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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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綱吉低頭輕笑了聲,“或許最開始她是個脾氣稍微有點壞但總體還算是個好女孩,但在她執(zhí)掌權(quán)利所有人對她言聽計從,各種優(yōu)質(zhì)美男天上的星星都能給她摘過來后……變好不容易,變壞很輕松,她就這樣變了吧。” 【阿綱說的有道理,糖衣炮彈最難抵擋,如果我男神天天圍著我轉(zhuǎn),我想必也會很快對他棄之以鼻?!?/br> 【更別說彭格列還是黑手黨,在剛看安潔莉娜直播時,我見她偷偷在被窩里哭過好幾回,都是被嚇到了。 可是到后來她變成了跟我們悄悄吐槽獄寺隼人清理垃圾太過骯臟,還是六道骸更環(huán)保,直接把人嚇死。唉……當(dāng)時潛移默化中我們也順應(yīng)了這一變化,覺得完全沒問題,我們大概也是幫兇吧……】 【我想為我之前發(fā)過的彈幕說句對不起,跟我曾經(jīng)愛過的男神女神,和家教世界的各位,尤其是沢田綱吉說對不起(士下座)真的很抱歉!】 【對不起!阿綱!】 【阿綱,其實我很想問你,你是不是沢田綱吉?抱歉,因為你實在是太像了,無論是對死氣之炎的掌握,那股神性,還是工作上都……對不起,如果錯了,我向你道歉。如果是真的,我更要向你道歉!自己的生活被無聲無息的直播很難受吧嗚嗚。】 沢田綱吉看到這個彈幕,也只是無所謂的一笑,他沒有回答,溫和的琥珀色眸子仍然燦若星辰,修長白皙的手松了松領(lǐng)口,露出精致的喉結(jié)和鎖骨,蓬松凌亂的碎發(fā)襯托著整個人隨意優(yōu)雅。 棕發(fā)青年推門踏出,眼神變得冷然,他會拯救世界,讓安潔莉娜付出代價。 刀槍不入的回應(yīng)了所有試探,不緊不慢的彭格列十代目回到了西西里島。 教父回歸帶給所有人信心。 這些盤踞在西西里島彭格列陰影下的小黑手黨,平日里痛罵巨頭彭格列,但到他們被杰索家族,哦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密魯菲奧雷家族如雷霆般擊破后,便懷念起了講道理的彭格列。 十代目!教父!我們想念您!眾人含淚期待的目光注視著沢田綱吉。 這個此刻分外高大的身影,卻沒有如他們所想一般急沖到密魯菲奧雷家族總部大發(fā)神威果斷了結(jié)白蘭·杰索。 沢田綱吉悄無聲息的從西西里轉(zhuǎn)移到并盛基地。 并盛地下充滿科技感的基地,仍是他熟悉的模樣,不過其中比未來戰(zhàn)時多了不少人。 實驗室內(nèi),斯帕納、強尼二、威爾帝等世界頂級的那一批科學(xué)家在這里沒日沒夜的研究,個個臉色蒼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厥過去。 “哈欠~反擊域外的武器?!蓖柕圩诖斤w行器上將一個匣子扔給沢田綱吉,對著reborn抱怨道,“時間太趕,要猝死了。” 沢田綱吉手忙腳亂的接住匣子,差點廢柴體質(zhì)發(fā)作平地摔,此刻他呆愣愣的捧著銀白色的匣子,腦中猶如超新星爆發(fā)般混亂,從reborn把他帶到并盛后,他便一直在重組認知。 直到這個絕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新武器的出現(xiàn),他才忍不住問道:“reborn?你沒被迷惑,你們都沒被安潔莉娜騙?全在演我?!” 他最后一句話語調(diào)有點高,充斥著不可置信,委屈無奈,以及對這些日子自己獨自負重前行心理活動的尷尬、憤恨。 合著他演戲ooc喚醒他們,在他們眼中竟然是個笑話。 沢田綱吉委屈極了,那雙琥珀色的大眼睛濕漉漉的看著reborn,和reborn身后神色各異的守護者,在熟悉的人面前,他又可以恢復(fù)成廢柴綱的模樣。 reborn忍無可忍敲了下沢田綱吉的腦袋,“蠢綱,好不容易有點首領(lǐng)風(fēng)范,現(xiàn)在又恢復(fù)蠢樣子了?!?/br> 山本武揉了揉沢田綱吉蓬松柔軟的腦袋,笑得爽朗,“怎么樣?阿綱,我的演技把你騙到了吧?” 或許是這個身體潛藏的情緒,沢田綱吉瞬間回憶起與山本武的種種,那種冷漠看向敵人的輕蔑眼神,他一直以為都知道山本武是個面熱心冷的人,但是當(dāng)這人的冷對著他時,卻覺得有那么難以接受。 沢田綱吉猛地抱住面前的青年,哽咽笑道:“阿武,你是裝的,太好了?!?/br> 獄寺隼人握拳想說什么,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十代目……” 山本武沉默片刻才摟緊懷中的青年,面色凝重道歉,“對不起阿綱,我那是是真那么想,安潔莉娜把我對你的情感和對她的感情互換了,我一次次的想起卻又一次次的忘記,對不起都是我的錯?!?/br> “十代目,我那些日子說過很多以下犯上的話?!豹z寺隼人咬牙道,“您打我罵我吧,我實在不能忍受那樣的自己?!?/br> 獄寺隼人可謂是心中最受煎熬之人,自從舞會后逐步清醒,他就再也無法入眠,每時每刻都在回憶沢田綱吉,以及自己干過的糟心事,心揪得疼,隱藏在西裝下的傷痕,是他給自己的懲罰,他通過這種自殘的方式贖罪,卻還覺得不夠。 “隼人?!睕g田綱吉看到獄寺隼人隱忍的表情便知道自己這位最為忠誠的同伴陷入了自我厭棄中,他露出最溫和的笑容,眼眸中滿是真誠的望著銀發(fā)青年。 “你沒有錯,被安潔莉娜武器影響的你又怎么會是真實的你呢?而且后來我不是也說了很多糟糕的話語嗎?” 沢田綱吉想到那時候的表演,臉微微發(fā)紅,尷尬的摸著鼻子笑道:“咱們半斤八兩,都不必介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