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真的要對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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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個戴上!”越域者命令。 從空中掉下一個面具。 安初見皺起眉頭,雖然心里不明白為什么越域者要他這樣做,但為了艾隨心,他只能暫時聽從這個越域者的命令,將地上的面具撿起來戴在臉上。 “走到你右手的房間里。” 安初見來到房間門口,借著月光看到攝像機(jī)對著的角落里坐著一個人! “隨心——!”安初見叫著,想要走進(jìn)去。 “站住!”越域者又命令他,“脫了你的衣服!” “什么?!”安初見有點惱了。 “我說脫了你的衣服,否則,我就殺了這女人的哥哥!”越域者威脅。 安初見在聽到這個威脅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回復(fù)越域者——你殺吧!但理智還是讓他沒這樣說。 艾隨意雖然無論從什么方面看都不是稱職的哥哥,但他畢竟是艾隨心的哥哥,是她的親人。如果此刻他不顧及艾隨意的生命,艾隨心一是會恨安初見的。 也許是怕安初見不信,越域者讓艾隨意說了一句話:“你要敢碰我妹一個手指頭,我就殺了你——!” “好,我脫?!贝_認(rèn)過是艾隨意的聲音后,安初見妥協(xié)地答應(yīng)下來。 他一邊解開襯衫上的扣子,一邊慢慢向內(nèi)走,隨著距離的縮短,他才漸漸看清,角落的艾隨心此刻手腳被捆綁著,嘴巴被東西塞著坐在角落里。 艾隨心也看到了安初見,她焦灼不安地扭動著身體,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她的藥效消失了?安初見和艾隨心視線相對的那一秒,他就發(fā)現(xiàn),艾隨心的眼神和之前不同了,不但恢復(fù)了清明,更變得驚惶無措。 艾隨心之前被人下了藥劑,按理說越域者如果不想事情節(jié)外生枝,應(yīng)該會再給艾隨心服些藥劑,讓她繼續(xù)保持神志失控的狀態(tài)。如今卻反而讓艾隨心恢復(fù)清醒的意識,此舉是為了讓艾隨心體驗被侵犯的痛苦,還是為了讓拍下安初見侵犯x世界人的證據(jù),好讓安初見被取消當(dāng)修正官的資格? 安初見對這個越域者的所作所為有很多不解之處。 嗚嗚嗚!艾隨心掙扎著,試圖站起來。 盡管艾隨意已經(jīng)很慢地在拖延時間,還是到了衣扣盡被解開,不得不脫掉的那一步。 月光下,安初見的身體像一件雕琢精美的藝術(shù)品,寬闊的肩膀,結(jié)實的胸肌,窄細(xì)的腰身……每一個地方都彰顯出他男性的力量與高貴。 “現(xiàn)在,我要你睡了她!”越域者命令著。 艾隨心一聽到這句話,頓時驚恐地扭動起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人擄到這里,更想不通為什么那人會讓安初見對她做出那樣的事。 仔細(xì)想起來,有很多地方不清楚啊? 艾隨心記得自己明明跟董曦在酒吧里喝酒,怎么一下子就被人擄到了荒郊野外? 不但自己被人擄走,連艾隨意也被人抓住。究竟是團(tuán)伙作案,還是一個人? 那人用艾隨意的性命逼迫安初見,可見他對他們?nèi)说年P(guān)系比較了解,那就是熟人作案了? 可是那人明知道艾隨心知道來人是安初見的前提下,還非要讓安初見戴個面具,掩耳盜鈴,究竟有是何用意? 艾隨心一腦袋的困惑,但眼下她更擔(dān)心的是自己該如何化解眼前的困境。 盡管安初見現(xiàn)在成了許夢瑤同父異母的哥哥,盡管安初見最近惹得她很不開心,但她內(nèi)心卻有個聲音在說,安初見這個傻子不會真的傷害她。 可是既然那個越域者要逼迫安初見對她做些喪心病狂的事情,不管怎樣,她也要配合一下吧? 這樣想著,艾隨心就繼續(xù)嗚嗚著,往角落里縮。 安初見停在了艾隨心的面前,遲疑著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去做。 他是不可能按照越域者的要求去欺負(fù)艾隨心,可如果他不這樣做,艾隨意就會有危險。如何做才能同時化解兩個人的危機(jī)? “怎么還不去?難道你不會?”越域者取笑著。 “如果我照你說的做了,你是否就會放她們兩個離開?”安初見問。 “現(xiàn)在好像你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本吧?” “當(dāng)然有!如果不能確保最后會放她們離開,我至少可以救走一個?!?/br> 安初見的話對越域者來說確實是一個資本,但越域者并沒有就此妥協(xié):“如果艾隨意因你而死,艾隨心是不會原諒你的。所以,不管我是否保證,你都不會那樣做?!?/br> “也許你忘了,我的零裝置中有消除人記憶的功能,今天我既然能救走艾隨心,就可以讓她忘掉今晚發(fā)生的一切?!毖韵轮?,艾隨心不會記得安初見放棄了艾隨意的生命。 作為這場對話旁觀者的艾隨心完全聽不懂,什么零裝置,還能消除人的記憶?難到安初見是007?又或者,這根本就是一場惡作??? 越域者在思量了片刻后,安初見的條件讓他不得不退讓:“好,我答應(yīng)你,只要你照我說的去做,我就可以放走她們倆。” “我不信。除非你讓艾隨意待在我可以看見的地方。我要確定你不會食言而肥。”安初見堅持。 “不行!”越域者果斷拒絕,并不耐煩地催促:“答應(yīng)你放過他們兩個是我的最大讓步,別給我廢話,現(xiàn)在就趕緊上了她!” “如果我不能確保,艾隨意安全,我寧愿現(xiàn)在就舍棄他,先救走艾隨心,再殺了你替艾隨意報仇!”安初見也毫不退讓。 在安初見看來,眼下的情況就是一場博弈,這個越域者費盡心思把他引到這里,擄走艾隨心和艾隨意,逼迫他做下流的事情,還要用攝像頭全部錄下來,其真正的用意如何,安初見或許不得而知,但肯定不是為了要他性命。如果是要安初見死,大可以用艾隨意和艾隨心兄妹的性命逼安初見自裁。 既然不是要他死,就肯定是有其他的目的。 這場博弈里,既然越域者對逼迫他去欺負(fù)艾隨心的事情如此焦急,對安初見而言,他便有了談判的底氣。 “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殺了艾隨意!” “那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帶走艾隨心!”安初見說著就把角落里的艾隨心一把拉了起來,摟在懷里。 原本緊張害怕的艾隨心,在臉貼上安初見*的胸口,聽到他平穩(wěn)的心跳聲后,情緒卻穩(wěn)定了下來。 她仰起臉看著安初見,很想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有什么辦法可以同時救下她和艾隨意。 安初見用只有兩人可以聽見的聲音,小聲說:“別怕,一切有我。” 他的聲音低低的落在艾隨心心底,在她心里引起了不小的漣漪。她怔怔地看著安初見,只覺世界安靜地只有她的心跳聲和安初見的呼吸聲。 “該死的!我現(xiàn)在就把她們都?xì)⒘耍∧阋惨馈?!”越域者咆哮著,似乎被安初見激怒到失去理智?/br> 安初見將艾隨心摟得更緊說:“我們不需要弄到魚死網(wǎng)破,只要你把艾隨意放在我可以看見的地方,我就可以按照你說的做,絕不再反悔!” 越域者安靜了,這是他在思考的表現(xiàn)。 安初見車熱打鐵地激將說:“艾隨意在你手上,即便我想救他,也很難從同時救走兩個人。你不放心,難道是你怕了我?” “放屁!我根本就不屑你!”越域者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取消了聲音環(huán)繞的效果,安初見通過聽聲辯位,一下就看到了越域者所在的方位。 此刻的越域者也從藏匿的黑暗中走了出來,他站在廢棄樓的最頂層,手中挾持著艾隨意。 “現(xiàn)在,照我說的做,多拖延一秒,我就刺他一刀!”越域者的手中不知怎么變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無法說話的艾隨心擔(dān)心艾隨意受傷,急忙用臉噌著安初見的胸口,想要告訴他趕緊想辦法。 安初見一個轉(zhuǎn)身將艾隨心摟倒在地,雖然是一個摔倒的姿勢,但貼心的安初見卻沒有讓艾隨心感到一絲疼痛,他的一只手摟住艾隨心的后腦勺,防止后腦勺撞擊地面,一手摟住了她的腰,防止她的身體受傷。 猛然被人撲倒的艾隨心,一下子大腦空白了起來。 這傻子不會真的要對她做什么吧? 正不安著,艾隨心就感覺身上一沉,安初見的身體重量已經(jīng)基本完全壓在了她的身上。 身體條件反射地掙扎起來,安初見卻緊緊摟住她,在她耳邊低聲耳語了三個字:“相信我?!?/br> 也不知道是這三個字有說服人心的魔力,還是艾隨心的思考被這三個字吞噬掉,只是在聽到這三個字后,艾隨心的緊張就消失了,她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撤下了所有的戒備。 安初見低頭看著懷里的人兒,雖然艾隨心不能說話,他卻能從她身體的一個細(xì)微的反應(yīng)弄清楚她的內(nèi)心。 盡管這樣的能力在他成為修正官的過程中曾經(jīng)系統(tǒng)的學(xué)習(xí)過,但拋開這些,安初見對艾隨心的觀察早已超出了以往他所有的實戰(zhàn)演戲和經(jīng)歷。 她對他是不同的,所以他對她的反應(yīng)也是不同的。 這種感覺就像此時此刻,雖然艾隨心放松了下來,他卻反而變得緊張起來。 一種曖昧的氣氛在兩人的呼吸中纏繞,發(fā)酵著。他感覺自己的心快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了。