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翻云覆雨(H)
夜白見他如此主動,何嘗不懂他那點小心思,就在他打定心思看出好戲時,腦海突然回想起之前救他回來滿身于痕的模樣。他勾起嘴角“期待你的表現(xiàn)?!?/br> 韓墨哪里知道夜白在想什么,心里美滋滋地想著自己終于要翻身把歌唱了,他主動低頭吻住對方水色薄唇,雖然已經(jīng)不再是未經(jīng)人事的楞頭小子了,可接吻這技術(shù)活兒依舊差的很遠(yuǎn),不是牙齒磕碰到他細(xì)致的唇角,就是對著他的雙唇一通亂啃,幾番回合下來,夜白強(qiáng)忍著想要將他踢下床的沖動,伸出手臂攬住他的腰身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反客為主,將韓墨壓在身下吻得他面紅耳赤,氣喘吁吁后才得意道:“就這點伎倆還想反攻?” “本大爺這是生疏了,有本事再來!”韓墨梗著脖子不服輸?shù)刈鞆?qiáng)道。 “哦,本大爺?到底誰是大爺?”夜白語氣帶著警示意味,手掌恍若靈蛇般鉆進(jìn)他的衣擺,摸住他逐漸堅挺的分身不輕不重的揉捏著。 敏感的地方被掌握在對方手中,快感還源源不斷襲來,韓墨強(qiáng)忍繳械的沖動,連連求饒道:“好娘子,我錯了我錯了,你才是大爺~” “那你從實招來,之前你被羽寒那大魔頭擄去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夜白一邊搓揉他的rou徑一邊循循善誘。 回想當(dāng)初韓墨那滿身情欲過后的痕跡還歷歷在目,他實在無法容忍自己看上的人糟到他人染指,現(xiàn)在兩人都沒事,是該秋后算賬了。 韓墨一聽他的話,瞬間感到菊花一緊,夜白早不提晚不提,偏偏這時候提及,這是擺明了要算賬了,當(dāng)初他可是著了羽寒的道兒了,若不是他強(qiáng)迫他到那熱死人的石窟勾引他,他也不可能會跟他發(fā)生關(guān)系,想到這里臉色一僵,當(dāng)初可是他主動投懷送抱在先??!這事兒打死也得守口如瓶,不能讓夜白知曉,否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此處,他故作為難,淚眼汪汪:“這大魔頭身中奇毒非得逼我雙休......我打不過他......又無法逃脫......所以被他利用了......”,話雖不假,他隱去了投懷送抱一事,目的就是為了不讓夜白多心,他可是全心全意愛著小美人兒,不可能對大魔頭產(chǎn)生非分之想,見到他躲都來不及,何況大魔頭曾經(jīng)還想取他性命,他更加不敢對他產(chǎn)生二心。 夜白聞言點頭,凝寒散的毒性他是見識過了,想來羽寒也不想毒發(fā)身亡,所以讓韓墨當(dāng)替死鬼,何曾想因禍得福居然得到九尾靈狐跟混凌元珠。 事已至此,夜白扒開他的衣領(lǐng),在他胸膛上方,鎖骨下方狠狠地嘬了個紅紫印痕,那曖昧的形狀仿佛種了一顆鮮紅的小草莓,然后輕輕撫摸著無比滿意的杰作“這顆小草莓就是我的專屬印記了,以后你的身心皆只能屬于本少莊主了。” 韓墨紅著臉一把攀住他的脖頸,強(qiáng)勢地將他拉進(jìn)自己懷抱,重新吻住他的雙唇,用行動證明一切。夜白見他如此熱情,當(dāng)然不忍心拂了他的愛意,二人唇舌熱烈地糾纏在一起,一時間吻得難解難分,狹小的廂房內(nèi)除了粗重的喘息聲跟口水交換的水漬聲再無其他。 燭光搖曳下,二人衣衫散落一地,只見韓墨發(fā)帶散亂,目光迷離,氣喘吁吁,在夜白身下婉轉(zhuǎn)承歡,他四肢交纏著對方纖細(xì)的脖頸跟強(qiáng)健的腰身。而夜白強(qiáng)健有力地在他身上肆意馳騁,肩頭的青絲早已混合著汗水服帖地粘在腰背上,與他清雋靈秀面容不同的是,身材修長勻稱有力,即便是陽物也粗壯堅挺,每一次抽插到底時,對方的嫩rou都能盡收眼底,望著韓墨媚態(tài)十足,夜白都恨不能將他cao個翻天覆地。 也不知夜白是有心還是無意,在他們激烈的交合下,身下的雕花木床宛如快要散架般,發(fā)出艱難的吱呀聲,而對面廂房的林謙聽著他們房間傳來的動靜徹底失眠了,自己從小養(yǎng)大的小師弟到頭來被別人拐跑吃干抹凈了,內(nèi)心那個郁悶,在床上翻來覆去,實在躺不住了,決定下去找掌柜的來壺清酒聊以慰藉。 韓墨沒想到夜白體能這么好,即便身中寒毒的情況下,也能跟他大戰(zhàn)到天明,就在他第四次泄身后終于支撐不住倒床睡去,倒是夜白精神奕奕毫無倦色,他望著韓墨雙股間滿溢出來的灼液,感到甚是滿意,經(jīng)過這一夜的歡愛足夠?qū)⑺沟蔑栵柕?,讓他再也沒有精力在外面勾三搭四,強(qiáng)忍著腰部微酸,他下床去浴房泡澡放松了。 PS:求珍珠求收藏嚶嚶嚶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