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我怕曬黑了
那倒不是,如果他們真的擔心咱們是誘敵之計,興許咱們真能將潮陽縣的海域給填滿,也是說不定的事情。趙永康老神在在地,搖頭晃腦道出了事實。 燕鴻信與葛老二人聽了趙永康的話,又是一番面面相覷。 也是,若是他們真的追出來,咱們就打,此時的州府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想要和我們對抗,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他們不追出來,那么,咱們沒準真能把他們的后路給斷了。燕鴻信開口道。 葛老也點了點頭,跟著補充道咱們現(xiàn)在最該擔心的,其實不是和州府打或者不打,而是要擔心,咱們這樣一逼迫,州府那邊會不會破罐子破摔,直接把事情捅出去,讓整個鹽州的事情曝光,如果真的是那樣,我們就該從長計議了。 大人已經(jīng)安排了后手,所以不用擔心這個。趙永康說道。 燕鴻信與葛老二人聽到趙永康這么說,又齊齊地看向了趙永康。 怎么這么說?葛老說完,想到了什么,又補充道莫非,大人那邊是安插了人到潮陽縣? 趙永康笑著點了點頭是啊,大人那般謹慎的人,自然是在攻打州府那邊之前,就已經(jīng)設(shè)想好了所有的可能,所以在幾個很可能會成為州府官吏逃亡之地,安插了些后手。 葛老聽了趙永康的話,來回踱步了一下,然后看向了趙永康,皺眉說道如果只是后手的話,應(yīng)該不可能安插太多的人,不然一定會引起懷疑。 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趙永康苦笑了一下,他不過就是個主簿,雖然從身份上來說,他算是蕭羨棠這個縣令的主要部下,但是事實上,他根本就沒有成為蕭羨棠信任的對象,蕭羨棠給他布置下的任務(wù),讓他帶著三班衙役做的,也就是像挖礁石填海這種,換成其他人也一樣能做的任務(wù),有關(guān)攻打州府,斷州府后路的布置,都是顏守財和顏幸生這對父子做的。 其實,除了顏守財和顏幸生這對父子,還出現(xiàn)了不少他之前沒有見過的生面孔,也不知道是打哪冒出來的,他也不好過問,只能當沒瞧見。 葛老見趙永康這么說,暗道趙永康這個人啊,有時候真是有些糊涂了,比如像是這樣重要的事情,也沒有打聽清楚,不過,這個事情確實隱秘,不是趙永康一個主簿所能了解的,畢竟,蕭羨棠不是穆重嵐,對他們是有提防的。 當然,這也怪不得蕭羨棠,因為不管是趙永康所帶領(lǐng)的三班衙役,還是他們這定海軍,都已經(jīng)不止一次被查出了州府的探子,甚至,那些探子還混到了他們的高層,這簡直就是個笑話。 不管怎么說,先去挖礁石吧。葛老開口說道。 趙永康和燕鴻信二人,都點了點頭,表示了贊同。 然后三人一起,走了出去。 等他們?nèi)说降臅r候,發(fā)現(xiàn)穆重嵐早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挖礁石的海域,而看著穆重嵐和蘇成墨二人擠在一把油紙傘下,趙永康三人都有些困惑。 九姑娘,您這是做什么?趙永康很是疑惑地問道,畢竟在趙永康看來,不管是油紙傘,還是蓑衣,都是下雨天才會用到的,而現(xiàn)在晴空萬里,怎么瞧著也是用不上的。 穆重嵐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我這不是怕自己曬黑了。 您戴著薄紗斗笠,也不行嗎?趙永康又開口問道,雖然之前穆重嵐會帶著薄紗斗笠,還會戴面紗和面具這些,但那些基本上都是為了遮住她的臉,畢竟以她的相貌,出現(xiàn)在哪兒,都是會引起不小的sao亂,所以,她才不得不那樣做。 但是,現(xiàn)在這情況,應(yīng)該是沒有必要吧? 穆重嵐聽到趙永康的問話,又嘆了口氣,道那樣不行的,你難道都沒有發(fā)現(xiàn)嘛?我打來了這隴銅縣之后,已經(jīng)曬黑了好多了。 這 還是白一點好看,你難道不懂嘛?穆重嵐問道。 趙永康 趙永康心想,自己一個大老爺們,還一把歲數(shù)了,真的沒有什么覺得黑一點有什么不好,而且,他也沒覺得穆重嵐黑,在他看來,穆重嵐的皮膚依然是那種吹彈可破的白皙,也不知道穆重嵐到底是怎么覺得她自己黑了。 當然,趙永康壓根就不可能知道,穆重嵐之所以覺得自己黑,還要拼命的遮住太陽,是因為蕭羨棠。 此時的蕭羨棠,還沒有以后異姓王的氣場,所以不管從什么角度來看,他都還有那么一點雌雄莫辯的味道,不管是尚未長開的相貌,還是那如白玉一般,始終曬不黑的膚色,都透著一股傾國傾城的味道,這讓本來已經(jīng)傾國傾城的穆重嵐,都有些自行慚愧了。 不然,穆重嵐那么怕麻煩的一個人,又怎么會整出油紙傘這一出呢? 好在,不管穆重嵐有沒有拿著油紙傘,都不會有太多的影響,指揮著一眾定海軍士兵去挖礁石,然后跟著戰(zhàn)船又去了潮陽縣的后方,將挖來的礁石丟下去,使得州府想要借助戰(zhàn)船逃跑,都變成了癡心妄想。 沒想到州府都是一群縮頭烏龜。趙永康感嘆道。 燕鴻信立刻點了點頭,附和道可不是嘛。 其實,州府那邊的也不是完沒反應(yīng),比如他就有注意到,那海岸上有人偷偷摸摸在觀察他們,但是卻沒有敢上前阻攔,跑回去匯報之后,州府那邊似乎也沒有出來應(yīng)戰(zhàn)的意思,害他們只是來回的挖礁石,再丟到這片海域中,如此循環(huán),十分的無趣。 葛老見趙永康與燕鴻信二人居然一唱一和,不由地搖了搖頭,道你們兩個,事情沒有到最后關(guān)頭,也不要如此放松警惕。 葛老,您是不是多慮了,您瞧瞧他們,一個個慫的跟什么似的,還能反撲了咱們不成?燕鴻信不以為意道。 葛老蹙起眉頭,斥責道我一直都告訴你,不要小看任何人,你莫不是給忘了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