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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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奈奈隱隱約約聽見街道上救護(hù)車的鈴聲,她焦急問道:“需要多長時間?!” 護(hù)士道:“非常抱歉,今天不知為何高燒昏迷的患者格外多,我們醫(yī)院真的沒有那么多車輛,請您自行帶患者來醫(yī)院吧,我們可以提供相關(guān)幫助,真的很抱歉!” 嘟嘟——護(hù)士掛斷了電話。 沢田奈奈迷茫的看著黑屏的手機(jī)。 屋外風(fēng)呼嘯而過,葉子嘩啦啦落下,樹木枝干左右晃動,投影到雪白的墻上似是妖魔亂舞。 沢田奈奈覺得全身冰涼,她打了個寒顫,又撥打了沢田家光的電話,但是如最初一樣都是忙音。 床上沢田綱吉咬緊唇哼了一聲。 沢田奈奈尋聲望去,見到躺在床上的棕發(fā)少年唇角下流出鮮血,飽滿的額頭上全是汗珠,鬢發(fā)濕漉漉的帖在臉上,整個人蜷縮著身體抽搐, 沢田奈奈看到這一幕一下子就哭了出來,她撲到?jīng)g田綱吉身上道:“嗚嗚嗚阿綱,你不要忍著,疼就喊出來,別這樣,mama心疼。” 沢田綱吉疼痛的間隙間聽到?jīng)g田奈奈的聲音,卻是漸漸又收了聲,他雙手緊握咬緊牙關(guān)。 絕對不能讓mama發(fā)現(xiàn),他心里只剩下這個念頭。 就像是過去無數(shù)次戰(zhàn)斗一樣,裝作若無其事的回家,忍住身上酸澀笑著吃mama做的美食。 “阿綱,mama會救你的……”沢田奈奈紅通通的眼眸變得堅定起來,她做出決定便立馬執(zhí)行。 霓虹人天性不想給人添麻煩,但在兒子性命堪憂的情況下,沢田奈奈仍不想敲開鄰居的門。 不是什么不合時宜的倔強(qiáng),而是一股莫名的心悸,沢田奈奈把沢田綱吉用薄被綁到自己身上背起他,走出院門時看了眼露著暖色調(diào)燈光的右邊屋子,她抿唇?jīng)Q定相信自己的直覺。 身材嬌小的女性背著自己的孩子堅定行進(jìn)。 而在她身后那間唯一亮著燈的房間,閃爍了幾下悄然落燈,風(fēng)吹動屋內(nèi)窗簾,紅色布料纏綿的隨風(fēng)舞動,像是一位身姿婀娜的少女。 黑暗、混沌、隨后是一片炫目的白,然后便是五顏六色的星子以超越光速的速度擴(kuò)張,形成了無數(shù)星系和比宇宙塵埃沙礫還要多的星球。 時間沒有意義,他漂浮在這片浩瀚的宇宙中,沒有思想跟隨著光游遍整個宇宙,最終晃晃蕩蕩的落到一顆星球上。 藍(lán)白相間,藍(lán)色是大海,白色是漂浮的云帶,他覺得這顆星球很漂亮,想要在這里定居,于是他深深扎根在適合帶給孩子們溫暖觸覺的陸地上,吞噬、繁殖、孵化,在大孩子們的協(xié)同下建立起龐大的帝國,統(tǒng)治整個星球的智慧物種——人類,奴役他們,讓他們成為帝國的公蟻。 為了滿足天性中野蠻的擴(kuò)張欲和暴虐,他揮舞指使‘孩子’吞噬整個銀河系,掠奪所見到的任何資源,再將資源投入孵化巢xue中,孵化出更多消耗品。 他的貪欲起的迅速,仿佛之前無憂無慮與光同行的自己不存在一般。宇宙中各個種族都以慘痛的代價了解了蟲族,以及他們種族至高無上的王。 征伐、征伐、征伐……為王! 黑發(fā)護(hù)衛(wèi)隊隊長,左手握拳抵胸站在他身旁,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滿是冷靜到極致的壓抑情感,“王,我將為您帶來勝利?!?/br> 銀發(fā)有著綠寶石貓似眼眸的俊美青年沉穩(wěn)下跪,他微抬頭,臉上充斥著狂熱,“吾王,要開始征戰(zhàn)了嗎?” 在他身旁還有一位面若冷霜的青年,此刻露出與形象截然不同的激動模樣,“王,咬殺他們!” 云雀前輩!王座上的少年瞪大眼睛。 沢田綱吉嚇醒了。 怎么會做那么奇怪的夢?什么宇宙,什么銀河,什么蟲族,還要各種各樣匍匐在王腳下的外星種族,以及他自己——王。 他腳指頭都要摳出三室一廳了,又不是中二期,他做夢在想些什么?王還不如教父呢,好歹教父這個稱號比較現(xiàn)代。 【嗚嗚嗚阿綱,我快要嚇?biāo)懒耍铧c以為你要死了,你死了我可怎么辦啊?!】小奶嘴哭哭啼啼,拿著手絹捂嘴,【我肯定要倒轉(zhuǎn)時間救你,到時候又是一大筆能量值?!?/br> 沢田綱吉好無語,【后面那句話讓前面的關(guān)心都打折扣了?!?/br> 小奶嘴抽泣,【我就是擔(dān)心嘛,特別是見到mama哭泣的時候難受死了嗚嗚?!?/br> mama,沢田綱吉微微動了動手指,忐忑道:【mama看到了?】 話一出口,他便覺得不對,mama既然知道了他發(fā)燒時的樣子,那么現(xiàn)在他在哪兒。 直到這時,他疲憊的身體才真正返回人間,嘈雜喊叫的聲音在耳邊回蕩,不時有人絕望呼喊,哭泣聲、怒聲和哀求聲如同演繹世界百態(tài)的交響曲。 是醫(yī)院,沢田綱吉心中做出判斷。 “阿綱,阿綱,阿綱……”沢田奈奈不停呼喊,她剛才看見了沢田綱吉手指動了。 沢田奈奈眼巴巴的瞅著躺在狹窄床鋪上的少年,面色依舊通紅,但他神情卻不再痛苦眉頭也變得平緩,所以不疼了嗎阿綱,她松了口氣握緊沢田綱吉的手,又小心的護(hù)著另一邊的點滴。 手上找不到血管,針扎在了腳上,使得原本白皙纖細(xì)的腳踝水腫了起來,護(hù)士拿來了冰袋敷住,可到現(xiàn)在冰袋已經(jīng)化完了,沢田奈奈找了好多個護(hù)士都說沒有。 想到這里,看著自己孩子紅腫的腳踝和嫣紅的臉蒼白唇,嘴巴上還有血跡,阿綱從什么時候起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呢,為什么那么痛那么難受卻還是忍著不哭,如果她不打開阿綱的房門是不是之后只能見到自己孩子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