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退出
杭城的天氣很好,艷陽高照。水洗過一般的蔚藍(lán)天空,漂浮著幾絲棉花糖一般的云朵。 楊云若不知道的事,就因為《閱讀》左中棠私下里的一句話,他的所有歌曲都在整個網(wǎng)絡(luò)上下架了。 在昨天的一個晚宴上,左中棠說:“現(xiàn)在的有些年輕人啊,就是喜歡吹噓,明明不是自己的東西卻還喜歡當(dāng)作是自己的東西,年紀(jì)輕輕的就學(xué)會了欺世盜名。這種人,就是社會的毒瘤,這種人要是是個小人物還好,要是一朝成為了公眾人物,那可不得了,那是帶著整個社會都在退步?!?/br> 大人物是和大公司之間的消息總是傳遞的特別快,因為他們本身就存在串聯(lián),你不知道的事情只不過是因為你的層面不配知道。一晚上的時間,楊云若在幾家音樂網(wǎng)站上發(fā)布的歌曲就已經(jīng)面被封了,所有的下載都變成了亂碼。 “真失敗?!睏钤迫敉铝艘豢诳谒?,壓抑的想下一場大雨,把這個世界清洗地一塵不染??墒沁@種心情不好下雨的情形似乎也,誒呦在楊云若的身上來臨。陽光反而愈發(fā)的燦爛,像是在嘲笑,在發(fā)出“哈哈哈哈”的聲音。 旁邊傳來了腳步聲,楊云若側(cè)著眼睛看到了一抹淺淺的粉紅。是趙穎兒,她身上那淡淡的像是鮮花般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馥郁芬芳。 趙穎兒挨著楊云若坐下,長長的裙子蓋著膝蓋,小白鞋系著蝴蝶結(jié),手中的棒棒糖送到了楊云若的口中。 “吃顆糖,我小時候要是心情不好了,mama就給我一顆糖,她說糖果能治愈世界上所有的不開心和和不快樂。只要有糖吃,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壁w穎兒夸張的張開雙臂,盡可能的用自己的語言,笑容還有肢體動作去感染楊云若。只是,楊云若依舊默默的,沒有表情。 “開心一點(diǎn)嘛?!壁w穎兒搖著楊云若的胳膊撒嬌著說道,她想哄楊云若開心,不管用什么方法。 “你覺不覺得我很失???”楊云若輕輕的嘆息道。 “沒有啊”趙穎兒翹著嘴巴說道,她從來沒有覺得楊云若失敗過,最多算是生不逢時。 “從一開始我就不應(yīng)該當(dāng)什么明星,人家都說有什么靈異體質(zhì),上火體質(zhì),我覺得我就是招黑體質(zhì),不管做什么,怎么做都容易招黑。從一開始被人黑是變態(tài),是色情狂” 變態(tài)色情狂?趙穎兒的心中一突,這是她同歐陽明珠給楊云安排的人設(shè)。原來他嘴上說是忘記了,卻從來沒忘記嗎?也是,如果是自己被人這樣污蔑,也不會輕易放下吧。只是,這樣他們的關(guān)系就更難了。 說出口的時候,楊云若就已經(jīng)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只是話已經(jīng)出口。 “我不是說你啊,別在意”楊云若歉意的看著趙穎兒說道。 “沒事的,我知道?!壁w穎兒小聲的說道,雖然說是知道,但是神情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些低落。 “去參加《跨界歌王》,結(jié)果被音樂界體抵制了,第二天就要上臺了,我竟然連一首能唱的歌曲都沒有,可笑吧。那時候,我身上下加起來還不到一萬塊錢?!睏钤迫粢詾橼w穎兒真的不在意,看著前面的花草樹木說道:“為了能留在舞臺上,我去租房子住,我去網(wǎng)上寫小說賺錢,寫了一本《和空姐同居的日子》,被人說是變態(tài)寫不下去了,寫了一本《連城訣》竟然不能上架,幸幸苦苦一兩個月,什么都沒有。” 楊云若一點(diǎn)點(diǎn)訴說著,就像是電影播放一般,一點(diǎn)點(diǎn)的在他腦海中播放著。 “然后,我以為生活變好了,你和周依然都幫我澄清了,我甚至覺得陽光都變得五彩斑斕了。后來,沐樂瑤找我開工作室,那時候覺得都是人生的巔峰啊,出任eo,迎娶白富美之日可待。可是好景不長啊,我自己手賤,嘲諷人家顧凡吃便當(dāng)像是吃屎,被華帝通告封殺。” “我努力的拍戲,唱歌,最后還拿到了歌王,我以為我已經(jīng)沖破了這種封鎖,以為我已經(jīng)成功了?,F(xiàn)在卻來這么一出,明明是我寫的詩,但是為什么《閱讀》以刊登是泰戈爾,整個世界都覺得是泰戈爾的,與我無關(guān)。就因為我說了這是我的詩,我就要遭到打擊和封殺嗎?這是什么道理?” “我看透了,可是我不服啊,憑什么?。俊睏钤迫舻椭^說道,委屈的自己都想要哭。自認(rèn)為一直是勤勤懇懇,過著自己的生活,可是為什么外界總是有意無意的闖入他的生活。 “大錘,會好的。”趙穎兒說道:“事情都會過去的,我們慢慢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br> “我沒事?!睏钤迫魣詮?qiáng)地?fù)u搖頭。“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么就只能是去解決。沐樂瑤說的對,我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我覺得,我確實(shí)也是不適合在娛樂圈的?!?/br> “其實(shí)退出也挺好,平平淡淡的,上班下班,朝九晚五。相對于當(dāng)明星做藝人,我覺得這樣的生活才最適合我?!?/br> “大錘”趙穎兒心疼的拉著楊云若手。 “我沒事” 沐樂瑤的辦公室里,有三個人,都是云瑤的最高層。沐樂瑤,楊云若,還有劉濤。 “我,還是堅持我的觀點(diǎn),不關(guān)得罪與否,不關(guān)以后如何,我都堅持我的觀點(diǎn),我會想向社會公布。這首詩就是我的,哪怕他們抬出了泰戈爾的名字也不能否認(rèn)這首詩就是我的事實(shí)。我將要起訴《閱讀》,告他們侵權(quán)?!?/br> “你知道這樣做的后果嗎?”沐樂瑤壓這怒氣說道,她本來很少發(fā)怒,但是這是意外?!澳阕蛲韺τ浾哒f的話和起訴是兩碼事情,你那樣說無非是向找回一點(diǎn)顏面,但是你上訴就是徹底的得罪《閱讀》?!?/br> “我知道,其實(shí)不存在什么得罪和徹底得罪?!睏钤迫魮u搖頭說道:“得罪了就是得罪了,我不指望別人的寬宏大量,把希望寄托在別人的身上時最不可取的事情。如果你覺得這件事情會牽連到云瑤,我將無條件的退出云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