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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還不算,一只手抱著沐樂瑤,另外一只手已經(jīng)從沐樂瑤的領(lǐng)口伸了進去,抓了個飽滿,手指還不停的撥弄作怪。男人就是這樣,在戀愛中總是完成絕地反殺,抓住女方的一點笑笑的錯誤就能逼得愛自己的女人割地賠款,簽訂著各種不平等的條約,就像現(xiàn)在的沐樂瑤,對于楊云若的怪手已經(jīng)無力翻看,只能任之。只是手還是壓住楊云若的手,不讓他作怪。 或者,這就是男人與生俱來的欺騙,就像是大半夜騙女孩子去看午夜場的電影,然后電影散場后跟她說回學(xué)校宿舍已經(jīng)關(guān)門,回住處太晚了,要不附近湊合一下得了,再然后說賓館好貴啊,要一百多,要不省著點,開一間房好了,你放心,我絕對不亂來。為了完成這樣的流程,他們還會準備好多好聽的謊話,各種計策各種苦情就像是爆發(fā)的山洪一樣足以將一個原本還算理智的女性哄騙的團團轉(zhuǎn)。到了房間還不算,因為這個時候還沒有完成他們的最終目的。他們會說想抱著你睡,并且保證不動手動腳,再然后反正是個女孩子有九個是被這種套路騙掉的。但是偏偏這種人盡皆知的套路,卻讓無數(shù)才華橫溢的女孩子都折戟沉沙。 “別亂動?!便鍢番帇尚叩呐拇蛄讼聴钤迫舳际直常瑢嵲跊]有辦法,自從楊云若手接觸到那里之后,他的臉皮就變厚了,不管自己怎么掙扎怎么說怎么反抗都沒有用,都說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因為根本防不住,楊云若就是一個賊,只要是有機會他就回下手,一次兩次三次,現(xiàn)在沐樂瑤已經(jīng)認命了。 “練的怎么樣了?”楊云若將下巴在沐樂瑤的頭頂蹭了蹭,這是一種親昵的動作,不知道為什么,楊云若就是喜歡在沐樂瑤的頭頂蹭一蹭,就像是一只狗喜歡在自己的領(lǐng)地撒尿宣告自己的主權(quán)一般。 “都練熟了,就等著配合樂隊再練幾次,合合拍就可以了。”沐樂瑤按住楊云若都手,如果不按住,他總是回作怪的,雖然按住也阻止不了,但是按住明顯會好很多。每一次楊云若的作怪,都讓她有些癱軟,就像是一團爛泥一般,偏偏自己還反抗不了,這種情況著實是糟糕透了,就像是生死cao捏在別人手上一般,還好這個人是楊云若,可以讓自己放心都依靠。 沐樂瑤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以前都樂隊,商榷好演唱會的事情,曲子也發(fā)過去了,只是他們還有事要過幾天才到。聽沐樂瑤說,那個樂隊叫紅玫瑰,是以前天合的樂隊,后來出去單干了,也是以前同沐樂瑤合作最多的樂隊。對于沐樂瑤說的話,楊云若是相信的,因為沐樂瑤從來不說假話,她說這個樂隊不錯,楊云若就可以認定它不錯,就算是有些不怎么好,也沒有關(guān)系,這次演唱會的規(guī)模并不大,大不了就是放背景音樂就是,背景音樂早已經(jīng)制作好了,要不然這幾天大火練歌練的是什么。 只是作為一個演唱會,要是樂隊都沒有,總是有點掉價的感覺。起碼,楊云若自己都覺得,要是演唱會沒有樂隊,被人罵成是十八線一點都不虧。 “你再去練一會吧,這些天你都沒怎么熟練,要是上臺丟人就完了?!便鍢番幪翎叺男χf著,好像楊云若上臺就一定跑調(diào)或者怎么樣一般。 “你干嘲笑我”楊云若打鬧的用力抓了抓,惹得沐樂瑤一聲尖叫,身就像是一直盤起來的穿山甲一般。不過,沐樂瑤書的沒錯,自己卻是沒怎么聯(lián),雖然自己已經(jīng)很熟練了,但是難保到時候會出差錯。打鬧夠了,松開沐樂瑤。也不關(guān)玻璃門,拿起話筒,點開背景音樂,就輕輕的唱了起來。 沐樂瑤坐在椅子上抱著雙膝,將頭靠在膝蓋上,歪著頭看著楊云若,看著這個占自己便宜沒夠的那人。 楊云若并不帥氣,或者說稱不上帥氣,只是耐看,越看越覺得好看。想起當(dāng)初在湘南相遇的樣子,那時候的楊云若像是一個油膩的宅男,連惹起別人注意的資格都沒有,那時候比楊云若帥氣的藝人都有好多個;后來,在西湖相遇的時候,背著包,更像是一個游子,多了幾分浪蕩和儒雅;再后來,一起開辦云瑤,那時候的楊云若更多像是一個需要上班養(yǎng)家糊口的模樣,多了幾分成熟,也多了幾分穩(wěn)重;現(xiàn)在沐樂瑤看著楊云若,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住進了她的心里,整個心房都填充都滿滿當(dāng)當(dāng),天上的風(fēng)是他,耳畔吹過的風(fēng)是他,江水浪來浪去,朵朵浪花是他,飛過萬里山河,萬里山河是他。 他的樣子,就是她眼中最美的樣子,唱歌的樣子,手擺動的方式,張著嘴巴的幅度,話筒的傾斜,都是她眼中最完美的她。 “砰砰砰”敲門的聲音就像是一聲驚雷,在晴天突如其來的毫無征兆。沐樂瑤眼中閃過一絲惱怒的站起來,無奈的起身開門。門口的劉濤已經(jīng)氣急敗壞的模樣,額頭的一些汗?jié)n,看到沐樂瑤開門,嘆了口氣的放松下來。 “怎么回事你,練歌還要關(guān)著門的,還以為出什么事情呢,嚇死我了。”劉濤推開門進來,來到云瑤,總是虧待了沐樂瑤的,以前在天合,雖然不怎么受重視,但是練歌的時候,音樂老師,制作人,助理,經(jīng)紀人,也是滿滿一堂,練一天的歌也不回感覺到無聊。但是現(xiàn)在在云瑤,自己作為唯一一個經(jīng)紀人都已經(jīng)不再負責(zé)經(jīng)紀人的事物了,變成了一個職業(yè)經(jīng)理人了都,也沒有音樂老師和助理之類的給沐樂瑤配齊,一個人練歌,有的時候連好壞都分辨不清楚。、 “他什么時候來的?”劉濤壓低聲音問道,里面的楊云若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劉濤一般,依舊沉浸在自己的音樂海洋世界,時而閉著眼睛,時而晃這腦袋。就這樣還是在練歌?就算是再沉浸的人看到開門也應(yīng)該注意到自己的到來,而楊云若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明顯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坐到一張?zhí)梢紊?,倒了一杯茶輕輕的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