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江山令
“韋大哥,你說這牌子是從白曉曉身上找到的?” 琉璃冠珠臉色凝重地向他確認(rèn),王偉點頭道: “是啊,剛從他身上找到的,怎么了,這牌子有什么問題嗎?” “他不應(yīng)該有這件東西才對?!?/br> 琉璃冠珠道:“我想韋大哥也聽見了,先前白曉曉都承認(rèn)自己是虛無者?!?/br> “虛無者是亭主身邊最為神秘,也最為忠心的人?!?/br> “有些隱秘的事情,亭主別說讓亭中的其他人去做,甚至連說都不說一聲。” “只會將事情全權(quán)交給虛無者去辦。” “平日里有什么任務(wù)下達(dá),也都是虛無者代為傳達(dá)?!?/br> “除此之外,虛無者還有監(jiān)督牡丹亭里所有人的權(quán)利?!?/br> “如果發(fā)現(xiàn)誰有問題,擁有先斬后奏之權(quán)?!?/br> “即便事后發(fā)現(xiàn)那些問題只是一個誤會,是誤殺,虛無者也不會遭到太多的責(zé)罰?!?/br> “可以說虛無者,簡直算是亭主的化身了?!?/br> “這種榮譽(yù)和權(quán)利,讓亭中的很多人都夢想能加入虛無者的行列?!?/br> “而這牌子,是牡丹亭安插在各國城市中,負(fù)責(zé)統(tǒng)領(lǐng)該城各項事宜之人的身份令牌?!?/br> “叫做江山令?!?/br> “這上面寫著的魏梁二字,指的就是擁有此令牌的人, 是負(fù)責(zé)管理在魏國帝都大梁城中,所有牡丹亭之人的存在?!?/br> “按照規(guī)矩,聽說那些潛伏在各城中的牡丹亭之人,都是認(rèn)令不認(rèn)人。” “認(rèn)令不認(rèn)人?那豈不是有人拿著仿制的令牌,也能隨意調(diào)派了?” “韋大哥,沒那么簡單的?!?/br> “這令牌做工精致的地方,可不光之只是外表的雕刻?!?/br> “真正和核心的,是每一枚江山令都是經(jīng)過特殊工藝制作的?!?/br> “即便外形仿制的在怎么分毫不差也是沒的?!?/br> 說話間,琉璃冠珠催動內(nèi)力,施展秘法。 就見原本漆黑如墨的令牌上,漸漸泛起了金光,還有一股淡淡的牡丹花香。 “任何一名牡丹亭的人,只要用秘法去催動,都可以像我確認(rèn)真?zhèn)巍!?/br> “這么神奇啊?!?/br> 看著那金光璀璨,花香四溢的令牌, 王偉接過來,用洗髓經(jīng)的內(nèi)力催動了一下,果然是全無反應(yīng), 變回了先前那黑漆漆的令牌。 “韋大哥,你肯定明白這個令牌的重要?!?/br> “按理來說,白曉曉既然已經(jīng)身為虛無者,就不可能還擁有這種身份牌?!?/br> “哦?為什么不能?!?/br> 王偉問道:“既然虛無者那么忠誠,讓那些人管轄不是更讓人安心嗎?!?/br> “這是亭里的規(guī)矩?!?/br> 琉璃冠珠道:“我想也是亭主為了制約虛無者的手段?!?/br> “擔(dān)心虛無者的權(quán)利過大,會心生二意吧?!?/br> “畢竟人心總是會變的。” “能在金錢,美色面前還保持本心的人,不多?!?/br> “即便這些不管用,還有其他辦法,是個人總是有弱點的?!?/br> “只要抓住了,還能保持忠貞不二的人,終究只是少數(shù)?!?/br> “哦?看來這亭主倒也不傻啊?!?/br> 王偉在聽虛無者竟然有先斬后奏之權(quán),就算判斷失誤也不會有重罰時, 還想著這人是不是傻,敢賦予虛無者那么大的權(quán)利,不怕出問題嗎。 聽琉璃冠珠后面這么一說,那亭主還是個明白人,知道權(quán)利不能過于集中。 虛無者的權(quán)利看起來很大,但其實充其量也是個監(jiān)管者而已,手中并無實權(quán)。 “那你說白曉曉,會不會私自越權(quán)了?” 王偉道:“他死了活,又活了死的?!?/br> “我覺得也許這次他也不一定是真的就死了,沒準(zhǔn)還能再活過來。” “要是的話,那他也真的算是江湖奇人了?!?/br> “這種人肯定不會甘心居于人下的,會不會他早就有取代牡丹亭主的心思?!?/br> “這身份牌,就是他用了什么辦法給弄過來的?!?/br> “反正牡丹亭的規(guī)矩,都是認(rèn)牌不認(rèn)人。” “他有令牌在手,也不怕這城里的人不聽他的?!?/br>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br> 琉璃冠珠道:“只是掌握這江山令的人,武功也都是不弱?!?/br> “這還不算什么,最關(guān)鍵的是,除了亭主自己之外,沒人知道持有者的身份是誰?!?/br> “想要?dú)⑷藠Z令,很難?!?/br> “不過……” 琉璃冠珠似是想到了什么,話鋒一轉(zhuǎn)自己又推翻了自己的言論道: “別人是很難,這白曉曉是江湖奇人?!?/br> “作為近乎是無所不知存在,弄清楚誰拿著令牌,似乎不算難啊……” 看琉璃冠珠眉宇微簇,在想著白曉曉是怎么得到的江山令, 王偉打斷了琉璃冠珠的思緒道:“琉璃,別去想他是怎么得到的?!?/br> “現(xiàn)在咱們先趕緊離開這里的好?!?/br> “我剛看了,外面暫時沒什么動靜?!?/br> “但算算時間,搜查到這里也不會太久了。” “還是提前離開,換個更安全的地方好?!?/br> “白曉曉也說了,讓咱們趕緊去對付歐皇子?!?/br> “等她在得到其他絕世好劍,咱們在想對付她就難了?!?/br> “就她那滔天的殺氣,早點殺了,咱們也早點心安,免得總被人惦記著?!?/br> “而且除了殺歐皇子之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咱們?nèi)プ??!?/br> “牡丹亭對你我二人其實都算是敵人?!?/br> “這次白曉曉奉命來殺你失敗了,你說肯定還會有其他人來?!?/br> “除非你死,想必牡丹亭是不會罷休的?!?/br> “既然如此,要想活命就只能是搞垮牡丹亭!” “可光憑咱們兩人,就想要對抗牡丹亭,那是癡人說夢?!?/br> “你肯定比我更清楚牡丹亭的龐大,需要聯(lián)合其他人才可以?!?/br> “只是就算你我二人親眼所見,也經(jīng)歷了很多事情,但只要不拿不出實際的證據(jù)來?!?/br> “肯定沒人相信我們?!?/br> “你不是說牡丹亭是人牌不認(rèn)人嗎?!?/br> “那咱們現(xiàn)在利用這枚江山令,可以去伺機(jī)探查一番牡丹亭在大梁城附近的勢力?!?/br> “要是能找到足夠能說服江各大門派,還有各國帝王的證據(jù)。” “牡丹亭再厲害,也不足為慮了。” “……韋大哥,你說的我不是不懂?!?/br> 琉璃冠珠苦笑道:“可牡丹亭的規(guī)矩,雖說是認(rèn)牌不認(rèn)人?!?/br> “但也不是真的,誰拿著令牌去就都聽從調(diào)遣的,也是有個底線的?!?/br> “怎么說,也要是牡丹亭中有些身份的人才可以?!?/br> “這個我當(dāng)然知道?!?/br> 王偉淡淡一笑道:“要說有身份,眼前不久有個現(xiàn)成的嗎?” “你作為牡丹亭的花者,這個身份我覺得足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