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第一輪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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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第一輪的第三日晚。 白馬坐在自己的房間里陷入了沉思。 局勢有點不大對勁。 在游戲的第二個白天直接把最棘手的敵人莫里亞蒂拘捕到案,黑幫分子和黑幫老大也都已經(jīng)顯出真身,理論上接下去就是對犯罪分子的圍殺才對。 事實也是如此。第二天晚上,包括黑幫老大的服部平次、黑幫分子的京極真在內(nèi)的總計三人出局。 從第二天一早開始的,好人大劣的危機(jī)情況已經(jīng)被完全扭轉(zhuǎn)。犯人方失去了進(jìn)攻手段,接下去只要按部就班地依靠自己的技能,分辨、詢問、審判就能將犯人們一網(wǎng)打盡了。 沒錯,接下去只要“穩(wěn)”就可以了。 可出乎他預(yù)料的是,第三天早上的審判卻是異常的雷厲風(fēng)行。 白馬第二天晚上前往的是服部平次的房間,但房間是空的,因此他沒有查的犯人。然而就在他開始思考接下去的對策的時候,審判立刻就開始了。 這回走上審判席的則是服部平次的搭檔遠(yuǎn)山小姐。由于場上只剩下6人,檢察官2票再加上保三郎先生和越水小姐的兩票,總計已經(jīng)有4票直接超過了半數(shù)。因此甚至都不需要白馬的票,審判就結(jié)束了。 雖然白馬也明白,保三郎先生的指示其實是正確的。 服部平次夜晚不在自己的房間,因此他是怪盜而不是黑幫老大。而按照之前的推論,服部平次組一定有一名黑幫老大的情況下,不是服部平次自然就是遠(yuǎn)山小姐了。 “可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勁?!?/br> 白馬探的手指在桌子上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忽然,他注意到了自己手上的動作,想明白了一切。 不過,一切都已經(jīng)太遲了。 等到第四日的白天的時候,對局就結(jié)束了。 而比賽的結(jié)果如下 越水七槻鈴木保三郎隊10分 毛利小五郎沖野洋子隊7分 白馬探京極真隊2分 服部平次遠(yuǎn)山和葉隊1分 時津潤哉鈴木園子隊0分 毛利蘭江戶川柯南隊0分。 時津潤哉所察覺到的事情 第一輪第二日白天。 時津潤哉沒有理會正在舉行的審判,自顧自地進(jìn)行著反思。 的確,他給保三郎先生發(fā)送的指令直接向保三郎先生暴露了自己是擁有傳感器的莫里亞蒂??砂遵R有是怎么知道的?早上明明沒有看見他們之間有所交流…… 也就是說他們晚上就已經(jīng)完成溝通了?怎么可能? 等一下。 時津想起了白天宣布出局情況的時候,檢察官沖野洋子直接湊到了保三郎先生他們那邊…… 難道說,保三郎先生其實是臥底警察嗎?因此可以隨意移動,然后在晚上找到了白馬探攤牌? 可是,為什么是白馬探呢? 等一下,難道是偶遇???為了追捕小偷,偵探和警察在某一間房間里偶然相遇并且交換了情報? 那還真是輸?shù)脑┩靼 ?/br> 時津潤哉露出了苦笑。 算了,就算想這么多也是于事無補(bǔ),還是實在點,開始計算自己和領(lǐng)頭集團(tuán)的分?jǐn)?shù)吧。 時津開始梳理眾人的身份。 現(xiàn)在想想,也許柯南小朋友真的是大豪商。當(dāng)初他不相信服部平次的判斷,認(rèn)為毛利小五郎的身份為大豪商的根本原因,是毛利小五郎被京極真干掉了。 因為按照當(dāng)時的情報,有四個人的身份他不是很清楚。他們分別是柯南小朋友、白馬、越水小姐和毛利先生,而身份則是大豪商、炸彈犯、臥底警察和福爾摩斯。 如果毛利小五郎是炸彈犯,那由于炸彈犯的性質(zhì),京極先生會一起死,然而京極真沒有,因此毛利小五郎不是;如果毛利小五郎是臥底警察,那京極先生會被逮捕;而如果毛利小五郎是福爾摩斯,那他可以回避一次死亡…… 因此毛利先生必然是大豪商。 可那都是基于保三郎先生是殺手的判斷,然而現(xiàn)在保三郎先生差不多可以確定是臥底警察,而白馬則是福爾摩斯。 也就是說,毛利先生其實身份應(yīng)該是殺手。 咦?那毛利先生是怎么死的呢? ……等一下,難道說越水七槻其實是炸彈犯,而殺手毛利小五郎已經(jīng)死了嗎? 而要是我出局了,我手上的傳感器可就要落入臥底警察的保三郎先生手里了!而檢察官也像是對保三郎先生言聽計從的樣子…… 那樣的話,晚上保三郎先生保護(hù)洋子小姐,洋子小姐他們白天再聯(lián)合起來把壞蛋全都消滅掉…… 時津算了算各個小隊的積分,頓時面如土色。 不行,一定要阻止! 然而他再也沒有開口的機(jī)會了。 審判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第一輪的比賽以越水和保三郎隊伍的大獲全勝而告終。 沒有更多的交流,偵探們直接回到第一輪分配給自己的房間里休息去了。然而又有幾人能有平穩(wěn)的睡眠,這就不好說了。 大家都說偵探是自信心的集合體,被其他人在一輪游戲中直接拉開了致命的差距怎么可能會好受。不過保三郎倒是睡得很香—— 沒辦法,誰叫他拿了最高分嘛! 既然沒有熬夜,也就沒有賴床。 第二天,保三郎很早就起來了??蓻]想到,當(dāng)他洗漱完畢來到餐廳的時候,已經(jīng)有個人開始享用偵探甲子園第二天的早餐了。 “早,越水。” 保三郎向自己的搭檔打了聲招呼。 “……早,檢事先生?!?/br> 但越水看起來好像沒有保三郎那樣心情振奮。 “……還在想昨天比賽的時期吶?” 越水點了點頭。 保三郎在越水的身旁坐下,開始回憶昨天的行動。 “檢察官和偵探的思路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