緊抓住韁繩,可是已經(jīng)跑起來的銀霜怎么可能停下,它憋了一天正想撒歡呢。不過這樣也好,奔襲起來的銀霜將背上的兩個人都顛簸起來,季真言沒謝鈺坐的穩(wěn),他如風中落葉飄飄蕩蕩,粗大的roubang在rouxue中極快的進出著,次次盡根沒入。 謝鈺從來沒這么玩過,眼下也被刺激的不行,銀霜的力度很均勻,使得他jiba在rouxue里進出的速度和深淺都恰到好處。 他撫摸著季真言細滑的后背,不斷拿高挺的鼻尖蹭著他,“寶貝兒,把頭抬起來,乖?!?/br> 他聽不到季真言的聲音了,連呻吟都沒有…… 季真言就像斷了線的布偶,他腦袋往后一仰,若不是有謝鈺托著他的腰,只怕是要跌下馬,他空洞的眼神映著天上的一輪皎月,把謝鈺嚇了一跳。 他低頭一看,季真言不知道什么時候射了,白濁的jingye射在他自己的身上和謝鈺的衣服上。 “寶貝兒,回應我,嗯?”謝鈺啃咬著季真言的脖頸,膩聲說著。 “嗚……”季真言直接哭出來了,他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哭出來呢,剛剛猛的全部插進去,他腦子一片空白直接高潮了,銀霜這個小王八蛋更是撒在歡的跑,粗大roubang上的傘狀冠溝次次蹭過xue中凸起的部分,刺激的他直哭。 太他媽爽了,又痛苦又刺激。 季真言從未體驗過在馬上zuoai的感覺,這是一種瘋狂的行為,卻因為危險,才變得更加刺激,讓人欲罷不能。 借助著銀霜的步履,季真言的身子被送了上去,又重重落下,重新將roubang吃進去,腸壁被撐開的沒有一絲褶皺,卻又貪婪著吮吸著roubang上的每一寸肌膚, “摟著我的脖子?!敝x鈺對季真言囑咐道。 “我沒有力氣,你慢點……慢點……”季真言哀求道,他確實沒力氣了腰更是軟的不像話,他酸軟的倒了下去,靠在銀霜濃密的鬃毛上,跌宕起伏讓粗硬的鬃毛不斷在季真言脊背上蹭過,癢的不行。 馬兒顛簸的幅度讓抽插的動作變得完美,這也不失為一種意外之喜,謝鈺可以不用刻意挺進肚腹,將這種快慢幅度全部交給銀霜,由它來cao控謝鈺和季真言的性愛過程。 馬兒無情人有情,季真言感覺自己的小腹都要被刺破了,這種驚人的抽插幅度比謝鈺最快時更甚,最要命的是它還是不間斷、無停歇的,季真言緋紅面龐上汗珠滲出,他有些虛脫難耐。 季真言歪倒在銀霜身上,白凈的皮膚與銀霜全身黑色的毛皮形成強烈的對比。 謝鈺的理智在絕妙的性愛中喪失殆盡,他在季真言的鎖骨上留下一個個深淺不一的吻痕,guntang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微涼的身軀上,季真言的聲音逐漸變得沙啞,由最初的呻吟變成了嗚咽,只會哆哆嗦嗦的喊“老公”,真是美妙至極。 他的身體軟的像水,又香軟的不行,謝鈺真恨不得把他綁在身邊天天cao他。 “爽不爽寶貝兒?” “嗯,輕些……不要……我不要了……”季真言低聲哀求著,可是銀霜的動作依舊沒停歇,他阻止不了,幾番高速的抽插下,鵝蛋大的guitou次次剮蹭過敏感點,季真言的馬眼上,前列腺液混合著jingye射了出來,散著馨香的味道。 他一高潮,被插到臨界點的后xue收縮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若不是抽插的幅度還在繼續(xù),謝鈺感覺自己恐怕要被夾斷在里面,幾股guntang的jingye自馬眼間射出,借著抽插的動作灑滿整個甬道,有些更是流了出來…… 謝鈺俯身貼在季真言的頸窩處吻著,緊拉了一下馬轡,馬兒便知趣地將步調(diào)由飛躍降為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