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不容反駁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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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三郎想要說些什么,可這個傲慢的大叔根本不給保三郎機(jī)會。 他兇狠地瞪視著保三郎。 “小子,難道我的女兒真的那么糟糕嗎?” “不,鷹司小姐她……” 懶得聽人聒噪,鷹司通政直接抬手打斷了保三郎。 “少跟我打官腔!你小小年紀(jì)怎么就養(yǎng)出了這種臭毛??!我問你你就直說!她難道丑到讓你難以接受的地步嗎?” “……” 保三郎沉默了。 回想起那雙清澈美麗的眸子,保三郎沒辦法自欺欺人地作出否定。 “……漂亮?!?/br> “唔姆?!?/br> 鷹司通政態(tài)度緩和了一點。 “那,難道是她的舉止粗野或是性格乖僻,讓你覺得她不配稱為你鈴木家的媳婦?” 他又問。 “不?!?/br> 保三郎搖了搖頭。 既然剛才已經(jīng)被逼著表了態(tài),保三郎現(xiàn)在也就沒了顧忌,索性由著性子直說了。 “鷹司小姐禮數(shù)周到,不愧為大家閨秀。與此同時,她不像那些傲慢成性的嬌小姐,性格樸實,平易近人,溫柔體貼,是非常理想的大和撫子。” 聽到保三郎的一通贊譽(yù),鷹司通政眉毛一挑。 “沒想到你對小葵的評價居然這么高?!?/br> “因為鷹司小姐當(dāng)?shù)闷鹑绱嗽u價?!?/br> “好!” 鷹司通政“龍顏大悅”。 “這不就成了嘛!嘰嘰歪歪那么多干什么!”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的鷹司通政心情大好。 他又端起了酒壺,想要再喝一杯,可惜他身邊的這個愣頭青沒有給他這個機(jī)會。 “但還是請允許我拒絕這次聯(lián)姻……” “咚!” 酒壺被鷹司通政砸到了矮桌上,發(fā)出了一聲巨響。 外間的侍從神官被這聲巨響驚到,連忙進(jìn)到內(nèi)間探視,卻被鷹司通政給轟了出去。 “這里沒你們的事!都給我滾!” 鷹司通政壓抑的呵斥聲猶如野獸的低吼,嚇得侍從神官連滾帶爬地逃了出去。 接著,他轉(zhuǎn)向了保三郎,也將那股滔天的怒火對準(zhǔn)了這個不識像的“罪魁禍?zhǔn)住薄?/br> 保三郎坐直了身體,毫不畏懼地對上了鷹司通政的目光。 之前也說過,他是做好心理準(zhǔn)備才到這里來的。 他絕不會退縮。 不止過了多久,鷹司通政閉上雙眼。 當(dāng)它們再次睜開時,已經(jīng)平靜得和剛才一模一樣了。 他像再次舉起酒壺,可握把發(fā)出了不堪重負(fù)的“慘叫”,壞掉了。 鷹司通政遺憾地?fù)u了搖頭。 “小家伙,我沒看錯……你是個可造之材?!?/br> 他淡淡地說道。 “就像這酒壺的握把一樣,有用,卻還是有些太嫩?!?/br> 接著,他提起了一個讓保三郎頗感意外的話題。 “之前時津的那檔子事是你的手尾吧?” 保三郎點了點頭。 事到如今,他已經(jīng)不再奇怪為什么對方會如此的神通廣大,似乎無所不知了。 自己的確還是有些太嫩了啊…… 不過鷹司通政倒是對保三郎的評價挺高。 “你的這手其實挺漂亮的?!?/br> “先炒作出一個有利于對手的話題,讓他疏于防備。接著樹立起明確的‘?dāng)撤健跀嚻痫L(fēng)暴的同時,讓對手的注意力放到‘?dāng)撤健砩希瑥亩雎栽掝}本身。最后再出手,將風(fēng)暴攬為己用,將對手一擊致命?!?/br> “我說你嫩,不是說你的手法嫩?!?/br> 鷹司通政露出了陰冷的笑容。 “而是你不明白打蛇不死,必有后患的道理。” 他的笑容逐漸的猙獰了起來。 “你居然只想毀掉那個時津的小子的前程?也太仁慈了吧?” “就算那個笨蛋混得再慘,他老爹在政法界可還是有點人脈的。等這陣風(fēng)頭過去后,他要是一追查,你以為你還藏得???” “到時候就算治不了你……” 他冷冷地瞥了保三郎一眼。 “至少他還是能讓你那個小情人生不如死!” “越水她不……” “夠了!” 鷹司通政一拍桌子。 “我不想再聽到你再說那些婆婆mama的話了!我從來就沒把那種小事放在心上過!” “男人風(fēng)流就風(fēng)流唄!德川公都蓋了座大奧不是?只要你不耽誤正事,那些都是細(xì)枝末節(jié)!” “重點是時津!” “他要是想給你下陰手,就你那個老學(xué)究老師和他手下的那些書呆子們可保不住你!” “你都已經(jīng)抓到他的把柄了,那就下狠手,下死手!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保三郎想起了出門前看到的那則新聞,背后泛起一陣涼意。 “莫非?” “沒錯,我已經(jīng)幫你小子善后了。真是的,要是知道你小子這么不識抬舉,我費這個心干嘛?!?/br> 鷹司通政碎碎念著舉起了酒杯,可此時杯子里的酒連一口都不到。 “嘖?!?/br> 他不爽地砸了砸嘴。 這時,有人主動幫他添滿了酒。 “老您費心了,鷹司大人?!?/br> 是保三郎。 雖然保三郎和鷹司通政之間的理念相差萬里,但人家“非親非故”地如此為你著想,還是當(dāng)?shù)闷疬@一聲謝的。 鷹司通政凌厲的眼神重新變得柔和。 “叫我伯父就好?!?/br> 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好了!” 他揮了揮手,阻止了保三郎為其繼續(xù)添酒的動作。 “我知道你其實不認(rèn)同我的一些做法……別打諢,我見過的人多了,這點看人眼光還是有的?!?/br> 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保三郎。 “也罷,你才十六歲,甚至還沒到元服的年紀(jì),自然什么都不懂,老是喜歡在意些莫名其妙的俗事、瑣事。” “是我心急了?!?/br> “這次就這樣吧,只要訂婚就可以了?!?/br> “你也不用有所顧慮,盡管去游戲紅塵好了?!?/br> “只要你不自甘墮落到與那些不知進(jìn)取廢物為伍讓我徹底瞧不起你,聯(lián)姻的承諾就會一直在這里等你?!?/br> “也許這要花十年?二十年?” “反正我也正值壯年,等得起?!?/br> 他用力地拍了拍手,之前被他趕走的侍從神官們立刻回到了內(nèi)室。 “送鈴木先生出社吧?!?/br> 侍從神官依命來到了保三郎的面前。 “鈴木先生,請吧?!?/br> 用詞恭敬,語氣卻不容反駁。 保三郎只能跟著他們離開了。 而在臨出門之前,鷹司通政像是突然想起來了,對他說了最后一句話。 “對了,你待在那種小島上也太屈才了?!?/br> “很快你就要到新的職位上去了,你自己做好準(zhǔn)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