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男的嘴巴很硬
將黑衣人扔進一間五十多平方米的白色房間,白蓮和書函也去了醫(yī)院。 兩人到時,趙芬和唐穎已經(jīng)檢查完畢,身體沒有大礙。 “白市危急以來,大家個忙個的事情?!壁w芬說,“今天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一起吃個飯。算是一次短會,邊吃飯邊說?!?/br> 所有人回答:“好?!?/br> 半個月左右了,人人忙于戰(zhàn)事,沒有時間坐下來探討事態(tài)。 飯桌上,大家從白市的人手緊張到南東軍的大軍壓境,從黑衣人說到了游士。提到游士,飯桌上的人想起剛到白市的兩位游士,在醫(yī)院和他們分開了。 完了中午餐,大家又各自去忙了。 “白蓮jiejie!”唐穎說,“我要和您們?nèi)?,我想看看黑衣人。?/br> 白蓮和書函對望一眼,轉(zhuǎn)向唐穎搖搖頭。 “您們就讓我跟著去嘛!家里又剩下我一個人,挺無聊的。我想看看這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竟敢闖入家里,將我們綁走。我咽不下這口氣?!碧品f說著說著,咬緊牙齒,握緊拳頭,“我想再揍他們幾拳。哼!” “你不合適跟著我們?nèi)??!卑咨徴f,“你才十六歲,不能接觸這種事情??吹綉K烈的場面,心里接受不了。” “對哦!你白蓮jiejie說得對,你不能在一旁看我們我審問黑衣人。”書函拍拍她肩膀,“你去找荊棘,和她一起,向苗葭書記學學陽光本領(lǐng)?!?/br> “我不。我太氣憤了,我要和您們?nèi)??!碧品f不依不饒,“我就要去,我去打折了他們四肢,誰讓他們來碰我這個小女孩?!?/br> “不行?!卑咨徖鴷狭塑?,“你去找荊棘?!?/br> 轟! 白蓮沒有等唐穎說話,一腳油門下去,車子飛出去了。 后視鏡里的唐穎指著車尾部,直跺腳。 “我覺得讓她一起來,看看無妨?!睍f,“早早訓練她?!?/br> 白蓮不想說關(guān)于唐穎的身世。唐穎是喚醒者,這種異人對于天影太重要了。近段時間以來,白蓮心中一直徘徊,想著要不要讓唐穎接觸陰暗面?最后,白蓮覺得還是算了,一方面她還小,一方面擔心沾染了很多不良習俗影響到她的能力。 白蓮認為喚醒者應該保持純潔的思想。 “算了?!卑咨彸林氐目跉?,“我當她是第二個親meimei,不想讓她走上我們的路子。另外,荊棘已經(jīng)走上了我們的路。三個人中,我希望有個人能活得自由自在?!?/br> “我只是說說而已?!?/br> “沒事?!?/br> “說起黑衣人,他們確實邪門?!睍f,“太奇怪了,以前從未聽說過,為何突然冒出來?” “亂世了,什么樣的人都有可能涌現(xiàn)?!卑咨徴f,“我也一是奇怪的人,我和你們也不一樣了。就像我說過的話,我能成為飛人,別人也可以變成奇怪的人。變異的事務越來越多。說不定,哪天,你也突然變異了。” “那敢情很好。”書函說,“我能成為超級戰(zhàn)士,任誰來都滅掉他們……哦!話說,良單和公孫苓兩個游士,身手太強了。你說他們兩個是不是變異的人?” “我看不像?!卑咨徴f,“我和他們兩個人交過手,我知道這兩個是普通人中的武藝很高的人。我想,他們兩個的武功,就是說想殺一個人,他們都能辦到。” 吭! 緋紅色的跑車停下。兩個人直奔拘押著黑衣人的房間。 哐! 門開啟。兩個人走進,看了一眼注射過藥物的黑衣人。 啪!啪! 扇在兩人臉上的響聲。 呼…… 呼…… 黑衣人沉沉地醒過來。他們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嘴角露出譏諷的微笑。 “你們屬于哪個組織?”白蓮輕描淡寫地問,“老實說?!?/br> 兩個黑衣人看看白蓮,又看看書函,譏諷地笑容更放肆了。 咚!咚! 兩個黑衣人被一腳踢翻在地面上。頓時間,他們感覺天旋地轉(zhuǎn),像天地倒過來。兩人知道這是藥物所導致的后果。 “你們怎么找到我家?” 黑衣人仰躺著,沒有講話。 書函拉起一個黑衣女,對黑衣男說:“你們再不說,我要動手了?!?/br> “我和師妹來這兒,已經(jīng)吧命豁出去了?!焙谝履凶约鹤饋恚澳銈冊賳柛嗟脑?,沒用?!?/br> “好!”白蓮說,“不讓你們嘗嘗滋味,嘴巴是吐不出來東西。書函捆綁了他們?!?/br> 白蓮和書函分別將兩個人捆在一根堅固的鋼柱。 “最后問一次,你們是什么人?”白蓮的眼神瞬間變成狼眼,“不說,就好好享受?!?/br> “呸!”黑衣男吐出一口水,“我是嚇大的么?” “咳!”黑衣女吐出一口血。 “沒有時間和你們耗?!睍瘜⒁话雁Q子拿在手中,“最后的機會。說?” 黑衣人緘口不言。 “書函!我自己來?!卑咨從眠^書函手中的鉗子,對她說,“我來沾這個血,你一旁記錄?!?/br> 咔嚓!鉗子嘴沾著黑衣女右手大拇指的指甲。 “啊……”一聲凄厲地喊聲。清脆而響亮。 血滴答滴答,落到潔白的地面,如小紅花散開了。 “師兄!”黑衣女說,“要不我們招了。噓……我一直怕痛……啊……” 白蓮手中的鉗子嘴又夾住黑衣女的左手大拇指。 “師妹!”黑衣男說,“活著出去,也是一個死。交待了也沒有意思。我們兩個的死換取他們的性命?!?/br> “啊……師……師兄……”黑衣女驚呼著,“你不是說恨師父嗎?我們從實說了吧?” 黑衣男臉一沉,呼,一團黑色的霧氣從他嘴里飛出來,射中黑衣女的臉,說:“沒骨氣。我恨歸恨,與背叛是兩碼事情?!?/br> “師兄!”黑衣女顫抖著說,“啊……我……”黑衣女暈過去了。 白蓮最終沒有拉掉黑衣女的左手大拇指指甲。 兩人沒有想到黑衣男在藥物注射下,還有能力使陰招。 “你們有種?!焙谝履姓f,“人固有一死,死哪兒都一樣。但是要我背叛組織,就兩碼事情了。我決定視死如歸?!?/br> “嗯!”白蓮冷冽地眼神落在黑衣男的臉上。 “白蓮!我來?!睍种形罩话训?,“對于男人,我能下得去手?!?/br> “不了。書函。”白蓮說,“白市的血,不能玷辱了你。我自己可以,你做好記錄。” 黑衣男嘴角上揚,輕蔑地看著白蓮。 咔嚓!一根手指掉落。嘚!落地聲。 “啊……噓……”黑衣男冷笑起來,“啊……呵呵……舒服……呵呵……舒服……” “嘴硬?!卑咨徴f著話,手起刀落。 嘚……嘚……嘚……嘚…… 四根手指落地。 嘶嘶!噴血的響聲。 “旁門歪道的人?!卑咨徔粗徽5亩丝陲j出~血,“流血都不正常。” “~sao~娘~們!”黑衣男吼叫道,“啊……你有本事,一刀殺了我。啊……“ 黑衣男看著碰血的斷指口,一聲聲的大呼。 “我再問你一遍?!卑咨彽牡蹲淤N上他的耳朵,“你們從哪兒來?” “地球?!焙谝履杏矚獾恼f,“怎么著?” 咔嚓! 一直耳朵掉落在地上。 “我沒有耐心?!?/br> “呵呵!你知道為什么南北軍聯(lián)系不上嗎?”黑衣男突然說,“因為他們的耳朵也跟我一樣,不好使了。哈哈……下次,輪到你們白市軍……哈哈……” 咔嚓!手起刀落,又一只耳朵掉落地上。 白色的地面,變成一幅紅色的畫面,血滴這兒一滴那兒一滴,如綻放著的小紅花。 這時候,暈過去的黑衣女醒過來。她驚恐地看著滿身血的黑衣男,喊道:“師兄!招了吧!嘶嘶……” “他不說你說?!卑咨徎馃匮劬粗谝屡?,“想要命。快點說。我等不急了。十分鐘,給你們十分鐘?!?/br> 白蓮轉(zhuǎn)身,和書函出了房間。看見門口士兵一臉的驚恐,血色全無。 書函問:“你怎么了?” “我從來沒有見過……見過……”士兵吞吞吐吐,“如此……我……” “好了?!卑咨徴f,“守好你的崗。” “是……是……” 兩人走進洗手間,洗干凈身上的血跡。 十分鐘后,回到房間。 黑衣人身上的血不再流,地面上血液凝固了。 白色的房間變成被紅色和黑色涂成的非主流畫面。 “想好了嗎?”書函問,“想好了就說。一分鐘?!?/br> 黑衣男吼道:“想你嘛比!~臭~婊~子,給我們一個痛苦?!?/br> “師兄!” “閉嘴!” 黑衣女乖乖地縮回脖子。 “好!”白蓮說,“不想說,你們就這么耗著。我想看看你們能挺到幾時?!?/br> “走了?”書函跟著白蓮出來,“我們什么都沒有得到信息,就這么走了?” “女人想說,又不敢說?!卑咨徴f,“女人一說,男的肯定用我們不知道的手段殺了女人。不然,女人不會不說的。先這樣涼著他們?!?/br> “他提到了南北軍?!睍f,“我們得去那邊看看情況?!?/br> “嗯!我們?nèi)ツ媳避娍纯辞闆r,再做打算?!卑咨忁D(zhuǎn)向士兵,“不用給他們吃飯,屋子也不用打掃,你們守好就可以了。有事情,第一時間通知?!?/br> “是……是……”士兵到現(xiàn)在都沒有緩過氣。 白蓮和書函離開這兒,趕赴市政府。 她們的時候,良單和公孫苓也在。 “苗書記!南北軍什么情況?”白蓮問,“已經(jīng)很多天聯(lián)系不上了。” “沒有消息?!泵巛缯f,“這太奇怪了?!?/br> “我和書函準備前往南北軍,親自去看看是什么情況。”白蓮說,“你們守好白市?!?/br> “我跟著您們?nèi)?。”良單說,“相互有個照應?!?/br> “不用了?!卑咨徴f,“我想拜托你們,你們兩個人去海洋那邊看看情況。” “沒有問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